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011

第11章011

将柔軟身體接入懷中時,盡管裴俞聲已經下意識地小心避開了對方身上青紫一片的顯眼傷口,被他抱在懷裏的少年依然明顯地瑟縮了一下。

裴俞聲皺眉,他凝神去看,朦胧光線下,男孩光滑的皮膚上冷汗遍布,眼睫和額角全被混在一起的汗水和鮮血打濕,而少年面色慘白,雙眸緊閉,赫然是已經暈了過去。

“……啧。”

裴俞聲用單臂圈攬住已然無法自己站立的祁寄,騰出一只手在人胸腹和背脊四處迅速按了幾下。

他也沒忘記專門去查看了一下祁寄的手腕——裴俞聲記得對方有舊傷,之前他為了避免加重傷勢,連十瓶軟塞葡萄酒都沒讓對方開完。

結果轉頭這位小朋友一出會所,就結結實實地和人幹了一場大的。

男人動作的力度并不算重,懷裏昏迷的人卻低低地用近乎氣聲的鼻音悶.哼起來,他似乎不堪其擾,意欲躲開男人的按.揉,下意識掙動了一下,卻是縮進了對方溫暖的懷抱裏。

“唔……”

裴俞聲猛地被投懷送抱,溫香.軟玉依偎在懷,卻是又好氣又好笑。

看祁寄剛才打架那種拼着挨上一拳也一定要按着人狠揍的勁頭,裴俞聲還以為這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疼,哪想到對方失去意識昏迷了之後居然開始撒嬌,稍微按得重了一點都會委屈地用鼻音哼哼。

特別是小腹和後腰附近的部位,裴俞聲手上力度放得再輕都沒用。男孩一被碰就想躲,像極了不想打針的小孩子,可憐兮兮地往家長懷裏縮。

又甜又嬌。

叫人又心疼又好笑。

想歸想,裴俞聲還是謹慎地查看了一遍祁寄身上的傷,這一細看他才發現,對方原本白.皙的皮膚幾乎已經盡數被青紫傷痕覆蓋,甚至連他自己剛剛那試探性的按.揉,都在對方身上留下了痕跡分明的指印。

裴俞聲挑眉,掃了眼自己的手指。

Advertisement

他一向對自己的力度控制頗有自信,此刻卻罕見地出現了些許疑惑。

然而即使移開了視線,男孩光滑微涼的皮膚上的指痕依舊烙印在腦海之內。

分明,鮮紅……

被他親手印上的痕跡。

裴俞聲沒想到對方怕疼,更沒想到祁寄會這麽的……

敏感,易碎。

比預想中更單薄更輕的柔軟身體倚靠在懷裏,像一片飄盈的羽毛,輕得仿佛沒有重量,又脆弱到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壞撕毀。

手臂圈在人傷勢最輕的後腰,裴俞聲垂眼,淺色雙眸斂了光,愈發顯得暗沉。

懷抱被填滿,欲.望卻愈發難以滿足。

然而現在實在不是好時候,祁寄滿身是傷,不幸之中的萬幸,他身上各處骨頭關節沒有大礙,但這些皮肉傷也足夠他吃點苦頭。

更別說對方還如此敏感怕疼。

想起祁寄之前曠工的事,對方腦震蕩的傳聞,還有那層層累疊在白.皙皮膚上的新傷舊傷,裴俞聲不由皺眉。

他望向自己懷裏,昏睡的男孩輪廓柔和,蒼白唇.瓣終于泛出些淺粉。與清醒時的僞裝相比,男孩現在才是真正的乖巧。只除了偶爾被碰到傷處時,才會蜷縮想躲。

裴俞聲沉默片刻,随即單臂攬過人膝窩,将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他重新接通無線耳機,讓等在會所門口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窄巷裏開不進車,裴俞聲抱着祁寄一路走到巷口,從灰白昏暗到燈火通明,前胸都還沒被暖熱。

小朋友身上太涼了,手指都凍得冰冷,全身上下也沒能攢出多少熱量。

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停在裴俞聲身邊,司機下車迎上來:“二少。”

盡管裴俞聲懷裏多了一個大活人,司機也沒有多看一眼,恭敬地躬身幫他拉開車門。

只不過司機打算将人接過時,卻被裴俞聲拒絕了。

“不用,”他淡淡道,“去開車吧,去華杉醫院。”

“是。”

裴俞聲彎腰,抱着祁寄坐進了後座。越野車的後排空間寬敞,真皮座椅柔軟舒适,即使睡着了坐着也不會不舒服。

但直到汽車駛入夜色,裴俞聲依然沒有把人從懷裏放下。

他虛握着懷中細瘦的腰.肢,盡可能地避開對方的傷勢,給祁寄調整了一個可以借力的姿勢。

“唔……”

