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68章 第 68 章

門外, 黑管事走後,另外兩個小管事一唱一和的攔在胡三姐等人面前。

“不用多說了,既然沒有證據, 我們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幾位夜叉大人你們也看見了, 他們分明是在胡攪蠻纏,故意影響我們店鋪的生意,你們當真要聽這些小人的一面之詞嗎?”

“不說別的, 這總歸不合規矩對吧?”

三個夜叉對視一眼,不耐煩的看向了胡三姐等人。

“這确實不合規矩,好了, 既然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要鬧了,我們很忙的。”

如果不是白家人說有證據, 還給了賄賂,他們才不耐煩來這一趟,結果來了又說證據在人家庫房裏面,這不是胡鬧嘛, 他們是執法隊, 不是劫匪!

胡三姐和白家人當然不能走,幾人對視一眼繼續糾纏:“證據就在他們的庫房裏面,只要進去一搜,就能真相大白!”

“‘黑店’這麽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種毒瘤若是不除, 以後誰還敢在羅剎海市行商?”

“真的,你們相信我們, 只要一查便知真假!”

“他們不給查分明就是心虛。”

一樓的客人們坐着喝酒看好戲,心想今天的‘黑店’似乎過于熱鬧了, 先是白家待着夜叉來鬧事。明明沒有證據,卻還是一番胡攪蠻纏,這是狗急跳牆,僅剩的那點體面也顧不得了?

不過‘黑店’的處理也顯得很奇怪,黑管事親自下來攔門,據理力争這很正常,但守衛忽然攔住各個出口,表示店內出了點小問題,暫時封店是怎麽回事?小問題是什麽問題?

最怪的就是剛才,有人忽然匆匆從樓上跑下來,在黑管事的耳邊說了什麽,離得最近的客人依稀聽到了“毒……屍……藏……”等字眼。

緊接着就見那黑管事忽然面色大變,随後對着夜叉匆匆告罪,讓兩個小管事前來接待,自己則是帶着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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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進‘黑店’的客人沒有普通人,他們敏銳的意識到:出事了* !

他們的視線跟着黑管事一路上到三樓,就見三道人影忽然從一個走廊拐角沖出來,那三人和黑管事等人撞了個正着。

侍從驚呼的聲音讓客人們立刻明白了那三人中的華服女子的身份,那竟是東海九公主?

而就是這一停頓,那九公主已經身影如電來到了走廊盡頭的那面牆。随着她擡掌拿着什麽狠狠拍在那牆壁挂畫上,那牆壁突兀的裂開一道門,露出裏面堆積成山的珍寶。

砰!咣當!

一樓的客人或是震驚的猛然站起,撞倒了椅子,或是手中的酒杯、筷子掉落在桌上。

酒水順着桌子滴落在他們的腿上,但此刻沒人有空關注這些,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全被那邊牆所吸引了。

有人呢喃:“寶……寶庫!”

三樓的貴賓們無數次從這邊牆前走過,一樓二樓的普通客人們擡頭看向三樓,視線曾無數次從這面牆上滑過,甚至有人讨論過那牆上的畫卷是否是某某大畫師的真跡。

原來‘黑店’讓無數人眼紅、垂涎的秘密,藏有無數珍寶的寶庫根本不在地下,甚至不在任何守衛森嚴的地點,反而就在連接三樓樓梯的那條走廊的一面牆後面,寶藏近在咫尺,他們竟是從未發現!

就在所有人還在震驚的時候,那女人的身影在其中快速掠過,本來塞滿的寶庫立刻空蕩起來。

緊接着就是黑管家的那聲尖叫叫破了那人的僞裝,她壓根不是九公主,她是個小偷,竟然有人有膽子僞裝九公主,來偷‘黑店’的寶庫,并且她還成功了,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清空了‘黑店’的寶庫!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在場的客人都要忍不住為這三人喝彩了,不過也有人冷哼道:“偷得到事算不得什麽本事,帶得走才是本事。”

有人聞言嘆息了一聲,‘黑店’的客人自然都不是什麽好人,有那麽一部分人很樂意看一場讓‘黑店’出醜的大戲,不過看這情況,這三人怕是插翅也難飛了。除非……有人的視線移到了門外白家人和那三個夜叉身上。

胡三姐發現寶庫出現,立刻道:“快看!”

兩個管事早就注意到了三樓的情況,他們驚駭過後,趕緊上前擋住了三個夜叉的視線。

“我可以保證,我們沒有襲擊白家的鋪子,幾位沒有證據就請回吧。”

“上午店內繁忙,我們就不留幾位夜叉大人了,等到下午空閑了,我們的黑管事一定請幾位夜叉大人喝酒。”

兩個管事使出渾身解數要把三位夜叉送走,偏偏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後傳來砰砰砰幾聲,夜叉們驚愕的看着似乎是從上方摔下來的數個小妖。

“出什麽事了?”

