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第22章 22

林浮青覺得自己又替江濯見開發了一個新愛好,這個周五他買了兩打啤酒回家,好好說着話就要冒出來不搭噶的一句,“要不要喝點兒?”

林浮青忽略他眼底的期待,拒絕,“不了,我怕我又耍酒瘋。”

江濯見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說那種話。

好想再和林浮青貼貼,是那種很親密的、不用維持任何體面的、林浮青還會回應他的貼貼。

要是她沒醉的話,估計會冷嘲熱諷讓他滾吧。

周一再去上班的時候,應念念簡直像是兩眼發綠光的餓狼,“好啊你個林浮青,悶聲幹大事啊。我回去想起來那哥們是誰了,江氏集團的太子爺,你還真拿下來了!瞞這麽久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吧你。”

林浮青道:“小聲一點啦。暫時就是玩玩,還沒有什麽關系呢。”

應念念道:“嗷嗷嗷我也想玩這種級別的,那腿都比我命長了。闊少出手是不是很大方?送你個車房什麽的嗎?”

林浮青搖頭好笑道:“不要再做白日夢了。”

她突然想起來周五晚上的事情,從第一次轉錢開始,她每次都很主動地去要。

進口袋的錢是一種享受,看着江濯見像吃了苦瓜一樣的臉也是一種享受。

但那天,她裝斷片該怎麽去要錢啊?

這個死男的怎麽就這麽摳門啊,主動給她不行嗎?

虧大了。

應念念又道:“不過他好兇啊,我那天看到他太驚訝,說了幾句不太禮貌的話,他不會記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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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浮青回想一下,那晚他簡直像塊牛皮糖,又甜又粘牙,沒少問她“我是極品嗎?”

求誇誇的暗示太明顯了,不像是生氣的意思。

“沒有,他每天還挺忙的,估計都忘了吧。”

應念念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還真怕他來一句‘天涼了,就讓應念念破産吧。’”

林浮青笑起來:“哈哈哈你沒事少看點言情小說啦。”

****

周一是約定好可以一睡的日子,江濯見今天回家還算早。

林浮青盯着他這時候總是緊鎖着的眉頭,不由伸出手摸了摸。

江濯見吓了一跳,就這麽猝不及防地結束了。

因為林浮青的一個小動作就這麽就提前結束了,他很不高興,冷着臉詢問怎麽了。

林浮青一臉無所謂表情:“沒什麽,就覺得你這副表情挺sao……挺性感的,所以想摸一下。”

江濯見立馬把頭埋到她頸窩不讓她看。

這人真的好別扭,林浮青發現自己還是喜歡浪一點的。

扭扭捏捏的好讨厭。

他周末就一直想着這回事,今天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完,一邊伸出舌尖舔她的耳垂,一邊想着再來一次,不,最起碼要兩次。

他真的好喜歡舔這裏,耳飾的冷硬提醒他這是真實的,而并非是以往虛幻的夢境。

這次一定要讓她哭出來。

他好喜歡看她哭,眼角會紅一點,這時候他在她面前的無力感都會消失,兩人的位置好像就掉了個個,由他來安撫她。

雖然大多數情況都是他忍不住哭,生理性淚水真的忍不住,就算是想一下也覺得頭皮發麻。

第二次進入的順暢無比,他想找些別的地方分散注意力,但又不敢看她的臉。

怕又忍不住丢盔卸甲,她這時候漂亮得太過了,可以稱之為“媚眼如絲”?

而且這表情還都是因為他,詭異的滿足将他心裏填得滿滿當當。

林浮青抓住他的手臂:“別這麽用力啊。”

江濯見只當耳旁風,眼睛時不時瞟過她的眼角,直到看到有液體流下來才覺得大功告成,溫柔起來去舔她的淚。

林浮青要被快感逼瘋了,摟住他的脖子不讓他動,不得不說幾句轉移他的注意力,“好喜歡你,快點……”

這種時候慢下來,不上不下的太難受了。

江濯見渾身一僵,嘴唇裏飄出來幾個似是而非的字眼:“我也……喜歡……”

林浮青根本沒注意,因為他很快就如她所願。

*****

縱欲雖爽,但腎虛将會如影随形。

林浮青只糾結了片刻,還是選擇沉淪下去,偶爾這麽玩一次,沒什麽的。

結束後他總覺得意猶未盡,這不對,兩人應該再親密一點兒,她雖然哽咽嗚咽叫了兩句兩句老公,但不對,不應該只是這樣。

江濯見湊過去想去親她的臉,林浮青明顯誤會了,用水推開,“不要了,明天還要上班。”

如果她是皇帝該多好,還能君王不早朝,可惜她是個社畜,還要早起上班。

明天有個上班的時間點也挺好的,要不然他們真不知道會怎麽玩。

江濯見這死小子,天天裝害羞但到了床上這麽猛。

江濯見悶悶道:“我知道,就親一下。”

他哪裏是欲求無度的人,突然有種荒誕的想法,要是這時候喊她“姐姐”“老婆”,會怎麽樣……

這個想法只持續了一刻,就立馬散去。

肯定會被嘲笑的。

說不定,林浮青還會覺得他更廉價了,他才不要這樣。

所以,他什麽都沒說。

這公寓地段不錯,房租對林浮青來說算得上高昂,但面積也就不說了,隔音還不好。

她其實是無所謂啦,只要一入睡,她是雷打也不動的,就苦了江濯見,他睡眠比較輕。

之前還好,習慣了就算了,但是小煤球來了後,正是小貓最活潑的時候,每天上蹿下跳玩得厲害,活躍時間還是在淩晨。

今天也不例外,外頭天還黑着,小煤球就開始了。

從床上跳下來,又從下面跳到床上去,還把兩人的身體當成了它的游樂場。

江濯見被搗鼓醒了,看看手機才将将到淩晨四點。

小煤球看他睜開眼睛,立馬過來沖他發出邀請,似乎想讓他也一起來運動運動。

江濯見發出長長一聲嘆息,伸手使勁撸了撸小煤球的腦袋,小家夥察覺到不對,立刻輕巧一躍逃走了。

林浮青突然道:“幾點了?”

