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46章 第 46 章

昨夜, 一艘私人郵輪的酒吧裏。

秦霄坐在燈紅酒綠的卡座裏,晃着手中的酒杯,眉間郁色從進門就沒有散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麽, 也許是在公司時,那個礙眼的弟弟故意展示手上的戒指向他挑釁:“有些人啊, 別太觊觎別人的老婆了,下場都不好的。”

秦霄冷笑:“幼稚。”

秦嶼:“嗯嗯嗯, 你最聰明。”

秦霄往那只素得不能再素的戒指上撇了幾眼:“缺錢可以不買的。”

秦嶼笑了:“這你就不懂了, 禮物呢, 都是重在心意。你的大鑽戒,大寶石, 你看他收了嗎?”

秦霄“砰”一聲關上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晚上朋友約他出來潇灑,他難得應約了。

圈內都瘋傳秦霄最近失戀, 朋友為了讨他歡心,特意給他找來一水兒的美女讓他挑選。

秦霄的視線從這些美女姣好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材上掃過,眉心蹙得有些明顯。

以往和客戶應酬, 也有些喜歡叫人作陪的大老板, 他從不掃興,也會挑一兩個美女在身邊。

今兒不知道怎麽了,看着美女心中沒有任何旖旎。

朋友懂了:“聽說秦少最近換口味了?”于是他給經理使了個眼色,美女們下去了, 上來一批美少年。

秦霄擡手想阻止, 但轉念想起謝清, 又覺得自己的心思自己都摸不透, 說不定真像朋友說的, 口味變了,所以才惦記。沒準叫來一兩個懂事的, 漸漸也就把人忘了。

Advertisement

但真等美少年們上來,他眉頭擰得更深了。

客戶見狀調侃:“怎麽,這也不喜歡?秦少最近眼光可有點太高了啊。”

其中一個想巴結秦霄的下屬眼珠子一轉:“秦少,不如我給您推薦個體己的。”

他拍了拍手,把人叫了進來。

還是一個男孩,不過比起會所的那些,長相的确優秀了許多,沒怎麽化妝,看上去清清爽爽的。一進來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他身上,還有人吹起口哨。

那男孩害羞地低下了頭。

有看出來的人神色微微一變。這個男孩最大的特色,還不是長得好看,而是長得很像一個人。

那人的名字沒人敢在秦霄面前提,秦霄自己也從來不提,不過消息靈通的早就已經打聽得知,那個騙了他的“女朋友”,就是謝家的養子謝清。

不論是礙于秦霄的面子,還是礙于謝清背後的謝呈冰,沒人敢議論這種八卦。

但找來這個男孩的下屬顯然是急于抱大腿,不惜冒險。

所有人暗中觀察秦霄的反應,只見這一次,秦霄沒有排斥,眼睛緊緊盯着那男孩一動不動。

男孩主動走到秦霄身邊,笑了一下,往他腿上坐:“秦少……”

秦霄移了下腿,男孩面露失望,以為終究還是要被拒絕。誰知等了一會兒,秦霄說:“去換身衣服過來。”

男孩疑惑。周圍人也豎起了耳朵。

秦霄:“換條裙子。”

周圍人的表情精彩極了。客戶更是不避諱地放聲大笑:“都說秦少換口味了,原來是這種口味?風流,風流啊。”

男孩很快換了條性感的裙子進來,看得出他也是第一次這麽穿,有點局促。不過那樣相似的小動作歪打正着,秦霄推了推眼鏡,目光深邃:“過來。”

男孩磨磨蹭蹭走過來,大着膽子再往腿上坐,這一次,沒有被推開。

秦霄的手在男孩的後背反複摩挲,蕾絲布料摩擦手掌,不知讓他想到什麽,一直看着男孩眼睛不說話。

男孩用嘴給他獻酒,秦霄沒接,他以為秦霄就想要那種清純的,之後就再也不敢主動了。

秦霄:“叫聲霄哥哥來聽。”

男孩甜甜叫了。他入行以來,撒起嬌沒幾個老板不喜歡的,都誇他嗓子甜,叫的人該硬的硬,該軟的軟。

可秦霄卻皺了眉頭:“不對。”

男孩怯怯:“什麽不對?”

秦霄沒說話,過了會兒,忽然問:“認識我嗎?”

“那當然啦,秦氏誰不知道呢,秦大少風流倜傥,我能見到您,可開心啦。”

秦霄打斷了他的奉承:“我和秦嶼誰更好?”