“有人在你們店裏鬧事?”

夜叉們下意識把手搭在了武器上面,就要進去查看,畢竟處理無故鬧事者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誰知管事卻再次攔住了他們,表示這點小事就不需要勞煩夜叉大人們了,店內有不少好手,他們自己可以處理。

“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一個夜叉指了指地上的一堆衣服,裏面一條蛇的腦袋半露出來。“他好像有點死了。”

“不需要,我們可以處理……”管事的話還沒說完,又是砰砰砰幾聲。

夜叉皺眉指着他身後又多出來的幾具屍體:“都是黑衣服,這些都是你們的人吧?你确定你們不需要幫忙?”

另一個夜叉狐疑道:“而且剛剛我依稀聽到裏面似乎喊了一句九公主?”

這些夜叉都是東海龍宮派來的,自然對‘九公主’這個稱呼十分敏感。

“不不不,應該是聽錯了。”管事額頭滿是冷汗,還試圖蒙混過去,然而夜叉們的眼中已經出現了懷疑。

其中一個想要推開管事直接進去,然而那管事卻紋絲不動,不僅不動,他緊接着還上前一步。

“我們店內只是出了點小問題需要處理,現在真的不方便接待三位大人。”

夜叉們的臉色沉了下來,亮出了兵器。“你什麽意思?”

“你敢攔我們?”

胡三姐趁機拱火:“你看,我就說了他們有問題!”

門口的數個黑衣守衛上前一步,也同時亮出了武器。管事擡袖擦着頭上的汗珠,随後擡手做了個送客的手勢:“幾位,請。”

白家的小偷打開了寶庫,寶庫內就存放着證據,而這三個夜叉又是白家人請來的,現在這種情況,他是萬萬不敢讓這三個夜叉進去的。

白大管事急了,催促三個夜叉進去一看究竟,但三個夜叉看着前方人多勢衆,猶豫着沒敢動手。他們現在動手,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胡三姐拉了拉他:“別急,伊姑娘實力強悍,肯定不會有事的。”

*

三樓,伊月寒已經殺瘋了。

除了門口的守衛,‘黑店’九成的人手全都湧上三樓,朝着那三人包圍過去,平日不知藏在哪的嗜血蝙蝠從暗處飛出來,在空中盤旋,不斷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防禦法陣早就亮起,然而那女子身上的銅牌也跟着亮起,法陣的禁锢效果根本無法選中她。

一樓二樓的客人們仰頭看着,聽着她每殺一人就冷冷念上一聲的奇怪數字。

“五百,一千,一千五、兩千、兩千五……”

女人面無表情,手起劍落,她身上的華服顏色嬌豔,在她的每一次旋身回轉都會綻放成一朵絢麗的‘花’。

但再美的衣服裹在她身上,都已不能為她的容貌增色半分。因為此刻的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把劍,一把出鞘的殺人的劍,誰會注意一把殺人的劍穿什麽衣服?

所有人只會關注這把劍夠不夠快,夠不夠鋒利!

而這把‘劍’擁有着遠超衆人想象的快和鋒利,劍若游龍、翩若驚鴻,她每一次出劍,劍光閃爍之間,必有血花綻放,那是比她的華服鋪開更絢爛的花!

一具具屍體摔落到二樓、一樓,在冰冷的地上緩緩變回原形。一群客人不僅不害怕,反而看得如癡如醉,這群慕強的妖鬼已經被這純粹的暴力美學給折服了。

靳影試圖幫忙,卻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只得放下手,而司空小白比他放松多了,早早就坐在了壘起來的木匣子上,不知從哪掏出個桃子咔嚓咔嚓啃着,還順手遞給靳影一個:“吃嗎?”

靳影目不轉睛的看着人群中的那一抹強大的身影。“你吃吧。”

司空小白一臉嫌棄。“瞅你那不值錢的樣……”

随後他想到了什麽,低聲揶揄道:“嘿嘿,你剛才當她的男寵,是什麽感覺啊?反正我看你當時那臉比猴子屁股還紅。心裏一定很……唔唔唔!”

司空小白還沒說完,靳影已經繃着臉按住他的手,把他手裏的桃子塞進了他大張的嘴裏。“吃你的桃子去。”

伴随着黑管事的一聲慘叫,他的一條胳膊飛起又落下,本來熱鬧的‘黑店’不知何時已經靜得連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清。

僅剩的幾個黑衣人僵硬的站在原地,他們不敢攻擊,也不敢後退。他們甚至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那把劍就會瞬間取走他們的性命。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暗處走出來。他身形高壯,半張臉連同頭皮都有被腐蝕的痕跡,模樣猙獰又恐怖,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黑管事捂着傷口面色鐵青道:“老七,你終于舍得出手了。”

老七聽見了黑管事的不滿,卻沒有理會。而是陰冷的打量着那個小偷。“敢來我這鬧事,你提前為自己準備好棺材了嗎?”

