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今晚等我 ……
第26章 今晚等我 ……
朱行景望着戚明月, 目光含着笑,在等她的回答。
戚明月萬萬沒想到朱行景會應下,這下她有點騎虎難下了。
若是沒有旁人, 她大可糊弄過去,但眼下宋河和章知縣兩人正瞪大眼睛瞅着她, 等她反應呢。
她這個時候露怯, 那她戚将軍的威風何在?
輸人不輸勢!于是戚明月脖子一梗,放下狠話:“行,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去你屋裏!”
“好。”朱行景點頭應下。
章知縣聽得一臉驚詫:這件事,他要不要寫到奏折裏?
……
用過晚膳,天已經黑透了。
戚明月坐在床邊, 開始琢磨起“廢太子以身相許”這件事。
細想這件事,廢太子細腰長腿,膚白貌美,她是不吃虧的。但壞就壞在, 戚明月對這件事并不熱衷。
她曾經目睹過無數次牛羊□□, 她确定那并不是什麽美妙事情,尤其是對母的來說。在牛羊馬的□□過程中,母牛母羊母馬多數是被迫的, 不情願的,甚至是痛苦的。
她有一次甚至看到母羊被公羊壓在身下,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所以即便廢太子美貌, 戚明月也并不打算讓自己受苦。
但話已經說出口了, 不能咽回去。
她必須先發制人,讓朱行景認輸求饒才行。
戚明月做好準備,去敲響了朱行景屋門。
“進來。”裏面傳來朱行景平和的聲音。他一向如此, 不管遇到什麽事,永遠都是這般從容淡然。
即便是今日這樣的“大日子”,他依舊是這麽平靜。
不服氣的戚明月一腳踹開門,繞過屏風,戚明月看到朱行景坐在軟塌上,手裏捧着一本書,他低頭看書,壓根沒給戚明月一個眼神。
戚明月氣笑了,快步上前,劈手奪過他的書:“你還有心思看書呢?”
朱行景擡頭看她,嘴角彎起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不該看書嗎?那我該做什麽?”
戚明月随手把書一扔,然後指着床榻道:“你應該脫光衣裳,然後去床榻上躺着等我。”話本子裏服侍人的女子便是這樣做的。
她既然要羞辱廢太子,自然要讓他服侍她。
“……”朱行景臉上的淺笑瞬間僵住,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覺得我應該這樣?”
戚明月篤定點頭:“自然。快去,別讓我等久了。”
戚明月賭朱行景清高自傲臉皮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然後她就便可趁機羞辱他一頓,然後揭過此事。
但讓戚明月意想不到的是,朱行景竟然起身,然後慢慢走到床邊。
在戚明月的注視下,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
戚明月眼睛微大,她不禁脫口而出:“你認真的?”因為事情超乎她的預料,戚明月語氣不由得帶了幾分緊張。
朱行景彎唇淺笑:“難道戚姑娘是說着玩的?”
戚明月硬着頭皮:“當然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麽……知情識趣。”她喊他脫衣裳,他居然真敢脫。
萬一他真脫光了,她是下手還是不下手?戚明月心裏打鼓了。
說話的功夫,朱行景已經解開了腰帶。
當他褪下外裳,露出胸膛時,戚明月臉上一熱。先前他坐在浴桶中,她看得不太真切,現在真真實實看到了,才覺得朱行景這小子穿衣裳的時候顯得儒雅,脫了衣裳身體還挺結實。
被戚明月盯着看,朱行景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他将外衫攏了攏,遮住了身體。
戚明月看得意猶未盡,擡眼瞅他:“怎麽,又不給看了?”