含糊的呓語聲中,冰涼柔軟的臉頰蹭過頸窩,觸感細膩光滑,像一塊冷玉貼在頸側。

裴俞聲攬人的動作極穩,眸光卻暗了下來。

等終于調整好姿勢,被折騰了好一會兒的祁寄依舊沒有清醒,規律輕淺的呼吸打在男人下颌,氣息中仿佛凝聚了全身唯一一點熱度。

可就是這寥寥熱量,拂在身上也燙人。

等到車開出好一會兒,裴俞聲才壓抑了情緒,收斂回心神。

自調整完姿勢之後就硌在胯骨上的圓硬凸起終于吸引了他的注意。

裴俞聲伸手,指腹微一摸索,随即從祁寄腿側口袋裏勾出了那幾個硬.物。

車窗外光線明滅,借着光,他看清了硬.物的本貌——

那是兩塊硬糖。還有一個用糖紙折成的草莓。

糖是最便宜的散裝牌子,塑料紙一碰就哔哔剝剝作響。那個用紅黑波點糖紙折的草莓惟妙惟肖,邊角折痕還沒壓深,糖紙散出些甜味,似乎才剝開沒幾天。

拇指撥了下圓.滾滾的硬糖,看着掌心紙折的草莓,裴俞聲挑眉。

他剛目睹了這人熟練嚼煙利落幹架的全程,接受完這個設定,卻又發現對方還是個會随身帶糖的小朋友。

實在有趣。

夜色已深,即使是之前還燈紅酒綠的繁華街道也幾乎空無一人。底盤極穩的奔馳大G行駛平穩,就連變道拐彎都感覺不到什麽晃動。

然而祁寄實在敏感,身上傷痕又層層累疊,稍有受力都會瑟縮。而且男孩似乎一直都想把自己蜷縮起來,想抱着膝蓋蜷成一團。還是裴俞聲怕祁寄碰到傷處,才圈着人腰側阻止了對方的意圖。

失去意識的祁寄和清醒時的模樣實在相差甚遠,裴俞聲也沒料到對方會這麽軟。但他能看出怕疼是祁寄的本能反應。幾次不小心受痛瑟縮之後,昏睡少年的眼眶都開始微微泛紅。

男孩緊皺的眉心一直沒有松開,失了血色的面容愈發蒼白,甚至在車窗外的明滅光線下隐隐顯出些透明感。

也不知道這個脆弱到仿佛一觸即碎的男孩,剛剛打架時是怎麽兇悍到拼着挨一拳都要揍回去的。

等到懷裏男孩又一次因為吃痛悶.哼,細碎呻.吟中鼻音濃重,裴俞聲難得生出些後悔來。

或許他該早點出手,而不是袖手旁觀。

祁寄膚色偏白,襯得一身傷痕愈發觸目驚心,車窗外光線閃爍,掠過他纖瘦腕骨上的黑色手鏈。

裴俞聲的視線落過去,那手鏈上顏色斑駁,扁且寬,貼在凸起的腕骨上,像極了皮革手铐……讓人很難不多想。

但現在的确不适合多想,裴俞聲看過才發現,那些斑駁的黑塊其實是血,凝固之後把手鏈都粘在了手腕上。

裴俞聲騰出一只手來,想幫人把血污擦掉,然而他的手才剛碰到對方手背,懷裏男孩就突然動了一下。

細白手指艱難地擡起來,虛虛握住了男人的指尖。

裴俞聲動作一頓。

握住他的手指很涼,也很軟。

裴俞聲低頭,就見懷裏的人睜開了眼睛,祁寄目光有些渙散,整個人也迷迷糊糊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他一直都清楚男孩的眼睛很漂亮,小鹿一樣,自初次見面就早有留意。現下這麽近的距離,更是再一次加深了這個認知。

被這樣一雙眼睛望着,裴俞聲不由放緩了呼吸。

他剛想開口,意欲安撫對方。卻見祁寄張開淺粉色的唇.瓣,啞着聲音叫了一句。

“爸爸……”

裴俞聲:“……”

裴俞聲:“?”

