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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一直在洛陽滞留了半年之久,從春末到冬初,他不肯回匈奴,舍不得自己的皇帝哥哥,要親眼看着他好起來才放心。他想将昭珏帶到草原上,親自照顧他,和他們的女兒團聚,他一遍又一遍讓伊爾丹幫自己傳信,天真地希望哥哥可以和自己去草原上,遠離是非。
漢帝怎會如他所願。美人受不肯走,伊爾丹和烏累若自然要守着他,兩兄弟都吃了醋,天天鬧脾氣。美人受哄了這個哄那個,每天都很疲憊。伊爾丹不準他再和自己哥哥好,揚言美人受獨屬于他,美人受也傻乎乎聽他話,氣得烏累若差點獨自回草原。
伊爾丹晚上将他抱到自己房間裏,不準他和哥哥睡。美人受又羞又愧,但一夫不侍二主,既然他已經承諾了伊爾丹,只要到了洛陽就和他成親,只能狠心拒絕了烏累若。
烏累若聽着妻子向自己要休書,難過得飯都吃不下,眼淚直掉。美人受也難過道:
“烏……烏累若,對不起,我已經答應了夫君。”
連夫君都叫上了,烏累若又受到暴擊。得意的自然是伊爾丹,摟着自己妻子,對哥哥道:
“哥,對不起啊,回去我也給你送兩個美人,割塊地給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伊爾丹這輩子沒有這麽痛快過,阏氏終于跟了他,他不在乎阏氏心裏是否還有別人,到時候回了呼倫,他自然會将阏氏心裏的人拔除幹淨,包括漢帝。他會和阏氏生一堆孩子,讓阏氏心裏只有他一人。
伊爾丹當着哥哥的面将美人受抱走,抱到自己床上,和他恩愛。美人受臉皮都要羞掉,他的“前夫”還在院子裏,他就迫不及待上了新歡的床。伊爾丹才不管那麽多,就是要這麽做,漢帝那個狗雜種最好也別來壞他的好事。
床上,伊爾丹放下了床帏,美人受倚靠在他身上,被他深深淺淺抽插。他現在越來越習慣了伊爾丹,既然哥哥不肯跟自己走,他後半生就決定和伊爾丹好好過日子,回到草原上。好在伊爾丹還算聽他話,他說以後想每年都回洛陽看看,伊爾丹也黑着臉沒反駁。美人受摟着伊爾丹脖子,舒服地呻吟,門突然被敲響,美人受吓得不敢動,伊爾丹也惱火地拉開床簾問道:
“什麽事?!”
烏累若被妻子拒絕,哭得像個淚人,他大老遠從匈奴跑到洛陽,幫他解決了漢帝的困境,就受到這個待遇,悲痛道:
“烏齊娜,你當真決定好了?”
美人受也開始流淚,伊爾丹頂了頂他,逼迫道:
“快說是。”
美人受只好摟着夫君的脖子,再次說狠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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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別再來打擾我,我會和夫君回呼倫,此生不再見你。”
烏累若心如刀絞,再次哀求道:
“烏齊娜,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好嗎?”
美人受哭吼道:“沒什麽好想的了,你快滾!”
門外再也沒了聲音,烏累若離開了院子,傷心欲絕地準備回匈奴。伊爾丹摟着哭啼不止的美人受,不高興道:
“有什麽好哭的?我對你不好嗎?”
他抹幹美人受的眼淚,恐吓道:
“再哭我立刻帶你回呼倫,不讓你見哥哥。”
美人受立刻抱着他,努力克制眼淚:
“不哭了……嗚……夫君我不哭了……”
哭得抽抽搭搭,伊爾丹無奈,難得有耐心地抱着他哄了一晚,沒再強迫他。第二天,烏累若似乎真的走了,連仆人都帶走了。漢帝傳信給伊爾丹,下月底他會安排和美人受見面。
朝堂裏煥然一新,漢宮裏的內侍也全部更換,所有美人宮妃,除了皇後,全部驅趕。漢帝清洗了自己的禁軍,洛陽現在草木皆兵。為了鞏固皇權,昭珏現在有許多事要做,暫時沒時間和弟弟立刻會面。
美人受思念哥哥,除了每日與他通信,只能在洛陽郊外等待他。伊爾丹現在完全以夫君自稱,要對他的每一件事負責,他寫給漢帝的信也要逐字檢查。伊爾丹不識漢字,就要美人受念給他聽,伊爾丹皺眉聽着那些思念之語,兇巴巴道:
“不行,重新寫,娘子對我說的話都沒有這麽肉麻,你重寫,你就說我現在很好,你在宮裏勿念。”
美人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改來改去只好糊弄他,簡簡單單寫了幾個字:
“絨兒甚想哥哥,日日盼與哥哥相聚。”
伊爾丹問他什麽意思,他就說:
“絨兒過得很好,哥哥在宮裏不要挂念。”
伊爾丹盯着黃色的絲帛,皺眉道:
“不對,怎麽多了一個字?”
