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成名路上18

第18章 成名路上18

“看見你,總是讓我想起瑪克辛年輕時候的樣子。”

聽見這句話,伊麗莎白的臉色首先變得僵硬起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瑪克辛·明克斯的過去,她年輕時是靠着拍攝哪類片子出名的。雖然這種經歷放在現在已經不能算是黑歷史,可還是相當的膈應人。

而黑茲爾則是全然不在意,聽見奈特這句話後說:“謝謝,我也希望我能像瑪克辛一樣有那麽堅韌強大。”

奈特的手上夾着一根雪茄,可因為片場禁煙,他也就只能夾着不能點燃。聽見黑茲爾的話,他首先習慣性地想要吸一口雪茄,可反應過來後只得把手縮了回去,轉而拍了拍黑茲爾的肩膀:“在這等上一會。”他說完,就從椅子上起身,朝着瑪克辛走去。

劇組的化妝師此刻正給她補妝,需要讓她的嘴唇看上去長期缺水,貼出翹起的死皮。見奈特過來,瑪克辛和他說了兩句話,眼神就随着奈特來的方向看來,并與黑茲爾對視。因為妝容問題,瑪克辛在此時的造型下并沒有那麽張揚,化妝師把她化得更像是一朵小白花,無助可憐,所以當她和黑茲爾對視時就和當時在活動現場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給黑茲爾的壓力小了很多。

又和奈特說了幾句話後,瑪克辛走向了弗拉納根導演,打了個招呼後朝着黑茲爾這走來。

“又見面了。”瑪克辛走來,和黑茲爾說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所以…我聽我經紀人說你需要我的幫助。”

“你好,瑪克辛。我是黑茲爾的經紀人伊麗莎白。”伊麗莎白伸出手來,想要和瑪克辛握手。

瑪克辛則是伸出手,給她看了一眼手上的特效妝,拒絕了:“不太方便,抱歉——我聽奈特說你們需要我亮一下态度?什麽态度?我們就見了一次面而已。”

“是這樣的……”伊麗莎白想要解釋,可被瑪克辛打斷了——

“我要她回答。”

瑪克辛笑眯眯看着黑茲爾,期待黑茲爾的回答。那雙眼睛裏像是藏了一把刀,淬了毒。

黑茲爾也不帶發怵的,大大方方說道:“上次的事情純屬巧合,你在現場,你也知道那次活動的特殊性,我做的都是我當下必須做的事情,完全沒有想要破壞活動的意思——可有很多無良媒體在抹黑你,覺得你會因為這件事讨厭我。”

“你就不怕我真的因為這件事讨厭你?”瑪克辛問,“說不定他們也不是抹黑,我就是這樣的人呢?”

黑茲爾看着瑪克辛的眼睛,那雙深褐色的眼睛裏刀刃不見了,此時能看見的只有單純的興味,于是她勾唇,回答:“你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你是這樣的人那麽你也不會因為我怼了艾爾和我問好,也不會同意我這次的探班,更別提這次的對話了。”

Advertisement

四周是屬于片場的嘈雜聲,有場記的吆喝,有工作人員的閑聊聲音,黑茲爾盯着瑪克辛,毫無畏懼感地看着她的眼睛,坦坦蕩蕩。當時她在活動現場時還因為不了解瑪克辛,被那些報道誤導,對瑪克辛産生了恐懼感,可現在她真的認識了這個人,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恐懼有多麽沒必要。

幾秒後,瑪克辛笑了:“我喜歡你,這才是那個敢和艾爾正面對剛的女孩——探班錄像什麽的都太虛了,等我把這幾場戲拍完卸了我的特效妝,我和你拍個自拍發個貼吧!介意等我一會嗎?——也可能是幾個小時。”

黑茲爾搖頭:“當然不介意,能看你拍戲我也開心。”

“好。”瑪克辛轉頭招呼了一個工作人員過來,“這是黑茲爾和她的經紀人,帶她們參觀一下或者給她們安排個椅子坐。”她交代完,就趕忙跑去監視器旁邊了。

伊麗莎白在瑪克辛走之後很明顯松了一口氣,她用極小的幅度輕輕搖頭,小聲對黑茲爾說:“恭喜你。”

“她根本不像是傳聞那樣。”黑茲爾說,“我猜她也被那些媒體小報搞得頭很大。”

伊麗莎白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無奈的笑:“可她經紀人的能耐是一點都沒有吹噓的部分的,如果瑪克辛喜歡你,那你也是算是有人撐腰了。”

“撐腰”。

黑茲爾不太喜歡這個詞語,因為這聽起來娛樂圈像是什麽□□。

可如果泰迪·奈特确實就是這一卦的,那麽伊麗莎白說的也沒錯。

《傑羅德游戲》的片場沒什麽特別的好逛的,所以工作人員只是給了兩人安排了個座位後又給了兩杯員工咖啡喝。黑茲爾站在邊上看排期表時,剛剛好碰上來片場來探班的弗拉納根的妻子凱特·西格爾,她黑棕色的頭發随意盤在腦後,手上提着包,看見黑茲爾後一愣。

“黑茲爾·考特?”她皺眉,“我不記得演員表裏有你。”

“我來探班瑪克辛。”黑茲爾說,“很榮幸見到你,西格爾。”她辛虧在伊麗莎白告訴她弗拉納根的時候已經搜索了對方的資料,知道眼前這位女演員是導演的妻子,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麽說話。

西格爾微笑,輕車熟路到桌子前接了一杯咖啡,說:“我前段時間還和邁克提到你,你對演恐怖片感興趣嗎?”

