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遭受網暴的設計師11

此時正值四月, 卻已是蜜桃成熟的最好時機。

女主人從桃堆中精挑細選出最鮮最嫩的兩顆,以供這次賞桃大會使用。

這次的賞桃大會,唯一受邀前來參加的, 是一只沒有經驗的笨蛋小狗。

在女主人的示意與鼓勵下,小狗小心翼翼地探出手, 緩緩掀開罩在熟桃外頭的那層薄薄的保護套。

桃兒太過珍貴,只是一層保護套, 顯然是不夠重視它們。

于是女主人在桃身周圍, 還分別套了個半圓弧形狀的支撐物。

支撐物們将桃子高高托起, 緊緊包圍。

被包裹住一大半果肉的蜜桃,展露在小狗眼中,因為看不全乎, 反倒勾起了小狗想要探尋全部的深深欲/望。

但笨蛋小狗很聽話, 主人沒開口, 她便不敢輕舉妄動。

明明心頭癢得不行,卻還是隐忍着一動不動。

後來實在憋不住, 開始用那雙因為受了視覺刺激而變得有些紅的可憐小狗眼,向掌管桃子的女主人, 發出無聲的祈求。

女主人笑罵她一聲笨狗,沒有直接說可不可以, 而是親自拉着小狗的手, 搭在控制支撐物的開關上。

簡單的動作,表達了她的了默許。

讀懂她意思的心急小狗, 迫不及待地解開了那道金屬開關。

啪嗒。

這下子,被女主人藏好的桃, 便全都能被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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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身是白的,桃尖是粉的, 白中夾粉,嬌嫩嫩的兩種顏色實在漂亮,誘得一時挪不開視線的笨蛋小狗,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笨狗,好看嗎?”

沒有見過這般世面的小土狗,誠實地點點頭。

“那、想吃嗎?”

不知道今天的賞桃大會還有這項附加活動的小狗愣住,這個太過意外的驚喜,砸得她頭昏腦脹,一下子連話都說不利索:“可可可、可以嗎?”

四月的桃,周身泛着滿滿的桃香,小狗嘴巴一張,連同粉嫩的桃尖一起,将大半顆桃子都給含入口中。

香軟泛甜的桃團子,嫩得叫人恨不得能生生在這上頭吸出鮮嫩的桃汁來。

小狗很窮,平日裏連零食都不敢多吃,眼下能被好心人邀請參加這次賞桃活動,還能嘗到滋味如此美妙的桃子,動作之間,別提有多小心了。

她不敢用牙齒咬,生怕自己不分輕重,一不小心就會碰壞這顆脆弱而珍貴的桃。

咬不能咬,只好試着去舔,就算很小心地滑過桃身,也還是不夠細心。

桃子主人與可憐的桃子共了情。

主人心善,見不得自己精心栽培的桃子遭受這般對待,感同身受般地替可憐的桃子發了聲。

像是要懲罰這只笨小狗,主人忍不住擡手,揪住了笨蛋小狗烏黑柔順的毛發。

可她大抵還是心善,抓着小狗的十根細指,終究還是舍不得用力,最後變成了虛虛地勾着,只是偶爾會在桃子因為笨狗粗糙的動作發出哀求般的輕顫時,警告性地攥緊一分,好讓小狗懂得唇下分寸。

這顆桃子被嘗了很久。

食髓知味的小狗不願主動放開,最後還是女主人不得不加了點力,才讓小狗依依不舍地吐出嘴裏含着的桃。

被品透味道的軟桃,在空中打了個嬌/顫,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小桃尖,這會兒已經被折磨得完全鼓了起來。

小狗情不自禁地又看向那顆桃,被口水滋潤過後的桃,顏色比剛才更粉更嫩,瞧着也更加漂亮誘人。

她不敢再多看,生怕一不小心被勾得丢了魂,又要忍不住撲上去再把桃子含入口中嘗一嘗。

女主人的情緒被她那可憐的桃子影響,此時幾乎快沒了力氣。

酥手往這只笨狗身上一搭,軟爛的身子便卸了勁,她沒說話,就這麽壓着小狗開始緩聲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女主人才恢複力氣。

她不想再站着,便拍拍這只一動不動的乖小狗,讓她坐到幹淨了地板上。

小狗聽她的話,身子坐下的剎那,女主人嬌軟含香的身子,跟着撲進她懷裏。

女主人是個善良過頭的好心人。

念着小狗活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受邀參加這場活動,竟大方地允許她再用手去感受一下桃子的樣子。