美人受就用手打他,讨厭道:
“你煩不煩!你再這麽斤斤計較,我就不和你過了!”
伊爾丹兇道:“你不和我過和誰過,我哥已經走了,昭珏也不可能把你接進宮裏,你只能跟着我!”
提到烏累若離開美人受就傷心,雖然是他自己要的休書,但烏累若當真走了,他還是難過得好幾夜都睡不着,一想到此生不和他見面就哭。
伊爾丹嫉妒心極強,看到他又因為自己哥哥哭,極為煩躁,兇吼:
“不準再哭!你不準再想他!”
美人受只是哭得更傷心,他也不知道怎麽了,烏累若一走就感覺自己心裏缺了一塊,即使伊爾丹處處愛護他,還是讓他不滿。大概,他誰也放不下。
晚上,他自然又和夫君睡在一起,伊爾丹比他哥哥還好色,每夜都要舔他的身體,尤其喜歡舔他的騷逼。美人受受不了他用舌頭肏自己逼,擡着屁股,嗯嗯啊啊呻吟,他每夜都想烏累若,也想自己的哥哥,他為自己貪心的想法感到害怕。
伊爾丹自然看出他不專心,牙齒輕輕噬咬他的腿根,手指也惡狠狠摳弄他的騷穴,美人受很快酥麻得受不了,擡着屁股請求他進來。
伊爾丹粗粗長長的大陽物塞滿他的陰穴,他抱着夫君炙熱硬朗的身體,哭吟不止。伊爾丹最喜歡在床上欺負得他哭,聽着交合處啪嗒啪嗒的水聲,粗喘問:
“哥哥喜歡怎麽幹你?”
他不知道問的哪個哥哥,烏累若喜歡面對面幹他,漢帝喜歡溫溫柔柔幹他,他兩個都喜歡。他淫蕩至極,想到自己被這麽多心愛的男人幹過,騷麻道:
“嗯……絨兒都喜歡……”
伊爾丹氣得罵他:“淫蕩至極!”
自己也是他的裙下之臣,被阏氏迷得七葷八素,要是阏氏背着他和哥哥偷情,他該怎麽辦?伊爾丹想到父王在世時,阏氏也背着父王和自己搞在一起,心裏格外不是滋味。
綠人者,人恒綠之。
伊爾丹又問:“你和昭珏見面,會不會和他做愛?”
美人受臉都羞紅了,自然是會的,但他此時是伊爾丹的妻子,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聲如蚊吶道:
“夫君……”
“嗯?”
“我就和哥哥做一次好不好?”
伊爾丹差點氣得陽痿。美人受緊緊抱着他,羞澀不堪,淫蕩地承認自己的欲望:
“我看到哥哥就忍不住想要,夫君原諒我,原諒我,嗯……”
伊爾丹狠狠頂撞,痛罵:
“怎麽原諒你,賤人!”
美人受哀求:“我就和哥哥做一次,嗯,我想和哥哥做……”
他想到漢帝就渾身發熱,尤其是漢帝穿着龍袍的模樣,英姿挺拔,豐神俊朗,帝王至尊,人中之龍,簡直是他心裏的朱砂痣,白月光,一五一十在床上和伊爾丹傾訴:
“嗚……哥哥封我為昭儀的時候,每夜都疼愛我……”
伊爾丹被迫聽了他一晚上豔情史,聽他和漢帝在深宮裏的不倫戀,頭頂綠得發光。美人受買一送一,又講了他和烏累若的感情史,伊爾丹感覺自己的綠帽又多了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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