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龍血染毒與出秘境!
第28章 龍血染毒與出秘境!
坊市街道上擺設一個無人看守的自動煉丹爐, 丹爐鼎耳挂着一個前闊後窄的奇怪法器,有人上前就會聽到這個小東西開口:“客人煉丹嗎?一塊中品靈石煉制一爐玄級丹藥,一塊上品靈石煉制一爐地級丹藥。”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看過聽過不如親自操作過!”
“只需将靈石投入卡槽, 按下上方凸起,就能得到您想要的丹藥歐~”
“這是……?”圍觀的衆人驚異,四處查看攤主的身影, 卻始終沒見有人前來。
自動煉丹爐前圍觀了很多人, 近幾日佘清予都沒有出來擺攤,可急壞了不少修士, 以為她被一些勢力威脅和籠絡, 再也不出攤了。
就在衆人蔫頭耷耳, 萬分失望的時候,坊市出現了一個無人看守的自動煉丹爐!
圍觀的修士好奇地上前打量說話的小東西:“這是什麽東西!還會說話,上面刻的可是留音符紋?”
“客人,我不是什麽東西, 我是煉丹爐小甲。”
衆人震驚的上前查看, 沒等有人上前用手摸, 就聽見煉丹爐小甲脆生生道:“愛我想我, 不要摸我哦~”
那名修士讪笑一聲收回手:“沒摸沒摸!”
“客人煉丹嗎?一塊中品靈石煉制一爐玄級丹藥, 一塊上品靈石煉制一爐地級丹藥?”
“煉!煉!”那個修士臉紅着回道, 掏了掏一塊中品靈石, 站在煉丹爐前,動作有些遲疑。
這萬一是陷阱, 自己的靈石和靈草可就沒了。
“你煉不煉啊,不煉我來!”王潛帶着三個師兄擠上前, 把那名修士擠走,動作很是麻利的放進去靈草, 按着小甲的指示,往卡槽裏填進一塊中品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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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丹爐沒有如前幾日飛在空中,而是固定在地上嗡嗡作響,爐底轟地一聲點燃了一張火焰符。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煉丹爐滴滴作響,火焰漸漸熄滅,丹爐頂蓋自動被彈開,露出底部盛放的五枚丹藥。
“客人,請收好您的丹藥歐~”煉丹爐小甲脆生生的聲音喚回衆人的神志。
“居然真的可以!”
“投入的靈石去哪裏了?”有修士震驚道。
“這上面刻着小型傳送陣的陣紋!”
“精妙啊!”
“好一個巧奪天工的自動煉丹爐!”
“繪制出小型傳送陣,需得是地級陣法師啊!”
“難道攤主小修士還是個陣法師?”
“不對……”有人提示道:“這上面有留音符紋,她在符箓上也定有所涉及。”
“這個自動煉丹爐包含了丹器陣符四種輔修技能!”
王潛和幾個師兄對視了一眼,吞了吞唾沫:“難道是丹器陣符同修的天才!”
“這也太妖孽了吧?”
自動煉丹爐升級和其攤主是丹器陣符四修的天才的消息在秘境中迅速傳開,引起了軒然大波。
如今自動煉丹爐的攤主在秘境中名聲大噪,不知多少世家蠢蠢欲動,想要拉攏佘清予這般丹器陣符同修的天才。
但除了原家人,無人再瞧見攤主本人。
而她曾是炀城未婚妻的身份也被人認出,一時間将她和炀家恩怨推至議論的高潮。
“炀家是煉器世家,炀城至今也只是一個玄級煉器師,蘇蘭月倒是難得的地級煉丹師,外人不常說他二人是丹器倆大天才結合,沒想到啊,小攤主是一人丹器陣符四修,還全是地級等級。”
“這炀家可是丢了西瓜撿了芝麻。”
“我倒覺得那攤主雖是丹器陣符四修的天才,卻不如精通一門的蘇丹師丹道走的更遠。”
“是啊,能修成一門道,就極為艱難。”
其他煉丹師的生意才回落了些,佘清予又搞出了這個,自然暗恨,又覺得她這樣煉制的丹藥實在失了匠心,侮辱了煉丹二字,永遠也不會在煉丹一途上走的長遠。
煉丹師介懷佘清予這樣的存在,底層修仙者可是非常維護佘清予,一時間是争論不休,自然常拿出蘇蘭月和佘清予之間比較。
炀家等人在外經常被一種微妙的視線打量,尤其那些比較的話,好的壞的都讓蘇蘭月聽了個滿耳,即使她裝作的不在乎,心口卻如被人紮了般難受。
佘清予這個人讓她如鲠在喉!