那可太感興趣了。

黑茲爾直接眼睛一亮,回答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最想要拍攝的類型就是恐怖片了!”

“那我晚點和邁克說一聲。”西格爾眨眼,“他有個原創劇本想要拍成電影,我覺得你很合适。預計明年秋季拍,希望你有空。”

明年秋天,那粗略一算就是拍攝完《魔女嘉莉》後再參與完《難以置信》宣傳期之後,不出意外都是有空擋的。

“是怎樣的一個故事?”雖然很開心,可必須要問的自然也不能忘記。

西格爾想了想怎麽概括,期間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嗓子:“關于一個從小能看見鬼魂的女孩被綁架後靠着鬼魂逃出生天的故事。故事很簡單,成本不高,如果你不想演我也理解。”

“我會考慮的。”黑茲爾說。

黑茲爾實際上對自己目前的知名度感到驚訝。

畢竟在上輩子,她就算是拍了好幾部電影,也沒有被這麽多名人認識的時候。

——可能是因為自己上輩子沒有怼過一個知名主持人吧!

謝謝艾爾。

等回到伊麗莎白身邊,黑茲爾就和伊麗莎白說了這件事。伊麗莎白聞言也是由衷感嘆:“可能怼艾爾會是你做的對你職業生涯最重要也是最對的事情。”

突然,瑪克辛那發出一聲尖叫,讓黑茲爾和伊麗莎白都條件反射地回頭看去。

只見瑪克辛盯着攝像頭露出驚恐的表情,她的身體扭動,快速蜷縮起來,來躲避鏡頭之外的什麽東西。

這一段一條沒有過,所以在拍完這段後,尖叫聲響了四次。

當尖叫女王的代價可能就是嗓子的消耗太大了,潤喉糖都得按箱買,有時候喝的水也要參考着歌手的忌口單子來。黑茲爾年輕時候愛抽煙的毛病都因為拍恐怖片戒了,抽煙會讓她得咽炎,很影響後續的工作。

又等了好一會,瑪克辛終于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她找到自己的手機,朝着黑茲爾走來:“你社交賬號是哪個?我關注一下,然後我拍個自拍發個帖子。”

她在關注了黑茲爾的賬號後,擡起手與黑茲爾拍了幾張照片。她親昵地穿着染血的戲服摟着黑茲爾的肩膀,頭靠着頭,拍了好幾張來選照片。

“你要p一下嗎?這張怎麽樣?”她在确認後發布照片時還不忘在照片牆上圈出黑茲爾的名字。

文案是:

[我最愛的小妹/愛心/愛心/紅唇]

發送出去後,她挑起眉梢,提議:“我手上東西卸掉能一起出去吃個飯,劇組不少人一起,你們要來嗎?”

黑茲爾有點想拒絕,可伊麗莎白卻答應了。黑茲爾本以為她是會盡量讓自己規避這種場合的人,以至于同意後黑茲爾後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然後當坐着車到那聚會地點的拐角時,黑茲爾就什麽都懂了——因為她看見了路邊蹲着的記者。

可能是伊麗莎白叫來的,但是不重要了。

因為當瑪克辛摟着黑茲爾下車的時候,閃光燈快要把人閃瞎了。

“別擔心,奈特安排的。”瑪克辛靠近黑茲爾的耳邊解釋,“就一個帖子效果不夠,防止別人惡意解讀覺得我是被脅迫,得拍點這種照片。”

“誰敢脅迫瑪克辛·明克斯?”黑茲爾聽到後都憋不住笑出了聲。

瑪克辛也笑了:“如果有人脅迫我做這種事情,我會把木倉塞進他的嘴裏。”她也确實這麽幹過——她是說把木倉塞進別人嘴裏這件事。

“不愧是你。”黑茲爾說。

兩人很快熟悉起來,黑茲爾覺得瑪克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和自己合得來。她确定瑪克辛對自己也有一樣的感覺,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對方正逐漸變得健談。

于是黑茲爾主動邀約:

“我們應該在空閑時間多約出來玩。”

瑪克辛點了兩杯酒,聽見這句話後贊同點頭,可轉過頭來又一愣,随即一拍腦袋:“诶呀!看我這腦子!我忘記你還沒到年齡呢!”

酒保把那兩杯酒已經放在兩人面前,黑茲爾看着那酒杯裏的液體,笑了笑:“或許我可以假裝這是無酒精的。”

“你确定?”瑪克辛挑眉,“這度數不低,狗仔還在外面,你要是被拍到醉酒的照片,可能就又要上新聞了。”

黑茲爾伸出手拿起了酒杯,貼近嘴唇小抿了一口:甜絲絲的果酒,但是喉嚨的火辣也在提醒她度數不低。

“你不是說門口的是奈特的人嗎?那我為什麽要擔心照片被發出去?”

瑪克辛的笑容随着黑茲爾的話逐漸擴大,她也不再說什麽,也抓起那酒杯,喝了一口:“那我就保證你這次的‘違法’行為不會被任何人洩露出去。”

伊麗莎白在看見這一幕時正和奈特在說話,奈特終于點燃了他的雪茄,坐在沙發上,手邊是加冰的威士忌。在加州,絕大多數的室內都是禁煙的,可為什麽奈特能這麽大膽地抽煙,以及瑪克辛能做出這種保證,自然是因為這餐館是奈特的。

“你應該慶幸瑪克辛喜歡她,如果她真的讨厭考特,你應該清楚最壞的結果是什麽。”奈特吐出煙霧,煙霧缭繞在他的身邊,飄進伊麗莎白的鼻腔裏。

如此濃烈。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