“我只是提醒姑娘,你借着報仇的名義來找我無傷大雅,但我們若是太過親密,皇上只怕會心生疑窦。”
戚明月和朱行景有過節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她千裏迢迢來羞辱朱行景,也是順理成章。
但若是兩人關系若是太親近,那就過猶不及了。
戚明月正等着臺階下,聽朱行景這麽說,立即點頭:“嗯,其實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
戚明月說着退後一步,目光在朱行景身上上下一掃,然後她做出一副惋惜表情:“啧,可惜了,能看卻不能碰。”
廢太子聽得臉上又開始發熱了。
戚明月一面轉身往外走,一面嘀嘀咕咕道:“沒關系,這世上美男子那麽多,我總能找到比廢太子更好的。”
廢太子的紅潤的臉頓時沉了下去。
……
戚明月等人在廬陵城停留了兩日,等來謝岑彙合後,衆人繼續押送廢太子南行。
接下來數日,戚明月就如之前一般,在宋河和謝岑的眼皮子底下各種欺辱朱行景。
宋河因着身份,對此泰然處之。只要不危及廢太子性命,他從不幹涉。
而謝岑卻不行。他身為廢太子的親衛,跟随在廢太子身邊多年,見不得太子受一點委屈。
因為戚明月先前從刺客手裏救了朱行景,謝岑起初還能忍着。但沒過幾日,他便越發忍不住了。
這日中午,日頭猛烈,路過一片樹林是,宋河命衆人在官道邊的樹林中休息。
戚明月坐在一株樹下,目光一掃,發現不遠處有一顆李子樹,正值夏末,那樹上的李子已經成熟,一顆顆雞蛋大小的李子挂在枝頭,半紅半綠的顏色,看着十分誘人。
戚明月立即去招呼朱行景:“朱庶人,去給我摘李子。”
朱行景剛坐下,見戚明月喊他幹活,也沒有半點遲疑,便起身準備去摘李子。
一旁的謝岑氣得咬牙握拳。
公子身份尊貴,即便一時落難,那也是潛龍在淵。而戚明月卻趁機落井下石,想方設法欺辱公子,這一路上,她簡直把公子但小厮使喚。
謝岑快步上前擋在朱行景跟前:“公子,您歇着,我去摘李子。”
戚明月立即站起身來,她氣勢洶洶瞪向謝岑:“我讓朱庶人去摘李子,有你什麽事?”
“戚将軍,你要吃李子,我摘來就是,誰摘的有什麽區別?”
戚明月一臉壞笑:“的确沒什麽區別。但我就是要朱庶人幫我摘,不行嗎?”
謝岑氣得冒了煙,他憤憤道:“當然不行!公子顯然雖然是庶人,但他不是你的奴仆,你不能使喚他!”
說罷,他又沖着旁邊的宋河道:“宋千戶,皇上讓你護送公子南行,你難道就看着公子受辱坐視不理嗎?”
正看熱鬧的宋河瞬間有些尴尬,他為難的看向戚明月:“戚将軍,其實謝岑說得也沒錯,朱公子是庶人,并不是奴仆……”
戚明月不慌不忙,她看着朱行景:“朱庶人,他們說我不能使喚你,那你自己說呢?我對你可是有救命之恩,讓你摘個果子就委屈你了?”
朱行景微微一笑:“不委屈,我這就為将軍摘果子。”
眼看朱行景要去爬樹摘果,謝岑忍無可忍,他對戚明月怒目而視:“戚明月,你實在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又如何?你不服?”戚明月揚起下巴,滿臉傲慢。
“我就不服!”
“不服啊,那我就把你打服,敢跟我比一場嗎?”戚明月說罷取下腰間的長鞭。
謝岑火氣上頭,立即抽出腰間長刀:“比就比!”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宋河腦袋都大了。他知道自己說話不管用,只好看向朱行景求助。
朱行景剛要出聲勸阻,官道不遠處傳來一陣“噠噠”馬蹄聲。
衆人神色一肅,聽這動靜,來人至少有十數人。宋河立即去官道上查看,片刻後,他便看到一隊人馬正快速奔來。
其中一前哨沖着他們大聲道:“前面可是宋千戶的隊伍?順王奉命前來,護送朱庶人南下!”
不多時,兩支隊伍便在官道邊彙合。
來人是順王,朱行景乃庶人,自然要跪地相迎。而宋河、謝岑等人原本不必跪地,但也同朱行景一般跪拜順王。
唯有戚明月只草草抱拳一禮,還一臉不快的模樣。
戚明月的狗脾氣京中無人不知,順王也不惱,之笑呵呵問:“戚姑娘這是怎麽了?誰敢惹你不高興?”
戚明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謝岑:“沒有人,但有條狗惹我不高興,這條狗忘了自己身份,為了護着主人不知天高地厚亂吠呢。”
跪在地上的謝岑垂着頭,他緊緊咬着牙跟,握緊拳頭,氣得發抖。
但,讓他憤怒的不是戚明月,而是順王。
戚明月欺辱公子讓他惱火。而順王讓公子這麽跪着,讓他憤恨。
順王也看向謝岑,輕笑一聲:“原來是謝侍衛啊,謝侍衛出身謝氏,竟甘心跑來當一個錦衣衛,還真是護主心切呢。”
戚明月和順王一唱一和:“可不是麽。當人不咋地,當狗還是挺忠心的。”
她說着覺得好玩,哈哈笑起來,順王也跟着笑:“謝岑的确是忠心的。”
他笑了幾聲,而後像是忽然醒悟一般,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朱行景:“哎呀,本王光顧着跟戚姑娘說話,倒是忘了二哥了,二哥,聽說你遇刺,本王在京心急如焚,寝食難安啊,如今看到你安好,我這一顆心總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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