男孩一愣:“當然是您好呀,您英俊潇灑,舉世無雙……”他開啓了瘋狂誇誇模式,什麽相關的不相關的好詞兒一齊往外蹦,誇了一分鐘不帶重樣的。

普通人聽上幾句就該笑了,然而秦霄還是沒有,面無表情地聽着,慢慢男孩都說不下去了,有點發怵。

“你說說秦嶼的優點。”

這要求真奇怪,男孩求助地看向推薦他的那個下屬,可那個人還在和客戶谄媚的獻酒呢。

他聽說過秦氏兩兄弟并沒有那麽親,因此不敢誇秦嶼:“他的優點,您都有呀!他沒有的,您也有!”

“我想聽真話。”秦霄說。

男孩糾結了半天,哆哆嗦嗦說:“他……他癡情?”

“哦?”秦霄挑了下眉毛,分不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只是聽說的,說他為了心上人出櫃又放棄家業什麽的。”

秦霄:“人都會被這種愚蠢的行為打動嗎?”

男孩忍不住笑了下:“在您看來是愚蠢,對戀愛中的人來說,很難不被感動吧?”他以前讀書時也有個男朋友,為了幾百塊就和他分手了。

以前聽那種故事沒感覺,真經歷過人性考驗就知道,秦嶼多稀奇。

“你叫什麽?”秦霄問。

“您叫我陽陽就行了。”

“好,陽陽,我這有筆生意你要不要做?”秦霄拿出一張卡塞到了他手中。

陽陽臉一紅,以為自己鴻運當頭,要被富家大少爺包了,想也不想地點頭:“做,您吩咐的,我什麽都願意做的。”

秦霄嘴角勾起,露出了見面以來的第一個笑容,但陽陽直覺感到那笑容并沒有什麽溫度。

“我要你去勾引我弟弟。”

陽陽瞠目結舌。

“事成之後,再給你這個數。”他比劃了一下。

陽陽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感覺這差事是個大坑:“可是,可是秦嶼先生的癡情人盡皆知,我怎麽可能……對不起秦少,能不能換一個。”

他摟住秦霄的脖子極盡讨好:“讓我跟着您吧,好不好嘛?”

秦霄冷聲:“不是說什麽都願意做嗎?”

陽陽紅着臉在他耳邊說:“在床上,什麽都願意做。您要試試嗎?”

秦霄看向下屬,下屬第一時間迎上來賠笑。

“你有心了,的确是很像。”秦霄捏着陽陽的下巴打量。

“不過,我秦霄想睡誰,為什麽非得百轉千回,找個不倫不類的替身?”

下屬和陽陽同時變臉,陽陽慌忙從他腿上下來,拘謹的擰着裙擺。

秦霄冷冷看了下屬一眼:“下回別抖這種機靈了。”

下屬擦了擦冷汗:“是是是。”随即拉着陽陽趕緊要退下去。

“等一下,你過來。”秦霄喊住陽陽。

陽陽害怕地走過來,不敢靠得太近。忽然他想起自己還拿着秦霄的卡,連忙雙手捧着遞還上去:“秦少……”

秦霄笑了笑:“沒事,你收着。勾引秦嶼不願意,那換個差事吧。”

“什麽?”

秦霄招招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陽陽驚疑不定,看着手裏的卡糾結了一會兒,下定決心:“好的秦少,我一定辦好!”

……

謝清被蒙着眼睛,失去了方向感,被人帶着一路前行。

聽力無限放大,他感覺自己走在鐵皮斜坡上,從室外到了室內,從走廊到了開闊地,是一個喧鬧的場所。

音浪,玻璃杯碰撞,腳步聲攢動,聽起來像在迪廳。

眼罩被摘下來時,搖晃的光線切割着空氣,晃得謝清眼睛一眯。

入眼有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打扮時髦,享受紙醉金迷的氣氛,沒人注意到他。

他被人一推,推進一間拉着窗簾的昏暗房間,摔倒在暗色的絲絨地毯上。

一回頭,秦霄就站在他背後,居高臨下看着他:“聽說你游手好閑,還沒上過一天正經的班吧?我給你找了份不錯的工作。”

謝清沒吭聲。

秦霄蹲下來,拽住綁他的繩子把他拉起來:“不問問是什麽?”

謝清心想只要還在本市,他相信謝呈冰應該能找到他,但最好是趕在宋群之前找到他。

他軟聲軟氣地說:“霄哥哥,我從來都是花男人的錢的。工作這種事,的确是不太擅長呢。”

秦霄笑了:“沒關系,這工作很适合你,一樣是套男人的錢。”

秦霄摸了摸他的臉:“這麽會騙人的一張臉,應該很快就能完成業績吧?”