那些議論佘清予聽聽也就散了,不過對于蘇蘭月,眼眸裏閃過一絲殺意。
她把重傷之前的事當做前世過往煙消雲散,不想和炀城他們有什麽牽扯,卻事與願違,被蘇蘭月兩次下死手。
如今不是擊殺蘇蘭月的時機,但她有預感,會到了結的那一天。
——
幾天過去,佘清予設置在各個區域的自動煉丹爐被人發現,起先還有很多心懷貪念之人,想要偷走自動煉丹爐,等到有兩個自動煉丹爐爆炸殺死兩個修士之後,就算有人再貪婪觊觎,也無人敢行動實施了。
慢慢的,幾個自動煉丹爐直接變成了修士聚集的小據點,還有一個被萬毒門霸占,不過佘清予無所謂,反正靈石都進她的荷包了,但玉砂門的衆修士不樂意,每一個都是緊缺資源,最後雙方為了煉丹爐打的不可開交,争奪煉丹爐變成了地盤攻守戰。
秘境出口開啓在即,殺人奪寶的事件越發頻繁,富得流油的佘清予成了狩獵目标,之前還是幾人作戰,現在都組團狙擊她。
佘清予擦了擦靈劍上的血跡,把腳下躺着的屍體銷毀幹淨,幾日下來她手裏留下了不少人修的性命,所出手段五花八門,她和紅澤沒少受傷,幾次險境下來,一人一蛇的打鬥技巧倒是增加了不少。
她拿出育獸袋将睡醒的三小只放出來。
三小只一起奶聲奶氣得喊她一聲,便開始撒丫子跑着玩。
佘清予剛想呼喚他們不要跑太遠,腳下突然開始晃動,遠處的石山迸裂出碎石,其山腳下的水潭掀起了巨大的浪花,一時間秘境的靈氣蜂擁而去,在水面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漩渦裏傳出一陣陣高級妖獸的威勢,壓得秘境裏的* 小動物擡不起頭。
佘清予臉色大變的呼喊三小只回來:“小水,難道是秘境入口要打開了。”
“魚魚不是,我感覺到的靈氣波動不對勁,像是什麽東西要出來。”
麒麟大崽跑到佘清予身邊,小大人般和她并立而站,認真道:“是龍的氣息。”
佘清予驚訝地看着大崽:“秘境裏有活龍?”
“氣息很駁雜。”二毛也溜達溜達的爬到老母親腳下。
三毛擋在佘清予面前,眼眸露出兇光:“不怕,我揍它!”
“血脈純正的龍族出世不會這麽簡單的。”小水思考道:“難道下界還有龍?”
龍族早在萬年前就已舉族飛遷至上界。
“那是,雜龍?”紅澤歪着腦袋疑惑道。
佘清予想起幽谷裏的那只龍頭骷髅,心想難道這裏曾經是龍的栖息地?
“我們去看看,這麽大的動靜和氣息,應該很快有修士趕過來。”
“走!”
佘清予帶着紅澤他們乘坐飛舟,很快來到那處水潭旁,周圍已經到了不少修士。
他們剛從飛舟上下來,就從漩渦裏傳出一陣陣龍吟,其威勢壓迫着衆人猛退一步。
“龍吟!竟然是龍吟!”