祁寄的意識明顯不太清醒,叫完人就重新把臉埋進了裴俞聲懷裏。隔着上衣,他臉頰冰涼的溫度透過來,同時傳來涼意的,還有裴俞聲的側腰。

——男孩分明渾身是傷,卻還是努力地擡起手臂,艱難地抱住了裴俞聲。

柔軟的發絲正蹭在男人冷硬的下颌,裴俞聲面無表情,聽着懷裏又含含糊糊傳來一聲。

“爸……”

……啧。

裴俞聲冷着一張臉,任由人又抱又蹭。

之前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情形終于得以實現,卻完全無法讓人感受到愉悅。

……還有點不爽。

考慮到對方現在的狀況,裴俞聲也沒再和他計較,男孩很快就再度昏睡過去,之後一路都很安靜,只是手一直牢牢抓着裴俞聲的衣角,始終沒有松開。

窗外景象在月色下模糊成大塊黑影,被疾馳的汽車遙遙甩下。

熟悉的夜晚,熟悉的黑暗,懷裏男孩體溫并不高,卻徹底驅散了那種徹夜不散的冰涼空寂。

裴俞聲的下颌抵在柔軟發頂,聽着懷裏規律輕淺的呼吸聲。

他難得在這個時間感受到了安心。

*

盡管深夜車少,等好不容易抵達醫院,卻也已經将近淩晨四點。裴俞聲抱着祁寄走進醫院,大廳裏就有一位銀邊眼鏡的年輕醫生迎了上來。

“裴二少?”

“嗯。”

“我姓趙,趙明臻。”醫生言簡意赅,“二少請跟我來。”

華杉醫院的院長曾經做過裴家老爺子的衛生員,趙明臻是院長的外孫,一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加上深夜人少,各項檢查的安排都很迅速,裴俞聲直接給祁寄做了一套全身檢查。

想到之前的腦震蕩,他就連帶着讓人把腦部CT也做了。

檢查結束之後,祁寄還沒清醒,他被送到病房休息,由值班護士照看。裴俞聲則被醫生叫了出去,查看那些加急趕出來的檢查結果。

如裴俞聲所料,祁寄并沒有傷到骨頭,但他身上有不少皮外傷,後腦皮層下還積了些殘留的瘀血,雖然暫時不會危及性命,但仍然存在一定的風險,需要靜養,尤其不适合劇烈運動。

而更讓裴俞聲意外的,還是趙醫生接下來的話。

“病人有中度低血糖和貧血症狀,還有比較嚴重的營養不良,具體表現是體溫偏低,手腳冰涼,容易暈眩,需要特別留意。”

低血糖?

怪不得他會随身帶糖。

裴俞聲心想。

小朋友看着挺乖,身上卻這麽多.毛病。

兩人在趙醫生的辦公室詳談,裴俞聲問得很詳細。但是他們剛聊完注意事項和療養方法,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值班護士站在門口,遲疑地問:“請問……剛剛十六床的病人有來過嗎?”

十六床是祁寄休息的床號。

“沒有,”趙醫生疑惑,“怎麽回事?”

護士猶猶豫豫地說:“病人他好像……不見了。”

兩人一驚。

他們都清楚祁寄的傷勢,盡管是皮外傷,但傷口才剛處理完,照理說現在不能動才對。

裴俞聲更是一瞬繃緊。雖然清楚醫院的安全性,但今晚發生在祁寄身上的事實在無法讓人安心。

他撥開趙明臻,向前一步:“什麽時候不見的?照看他的人呢?誰最後見到的他?你過來的路上有沒有看到陌生可疑的人?”

護士被一連串逼問吓得一抖,根本無法承受男人的威勢,懵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地說:“就……就剛才,病人醒了,說、說想喝水,病房裏沒熱水,我就出來找飲水機,回去之後病房就空了……”

裴俞聲面色陰沉,轉頭問趙醫生:“這兒有沒有監控?”

“有,在保衛科。”

幾人趕到一樓保衛室,值班的保安很快調出了走廊監控。他們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卻并沒有看到陌生人,反而看到房門從內部被打開。

裴俞聲皺眉。

他看着剛剛還疼得碰一下都會蜷縮的男孩站在門口,扶着門框悶咳幾聲,纖細的身形微顫着,卻強撐着挺直了脊背,扶着牆穿過走廊,上了電梯。随後又出現在一樓大廳的監控屏幕裏,徑直走向出口。

保安和護士面面相觑。

病人居然是自己離開的。

趙醫生猶豫了一下,問:“二少,這……我通知門口保安把人攔下來?”

