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與兩位好友告別,多軌……
第4章 再見即永別 與兩位好友告別,多軌……
與兩位好友告別,多軌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中午把家裏的異樣說出來後,心裏壓着的那塊石頭好像減輕了一點重量,但一想到等下回去還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情況,多軌的呼吸又沉悶下來。
雙手緊緊攥着書包帶子,彎曲的指節微微泛白,白嫩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這時,對面走來兩位婦女。多軌認出其中一個,那是她家附近的鄰居。
對上眼神,多軌點頭打了聲招呼,正想繼續往前走卻被婦人叫住了。
“多軌,最近是不是你家人搬回來住了?”
多軌感到些許意外,搖頭否認,“不,我父母他們并沒有搬回來住。”
“那這就奇怪了。”婦人手指托着下巴回想自己路過時的情況,“剛剛我從門口經過聽到裏面發出好大一聲響,好像什麽重物摔在地上,我還以為是你父母回來正在搬家呢!”
“诶?!”
看到多軌臉上的驚訝,婦人像是想到什麽,面色旋即變得古怪起來,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自己獨居,女孩子家家的,要是有什麽不方便說的事可以過來找我們。”
“啊是,謝謝您。”聽出話語裏的關心,最近精神備受煎熬的多軌感到眼眶一熱,躬身道謝。
婦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有空不妨到我家喝茶吧?”
“好的。”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多軌強撐的嘴角落了下來,臉色比剛才的還要蒼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她不禁伸手抓着自己胳膊,努力安撫自己沒事的,明天夏目和田沼,還有貓咪老師會過來,一切都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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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裏的恐懼被強制壓了下去,多軌輕拍自己臉頰,給自己加油打氣道:“多軌,加油!”
然而一回到家,推開沉重的大門就看到滿院子的狼藉,剛做好的心理建設瞬間崩塌。
多軌捂着嘴強忍着沒有叫喊出聲,也顧不上去觀察房門口堆放的藥草,連忙拉開門躲了進去,反手迅速上鎖。
随後,整個人無力地蹲坐在地上,微微顫抖的手捂住了耳朵。
“怎麽辦啊?”
……
“夏目、貴志?”可魯貝洛斯喃喃念着這個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的名字,撩起眼皮,溫熱的氣息再次噴灑在少年纖細的手掌。
“夏目玲子是你的?”
“玲子是我的外婆,不過她已經過世很久了。”
夏目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不論是以前認識的妖怪,還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這一切的源頭似乎都和玲子外婆有關。
“過世了嗎?”可魯貝洛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頓時蒙上一層陰霾,它低下頭,餘光瞥向窗外。
夕陽西下,一抹餘晖剛好順着窗戶照射進來,落在他們觸及不到的前方。
“原來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嗎?”
可魯貝洛斯失神地退後兩步,蹲坐在離夕陽最近的地方,伸出爪子按在那片陽光裏抓了抓。
橘黃的光落在毛茸茸的爪子上,折射出點點光芒,像是一只看不見的手在輕柔地撫摸着每根毛發。
“外婆和外孫嗎?難怪你身上會有她的氣息。”
弄清了事情真相,可魯貝洛斯也接受了這個事實,它放下爪子,繼而擡頭看向少年。
确認少年眼裏的懼意稍退,它才轉過頭看向那本打開的書,裏面的卡牌還完好無損的疊放在裏面,并沒有收到剛才的影響。
“這本庫洛牌是當年與你外婆,也就是玲子小姐有緣意外結下的契約,可惜她并未使用這股力量,于是我再次陷入沉睡,直到今天才被喚醒。原以為她是想通了,沒想到她人已經不在了。”
可魯貝洛斯雖說是用魔法創造出來的,但身上還是有一半野獸的血液,有着最原始的情感意識。
它努力上揚嘴角想要露出無害的笑容,讓少年別畏懼于它,可惜它沒能發現自己的笑其實比哭還要更難看。
“由于你于玲子小姐直接有血脈連接,身上也有與她相似的魔力,因此這本庫洛牌也視你為契約者,将由你來繼承這本裝有魔法卡牌的書籍。不過你放心……”
夏目頓時瞪大眼睛,腦子裏還停留在那一句繼承上。
他昨天不小心打開一本奇怪的書,被強迫性的繼承;今天又不小心的打開一本奇怪的書,又又被強迫性的繼承……
這相似的程度竟意外的有點驚人!
其實如果把友人帳算上,夏目也是算是被迫繼承,只是跟這兩本奇怪的書有點不同。
但現在他還處在一陣驚愕當中,沒有想到這一點。他走出腳底下那片陰影裏,餘晖的光映襯在他臉上,原本清秀的臉龐多了一絲柔和。
“抱歉,我并不打算繼承,你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除之間的契約?”