剛才那只桃子是不能再碰了。

脆弱的小家夥,敏感得很,要是再被笨狗不知分寸地捏上幾下,估計真的要破掉了。

好在主人準備了兩顆桃。

現在她邀請小狗伸手觸摸的,便是另外一顆備用桃。

兩顆桃子都是由女主人親自培育出來的,剛才那顆桃子所擁有的柔軟、粉嫩、香甜,它自然也全都擁有。

或者說,比之更甚。

幸運小狗開始了她的第二項大會額外活動。

因為緊張而逐漸發燙的指腹,輕輕摁上冰涼的桃身。

指下能感受到的滑嫩觸感,讓小狗一下失了理智。

上一秒還只是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這一刻,已經迫不及待地用上了整只手。

桃團子的大小适中,恰好能被小狗不留縫隙地裹在掌心中。

桃身軟而彈,細膩的手感好得令人不願放開。

它就像小狗在童年時玩過的灌水氣球,無論在掌心中怎麽揉捏把玩,都玩不壞。

小狗一時上了頭,足足将這顆新桃子玩弄了近五分鐘,才在女主人的制止聲中,戀戀不舍地把印上數道淡色指痕的粉白桃子,還給對方。

東西沒了,小狗也清醒了。

發現自己犯了嚴重錯誤的小狗,慌忙同對方道歉,都怪她下手不知輕重,才會害得桃子變成這般可憐模樣。

女主人看了眼那顆散發着爛熟香味的桃,嗔怒地掐了下小狗耷拉着的紅耳朵,聲音媚而酥,倒是聽不出多少責怪的味道。

“今晚的睡前獎勵沒有了,饞狗!”

小饞狗有點委屈,卻不敢反駁,只是默默伸手,去取下一旁的沐浴頭。

賞桃大會正式結束了,而屬于美人訓狗的特殊約會活動,現在才算拉開帷幕。

已經嘗過甜頭的小狗,心如止水地替女人做完了全身清潔。

中途就算指尖觸碰到幾處隐秘部位,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做着自己的本分事。

一通操作下來,姜時微身上的薄汗,成功被清水抹去,而付魚自己的衣服,反倒是被淋透了。

她暫時沒有去管自己身上的狼狽,拿過毛巾,替洗好澡的女人擦幹後,親手将一次性浴袍為她披上。

接着,付魚打開隔間門,想要把人請出去:“我也洗個澡,時微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可以嗎?洗完我就去把衣服吹幹。”

姜時微沒動,反而又将門鎖上了。

她自上而下地打量了一遍濕身小狗,饒有趣味地勾唇:“你洗吧,不用管我。”

小狗:?

意識到女人的意圖,她那張已經恢複如常的臉,瞬間又紅了。

害羞小狗支支吾吾地問:“你一一一定、一定要看着嗎?”

女人輕笑,殘忍地說:“嗯,要看。”

反抗不了的小狗,用這輩子最慢的速度,洗了個最敷衍的澡。

姜時微嫌她臉還不夠紅,在她準備擦身體時,還不忘調戲一聲:“揉我的就那麽久,到了自己的,怎麽都不多碰兩下,是害羞嗎,小笨狗?”

小狗說不出回應的話,手下的動作卻暴/露了她的情緒。

只聽撕拉一聲,那條剛從包裝袋裏取出來的一次性毛巾,硬生生被她一分為二。

小狗尴尬極了,軟乎乎的央求聲,聽起來可憐得不行。

“時微,你去外面等我吧,好不好?”

姜時微不再逗弄這只太容易害羞的小狗,伸手抹了下小狗泛紅的眼尾,粉粉的很漂亮,漂亮得讓她有點想親上去。

念在小狗快要被折騰碎了,還是好心地收了這個想法,在小狗濕漉漉的眼神中,如她所願地先出了隔間。

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的付魚拿着她們換下來的濕衣服,去了盥洗臺。

眼裏有活的居家小狗,将兩人的衣服裏裏外外都清洗了一遍。

條件有限,不能自然風幹,便又耐着性子,将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別用吹風機吹幹。

早早就被付魚抱上盥洗臺的姜時微,安靜地等在一旁,看着對方做這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偶爾小狗會朝她看過來,得到女人的溫柔一笑後,又紅着耳朵扭回頭。

等笑容的影響消失了,小狗便再看她一眼,繼續自虐般紅着耳朵回頭。

水流聲與揉搓衣物的聲音,混雜而響。

隐約之間,似有一股泛着甜味的微風,圍繞着兩人,吹了很久很久。

//

付魚和姜時微剛從沐浴區出來,在屏幕外等她們等得都快睡着的觀衆們,第一時間就捕捉到。

「102分鐘!!!足足102天啊!足足102天啊!!!你們怎麽敢讓我等這麽久的!!!」

「你倆現在對着鏡頭說一句你倆剛才就是在裏頭做了,那我才能不計前嫌地原諒你們!!!」

「老婆你說句話啊老婆!!!」

「我敢肯定,她們剛才在裏頭,不是睡了就是睡了!」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吶!」

付魚和姜時微已經完成了三項任務,最後一個任務點,就只剩旁邊的“叢林大探險”。

兩人剛到門口,前方恰好走出來兩個看不清原本樣貌的灰色泥人。

灰色泥人們一看就不是一路人,二者中間隔開的距離,寬敞得完全可以再開過一輛坦克。

其中一個明顯看見她們了,絲毫沒有打招呼的想法,直接越過走了。

泥人二號倒是主動迎了上來:“付魚,姜時微,你倆怎麽才來啊,錦瓷和陸眠她們那兩組,都已經完成任務去休息了,你們也太慢了。”