謝清也笑起來:“什麽業績呀?霄哥哥是想讓我打長工?我家人找不到我會着急的。”

“放心,快與慢全由你決定。完成了業績,我就給你哥打電話叫他來接你走,完不成呢……”

秦霄站起來走到了窗邊,倏地拉開窗簾。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謝清驀地張大了眼睛。

陽臺外面就是無休無止的海面,這裏,居然是在船上!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有點晃,不是錯覺。

“完不成就把你丢進海裏喂魚。”秦霄笑着說。

謝清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了,在海上,不好逃也不好被找到。不知道秦霄說的工作究竟是什麽。

秦霄說完就出去了,沒一會兒進來個打扮妖冶的男孩,看他還坐在地上,熱情地把他扶了起來。

“哎呀你就是新來的?長得真水靈,客人們一定會喜歡的。”

謝清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客人又是?”

“秦老板沒和你說嗎?你叫我陽陽就行了,以後就是同事了。”陽陽把一套疊好的旗袍放進謝清懷裏,“工作服,換上哈。”

謝清瞅了眼工作服,嘴角微微抽搐:“他說的工作難道是……”

陽陽拍他一下:“嗐,瞧你什麽表情,別想歪了啊,就是當酒托,聽過嗎?客人成功開一瓶酒呢,你都有提成,秦老板給你定的業績是這個數。”

謝清:“後頭幾個零?”

陽陽比出個六。

謝清琢磨了一會兒,問:“你們這最貴的一瓶酒買多少錢?”

陽陽擺擺手:“酒提成啊,是小頭。真想賺呢,還得靠隐藏菜單,你來的時候培訓過沒?”

“你看我像培訓過的嗎?”

“也是,沒事,我回頭慢慢教你,總之你只要知道,讨客人歡心是最重要的,客人點你,你就有錢拿。”

謝清算是看明白了,秦霄變着法的戲弄他呢。

“你說的隐藏菜單是指?”

陽陽把手輕輕落到了他的大腿根,拍了拍,在他耳邊笑着說:“摸一次兩萬,用手幫客人是五萬,如果……”

謝清猛地推開他,皮笑肉不笑:“說好的別讓我想歪呢?這工作合法嗎我請問?不怕我舉報?”

隐藏菜單,是把他當菜?

陽陽笑容不改:“你試試就知道啦,看看是你被喂魚比較快,還是警察來的快。”

謝清咬牙切齒:“想不到秦家還有這種生意,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陽陽:“哎,你別太擔心了,最多也就是用手而已了。其他的,在船上是不允許的,當然,要是你和客人看對眼了私底下開房,能賺多少也都是你的本事。”

謝清在心裏把秦霄痛罵了幾遍。

真以為這樣就能唬住他?

他表情很快就鎮定下來:“客人,都是固定的嗎?船每天什麽時候靠岸,停多久呀?”

陽陽哼道:“這你少打聽,記好自己的上班時間就行,晚上八點到十點,一會兒就到點了,換衣服吧,第一天上班,我帶你。”

陽陽退出房間讓他更衣。

謝清聽着他走了,跑進陽臺裏眺望了一下,可惜這個視角看不到什麽标志性建築,除了海就是海,而且他所在的層數很高。

他又回到門口,試着擰了下門,門開了,他悄悄打開一條縫,立即有兩個戴墨鏡的男人面無表情擋在他面前。

“打擾了。”謝清“啪”一聲合上了門。

抖開陽陽帶來的那身粉色緞面旗袍,謝清發現就是他的尺寸,假發和他第一次和秦霄約會戴的那頂差不多。

他幾乎能斷定,酒托只有他一個要穿這種“工作服”,一看就是秦霄針對他的惡作劇。

到了酒吧,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

除了手腕上系了條絲帶作為“工作證”,這一點和其他人一樣,在場的酒托也好服務員也好,再怎麽出格也比他看上去好點。

這件旗袍叉開的很高,稍微一走動,就會露出貼身短褲。

秦霄被衆人環繞着坐在最中心的卡座裏,含笑遠遠看着他。

陽陽說要帶他,結果也沒教給他,指了個中年油膩肥男就推他:“去,勸酒。”

謝清不情不願往旁邊一坐,那肥男眼睛自己就粘了上來,瞄見他腕上的絲帶更是雙目放光。

“一個人?”

