8 東風西風,難比我們老板的威風

第8章  東風西風,難比我們老板的威風。

哭的哽咽難言的美女叫陳美,她妹妹叫陳淑,目标地址提取出來,變成一張小卡交在老板手裏。

李路:“好名字,可惜遇人不淑。不遠,一個小時的車程。”

蕭砺留意其他人拿了什麽裝備,老茍拿了撬棍和繩索,一個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多外號胖子的人兩手空空,倒也合理,他這副身板不需要拿什麽格外的東西,小皮和小鐘啥也沒拿。她看到休息區有幾個盒子,放着些膠帶、紮帶之類的東西,沒有手套,就随手拿了幾個加長紮帶揣在兜裏。

大路搬家的制服是黑色連體工裝服,上下六個兜,胸口橙紅色的絲線繡了店名和地點。

陳小姐又被蕭砺扶上了小貨車,老茍開車,蕭砺和陳小姐坐在第一排,其他人坐在第二排。

蕭砺留神注意了一下這輛廂式貨車的結構,在應該是油箱的位置有能量塊,并顯示內存能量還有多少。令人疑惑的是這地方用什麽發電?首先排除太陽能,這兒沒太陽。煤電也不太可能,在這裏看不到明火,如果是水電的話相對來說合理,雖然我物理學的不好的,但總感覺物理學不能通用。

這些問題顯然不适合問普通人,适合上網搜索——如果有網,沒有就去找圖書館。

沿途的廣告都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尤其是貞觀、祖龍、漢武、成吉思汗這些詞,再怎麽不了解歷史的人也知道,而且覺得很可能就是這些死去的皇帝本人自己幹的,不是冒用商标。

老茍看她瞳孔地震:“震撼吧,我剛死的時候也覺得很震撼。”

蕭砺訝然:“真是這些皇帝本人幹的企業?他們這……這古代不是士農工商嗎?”

老茍嘿嘿直樂:“人家又沒親自擺攤。壟斷,壟斷懂不懂?”

蕭砺擺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诶??”

老茍被這略帶疑惑和驚詫的一聲,打開了話匣子:“人家那個體量,那個人才儲備,那個財富儲備,一開始進入某個新興行業直接就把別人都擠死了。而且就甭說古代人現代人,誰不想給唐太宗打工啊?別的皇帝影響力是不如人家李世民,但是名人多啊,宋朝那幫臭不要臉的是真敢用岳飛和辛棄疾招攬人才啊。你說就談收購的時候,把人家的男神帶過去坐着面談,這誰頂得住?”

蕭砺:“美人計啊。”

“那又怎麽樣,明代是真好意思,拿王陽明戚繼光胡宗憲去勾引…吸引人,生前把人家殺了,死後還要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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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砺:“牛啊。那個天理寺是寺廟還是機關單位?”

“大理寺聽說過沒?再升級一下就是天理寺。咱們這位胖哥哥以前就是天理寺的。”

胖子第一次說話:“事多錢少離家遠。”

陳美也哭累了,就揪着小手帕坐在旁邊,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柔弱無助樣,全然看不出剛剛往李老板桌子上扔錢袋買別人眼睛的樣子。一雙柔荑不安的抓着蕭砺的衣袖:“你們能打過她婆家吧?”

李路笑到:“陳小姐和我沒合作過,只要相信王法師就好了。”

蕭砺閉眼瞎吹:“老板雖然說不上名馳宇宙晃動乾坤,可俗話說得好,東風西風,難比我們老板的威風。”

李路:“嘿。”

小卡車一路風馳電掣,南七路本來就在城外,蕭砺職業習慣發作,留心路面建設。

很奇怪的狀态,類似于夯土地,漆黑的,看不清楚,但可以排除板油馬路。路上沒有井蓋和道路标識,也沒有交通燈嚯限速警告,道路兩旁也沒有路燈。也就是說,在這裏沒有地下管線?

兩旁邊有些公寓,圍牆高聳的工廠。

透過車窗往外看去,天空中零零星星的有順風飛過的鬼魂,有些似乎騎在什麽動物身上。

從公寓樓之間有一些…墳頭?或是大一些的土堆。終于行駛到郊區,籬笆牆外野草亂長,裏面稀疏的種了些小蔥韭菜,屋裏聽見女人的凄厲的尖叫。

陳美急着:“到了,你們快去。”

蕭砺發現這幫人确實行動迅速,而且配合成熟,分工明确,全都翻過籬笆牆。

李路正要繞後:“小方,找根木棍守住客廳窗口。”

胖子下了車,像個袋鼠似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猛一拳砸在對開的硬木大門上,大門和後面的門闩轟然洞開,胖子直接彈進屋內。

站在門口的老太婆尖叫一聲,這一聲尖嘯,震的剛撬窗戶進屋的蕭砺腦子嗡一下。

胖子也後退了兩步。

幸好她手裏的紮帶已經準備好,悄無聲息套過老太婆的頭,單手按着後頸用力一抽,正好勒到半死又沒那麽容易死。

老太婆發出半窒息的咯咯聲,倒在地上。讓開了視線,露出客廳全貌。

蕭砺突然眼睛一亮,她家桌子上擺着一把很好的刀,好到如果在人間出價兩萬,她會立刻打錢抱走的程度。現在雖然沒錢,可好像也不用買,一伸手就拿了起來。

裏屋老茍大喊:“小方快過來幫忙。”