說話的語氣和話裏的內容,讓付魚一下判斷出來,這個泥人是桑止。

那麽另一個,自然就是桑止的臨時隊友紀然了。

付魚問她:“你怎麽會弄成這樣?是遇到比較危險的環境了嗎?比如泥坑什麽的?”

桑止擺擺手,揮手之間,幾點灰泥順勢砸到地上,濺開一片不規則的泥花。

“裏頭啥刺激的東西也沒有,比我想的沒意思多了,我和那個讨厭鬼找了一路,根本找不到可以攻擊的東西,還好最後有片人工泥潭,我就抓了一把扔她身上了,後面的,嗯,你們也看到了。”

「剛才我等美人訓狗等睡着了沒有看直播,所以說,她倆真就這麽頂着大太陽,在泥潭裏像佩奇和喬治一樣玩了這麽久?」

「很不想承認前面那位姐妹說的是我家女兒,但是事實的确如此,我乖乖軟軟的女兒啊,現在跟個小泥人一樣,都是小三姐帶壞的!」

桑止的小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瞥了幾眼。

直言道:“剛才我在大探險裏頭碰到陸眠,她說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倆進沐浴區,你們不會是剛從裏頭出來吧?”

付魚沒騙她:“嗯。”

桑止正敷着一層灰泥面膜,聞言露出一副嗑到了的搞怪小表情。

小姑娘點點頭:“那看來裏頭的衛生環境應該挺好的,我本來還想問問導演能不能去休息區洗個澡的,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去沐浴區好了,那先這樣,祝你倆玩得快樂,等會兒見。”

跟兩人道完別,桑止就朝沐浴區的方向去了。

結果在門口,碰見了正要推門進去的謝宴白。

聽見腳步聲,小富婆下意識扭頭,看見了一個完全看不出真實面貌的泥娃娃。

桑止沒想和她打招呼,覺得付魚和姜時微都沒認出自己,那謝宴白肯定也認不出。

心安理得地就要直接推開另一側的門,手剛按上大門把手,謝宴白關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桑止,你摔泥坑裏了?”

桑止一聽,沒有多去想這人怎麽能認出自己,而是不滿地反駁她的用詞不當。

“什麽叫摔泥坑裏!我這是光榮的勳章!你是沒看到紀然那個讨厭鬼,比我還慘!都是我一灘泥一灘泥砸出來的!”

謝宴白已經松開那邊的門把手,走過來停在了她邊上,聞言把她打量了一遍,聲音裏含着笑:“還勳章呢,把自己弄得跟個泥娃娃一樣,笨死了。”

桑止又炸了。

放開門把手,化作小/炮/仗,直接朝她撞去。

謝宴白能躲開,但沒躲,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直到懷裏主動撲來一顆怒氣騰騰的小/炮/仗,才投降似地舉起雙手:“好好好,你厲害,是我說錯話了,行了吧?”

桑止哼一聲,這才從她懷裏退出。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講話還是那麽難聽,活該沒人喜歡。”

謝宴白還沒做出反應,桑止先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觸發了禁/忌/詞,眼裏微光一閃,嘴上卻不肯服軟,嘟囔着:“是你先說我笨,我才——”

“你得幫我把衣服洗了。”謝宴白打斷了桑止。

小/炮/仗注意力登時被轉移。

“憑什麽!”

謝宴白笑意吟吟地沖她比了個五:“這件衣服這個數,你知道的,髒了的衣服我從來不穿第二次,這還是看在之前我們的室友關系上,才給你的特別優待。”

桑止呸了她一聲:“姐現在也有錢了,不就區區五百塊,等明天拿到手機了我就掃碼轉給你,想讓我給你洗衣服,下輩子也別想了你!”

小富婆不說話,只是笑看着她。

桑止被她看得後頸發寒,聲音聽着開始有點虛了:“也、也就五千嘛,我多畫幾頁漫畫就有了,別以為這麽點錢就能壓住我!”

謝宴白溫聲甩下一記重/彈:“抱歉,要再加個零哦。”

桑止:?

“謝宴白你有病啊!好端端的你穿這麽貴的衣服來幹嘛!”

