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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宋兼語拿着擀面杖沖出去的畫面,讓對面那個想要打老婆的男人也跟着當場愣住了。

趁他病,要他命!

手握擀面杖的人沒把這一絲絲的停頓放在眼底,舉起棍子當頭就是一棒。

“啊咑!”

一擊必中目标,對方捂着嗡嗡作響的腦袋,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個舉着武器的女人。

“你瘋了!華雅琪你瘋了!你竟然敢打我!!——噢噢噢噢噢噢——”憤怒的男人下一秒捂裆倒地,一張臉從紅到白再到黑,當場表演一個從四肢哺乳動物變成兩腳家禽的完美過程。

宋兼語潇灑的将用力踹出的那只腳收回來,嫌棄的看着倒在地上捂着下體瘋狂擦地板的家夥。

他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拿起遙控器将電視動畫片的聲音放大再放大,然後脫下自己腳上的拖鞋,對着還在打鳴的人沖上去就是一頓抽。

一邊抽一邊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的對着四周圍大喊着:“老公我錯了,老公不要再打我了,救命啊,不要打我啊!嗚嗚嗚嗚!”

勢必讓左鄰右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地上的肖華一開始還想掙紮,可是每一次掙紮都被宋兼語用無情的雙腳踢中他最脆弱的地方。

甚至在他終于制服宋兼語後,這個女人卻用那只唯一能夠活動的那只手,微笑着捏住他下半身那顆花生米,旋轉用力拽起。

驚起一片殺豬的嚎叫聲。

半個小時後,無差別攻擊的兩人都氣喘籲籲的倒在地上,雙方身上都挂了不少的彩。

其中下半身受傷最嚴重的男人現在躺在地上,更是蜷縮在那裏身體一抽一抽的疼,只有那雙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華雅琪那張鼻青臉腫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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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兼語休息了一會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了抓被扯到頭皮都在疼的長發,喘着破風箱似的粗氣用家裏的紮帶,将地上的肖華跟沙發腿綁在一起。

将對方的手腳都綁好後,做完這一切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擡眼看向對方,瞧見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勾起嘴角拿起地上的拖鞋,一巴掌抽了出去。

肖華的右臉歪了,紅了,腫起來了。

“很驚訝對不對!”

“啪!”又是一拖鞋抽到那張左臉上,明明滿臉都是傷的女人卻笑的春風得意,高高在上的望着躺着的家夥,“你每天都在打她,打的她舊傷帶新傷的是不是很爽?嗯?我問你呢,怎麽不回答我?”

坐在地上的女人每說一句話,就用拖鞋抽地上的男人一個大耳刮子。

抽的那張臉越看越像豬頭後,才覺得自己出了這一口惡氣。

作為一個單親家庭,他從小就看着他媽媽一個人将他拉扯大有多不容易。

他這輩子最見不得這種欺負女人的人渣!

“對不起——雅琪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手腳都被捆在沙發腿上的男人,本能的開始讨好對方,想要求的原諒。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麽,而且你死心吧,我不是她,所以別想将你這一套可憐的嘴臉用在我身上。”

宋兼語爬起來,去将沙發上的男式公文包拿出來,将裏頭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後,确定這個王八蛋只有一個手機。

又将地上的手機撿起來打開屏幕,将這部手機內所有的通訊聯系人號碼全部複制過來。

“從今天起,只要讓我看到你打她一次,我就出來打你一次,而且要将你現在這幅樣子拍成照片發給你的老板同事,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幅尊榮。”

“華雅琪你瘋了!你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如果不是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以為你能在家安心當一個全職太太嗎!你毀掉我的工作就是在毀掉你自己的人生,你現在放了我今天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肖華用力掙紮着,想要将紮帶解開,奪回自己的手機。

左右手各自握着一部手機的人,垂眸面無表情地看着地上扭的跟蛆似的男人,嗤笑出聲:“我的人生?早在你第一次動手打我的時候,就被毀掉了,知道我為什麽今天敢打你嗎?因為你成功逼得這個女人瘋了,所以這個世上才會誕生我來懲罰你。”

他将通訊錄裏的名單全部複制過來後,還直接扒了對方的褲子,望着那個幾次被他擊打過的部位,宋兼語笑了。

用手機殼敲了敲那個玩意:“兄弟,你猜你的老板收到你這樣一份坦誠相見的照片,會不會幫你升職加薪呢?”

宋兼語對準那個部位跟那張憤怒的臉多拍了幾張。

拍完還不忘給對方欣賞欣賞。

“是不是拍的很有藝術感?”

有沒有藝術肖華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徹底瘋了。

而且她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這個世上誕生出她來懲罰自己?

她不是華雅琪嗎?

肖華迷茫的将眼前這個女人的模樣,從上到下來回看了幾遍,眼眶上的青紫是他昨天用拳頭打出來的,身上的衣服是在菜市場三十塊錢買的裙子,還有她的長發是自己不允許她剪得。

每一次當他在公司忍受上司忍受客戶的怒火時,只要回到這個家中關上房門,他就是獨一無二的統治者。

他擁有并且支配着華雅琪的生命。

每一次抓住那一頭長發時,對方都會全身戰栗的跪在地上無聲流淚的求着他動靜小一點,不要讓樂樂聽見。

可是今天,這個女人不敢反抗他,甚至還大喊大叫着恨不得讓鄰居都能夠聽到這裏的動靜。

将照片保存好的女人忙完這一切後,瞥見對方那一張跟畫布一樣的臉,用腳指頭都能夠知道對方心底此刻在想什麽。

宋兼語握着拖鞋蹲下身去。

肖華看到那只拖鞋就忍不住的縮起了脖子,他的臉好疼啊,剛才被這只拖鞋打了十幾下?還是二十下?記不清了。

只記得每一次打下來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的重,也一次比一次的臉疼。

“在想我為什麽變成這樣?”

