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行動 ……
第51章 行動 ……
其實腳丫從他腰際往下滑的時候, 她就開始有些後悔了。
她不該招惹他的。
首先她不是一個擅長此道的“妖女”;其次,就算她擅長此道,也得掂量一下對象——不是誰都有膽量在始皇帝陛下面前賣弄風騷的, 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她看見面前男人,眸色宛如被烏雲絲絲縷縷遮擋住的殘月,透着難以形容的幹冷和晦暗,同時也如月色般陰晴不定, 令人辨不出真實情緒。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很深,深到讓她聯想到宇宙黑洞,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吸進去, 成為漂浮在茫茫黑暗中的一粒塵埃。
她慫了,身子微微抖了抖, 眼中流露出細小的怯意。
他巋然不動地立在那裏,任由她白嫩的腳丫在他腿側擦蹭,瞥見她眼裏一閃而過的虛張聲勢時, 他嘴角動了動, 身體驟然向她俯去。
姜暖一驚,本能地向後躲閃, 然而那條豐滿膩白的長腿已然來不及收回,被他一把攫住腳腕, 狠狠地向上一擡。
她于是以一種十分羞臊的姿勢,完全打開在他眼前, 煙色輕紗如霧缭繞, 卻根本遮不住滿園春色。
她驚呼兩聲,扭動身軀想要掙脫,可他的手指比鐵鉗還強硬,将整只纖細的腳腕都握于股掌之間, 力道不斷收緊,像是在懲罰她的自不量力。
另一只腿,也被他死死壓在他大腿與床沿之間,骨骼痛得像是要裂開。她眼角晃出幾顆淚珠,手臂在後面使勁撐着,好讓自t己身體好受些,甚至為了減輕疼痛,不得不縮起肩膀挺起胸脯,努力迎合他的擠壓,這讓她看上去更加像一顆亟待被采摘品嘗的熟桃了。
他冷哼一聲,繼續向前俯身,視線始終傾軋着她的視線,眼神仿佛在說,怎麽不繼續裝了?
“快放開我——”姜暖像只被兜網逮住的小雀,嘤嘤啾啾地叫喚着,已然沒有了幾分鐘前的膽量,“你快松手啊,好疼。”
“與寡人說話,連個稱謂都不加嗎?”他的臉懸得很近,神色有一瞬間的淩厲,“像你這樣膽大包天的人,寡人倒還是頭一次見到。”
姜暖不知道他口中的膽大包天,是指自己的僭越行為,還是沒用尊稱稱呼他,抑或者二者皆有,但認慫總歸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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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膀輕顫,睫毛上綴着碎淚,紅唇顫顫地開合:“妾、妾知錯了,求陛下寬恕——”
他凝眸審視着她,然而她眼裏水光盈盈,好不可憐,除了慫根本探究不出第二種情緒,他面上露出幾分不虞,劍眉挑了挑,更加用力地箍了下她的腳腕。
細膩的肌膚像是融在了他掌心裏,骨骼雖然纖細卻堅硬得很,令人很有一種摧毀的欲望。
姜暖頓時疼得抽噎了一聲,又開口求了一遍饒,眼裏晶瑩晃動的水波又多了一層。
他打量着她楚楚哀求的神色,心口慢慢溢出滿足的感覺,手指終于松開了她腳腕。
然而他并沒有就此放過她,手掌從她腳腕開始,一寸一寸向上游動、撫摸,最後停在了腿#根,拇指忽輕忽重摩挲着柔嫩敏感的肌膚。
姜暖整個人都僵住了,僵硬中還止不住地發出細小的顫抖。她寧願還被他攥着腳腕,而不是像這樣,以羞恥的姿勢任他撫弄,想收攏雙腿卻還不敢,只能死死咬着唇,別過臉去,祈禱他不要再進一步。
她無比後悔自己今晚的招惹。幹嘛不直接跟他說她不想下迷藥呢?非要搞出這一出,讓自己被射出去的回旋镖插了滿身。
或許是因為有一點點不甘吧。不甘被他要挾與操控,她還是有一丁點兒現代人的自尊的。
可現在,她情願不要自尊了,因為他再繼續這樣觸碰下去,她根本就把持不住。
雖然還沒有與王上融合,他卻明晰地知曉她每一個難以承受的點,拇指帶着懲罰般一一碾過,眼睛又冷又熱地緊盯着她酡紅的臉蛋,神色中有種睥睨和挑釁。
只是他略帶薄繭的手掌僅僅只停留在腿上,并沒有進一步,可即便如此,已經令她難耐得止不住顫抖,腳背微微繃起好看的弧度。
手掌驟然掐緊,豐腴的腿肉溢出指縫間,他埋下頭尋到她耳朵,暧昧而沉啞地吐出一句:“還不夠。”
這是在回應她先前的“挑釁”。
話畢,他松開了手,瞬間撤去所有壓迫,緩緩直起腰身,居高臨下看着因為頹力而仰倒在榻上顫抖喘息的姜暖:
“既然你不想下藥,明日我會給你送來催情的迷香。記住,若是敢耍什麽花招,你一定會無比後悔的。”
他長眸眯了眯,将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幾番,眸色深邃如岩石,喉結不易察覺地上下滑動,拂袖轉身而去。
他的身影一消失,姜暖就抱起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窘迫得滿床打滾,懊惱地用拳頭錘着床板。
嗚嗚嗚,怎麽會這樣?她這屬于是撩人不成反被調戲,而且還沒讓他寫成保證書。
當然,後者明天也來得及,只是——
啊啊啊,好尴尬,好難受。
她蛄蛹在被窩裏,最後竟在一片濃厚的尴尬中睡着了。
竟還能睡着,她都挺佩服自己的心大。
翌日下午,他如約送來了迷香。十分珍貴且難以察覺的那種,只需要她往香爐裏一撒,便萬事大吉。
看來自己昨日,是真的沒能“勾引”到他,哎,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根本不為美色所動……
她板着臉,監督他寫下了保證書。
“君子尚且一言九鼎,你、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她反複檢查着書上的內容,生怕他玩文字游戲,一雙小鹿眼緊張兮兮地頻頻瞅向他。
他不屑似的悶哼一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夜的緣故,看向她的眼光像撒了膠水般多了幾分粘稠,流淌起來沉沉的、滞澀的,帶着一股冷徹的灼熱。
然而姜暖是沒注意到這細微變化,她微微撅着嘴巴,又将保證書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卷好,放進銅匣裏密封。
“最後還要問你一句。”她故意不用尊稱,仿佛想要報複昨夜他的苛待,“你附在成蟜身上,他還有意識嗎?他都知道你幹了什麽嗎?”