謝宴白沖她露出八齒完美微笑:“怎麽會是有病呢,我們這不是戀綜嗎?萬一有幸碰上喜歡的嘉賓,不穿好點的話,怎麽和別人競争呢,對吧,即将要親手給我洗衣服的桑止姐姐?”

桑止眼底快速閃過一絲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了什麽。

下一秒,她咬牙切齒地開口:“知道了,不就一件衣服嗎!我洗就是了!”

五百的話,她就當做慈善了。

五千的話,她咬咬牙,也能掏。

再添個零的話——

人嘛,有時候也不是那麽需要骨氣的,對吧TAT

桑止推開門,和剛好在盥洗臺前洗好臉的紀然對上眼。

一人給了對方一個白眼,就默契地偏開了視線。

她走到盥洗臺前,一邊打開水龍頭,一邊憋着怒氣地沖跟過來的謝宴白說:“我要先洗頭洗澡,你要麽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要麽先自己去外面遛一圈,等時間到了再來找我。”

小富婆雙手在臺面邊緣一撐,輕松坐上盥洗臺。

她很有耐心:“我沒事,一點也不急,你慢慢來。”

桑止這才想起她的隊友:“錦瓷呢?你倆不是一組的嗎?你把她一個人扔下了?”

從見到她開始,不管她說什麽,謝宴白都沒停過眼裏的笑意。

現在聽她提起無關緊要的楚錦瓷,笑容便肉眼可見地收了些。

聲音也變得冷淡許多:“動物園。”

桑止沒聽出這點微妙的變化,小聲吐槽:“不和隊友在一起,偏偏跑來這裏,害我還得替你洗衣服,真是麻煩精。”

謝宴白像是聽見了,又仿佛沒聽見,她沒有說話,只是垂着眸,看着前方的地面。

兩人的影子,不知何時有了部分重疊。

她忍不住想,如果重疊的不只是影子,那該有多好。

//

付魚是等桑止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問一下她,蛇具體是在哪裏出現的。

自從碰見桑止後就沒再出聲的姜時微,這會兒倒是開口了。

“走吧,把這個任務完成,我們就去休息會兒。”

女人提了要求,小狗自然要照做。

至于沒能解決的蛇的問題,她想,既然不是毒蛇,那路上就多注意點吧,只要不讓女人被咬到就行了。

探險樂園本身就設置了不少相應機關,所以節目組分配給四組的任務都一樣。

嘉賓二人從入口開始,一直按照地圖所指引的方向走到終點就行。

知道任務內容後,付魚先走出兩步,接着在姜時微面前半蹲下/身,明顯是一副要背她的姿勢。

姜時微早就忘了蛇的事,沒動:“怎麽了?”

小狗很體貼:“不知道哪裏會出現蛇,所以我背着你好了。”

「節目組我知道你急,但你千萬別急,喇叭給我死死關上!誰也不準告訴她倆這裏其實沒有蛇!」

「節目組你敢澄清我就敢叫跟我同樣嗑美人訓狗的家人們在綜藝完結時去某瓣給你打一星!(威脅.jpg)」

「又是不知道該羨慕小狗還是老婆的一天嗚嗚嗚」

姜時微很輕,輕得完全不影響付魚背着她大步前進的速度。

她們穿過人工建成的高大雨林,茂密樹葉間落下的光輝,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恰如桑止所說,這個樂園實際上是挺無聊的。

付魚背着姜時微走了一大半,都沒遇到什麽挑戰性的關卡。

最後,兩人來到倒數第二個關卡點。

前方道路被繩索網封住,想要通過這裏,就得踩着繩索往上爬,到頂後直行通過上方的竹屋,最後利用滑梯降到地面。

付魚在底下守着,等姜時微進到竹屋裏暫作休息了,才跟着往上爬。

雙腳剛落到厚實的木板上,前方沒有門的竹屋裏,倏地傳來女人的嬌呼聲。

“笨狗,過來。”

付魚立刻沖了進去。

女人坐在鋪了層地毯的竹制地面上。

纖瘦的後背抵着被工作人員清理幹淨的竹壁,右腿伸直,左腿則微微曲起,原本可以蓋住大腿的短裙,因這個姿勢而往腿根處縮上去一些,使得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連帶着上方的黑色打底褲也冒了邊。

那只漂亮修長的手,正隔着裙子壓在下方的大腿根,看着像是被蛇咬到了較為難堪的隐私邊緣處。

付魚快速朝她靠近,到人面前後,單膝跪下,湊過身子想要去看一眼她的傷勢。

手剛要觸碰她,一直低着頭的女人,擡頭看向了她。

那張精致的臉,又帶上那副熟悉的瘾狀媚态。

她貼了過來,軟着聲,附耳說着不被第三個人聽到的悄悄話。

“乖小狗,去把攝像頭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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