岸邊的修士被這陣龍吟威勢震的頭皮發麻,随後反應過來時,不禁欣喜若狂,眼露貪婪之色。
這可是傳說中渾身是寶的龍,任何含有一絲龍血血脈的妖獸都教人打破頭,更何況能夠吟出龍之威勢的一只龍族。
“不是龍。”大毛趴在佘清予頭上說完,肯定的點點頭。
“魚魚,不是龍,是條要化蛟的妖蛇!”小水也分析出那聲龍吟。
“要化蛟,必定是四階妖獸。”
佘清予聽到後若有所思。
其他修士早在聽到龍吟後,就跳入深潭的漩渦中,争奪第一個搶占神龍的機會。
“走,我們也去看看。”佘清予思考片刻,抱着三小只,和紅澤跳進了那個漩渦裏。
水潭漩渦裏空出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裏面沒有任何水跡。
佘清予跳進去,就看見裏面有個一人多高的石洞,進去後洞道曲折濕滑,岩石上鋪滿了綠油油的水草和青苔。
“小心魚魚!”小水提醒後,就見前方從石縫裏爬出了十多條水蛇,和仙山石室裏的水蛇一個品種。
佘清予拿出靈劍做防禦狀,沒等攻擊,紅澤就甩着尾巴伸着上半蛇身擋在她前面。
它細長冰冷的蛇眼一眯,尾巴抖顫,那十幾條水蛇弓着蛇頭退縮在一旁,動也不敢動。
紅澤回頭看了一眼佘清予,頗為霸氣的甩了下蛇頭:“跟我走!”
“紅紅威武!”麒二毛奶聲奶氣地鼓掌。
佘清予失笑,看來紅澤的血脈神通運用的愈發熟練了。
石洞裏蜿蜒曲折,洞口五通八門,每個道洞地勢都十分平滑濕潤,踩在腳下的觸感讓人眉頭緊皺。
紅澤不時抖動尾巴,和石洞裏的妖蛇交流,領着佘清予他們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個地勢十分開闊的大石室。
石室一側牆壁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藤蔓,葉子呈現血紅色的龍爪形狀。
“魚魚,是龍血藤诶。”小水驚訝道:“可惜上面的龍血果沒有了。”
“看來這裏曾經有龍大量失血過。”
龍血草和龍血藤不一樣,龍血草雖有龍字卻和龍沒有任何關系,龍血藤雖是無階靈果,但顧名思義,是只有龍血灑過的地方才會生長出的靈植!
這顆綠植長得這麽茂盛,很有可能是龍隕之地。
“魚魚,龍血藤後面有個隐蔽的洞口。”小水提示道。
佘清予沒有挖走龍血藤,沒有龍血滋潤,它不會再生長出龍血果。
龍血藤後面的洞口狹窄而隐蔽,內裏也很是昏暗,但一家幾口都不是凡人,在黑暗裏完全能夠內視,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佘清予沒有讓小水開啓光照功能。
裏面越走越寬敞,腳下的水跡也越來越多,走了一段路,佘清予感受到越來越濃的龍的氣息。
不說有這三小只在,紅澤和佘清予在幽谷裏對那頭龍頭散發的威勢早就免疫了。
佘清予走到了山洞底部,裏面竟然是一處極深級寬敞的洞穴,仿佛能放的下一整個高山。
佘清予第一眼望過去,呼吸一滞,裏面竟然是條沒有頭顱的龍身骨架。
這巨大的洞穴幾乎被這條龍的屍骸給塞滿了,龍爪似臨死前在掙紮,深深地插進岩石中,挖出一道道猙獰爪印,入目所及皆是白骨,身上細細麻麻的傷口和幽谷裏那個龍頭一致。
想來這個龍身是屬于幽谷裏那條龍頭的,不知這條龍當年經歷了什麽被人分了龍頭,其龍身在活着的時候被人砍下,填進這處堪堪裝得下龍身的地下山洞。