裴俞聲還盯着屏幕,監控畫質有限,卻依然清晰展現出了祁寄的虛弱蒼白。

只有昏迷時才會短暫地顯露出誠實的一面,剛一清醒就逞強,像戴上面具不肯摘掉。

裴俞聲想了想,拒絕了趙醫生的提議:“不用。”

他最後也只給司機發了個消息,讓對方遠遠跟上,照看着對方。

*

“咔嗒。”

房門被推開,半開的窗簾顯露出些許室外光景,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祁寄一腳深一腳淺地走進來,關門落鎖,動作緩慢而機械。

他的後腦還在悶悶鈍痛着,意識混沌成一團亂麻,更不要說進行額外的思考。

連呼吸都會牽出胸口炸裂般的疼痛。

“咳、咳咳咳……咳……”

咳聲一起便停不住,祁寄眼前一陣發黑,扶着桌角搖搖欲墜。

夜來風急,他的身體虛弱到戶外的低溫都禁不住,何況後半夜還起了風。但即使如此,祁寄還是強撐着離開了醫院。

他不喜歡醫院,那裏曾經給他留下過最深刻的陰影,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室內冷清且空蕩,并沒有多少人氣。祁鳴宇已經去上晨讀了,倒是不用再找理由搪塞這次的新傷。

祁寄身上滿是傷藥和繃帶,不好洗澡,他拿毛巾簡單擦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

再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

還有半個小時就得去上班,這些天來,因為敏感異常,祁寄不喜和人接觸,每次都會趕第一班地鐵去公司。

睡是睡不成了,他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

滿身疲倦。

暈眩和耳鳴仍未消失,卻已變得習以為常。祁寄倚在沙發背上,酸痛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可真正吞沒他的,卻是唇齒鼻息間充斥的消毒水味。

他已經離開醫院,換過衣服,那味道卻依然如影随形。

甚至凝成實體,和右腕的手鏈一起,緊緊勒住他的身形。

祁寄艱難呼吸着,胡亂.摸索着夠到那條粗繩手鏈,像握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死死攥緊。

手鏈上幹涸的血跡碎成粉屑,粘進他的掌紋。

之前昏迷時意識浮沉,他又夢見了這條手鏈。

這手鏈是爸爸親手編成的。祁寄貼身戴了十幾年。

從他記事起,父母就在外經商,忙于奔波,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祁寄被留在老家,每年都只有春節才能見到父母。

小孩子不懂事,不明白什麽叫苦衷,不開心後本能就想索求。三歲之前,祁寄不止一次地踮着腳去按電話,哭着讓爸媽回家。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何況後來,祁寄還有了弟弟。

他被所有人要求着提早懂事,包括外出奔波的父母、相差三歲的弟弟、年老體衰的奶奶和不情願照看侄子的姑姑一家。

直到後來有一年春節,父母長途跋涉回家團圓。祁寄終于可以像無數個夢境一樣,聽爸爸講睡前故事。

熟悉的聲音陪在左右,寬大的手掌在後背輕拍,祁寄困得直點頭,卻仍然舍不得故事停下,努力地睜大眼睛。

然後他的稚.嫩的手腕上,就被戴上了一條柔軟的繩制手鏈。

手鏈是爸爸編的,一家人每人一條。爸爸笑着說:“我們一起帶上,相隔再遠都能在一起。”

祁寄睜大因為哈欠而滿是水光的眼睛,緊緊盯着一大一小并在一塊、戴着同一款繩鏈的兩只手臂。

這句話和睡前故事一樣,一直深深印在他的心裏。

直到後來媽媽嫌麻煩不想帶,弟弟性子皮弄丢了手鏈,祁寄都還一直貼身戴着,上初中蹿個後手鏈短了,他還找爸爸編了一條新的換上。

祁寄一直想着團聚,想和家人在一起。

……到頭來卻還是一場空。

“咳、咳唔……”

嗆咳止不住,本就不順暢的呼吸愈發艱難,胸口如有巨石重重壓下,逼得祁寄眼前發黑。

那黑色仿佛絕好的幕布,一遍遍清晰播放着最恐怖的噩夢。

漫延流淌的殷.紅,碎裂再無感應的重影屏幕,被混亂的嘈雜聲淹沒的低語……

祁寄大口喘着氣,摸出懷裏那個厚重古舊的磚頭機,緊緊握在掌心裏,任由手機粗糙的邊棱在掌心硌出深深紅痕,都沒有松手。

這支手機還在……不怕摔。

可這東西終究無法彌補遺憾,也無法消弭痛苦。祁寄痛苦地低喘着,焦慮洶湧而來,幾乎要将他吞沒。

他顫抖着,手指抖得無法控制,喉嚨也癢得厲害。煙瘾湧上來,壓抑不住,只能伸手胡亂地去口袋裏摸索。

剩下的煙片,放哪了?

遍尋不到,焦慮幾乎把人逼瘋,祁寄狠狠地拽了一把自己額前的發。

煙……煙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