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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慘白了臉被侍官扶去沐浴。
浴桶裏的水也泛着一股濃濃的藥味,美人受泡着褐色的藥浴,臉頰羞紅。他知道這些藥水的功能是什麽,能夠滋補他的身體,溫養他的密處。漢帝剛登基時他們天天做愛,哥哥怕他身子太過虧空,天天讓他泡藥浴,還用玉勢和藥膏溫養他的兩個小穴,現在他泡在藥水裏,羞愧得無地自容。
漢帝一定知道了他幹的那些荒唐事,他幾乎日日和伊爾丹荒淫度日,伊爾丹之前,和烏累若也亂搞得不少。他才生完孩子不到半年,這樣胡搞确實對身體不好。果然,泡完了藥浴,侍官又将他請到盛着清水的浴桶中,待将身體洗盡,侍女就将他扶到玉床上,為他推拿,按摩。他的身體被抹了滋潤身體的香膏,兩個小穴也被侍女溫潤的手指塞入了玉勢,玉勢上抹了藥,一推入身體就酥酥麻麻的,美人受忍不住吟叫出聲。
侍女不為所動,美人受卻發了情,他想到自己哥哥就忍不住夾緊腿,在玉床上挺動屁股,漢帝越是不喜他胡搞,他越是發騷。侍女強硬地按住他,冷聲道:
“殿下勿燥。”
美人受想到哥哥還在外面,又慘白了臉。侍女将他扶下了玉床,為他更衣,梳頭。
待一切收拾好,美人受已經忍出了一身冷汗,前後的穴裏塞着兩根玉勢,玉勢細小,柱身光滑,又抹了藥膏,穴裏油滑不堪。他要努力夾緊腿才能不讓玉勢滑出來,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
侍女将他扶到桌上用早膳,漢帝已經吃過,依然陪他坐到桌前,自己喝了一碗藥茶。美人受看給他準備的早膳裏也有各種滋補的藥,羞愧難當。漢帝一直冷冰冰守着他,美人受不敢做多餘的小動作,愁眉苦臉地将那些或者苦澀,或者無味的藥膳吃光。吃着吃着他開始輕輕扭屁股,穴裏面太癢了,哥哥就在面前,他呆呆地看着哥哥玉白的下巴,潤澤的紅唇,又開始發情。他恨不得現在就脫光衣服被哥哥抱到床上,将穴裏那些惱人的玉勢拔出來,換成哥哥的龍根,哥哥用龍根滋補他不好嗎?
他臉頰通紅,又開始胡思亂想,湯都忘記喝,漢帝冷森森瞪了他一眼,侍官尴尬地上前,提醒美人受:
“殿下,湯快涼了。”
美人受臉爆紅,等他喝完了湯,漢帝起身,冷冰冰說了一聲:
“這幾日你就留在此處,抄寫佛經,修身養性。”
美人受臉刷地白了,他留在這裏,伊爾丹怎麽辦,他的“夫君”不準他和哥哥過夜,要是知道他會在這裏呆幾日,不得鬧上門來,以後再也不準他見哥哥了?漢帝也不多做解釋,吩咐了侍官,好好守着美人受,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他出門,直到将那一箱子佛經謄完,供奉到祖宗的靈位前,一一燒了。
美人受看哥哥動了真格,吓得要哭出來,看哥哥似乎要走,不在別宮陪着他,他急忙哭喊道:
“哥哥!”
漢帝回頭,眸子依然冷如冰雪,呵斥道:
“抄完了才準出來。”
漢帝端着步子離開,美人受徹底絕望,侍官将他請到書房,當真擡了一箱子佛經進來,為他準備好筆墨紙硯,美人受差點氣暈過去。
哥哥好狠的心。
春風樓後院,伊爾丹兩兄弟已經被漢帝關了一晚上,烏累若還好,靜靜地想着應對之策,伊爾丹脾氣暴躁,看天亮了昭珏還不放他們出去,提了刀要砍人。
匆匆走進的侍官卻來告訴他們,漢帝準備見他們。
伊爾丹大罵:“你告訴昭珏,讓他趕緊把娘子還給我!否則我拆了他的西宮!”
