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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下,季言之不斷地嘬吻着楚斐然濕軟的唇瓣,舌頭卷着帶腥的淫液與楚斐然唇舌交融,略尖的虎牙啃咬着他的唇瓣。
季言之穿戴完好,只有自解開了褲頭的校服長褲露出的猙獰陰莖,若即若離地在楚斐然的腿間摩擦着,而楚斐然則不着一物,清晰的肌肉線條流暢地勾勒出這具身體的矯健,精瘦緊致的大腿內側卻夾着一根男性粗大的陰莖。少年在那根陰莖緩緩抽出時還顫了顫,腿間濕淋淋的液體濡濕了強健猙獰的柱體和飽滿圓潤的龜頭。
楚斐然的手搭着季言之的肩膀,兩頰潮紅,混沌的腦內僅剩下在腿心研磨的粗大陰莖,粗糙的表面蹭着柔軟敏感的陰唇,再劃開那條縫隙,露出了包皮的陰蒂尖在柱體上滾動,密密麻麻的癢意蔓延上他的四肢,讓他收縮着穴口,直想擺動着腰肢要将那性器往穴口撞。
季言之吻着他的臉笑了,也早已忍無可忍,握着陰莖根部就蹭開嬌憨的肉唇,插進了那柔軟泥濘的陰道裏。
“哈…啊……” 楚斐然收緊了掐着季言之肩膀的手,像放蕩的妓女般往前聳着下半身,又像以身獻祭給惡魔的普通人,癡态淫靡。
粗大的肉柱虬結,撐得濕紅的穴口滿滿的,一圈潮濕殷紅的嫩肉變得單薄,但過于小巧的陰戶還是殷切地吞着陰莖。
“騷貨喜歡嗎?”季言之抿着笑意,可動作宛若野獸般沖撞,腰腹精悍流暢的肌理收縮着帶動力道的爆發,操得楚斐然像被暴雨擊打着的綠葉那般亂顫。
“喜歡,再快點,季言之,好粗…啊…啊。”羞辱性的話語在性愛裏就像興奮劑,人類的獸性袒露無疑,楚斐然眼神渙散,滿臉淚痕,張着嘴挺着腰不停地迎合,噴濺出的淫水都澆濕了季言之的衣服下擺和褲頭,纖長的小腿擡起,無措地勾緊他的小腿,因快感而無意識地低語呢喃,“季言之,啊,啊,太大了…好爽…”
楚斐然在季言之懷裏早已不是讓人退避三尺的“問題少年”,而是荒淫的,頹靡的,以性愛為樂的黑天鵝,季言之低喘着,掐住他的大腿根,把粗熱陰莖往裏塞,內壁裏的軟肉被壓着,尿意翻滾,讓他微顫的手慌亂地擡起,急忙捂着嘴巴,但是帶着哭腔的呻吟聲不斷自指縫間悶悶發出,只能慌張地咬起指尖,而季言之則目光陰郁地挺動着身體,狂熱惡劣地想把他撞碎拆毀。
他們每次的性愛從來不是溫柔的,他們宛若時刻都在發情的野獸,在各個陰暗的角落交媾。
“還記得上次…你在地鐵被我指奸到高潮的時候嗎?哈…”
他們做過太多次了,也太瘋了,手指、舌頭、口腔都是陰莖和洞的替代品,但那一次最不怕死,季言之站在楚斐然身前,将他禁锢在角落裏,但那時候誰都不知道那冷戾的少年低着頭不是睡着了,而是被兩根手指抽插着潮濕的陰道達到無盡的高潮——楚斐然的意願從來就不是主導。
楚斐然不答,低頭咬着指尖哭,身體顫抖,季言之陰沉地抿了下唇,轉而将他抱起來,低頭吮吸他的奶頭。
猩紅柔軟的舌尖像蛞蝓,明明是溫熱的人體溫度卻讓楚斐然覺得陰冷,那條舌頭緩舔開奶孔,打轉着卷起來,再吮吸,牙齒啃咬奶暈。
楚斐然抱緊季言之的頭,兩顆乳頭被吸咬得腫脹熟爛,像兩顆被啃爛又不徹底咬碎的莓果,但粗暴且帶着占有欲的動作讓他湧起下賤的滿足感,攀着季言之的肩頭不停地晃動,滾燙的後背都将身後平滑冰冷的瓷磚燙熱了,“啊,啊,好大,太快了,好滿…啊…哈……”
“然然,叫我名字…哈…” 季言之的唇瓣往上,啃咬起他的鎖骨,指節掰開的臀肉,像撬開蚌殼一般,指尖在被淫水打濕的後穴流連。
“言之…言之…” 楚斐然淚眼迷離,紅唇微弱地翕張,季言之笑了,彎起的眼睛裏閃過狡黠,“然然,夾緊我的腰。”
被操得遲鈍的楚斐然乖乖造做,酸軟的陰道粘膜因季言之突然走動而絞緊,讓他瞬間清醒,恐慌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你要幹嘛…你要做什麽,停下,回去回去…”
“你猜呢?”