倒把江濯見吓了一跳:“四點,你什麽時候醒的?”

林浮青道:“家裏劈裏啪啦跟進賊了一樣,我想不醒也難呀。”

實心的小貓在她身上跳來跳去,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小煤球走後還是不停歇,也不知道那短短的腿怎麽有用不完的力氣。

江濯見又嘆了口氣。

林浮青輕笑了一下,伸手去捂他的耳朵,“幫你捂住耳朵,就聽不到了,快睡吧。”

江濯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這麽被她乖乖捂着,閉上眼睛睡意倒是沒多少,反而腦海裏全是她。

索性直接睜開眼睛去看她。

樓底下傳來一聲物體倒地的聲音,不知道這小祖宗又碰到了什麽,林浮青再也受不了了,“啊我要瘋了。”

她起身去捉小貓準備先關起來兩小時,小煤球還以為是它的邀請終于奏效,沒想到剛湊過來就被一把薅起來關進了籠子裏

小煤球一臉疑惑地喵喵叫。

其實林浮青也很不忍心的,這籠子裏小得很,小貓一定很不舒服,可她真的受不了,讓她再睡兩個小時然後把它放出來吧。

這麽一番折騰下來,本來濃厚的睡意卻也沒了,只躺在床上閉着眼睛。

她能感受到江濯見慢慢湊過來,呼吸幾乎是對着她的臉。

她只以為他是想趁自己睡着了來偷親她,沒想到對方卻開了口,“其實我家離這裏很近……”

林浮青睜開眼睛,他強忍着羞恥繼續說道,“你要不要過來帶着小煤球搬過來?”

他扭開臉,“小煤球太可憐了,玩都玩不開。”

他實在是不喜歡這裏,小煤球的鬧騰是一方面,還有就是,這裏的鄰居都奇奇怪怪的,之前老是拉住他就問,身上的衣服是哪裏買的高仿,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樣。

這也就算了,他冷着臉不理幾次,那些人也就不理他了,再見他的時候會一邊嘴角向上,發出不屑的一聲冷哼,同時還經常會伴随着竊笑聲。

等他轉身走了,就會聽到偶爾幾個字眼——“死裝哥”。

這些他都能忍,反正也遇不到他們幾次,最重要的是這幾天,每次偶然遇到隔壁房間的那對情侶時,那兩人總拿那種似笑非笑揶揄的奇怪目光看他,這讓他背後寒毛直立。

很快他就知道了這是為什麽,他也聽到了不想聽的牆角。

江濯見真的要崩潰了,其實他平時和林浮青在床上也是挺沉默的,基本上他是不說話的,只有林浮青會發號施令幾句,但那天……

那天。

那天!

他真的沒臉見人了……

林浮青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不要我不喜歡老是搬家。”

她的小玩意兒實在是很多,搬家起來很累的。

江濯見也不太高興,什麽叫老是搬家?

不就搬這一次嗎?

他不會試圖再次說服林浮青,但小煤球可不是好惹的,此刻正在籠子裏不停地叫,一聲比一聲可憐,似乎受了天大的虐待。

林浮青聽了半個小時就妥協:“好吧我同意了,等這周末就搬吧。”

江濯見一喜。

林浮青又道:“不行。”

他嘴角耷拉了下來。

“還是今晚就搬吧,先把小貓拎過去就行,其它的東西不着急。”

江濯見這才松了一口氣,學着她的樣子把她耳朵捂住,“睡吧。”

林浮青閉上了眼,終于還是如願睡了過去。

今天下班林浮青終于有個正當借口了,雖然沒有正當借口她也要光明正大溜走。

高飛的神情很奇怪,似笑非笑地開口:“今天急匆匆地又回去幹什麽啊?”

林浮青笑道:“忙着搬家,沒辦法啦。”

高飛笑道:“女孩子還是要攢錢買個小公寓什麽的,別天天奶茶口紅的亂花錢。”

林浮青沒理他,她的錢跟他有什麽關系?

她這輩子就三大愛好,吃好吃的,喝好喝的,打扮自己,哪個都不犯法,有什麽被人指責的需要啊?

清清白白賺錢,清清白白花錢,姓高的這個老男人,扣扣搜搜半輩子攢了錢買套房,天天炫耀什麽呀,煩死了。

江濯見給他發了信息要加班,可以讓他助理過來幫忙搬東西。

不是上次活潑的可可,也不是傳話筒趙秘書,是個很年輕的男人,長得倒陽光,笑起來有兩個尖尖的小虎牙,看起來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平常的容貌因為這股勁也增色不少。

林浮青已經把貓貓的東西都整理好了,然後就是常用的衣服裝進行李箱,姓張的年輕男人很殷勤地跑上跑下,林浮青都開始同情他了,現在是七點多,雖然也不算太晚,但也算是加班。

明明是該玩的時間,卻被萬惡的資本家狗老板使喚來做這種事情,怎麽想怎麽可憐。

這些東西夠兩人上下電梯跑兩三趟了,林浮青坐上張助理的車,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拎着裝着小貓的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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