砍頭加分屍,加上其骨架密密麻麻的傷口,說是被人虐殺也不為過。
也不知當初是怎樣的仇恨,才會報複這樣一條龍。
“魚魚!看,那是龍骨裏混雜的龍血!”小水掃描全都後驚訝。
“竟然還有龍血?”佘清予也略感驚訝,上前繞過龍爪,才看到龍肋骨中漂浮着的一滴龍血。
“紅澤!”佘清予驚喜地看向紅澤,妖蛇的進化之路最高等級便是成龍,沒有一個妖蛇能抵抗出成龍的誘惑。
想來那條即将成蛟的妖蟒也是吸收了龍遺留下來的精血,才會有龍之威勢。
“不。”紅澤搖頭,它現在已經至進階二階巅峰的紅岩王蛇,它的血脈傳承中沒有再高一級的進化妖獸,但它隐約摸到進化的邊緣,龍血不是他想要的。
聖育果裏的天地元氣激發他了他體內百萬分之一的遠古血脈,不是成龍,而是遠古十大兇獸的通天血蟒。
雖然吞掉這滴龍血就能進階成龍族,但他那僅僅百萬分之一的血脈卻極為渴望地告訴它,不要成龍,要成為血脈裏那個稱霸遠古荒原的王者。
佘清予詫異了片刻紅澤的回答,但看它堅定的眼神,颔首尊重它的決定。
既然這樣,那就收起來,缺靈石的時候賣掉它。
她打算抓緊時間用上古材料煉制一個玉瓶來盛裝龍血,龍族作為聖獸的一族,龍血極為霸道,普通玉瓶是盛裝不下,若不然,也早就讓那條妖蟒拿走了。
啪嗒一下極細微的聲響,紅澤和佘清予對視一眼,默契得退到一旁,用封靈石盤隐藏起來。
果然,剛隐藏好,一條綠紋水蛇爬行過來,頭上鼓起兩個小包包,看來确實要快化龍成蛟了。
它十分焦躁地甩着蛇尾,圍着那滴龍血轉,看來它已經知道自己的進階的龍吟引來人族的觊觎。
“你若與我契約,我便給你一枚化靈丹,讓你吞下這滴龍血如何?”
蘇蘭月從洞口中出來,一步一步走進那條四階綠岩水蟒,手裏還拿着一瓶丹藥。
佘清予沒有露出吃驚之色,在她知道秘境裏是頭要進階成蛟的妖蟒,就猜測是不是書中記載的蘇蘭月那只妖寵。
這條水蟒在書中後期成功進階為青龍,成為鈞天大陸萬年來的第一條龍。
沒想到是在這裏和蘇蘭月契約的。
“如今危機已經懸在你脖子上,就怕你到時失去了這滴龍血,也讓人強行契約為妖寵。”蘇蘭月挑眉,接着誘惑道:“我可與你簽訂平等契約,而我是個地級煉丹師,煉制的丹藥你随便吃。”
蘇蘭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極品妖黃丹扔給那條綠蟒。
“這是能提高進化的極品妖黃丹,我親手煉制的。”
綠岩水蟒狹長的蛇眼上下打探着蘇蘭月,眼神裏是不低于人修的精明,顯然和紅澤這等小妖蛇不一樣,是個心思陰沉的成年妖蟒。
“有人來了!”蘇蘭月面上一緊,臉上不再挂着微笑,盯着綠岩水蟒讓它立馬做出決定。
綠岩水蟒有些焦躁地甩着尾巴,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不斷吐出蛇信,狹長蛇眼裏閃過決絕,終是點了點蛇頭。
蘇蘭月露出欣喜之色,時間不等人,她和綠岩水蟒茖從心口各逼出一滴心頭血完成了平等契約。
佘清予眉頭緊縮,現在沖出去打斷血契,雖然能讓蘇蘭月反噬,但那只綠岩水蟒可是堪比元嬰的四階妖獸,她和紅澤怕是抵擋不住。
洞外的修士來的很快,蘇蘭月眉頭焦灼,極快地遞給綠岩水蟒一枚王級丹藥:“吃下它,吞了那滴龍血!”
綠岩水蟒剛吞下丹藥,門口就有人解開蘇蘭月布下的禁制走進了山洞。
“快!”蘇蘭月大喊,準備和吞下龍血的綠岩水蟒一起進入自己的高等芥子空間。
而這時,紅澤和佘清予同時行動!