季言之親了親他的唇,推開隔間的門坐到了淋浴間中央的木制長凳,陽光因濃蔭的遮蔽而變得微弱暗淡,但楚斐然還是瑟縮,想逃離,但季言之壓制着他,還用唇瓣蹭了蹭他的鎖骨,陰莖在濕漉漉的逼裏裏打轉,癡癡地笑,“不會有人過來的。” 說完季言之便往往上挺動起臀部,破開層層的濕軟淫肉向內掏去,“不會被發現的,乖乖。”
“操…你這個變态…”
“你和變态做愛呢。”
楚斐然喘着氣,心裏是害怕擔心,但在公共場合交媾的禁忌感太強烈,挑戰規則的叛逆感太舒爽——他不是拘泥于邊框的人,而腦袋放空的愉悅感太讓他癡迷,受季言之掌控的滿足感太讓人沉醉,雖然嘴上又罵又咬,但還是像上次在地鐵裏一樣讓季言之肆意妄為地指奸他——季言之說會不讓他被發現。
楚斐然耽溺于欲海,兩條腿跪在季言之身側,渾身赤裸地迅速壓低再擡高臀部,讓陰莖滿滿地擠進腔道,摩擦G點,狠狠地抽插,再讓陰蒂撞擊胯骨,磨蹭陰毛,柔柔地打轉。
楚斐然環着他的脖子發不出一個字,在昏熱的日光裏水光粼粼,半阖的眼睛裏是潮濕頹靡,喘息性感甜啞,季言之陰鸷又癡迷地看着他的淫态,張口用牙齒磨起了他在皮膚下滾動的喉結,笑得很開心,像需要磨牙的小嬰兒。
季言之手臂環繞起那柔韌地挺動着的纖腰,掌心上下撫摸着他的蝴蝶骨,再托着他的背微微往前傾倒,壓制性的舔咬他的奶頭,又小幅度且急速地抽送起陰莖,楚斐然敞開雙腿,伸手撓起陰蒂,貼着季言之衣服的陰莖早已将他那片布料濡濕了大片,小腿在顫動裏又情不自禁地懸起,緊繃着在陰蒂高潮時噴濺出淅瀝的水,再随着季言之的操弄繼續摁着陰蒂打轉,抓着他的頭發不知如何安放雙腿,悶悶發出哀戚微弱的呻吟。
遠處是操場熱鬧的喧嚣,青春的歲月,而這兩具過早地體會成人世界的青澀肉體則在角落裏用陰莖和陰道緊緊相貼,互相攀附、依存,吸取對方身上的熱度,在唇舌纏繞間嘗盡禁果的淫甜。
楚斐然不知第幾次潮吹時,女性的尿道口還洩了些尿液,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受到刺激時連平常上廁所都能用女性尿道口尿,但太舒服了,尤其是在高潮時尿,像在歡愉裏洩了一身的不堪。
“然然,待會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家。”
季言之像收獲了新玩具的男孩,開心雀躍地埋首在他的肩窩啃咬,很癢很痛,但他只是麻木地看着穿透葉間縫隙的陽光,小腹裏是滿滿的精液和一根即便不勃起也碩大的陰莖,眼前輻射出的白光太刺眼,五彩的光暈太迷離,像絢爛的畫,像高潮的剎那。
“嘶…別咬了。” 楚斐然感受到了脖子間深深的刺痛,也感受到體內再次勃起的陰莖,不滿地擡起滿是掐痕的手,推了推他的腦袋,“你是狗?”
季言之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放開口和抽出陰莖,溫柔地把他放倒在長凳上,再擡起他的腿,“打開。” 楚斐然看不清他的神色,癱軟在他的陰翳裏喘着氣,最後咬了下唇後敞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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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嘛,圖個爽罷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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