蕭砺剛走了兩步,第六感猛然一動,往後一躍,抽刀上撩,避開青黑色鋒利的鬼爪,指尖寒光閃閃,像猛獸似的。鬼爪的長長指甲和刀鋒相擊時,傳出一聲刀槍互磕的铛~~~

沒等老太婆抓出第二下,胖子已經一招泰山壓頂,變得更胖了,直接把她壓在下面。

宛若老母雞孵蛋。

胖子就是很普通的東北胖子,蕭砺看起來也只是很普通的青年勞力,二人對視一眼。

心照不宣的各忙各的去。

老茍喊人的卧室裏,倆人控制住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的,按在地上堵住了嘴。床上還有一個長得很像陳美的女人,頭發被割了大半,滿臉都是被打傷的痕跡,抓着床單哭泣。

蕭砺:“你姐姐來接你了。陳小姐,對這男的你想怎麽辦?”

陳淑抽泣道:“我不知道。”

蕭砺目光掃過兩人,微微一笑:“茍哥您有什麽好主意,讓這位美女開心開心。”

老茍經驗豐富:“我們倆進門的時候,這貨正欲圖不軌呢。咱們按慣例,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淑當時就不哭了,愣在原地:“啊?你們…”

蕭砺也有些驚異,給這麽點工資就開始幹□□了嗎?

不是誰家□□帶搬家公司和QJ別人啊?你們确定讓美女看這個有益身心健康嗎?打一頓得了。

我一輩子檔案幹幹淨淨,別在死後留個案底,到時候耽誤我的事業——只要同等的條件,肯定是有污點的人落選。尚不知道勾魂使者的招聘條件。

老茍和小鐘一對眼神,笑嘻嘻的從地上撈起男人,一人抓着一條腿岔開,在男人掙紮嗚咽中,抱着這內褲男,往櫃子一角上用力撞擊。兩人都算是力工,幾百斤的東西搬起來沒多費力,拎着這個人更是輕飄飄的控制住。

從驚叫到慘叫,最後更是哀嚎,弄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阿魯巴。

這玩意輕點弄是游戲,重點弄可以導致殘疾。

陳淑既驚且笑:“天哪。”

蕭砺默默的鼓掌,這招沒想到。

守着後門的李路覺察到室內都控制住了,提着一個老頭,在窗口看了一眼,大翻白眼。

陳淑果然不哭了,草草套上一件長袍,被蕭砺拿床單裹住,摟在懷裏抱出了屋子,直接送到屋外車上去。

胖子還在戲弄鬼爪老太婆,他跳起時輕盈的像個氣球,落下時沉的像個鐵錘。

老茍和小鐘借由一頓猛翻,發現了珍貴的水果,拿差一點的揣兜裏,發現了一箱子香,沒敢動,精美盒裝,有香積寺印章的煙,也沒敢動。

找到便宜的散煙,用粗糙紙盒包裝的,五支一包,偷偷揣兜裏。

胖子把老太婆打暈過去,直接過去伸手,拿了一包。

蕭砺也伸手:“見面分一半。”

小鐘眼皮一翻:“小柔,叫哥哥就給你。”

蕭砺剛要重拳出擊,手指又碰到腰間的刀,想起來自己所獲不少。不知道是私下密下,還是問一下女主人。沒有抄家的經驗,生前不說是大富大貴,可自從工作之後從來沒缺過錢。

也沒偷過東西。

胖子抓了一包遞給她,小鐘犯賤也不看人實力:“幹活。”

小鐘:“啧。”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胖子和‘方應柔’之間來回亂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老茍在門口招呼一聲:“二位女士進去收拾值錢的東西,首飾匣子裏短什麽沒有。”

陳淑小小聲:“我不敢下去。”

陳美看那一家三口,老頭被捏暈了捆在樹下,老太婆捆在旁邊,還打瞎了一只眼睛,前妹夫的狀态好點,只是內褲上紅紅黃黃的一片,不忍再看。

移開目光,進屋去把值錢的家具、物品指着都搬走。

另外四個人跟在她身後,指什麽搬什麽。魚貫而出,全部裝車。

李路就在門口看着,手裏盤着他的鑄鐵串珠。

陳美輕移蓮步,走過來福了一福:“李老板,我妹妹的東西都搬完了,您施展神通吧。”

李路:“好說。”他進屋去又視察了一圈,叫小方小鐘又搬出來一摞書、一個舊匣子,算是自己的收獲,随即一打響指。

這棟別墅內部猛然爆發出一團猛烈的火,綠油油的烈焰滔天而起,舔舐攀沿着門窗牆柱,幾乎在一瞬間瞬間吞沒整間別墅。

鬼火是沒有熱度的,燒的越兇猛,周圍的寒氣越重,小蔥香菜上幾乎結了一層秋霜。

蕭砺瞳孔地震,老板是什麽人形重火力??

默默在心裏計數,不到三分鐘時間,上下兩層、三室三廳的別墅被成一堆黑炭,很難估量這種武力值,但這種實力要怎麽學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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