“他什麽也不知道,我的意識占了絕對主導。”他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等我回到自己身體,可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情況,但與你的約定,是不會因此失效的。”
姜暖垂下眼皮,朝那只銅匣瞥了眼。
絹帛上的字跡無疑與秦王一模一樣,簽名也毫無二致,就算他的靈魂碎片被21歲的秦王政像一滴水落入海洋那樣吸收了,一點也記不得這茬事,它也還是生效的。
若是他的意識占了主導,那麽就更加好用了。君無戲言,他再強勢無恥,大概也不至于失信于小女子吧?
接下來,她按照他的指導,裝病在床,并讓侍女帶出去說辭,說自己頭痛胸口悶,難受得不行,只想見一見王上。
姜暖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王上真的能來嗎?
“會來的。”他抱着手臂,一臉沉穩與勢在必得。
罷了,就信他吧,畢竟誰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
結果到了晚上,很晚的晚上,王上真的來了。
姜暖像人參一樣幹巴巴地紮根在被窩裏,緊張得腳趾頭都抽筋了。
活生生的秦王和附在其他人身上的靈魂碎片是不一樣的,他可以關她禁閉,可以一言不發就把她扔進大牢裏生蘑菇,她自然是更怕他的。
也更喜歡他。
自己還真是有點斯德哥爾摩傾向,她蹙起好看的眉毛,發愁地總結到,更加裹緊了小被子,裝出一副衰弱的樣子。
而他,則端坐在偏殿的一處空房內,長眸微阖,面色複雜地等待着。
一切,都将在今夜塵埃落定。
他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彌補上一世所有的遺憾。
耳邊忽然響起窸窣聲,他警覺地睜開雙眸,朝聲音方向看去,右手同時按住腰間長劍。
從昏暗中慢慢顯出身形的,不是敵人,而是一只穿着白色裏衣的小團子。他正揉着惺忪睡眼,朝屋裏搖搖晃晃走着。
想來是去方便,回來走錯屋了。
抑或者迷迷糊糊中,被燭光吸引,進來一探究竟。
他站起身,默默看着遙遠記憶中的兒子一步步靠近。
他在暗處,在所有燭火的陰影裏,扶蘇應該看不見他,卻不知為何,那樣執着地、小企鵝一樣地向着他的方向蹒跚,一手還在揉眼睛。
“父王,是您嗎?”他呢喃道,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停住腳步,原地趔趄了一下。
竟是在夢游。
他心中一痛,想起了蒙恬告訴他的他猝然薨逝後他們的遭遇,眼眶忍不住湧出滾燙的溫度。
扶蘇。
他無聲地喚道,向前邁步,腳尖探出黑暗,慢慢地蹲下身子。
“是我,扶蘇。”他擡起一只手,輕輕覆上他頭頂。
扶蘇張開雙臂,一雙眼睛透着迷離,嘟囔着往前搖晃,他順勢抱住他,站起身來将他緊緊環在懷中,大掌将他小小的頭顱輕柔地壓在胸口。
“父王,您好久都沒抱過我了。”扶蘇夢呓着,紅潤的嘴巴幸福地吧唧了一下。
他沒有再出聲,只是更緊密地抱住懷中孩子溫熱稚嫩的身軀。
因為他知道,屬于他的那份情緒,很快就要消失了。
即便不消失,也不再如此前那般純粹。他取代不了秦王政,這一點,他從一開始就很清楚。
但他必須要與他融合,因為只有融合在一起,他們的靈魂才完整,才能更好地延續大秦,不至于出現上一世那種什麽都沒安排好,就草草撒手而去的慘烈結局。
這是他忍着靈魂漂移的痛苦,堅持到現在的唯一動力。
也是無論如何都要達成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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