“你也不打算繼承嗎?”可魯貝洛斯小小的腦袋裝着大大的問號。
祖孫倆對待這件事的态度上竟意外的相似,當初玲子也是這樣說的,只是态度上沒有少年這麽堅決,還多一些調笑。
可惜契約一旦生成就無法解除,除非魔法師的氣息徹底消散在這個世界上。
在夏目忐忑又期待的目光裏,可魯貝洛斯搖了搖頭,給出的理由和昨天狐之助的幾乎一樣。
其實有關玲子外婆的事情,夏目還是有興趣想要多了解一二,但一想到還肩負如此沉重的責任,內心深處不免生出一絲退意。
他不想把身邊人牽扯進這種未知的危險當中,可以的話,他想盡量保持現在這種樣子。
盡管每天還是有各種妖怪來找他,但有貓咪老師在,都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又是無法解除嗎?”夏目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除了無奈,還有好奇。
玲子外婆當時是怎麽認識他們并簽訂契約的呢?
“反正也沒有壞處,你就先繼承着呗,這些魔法卡牌等你有需要再使用也沒事。”
相比狐之助的沉默對待,可魯貝洛斯的态度要相對圓滑,反正契約不能解除,想怎麽使用還得看夏目本人的意見才行。
“說不定它們還能保護你呢,畢竟這附近好像有很多妖怪潛伏着……”
動物的鼻子本來就比人類的要敏銳一些,可魯貝洛斯只稍稍擡頭輕嗅兩下,就能聞到附近彌漫的妖怪的氣息。
其實狐之助也察覺到了,只是想到付喪神們能夠自由顯現保護審神者,便沒有多加說明。
“保護的話,我已經有保镖了。”
夏目委婉地回絕這份好意,下一秒就被反問道:“那保镖呢?我出現這麽久都沒有看到他出現,如果我是壞人的話,你現在情況已經很危險了不是嗎?”
“……”
夏目一時語塞。
回想起那只可能會喝得醉醺醺的白團子,夏目突然間有點難以啓齒講述貓咪老師的事情。
“它有事出去了,過不了多久你們就能見面了。”
到時候再請教貓咪老師,看看有沒有關于解除契約的辦法。
“吶,這位男人又是?”
可魯貝洛斯幽幽轉過眼睛,帶着一絲審視的目光投向安靜許久的三日月宗近。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站在夏目身邊,在即蘇醒的時候,朦胧間好像有聽到談論聲,它之所以能這麽順利蘇醒好像也是因為這個人的關系。
但從氣味上分辨的話,說實話可魯貝洛斯不太喜歡這個男人。因為這個人身上散發着一種肅殺之氣,像是久經沙場後自帶的那種氣勢,還帶着一點淡淡的血腥氣。
直覺告訴它,這個男人很危險!
“這位是三日月宗近嗯……好像是付喪神一類的妖怪?”
說到後面,夏目降低了音量,帶着詢問的目光看向三日月。
他與他們也不算熟識,也沒過多了解,這些片面上的信息還是昨天狐之助說的。
付喪神,帶着一個“神”字,夏目不太确定他們是神明還是妖怪。
“呵呵,确實可以這麽理解,我們不過是經歷了時間的長河,又加上主公的力量才得以顯現的,說是妖怪也确實符合。”
三日月的目光始終是溫和,微彎的眼眸裏那輪金色新月閃着柔光,被這樣的眼神看着,夏目不知為何總會生出一些安心。
“還沒請問閣下?”
三日月全程旁聽,能從剛才的對話中聽出少年對這只封印獸也知之甚少,因為拒絕的态度甚至沒問對方姓名。
“可魯貝洛斯。”
可魯貝洛斯算是禮貌地回了一聲,又看向夏目,“魔法使要是覺得繞口,可以喊我小可。”
夏目下意識點頭應下,比起可魯貝洛斯這樣的名字,小可兩個字要簡單一點。
簡短的介紹之後,空氣裏突然安靜下來,一種名為尴尬的氣氛莫名的萦繞在他們周圍。
“今天已經不早了,你們要不先回去?”
最後還是作為主人的夏目先開口,他看着都不打算表示的兩只妖怪,硬着頭皮下驅逐令。
“诶?不能再多待一會嗎?我還沒跟你說明這些卡牌的作用呢!”
小可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有三日月這個人外人在,它不想把庫洛牌的信息洩露出去,可以的話它只想讓夏目一人知道。
該說兩本書實在是太相似,連帶裏面的妖怪也有着同樣的思維。
一旁的三日月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他不是要說明什麽過往,那些已經成為不可磨滅的歷史,提起也沒什麽意思。
以少年目前有所緩和的态度,其他付喪神也有機會顯現與其見面,他不擔心這個問題。
他只是想多在少年身邊待一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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