對待“工作人員”也用這種老掉牙的搭讪臺詞嗎?謝清挪開了胳膊,沒讓他摸着,悠然撐起了臉頰:“是呀,喝一杯嗎?”

秦霄那邊,周圍的朋友和他講着最新的笑料,一卡座哄然大笑,他也跟着笑起來,但眼睛一直盯着吧臺。

才說了幾句話,酒保就開了兩瓶價值昂貴的酒。謝清指尖點在玻璃杯沿,看着肥男喝下去,自己連拿都沒拿起。

又過了一會兒,那油膩男抽出一沓現金,沿着謝清的大腿往上,剛想撩開旗袍将手鑽進去,謝清腿一挪,連帶着美金就都灑落在地上。

油膩男看上去有些生氣,不知道謝清說了什麽,他又坐回去了,轉頭叫酒保又連開了幾瓶酒。

秦霄的笑容逐漸斂了起來。

他冷眼掃向陽陽,陽陽臉早吓白了,那個油膩男是他安排的客人,說好了震懾一下謝清,不要動手動腳,言語騷擾恐吓就行了,沒想到這麽精蟲上腦管不住手!

陽陽趕緊上前:“哎喲王哥,來了怎麽沒和我說一聲呢?怎麽,看上了新人,不理我們這些老人了?”

他轉頭對謝清使了個眼色:“你到一邊去。”

謝清心想你人還怪好嘞。

他的視線環繞整間酒吧,想找找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和秦家往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總該也有他們謝家的生意夥伴吧。

壞消息,并沒有。好消息,有個帥哥。

以為這種把戲能唬着他,那他就放浪給秦霄看看咯。

謝清笑盈盈朝那人走去。

“帥哥,一個人啊?”

詞雖老套,管用就行。

秦霄冷眼瞧着。

預想中的恐懼、害怕、慌張、不安……全都沒有,更遑論找他求助。他就坐在這裏,謝清看都沒看他,說這“工作”适合他還真說對了。

他現在如魚得水。

依秦霄看,別說賺錢了,就是這事不賺錢他“女朋友”都會做。

周圍的朋友還在講着話,說到一半,秦霄驀然站了起來。

一卡座的人看着他。

“秦少,怎、怎麽了?我剛說錯什麽了?”

秦霄笑笑:“沒有,你們繼續,我有點事,失陪一下。”

謝清和帥哥調風弄月的正在興頭着:“你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呀?傻傻的。”

帥哥:“我……呵呵,看到你就忍不住笑。”

“一起喝一杯嗎?”

謝清打聽到了,船上沒信號,也沒有網,更不準帶任何移動WIFI設備進來,除了核心工作人員,客人是沒法和外界聯絡的。

他想借手機求救是沒辦法的。

但客人多數也只玩一兩天,也就是說,郵輪并不一直停在海上。

如果能和人混熟,拜托客人傳遞消息出去……

帥哥紅着臉,鼓起勇氣問:“我聽說你們這……還能點別的?”他暗示的往下看了眼,目光如有實質的流連在謝清的腿上。

謝清勾勾手指,帥哥貼耳朵過來。

“你悄悄的摸,別給我們老板瞧見了,我不收你錢。”

帥哥鼻血當場就流下來了,惹得謝清掩嘴大笑。

笑得正開心,陽陽過來了:“阿清,你該下班了,回房間去。”

謝清莫名其妙,湊到帥哥的腕表前看了眼表:“還不到十點啊?”

帥哥也急道:“我可以出錢請他加一會兒班。”

“不行,回去。”陽陽警告地拽了拽謝清,“別叫老板發脾氣。”

謝清撇嘴:“好吧。帥哥,你明晚還來嗎?”

男人已經找不着北:“來,來……”

“那明天再來找我哦。”謝清朝他飛了個吻。

從後臺進入走廊,陽陽表情複雜地說:“你……你适應能力真強。”

完全沒有按大佬給的劇本走……

謝清:“過獎。請問我是只能待在房間裏,別的地方去不了嗎?”

“對。”

“除非客人帶我走嗎?”

陽陽:“……對。”

謝清遺憾地回到了陽臺艙,陽陽站在門口,關上門前對他說:“今晚還會有客人,衣服不要換。”

“哦?”

“晚上的客人很有錢,聰明的,就用點心。”

謝清坐到床上,腿一翹,春光無限,風情萬種。

他笑着問:“帥嗎?活兒好嗎?”

陽陽:“……”

這是個祖宗。

他匆匆關上了房間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