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三只妖怪都沒有變回原身……
第19章 重要之物 三只妖怪都沒有變回原身……
三只妖怪都沒有變回原身,在不大的房間扭打成一團,扯胡須的扯胡須,咬耳朵的咬耳朵,踹臉的踹臉,一時間貓毛、狐貍毛漫天飛。
有一簇毛輕輕飄到夏目眼前,挑逗他的鼻尖,夏目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他搓了搓鼻尖,想上前拆開三只,卻被一只修長的手攔住,“主公還是不要過去的為好,以免被誤傷。”
作為狐之助戰線的一員,三日月保持着坐觀上壁的态度面帶微笑地看着這一場鬧劇,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直到瞧見少年想過去才攔了一下。
“但是……”
少年的眼中帶着複雜,又憂慮地看着自己的房間。因為它們的打鬥,整個房間都處在震動狀态,書桌、櫃子都發出噠噠的聲音。
要是被塔子阿姨發現了就完蛋了!
這時候,狐之助一個掃尾打在貓咪老師的臉上,貓咪老師一個重心不穩向後跌去,伸出的爪子來不及保持平穩條件反射地把旁邊的小可打飛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小可撞在書桌上,擺放整齊的書籍頓時傾倒,全摔在地上發出連續好幾聲悶響。
“貴志,發生什麽事了嗎?”
塔子阿姨原本在廚房客廳坐着看雜志,一開始聽到樓上的動靜以為夏目和貓咪老師在打鬧,只是笑笑沒打算管,直到後面聽着動靜越來越大,不像平時的玩鬧才擔心地問了一句。
聽到塔子阿姨的詢問,夏目也顧不上三日月的阻攔,沖到三只妖怪面前,邦邦就給它們三拳讓它們冷靜一下。
之後又迅速打開門,跑到樓梯處往下面喊:“沒事,就是剛剛貓咪老師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書本。”
“是嗎?玩歸玩,要小心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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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塔子阿姨沒有生疑,夏目這才松了口氣回到房間看着齊刷刷到底不起的三只妖怪。
“可惡的夏目!!”
“對我們審神者友好些!”
“你這只白豬!!”
即便頭頂着巨大的繃帶,眼睛裏冒着旋轉的圈圈,也攔不住它們口頭上的争論。
桌上的小可晃晃悠悠站起身,剛走兩步又跌了下去,直挺挺倒在庫洛牌上,一陣金光浮現,它就消失了。
它力量本就尚未恢複,現在又被夏目揍了一拳,力量更加不穩定,直接又回到書裏沉睡了。
瞧着書封上慢慢出現的獅子圖像,夏目稍稍放下心,又轉過去盯着趴在地上的兩只,最後落在站在身邊的男人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看到男人的臉色似乎藏着心事,沒等他問那邊的三只就打起來了。
“三日月,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主公這話着實讓人傷心吶!”三日月凄凄艾艾地坐下來,伸手拿過從狐之助身上掉落的小包裹。
夏目被他的委屈語調激起一陣雞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也坐了下來,沒理會還在地上暈圈的一貓一狐。
“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夏目無奈,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包裹,“這是什麽?”
“狐之助做的一本冊子,準備讓主公更好的了解我們。”
“不是說別這麽叫我嗎?我也沒打算繼承這本刀帳。”夏目嘴上抗拒,內心還是有點好奇那本冊子裏的內容。
三日月呵呵笑了兩聲,沒有點出他的心裏話,将冊子遞了過去,“要看看嗎?”
“嗯。”
夏目接過剛想翻開看,又想到什麽,起身把掉落一地的書本拾起放回書桌,轉手拿起那本刀帳又坐回位置上。
直覺上,他覺得他可能需要搭配這本刀帳才能看懂。
翻開刀帳,夏目習慣了前兩頁的空白,翻到第三頁,看着書上那個面貌清秀的少年,不禁回想起在水池裏見到的那幕。
長長的紅色……有點像他脖子上的圍巾呢!
“三日月,初始刀是什麽意思?我看後面都沒有這個标注。”
“初始刀,是本丸的第一把顯現的刀。”
“那你們果然是寄宿在刀體上的妖怪嗎?”
“呵呵,主公要是這麽理解,也是對的。”
“那本丸是什麽?你們的家?”
夏目對這個詞不陌生,之前就從狐之助嘴裏聽到過的,像是一個大本營的存在。
他等着男人的回答,一擡頭就見男人那雙瑩潤的眼眸怔怔盯着他,似乎在透過他看向身後的什麽東西。
夏目下意識扭過頭去看,身後什麽東西也沒有。
他輕輕喚了一聲:“三日月?”