伊月寒持劍站在寶庫前,比它原本的門還要堅不可摧,而她的腳邊,早已被屍體鋪滿。

“老七?你在這家店殺手榜排行第七?”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老七面色一冷,身形快如殘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伊月寒的眼前。烏黑的大手朝着伊月寒的眼睛刺去,一看就含有劇毒!

伊月寒立刻擡劍擋住那只手,老七另一只手立刻朝她心口抓去,伊月寒迅速後退躲過這一擊,

但緊接着,她的後腦勺忽然感應到一陣疾風。

伊月寒看不見,但觀戰的衆人卻都看見了那男人的身後忽然伸出長長的蠍尾,蠍尾高高擡起,避開伊月寒的視線,尾針直刺她的後腦!

這竟是一只毒蠍子精,這一下若是刺中了,伊月寒非死即傷!

靳影瞳孔一縮:“小心!”

他立刻飛身上前,擡掌朝着那蠍尾拍去,想要幫忙,誰知伊月寒卻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在那尾針亮起的瞬間,她緊跟着一躍而起。手中長劍準确的朝着那蠍尾斜劈過去,同時順手摟住靳影的腰,免得自己的攻擊傷到他。

老七一驚,蠍尾嗖的收回,跟着躍起,擡手就想再次攻擊,結果伊月寒比他動作更快,手中長劍脫手。猶如絞肉機的刀片一般,旋轉着朝着老七的雙眼飛去。

伊月寒趁着這個空蕩,輕輕一推,把靳影推回了庫房。“乖乖待着。”

司空小白本來也被那蠍子精的偷襲吓了一跳,但看見接下來的這一幕,他就意識到,或許這蠍子精對他是個危險,但對伊月寒來說,依然不夠看。

他又淡定的坐了回去,看了眼身邊耳根微紅目光黏在伊月寒身上撕都撕不開的靳影,又看了看正在酣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伊月寒。

啧啧,不娶何撩,伊月寒你真是罪孽深重啊!

在黑管事驚恐的視線中,全店唯一的希望,老七也逐漸落入下風,哪怕變回原形也無法挽回頹勢。

兩人從三樓打到二樓,再從二樓打到一樓,最終砰的一聲,那只和老虎一般大的蠍子,蠍尾斜飛出去,落在地上。而斷尾的蠍子精趴在地上,伊月寒站在他的背上,手中的劍直插他的背部。

客人們跑了不少,但也有些還躲在角落裏,此刻看到大戰落幕,他們竟是激動的站起來,拍手叫好,為伊月寒喝彩!

更有不怕死的跳出來,對着伊月寒癡迷道:“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麽強大又美麗的姑娘,你身邊還缺人嗎?你看我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伊月寒一扭頭,就見一個蜜色肌膚的英俊男人正用火熱的眼神看着她。

伊月寒:……她在殺人啊大哥,你跳出來問她約嗎?到底是你太變态,還是妖怪的愛情就是這麽奔放?

對于如此熱情的癡漢,伊月寒只有一個字:“滾。”

誰知男人的臉頰升騰起一抹緋紅:“好。”

他羞答答的又躲回了角落,繼續火熱的盯着伊月寒。

系統很肯定道:【他被你罵爽了。】

伊月寒:【……這種事就不用特意告訴我了。】

正門的守衛防線早就崩潰了,但這次是三個夜叉們自己不敢進去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但這個鬧事者的實力也太強了吧?!

他們背靠東海龍宮,連‘黑店’的大管事也敢随意訓斥,但看着那個女人,哪怕她還頂着九公主的樣貌,他們也不敢進去質問半分。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總感覺這個時候過去,殺得興起的她搞不好連他們都一起砍!

三人對視一眼,随後一個夜叉扭頭就跑,羅剎海市來了個極度危險分子,他必須趕緊上報!

而另一邊,白家大管事早就從最初的焦急,疑惑,變成了現在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等等,不是說好了按計劃行事,你們負責偷東西,他們負責幹擾‘黑店’,并把夜叉們帶來,好在關鍵時刻救出你們嗎?

現在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把夜叉帶來了,你們怎麽還不往外逃?說好的潛入偷竊計劃呢?你都快把人殺光了,這還叫潛入嗎?

白管事人都麻了,雖然老爺、老夫人乃至小白少爺一直強調,這位貴客的實力很強,非一般人所能及也。甚至壽宴當天還破例把人安排在了主桌。和燭婆婆、南山翁等大人物同坐一桌。

但白家大管事對此一直沒有個明确的概念,他心想,伊姑娘再強肯定也比不過老爺和老夫人吧?