烏累若無語地看着自己毫無危機感的弟弟,他們現在在昭珏的地盤,昭珏就是把他們頭砍了也能找到理由糊弄扶羅單于,偏偏他弟弟仗着自己是昭珏“弟夫”,絲毫沒有自知之明,依舊我行我素。
到了傍晚,昭珏終于現身。他穿了一身玄色的便衣,身形氣度依然充滿帝王的威儀。他先是站在小高樓的欄杆前看了焦急等待的兩兄弟一眼,看了看自己弟弟胡搞的對象。他的弟弟本事不小,勾引了伊維邪的兩個兒子,兩個王子都為他舍身賣命,铤而走險來到洛陽,竟然還幫他解了困。
漢帝向來同他弟弟一樣,對鞑子充滿偏見,想到弟弟為了他,委身于兩個匈奴人,厭惡不已。烏累若和弟弟都比漢帝年齡小,身形是草原人特有的高大粗犷,臉型輪廓深邃,帶有胡人的異域風情。即使着了漢裝,梳了漢人發髻,也能看出眸子裏的那股野蠻和兇性。
等伊爾丹看到月洞門後走來的一個戴着面具的冷峻男子,一時還沒認出來,他見過漢帝,那是在四年前,漢帝盛情宴請了他,他卻戳漢帝的心窩子,說逃跑的美人要被拴到馬棚裏虐待。漢帝的氣質和以前截然不同,若以前似一株典雅高貴的蘭花,現在則似一把鋒利的鋼刃,眸子裏都閃着沁人的寒光。
伊爾丹倒吸一口冷氣,烏累若卻從來者的身形氣度将人認出,起身微微施禮道:
“皇帝陛下。”
昭珏點了點頭,也不拘禮,随他們坐到院子裏的石椅上。他坐着,烏累若卻不好意思坐着,倒是伊爾丹兇神惡煞走過去,毫不懼怕問:
“昭珏,你弟弟呢?”
昭珏喝了一口茶,冷冷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左谷蠡王不是讓朕好好管教絨兒,絨兒現在就被朕好好管着,抄寫佛經,修身養性。”
伊爾丹被堵得啞口無言,心急如焚道:
“不抄了,你将我的娘子放出來,我要帶他回去。”
昭珏面色鐵青,冷聲道:
“朕的身邊沒有你的娘子。”
伊爾丹看不慣他文绉绉那一套,索性說開:
“昭珏,絨兒日日與我歡好,他是我的娘子,想必你也知道,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快點将絨兒還給我!”
昭珏氣得捏碎玉杯,寒聲道:
“朕說了,絨兒不是你的娘子。”
伊爾丹也面目猙獰,逼迫道:
“那你将絨兒許配給我,我就在洛陽和他完婚!”
昭珏久久看着他,雪白的長指都被玉杯碎片紮出了血,冷笑道:
“伊爾丹,你就不怕孤殺了你?”
伊爾丹冷叱,大言不慚:
“你若殺了我,絨兒必為我殉情。”
昭珏差點被他氣笑,烏累若皺眉道:
“皇帝陛下,請将絨兒賜婚給我,我會給他最安穩的生活。”
昭珏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兩個都讓他賜婚,絲毫不将他放在眼裏。這兩兄弟也知道美人受和他的私情,揣着明白裝糊塗,大大方方讓他賜婚。
好半天,昭珏才道:
“絨兒尚在被朕責罰,此事以後再說。”
伊爾丹氣洶洶道:
“你別罰他了,你現在就讓他和我結婚,昭珏,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你就把絨兒嫁給我,我以後也不找你麻煩,就和絨兒在草原上和和美美過日子,生孩子……”
昭珏:“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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