三日月恍然回神,眼眸彎了彎,莞爾:“真是一脈相承啊,她也說過這樣的話。”
“玲子外婆嗎?”
“嗯。”
她把本丸認定為他們的家,讓他們好好在家裏待着,要是無聊了就會找他們玩。
因為這一句半玩笑的承諾,他們一直都有在本丸好好等待着,日複一複,不知道時間流逝多久,都沒等來那一道倩麗的身影。
瞧見眼眸裏落寞的神色,夏目意識到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不知道玲子外婆有沒有去過本丸?
這些付喪神也跟友人帳的妖怪一樣在等待玲子外婆的呼喚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夏目突然覺得有點悲傷,人類的時間和妖怪的時間始終是不一樣的。
指尖又翻過幾頁,虛晃的視線被一道藍色牢牢吸住,夏目不自覺瞪大眼睛,指着上面的人,驚呼一聲:“就是他!!”
“嗯?”三日月聞言湊近,就看到刀帳上那個綁着馬尾的藍發少年。書冊上,少年溫潤謙遜,一點也沒有病床上蒼白衰弱的氣息。
“主公見過他嗎?”
夏目點點頭,視線掃到右側那一列字,大和守安定,就是他的名字嗎?
“先前回家的時候看到他出現在我的房間,身上帶着血,被吓了一跳。”一想到那個場景,夏目不禁感到有些丢臉。
“難怪啊……”
“三日月你在說什麽?”夏目沒聽清男人的喃喃,不禁往前靠了幾分,好奇地望着對方。
澄淨的眼眸沒有一絲雜質,如果把事情始末說出來,這雙眼睛一定會染上灰暗吧?
三日月暗暗在心裏想,以少年的心性要是知道了多半是會自責的,他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垂下眼簾,金色的彎月一半藏着眼皮下,讓人看不清夾雜着什麽樣的情緒。
沒等三日月想好怎麽說,那邊的狐之助已經恢複過來,踉踉跄跄地走過來靠在夏目的身邊又倒了下去。
“審神者見過大和守嗎?那真是太好了,那家夥正在重傷昏迷中,請問他是否對你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夏目的那一拳威力太大,狐之助僅僅回神一秒又開始覺得眼前有小星星在轉。
“他傷的很嚴重嗎?”
聽到它這樣說,夏目微怔。大和守出現的太突然,一開門他就被吓到了,也來不及去想什麽就立馬關上門,再開門人就不見了。
那一瞬的時間,夏目只看到藍色羽織上的血跡,根本沒注意到這是他本人的,還是沾染別人的。
“差不多吧,差點碎刀了。”狐之助甩了甩頭,努力保持清醒,“果然是因為打破規矩後的反噬,過段時間應該就能恢複了。”
“打破規矩?反噬?”夏目不是很能理解這兩個詞,不禁擡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卻瞥見他正盯着狐之助,眼神裏還帶了一絲責怪。
“接下來讓我來說明吧。”三日月輕輕閉了閉眼,早知道狐之助會這麽多嘴,剛才就不應該帶它一起過來。
“我們付喪神與審神者簽訂契約,沒有審神者的召喚是不可以随便顯現的,這便是規矩。”
“那三日月這兩次不也沒有受到召喚嗎?”夏目疑惑,男人都無緣無故來了兩次,現在人也好好的,怎麽看也不像是打破規矩的樣子。
“我與他稍稍不同,他沒見過任何一任審神者。”
“诶?”
“還記得之前提到過,除了我以外還有兩人知道審神者繼任的事,大和守不在這兩人當中……”
大和守既沒有收到前任審神者的召喚,也沒有收到繼任審神者的召喚,是自己打破了界限擅自出現在審神者面前,上面的規矩對于這樣肆意妄為的付喪神是很不喜的,處罰也會比較重。
這是第一道處罰,第二道處罰便是突然顯現在審神者面前後對其造成的影響,像夏目這種只是驚吓倒還好,如果不慎引發什麽意外事件,上面的規矩就會判定該付喪神存在極高的危險傷害,從而抹除其存在重新鍛造一個新的付喪神。
三日月和清光的情況與他不同,前者收到兩任審神者召喚,連接較強,就算沒有受到召喚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後者只收到一任審神者召喚,如果去見前任審神者也不會有事,如果貿然去見繼任審神者也會受到規矩上的處罰。
“主公,現在明白了嗎?”
“還是不太明白。”
聽着諸多規矩限制,夏目眉頭緊皺,他無法理解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規矩。
“想見就去見了,這有什麽錯嗎?為什麽要處罰?”
想去見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是很重要的,所以心裏才會那麽惦記着,才會不顧一切也要想辦法去到那個人面前。
這有什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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