佘清予沖出來拿着玄冰鞭纏住了正要回高等芥子空間的蘇蘭月。
紅澤一口毒液噴到了那滴龍血上,然後被那條綠岩水蟒一口吞下。
門外的修士也沖了進來,第一個竟然是老熟人,萬毒門的那個面具黑衣人!
“她契約了那只蛟龍。還吞了一滴龍血!”佘清予大喊。
說完一鞭子甩開蘇蘭月,帶着紅澤退到一旁。
蘇蘭月毫無防備的被佘清予甩了一鞭子,摔在地上猛吐一口鮮血,看到佘清予臉色大變:“你也有高級介子空間!”
這樣完全遮掩氣息的方式,只有高級介子空間才能做到!
佘清予沒回答她,而是抱着三小只和紅澤縮成一團,一副被龍威吓怕的模樣。
老二還出溜一下紮進佘清予懷裏,尾巴縮成團:“娘親,二毛怕~”
進來的人沒把這幾只幼崽和佘清予放在眼裏,而是緊緊盯着蘇蘭月!
“又是你!”面具人恨極地盯着蘇蘭月:“将蛟龍和龍血留下!”
說完就握着手中法器攻擊上去,招招狠辣,可謂是将蘇蘭月當做畢生仇人。
而随後進來的修士也加入了大混戰,一滴龍血是什麽概念,鈞天大陸已經沒有龍族了,這等至寶誰人不觊觎!
那條綠岩水莽吞了龍血,別說幫忙戰鬥了,現在正疼着滿地打滾,被蘇蘭月咬牙收進介子空間。
蘇蘭月好東西衆多,雖受了重傷,還是讓她逃了出去,不過她身後跟着追擊她的修士衆多,尤其是緊追不舍的那個黑衣面具男。
佘清予也抱着三小只追出去,不過她出了水潭就回自己前幾日開辟的洞府。
“啧啧,那頭妖蟒慘了,龍血上有紅澤的毒液,怕是每吸收一點點,就要中一次紅澤的毒。”小水幸災樂禍的啧啧出聲。
紅澤吸收那麽多天地元氣可不是白吸收的!
——
這一天之後,蘇蘭月的名聲在秘境裏更加響亮,不過都是打聽她準備追殺伏擊她的人。
不過,直至秘境出口開啓,萬毒門的人和觊觎龍血的修士都沒有抓到蘇蘭月。
炀家人是倒了大黴,誰人不知道她是炀家供奉的煉丹師,尤其還和炀城關系親密特殊。
沒有抓到蘇蘭月的萬毒門,瘋狂反補炀家弟子,萬毒門人數衆多,沒有其他勢力聯合,炀家怎能抵抗地住。
到了秘境開啓那日,蘇蘭月也沒有出現,炀家嫡支卻只剩下炀城和缺了一個胳膊的炀靈,其旁支全軍覆沒。
“兒呀!”炀父在秘境外不敢置信地看到炀家僅出來兩人。
“父親,我愧對家族。”炀城吐出一口鮮血,跪倒在炀父面前,面上是頹廢隐忍的痛苦。
“怎會如此啊!”
“師弟,走吧。”魏承拉住旁邊一個瘦小而面容蒼白的清秀男子:“我們回中央大陸。”
那名面容清秀的男子眼眸閃過一絲決絕的痛苦,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轉過和魏承離開。
——
玉砂城原家。
“清予,你真的決定了嗎?”原鳴不開心地抱着紅澤的蛇頭:“我舍不得你們。”
“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佘清予将一個小玉佩遞給原眉:“若你們去了中央大陸,可向這裏輸入靈力,就能和我對話。”
“這是傳音符牌?”原鳴湊上前問道,然後抓着細細摩挲了其構造,感慨道:“清予,你在煉器一途上的心思和天賦,在玉砂城無人能比,不知中央大陸是否有你這樣的天才。”
“或許吧。”佘清予微微勾起唇角。
“哼,走了也好,省得炀家人扒上來,蘇蘭月走了,就想在你這買個自動煉丹爐,美的他們!”原鳴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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