經過船上的幾天相處,看多了伊姑娘對白玉京和小魚的耐心态度,他更覺得這人只是看着冷漠,實則是個很好相處的好姑娘,心裏的敬畏心也就更少了。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離譜,簡直是大錯特錯,倒不是說伊姑娘不是好姑娘,而是他直到此刻才終于對伊姑娘的強大有了明确的概念!

明明是他們白家的鋪子受損,伊姑娘只是應海公子的要求拿錢辦事,卻沒想到,最後出力最多的反而是她。

白大管事不知道這是一個窮鬼對金錢的渴望,還以為這是友誼的力量,他仰頭看着三樓寶庫內,只知道啃桃子的司空小白,心裏嘆息:小白少爺能交上這樣強大還靠譜的朋友,屬實是高攀了!

與此同時,伊月寒也在嘆息:“這就是第七的實力?你和那只狡狐差太多了。”

狡狐?

胡三姐看過去,就見蠍子精聽了這話,立刻掙紮着想要爬起來。

“別拿我和那個陰險的狐貍比。一只幾百年的小狐,他哪裏比得上我,不過是仗着有一張好臉,去第一面前獻媚,把那個女人伺候舒服了,才得以被扶持上了第六!而我可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

伊月寒手上一用力,劍又沒入了幾分,蠍子精立刻轟然倒了回去。

胡三姐見敵人都快被殺光了,就直接走了進來。

“你這話可真是一股酸味沖鼻的很,什麽真刀真槍拼出來的,我看啊,你根本就是想賣臉,但長得太醜賣不出去,所以嫉妒人家長得好吧?”

“你……胡說!我才沒……”

蠍子精彌留之際,氣得想要辯駁,但話還沒說完就沒了氣息。

見伊月寒看過來,胡三姐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狐貍精,無論男女化成人形都有一副好相貌,平日總有些人因為這個說三道四的,我最讨厭的就是這些背後嚼舌根的人了!”

“我雖然不認識那狡狐,但‘黑店’的殺手榜都是用人命堆出來的,若是那狡狐真的一點本事都沒有,早被殺了,不可能活到今天。”

伊月寒理解的點點頭:“我和那狡狐交過手,他很強。”

胡三姐笑了:“我想肯定也是,畢竟是第六呢。這第七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人要怎麽處置?”

靳影抓着斷了一臂的黑管事走到一樓,位置剛巧擋住了角落裏的某道火熱視線。

伊月寒側頭看了一眼黑管事,雖然這人的命值一兩銀子,但想到白家這段時間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她道:“交給大管事吧。”

白管事繞過滿地的屍體走進來,對着伊月寒笑出一臉褶子,好一番千恩萬謝。

*

沒過多久,一隊裝備精良的夜叉趕來,為首的隊長是一個身高九尺、獠牙外翻的母夜叉,手持精鋼魚叉,氣勢洶洶的趕來猶如下山猛虎。

而她一見到伊月寒就亮了兵器,顯然是把伊月寒等人當成了危險分子,而長劍血跡滴答的伊月寒更是危險中的危險!

好在白管事早有預料,很快就把事情說清楚,還把庫房裏的木匣子當做證據呈了上來。

夜叉隊長的面色稍稍緩和,看見伊月寒後,卻再次皺起眉頭:“那她的這副打扮是怎麽回事?我的人上報,她之前竟然敢易容成九公主。無論你們有何理由,這都是重罪!”

伊月寒三人此刻已經吃了解藥,恢複成了原本的樣貌,不過華服還穿在身上沒換,證據确鑿,不容抵賴。

大管事笑着低聲對夜叉隊長耳語道:“我們用的是幻形丹,而這幻形丹……呵呵,隊長若是有疑慮盡管上報,我們可以保證,九公主不會生氣的。”

夜叉隊長面色微動,難道九公主知道這件事?這是九公主默許的?

想到這,她的眉頭松開,她帶人簡單檢查了一遍‘黑店’,随後進了空蕩蕩的寶庫。

“那這寶庫裏面的其他東西呢?”

司空小白:“不知道,我們進來的時候,它就是這樣的。”

靳影點頭:“沒錯。我們進來時它就是這麽空蕩蕩的。”

“唔唔!”黑管事氣得想說話,卻被白家人及時捂住嘴巴,又被胡三姐一個肘擊打得連連咳嗽。

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侮辱的夜叉隊長:……

明知道是什麽情況,但她張口卻只是道:“我知道了。”

反正管不管的這寶庫裏的好東西也到不了她的口袋裏。具體情況如何,等她上報之後再說,如果上頭不管,那她自然也樂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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