肖華忍不住的猛點頭。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她,不是華雅琪,不是你的妻子,如果你非要問我是誰的話?那我就是這個世界上另外一個她,一個從憤怒絕望中誕生的她。從今以後她只要掉一根頭發,我都算在你身上,我就出來打你一次,按照你有限的腦容量來理解就是,我人格分裂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傻了眼,望着眼前那張熟悉的面孔,忍不住的對視上那雙平靜的眼睛。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以前這個女人不管什麽時候,看向他的眼神都會有害怕跟依賴,哪怕是恐怖也好,唯獨沒有過這樣平靜的好像他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一樣。

“我出去買藥,你在家裏老實待着給我反省反省。”

宋兼語扔掉拖鞋,揉着自己剛才被踹了好幾腳的後腰,走到浴室內将臉上的紅藥水都洗幹淨。

素着一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又去衣櫃裏找到一頂遮陽帽,戴在頭上後這才去開次卧的門。

門內正在跟着學習機寫作業的樂樂轉過身來,“媽媽?”

“樂樂,陪媽媽去買點東西好不好?”

宋兼語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向學生課桌前的小朋友,就是自己笑起來的時候臉疼的厲害。

樂樂跳下凳子,望着她臉上多出來的傷口,大眼睛眨着眨着就要哭出來。

“哎呦寶貝不用哭,這是媽媽剛才跟爸爸商量事情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不過我跟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他剛才用兩個人的手機,各自向自己新注冊的一個郵箱內發送了全部的通訊錄電話跟那幾張拍攝下來的照片。

做完這一切後,他卸載了那個郵箱軟件,也将所有的記錄都删的一幹二淨。

樂樂被他抱着經過客廳時,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爸爸,默默轉過頭去抱緊了宋兼語。

肖華目送這對母女離開的背影,當客廳門剛被關上他就扯開嗓子喊救命。

門外,宋兼語松開樂樂的小手,轉身将房門重新打開,平靜的穿過客廳來到浴室,拿着洗腳用的毛巾重新走了出來,将客廳閉口不言直視他的男人用毛巾堵上嘴。

肖華重新掙紮了起來,宋兼語面無表情的撈起地上的拖鞋,對着那張臉就是一頓抽。

“我說過,我不是她,所以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把圖片發給了專業人士,以後每隔八個小時我沒接到對方的電話,她就會直接将照片發遍你整個朋友圈好友,人手一份。懂了嗎?”

臉頰更加紅腫的男人點頭如搗蒜,“我懂了懂了,換一條毛巾行嗎?”

這條毛巾是他用來擦腳的,昨天用完他好像忘記洗了。

面對這個要求,宋兼語眼皮都沒擡一下,直接将洗腳毛巾塞進他的口中,再将跳繩拿過來圍着他的嘴巴跟毛巾前前後後綁了幾圈。

确定他在自己回來前,都會這樣老實待着後,宋兼語才帶着樂樂出門買東西。

母女二人走在小區內,一路上都有人看到她那張臉後吓了一跳。

也有人走過來,攔住他的去路望着他那張臉上的傷口,目露憐憫:“雅琪,他是不是又打你了?這個男人怎麽這麽不是東西呢,打老婆算什麽本事!我剛買的橘子你拿幾個回去跟樂樂一起吃。”

頂着一張一看就被人家暴過的臉龐,宋兼語低頭小聲的抽泣着接住那幾個橘子:“嗚嗚嗚嗚我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可他不想跟我離婚。”

“那你也不能光站着讓他打,你要懂的反抗知道嗎?”

四周圍晚間散步的叔叔阿姨們,是對八卦最敏感的群體,聽見這邊的讨論,不一會就圍過來五六個阿姨奶奶之輩。

還有好心的人将自己的小孩帶過來,讓她陪着樂樂在一旁玩,不要聽到大人這樣沉重的話題。

被打的滿身傷痕的宋兼語一邊哭,一邊将袖子撈起來給大家看她身上的傷痕,“他每天都打我……唔唔唔一直打我,還會用樂樂來威脅我……我也沒有工作……”

“沒工作怎麽行呢?你這樣被欺負你爸媽不管管啊?這誰家的女婿把人打成這樣。”

“就二棟四樓的肖華,這人不是第一次打人了,好多次看到他老婆臉上帶着傷出來買菜,見到人就說是自己不小心摔跤的,誰看不出她被打啊。”

“哎呦,那肖華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情呢!太不像話了!”

“閨女啊,不行就跟這樣的男人離婚,但是你也要出去找工作知道嗎?人生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宋兼語只是開了一個頭,再将頭上的帽子拿下來讓人更加直觀他的傷勢後。

接下來他什麽都不用做,有關那個男人一直打她家暴她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小區。

對他接下來的打算,也有絕對的優勢。

一個小時後,跟好心阿姨奶奶們告別後,宋兼語帶着樂樂去了藥店又重新購買了大量的紅藥水,面對店員那不忍的眼神,拿着錢包付款的人抽泣着低下頭去:“對不起,吓到你了吧。”

“沒有沒有,你吃雞蛋嗎?這個雞蛋是我剛煮好的,你用在臉上滾一滾會消腫挺好的。”

這是小區最近的一家藥店,店員已經無數次看到對方一身傷的過來買藥。

是人都明白對方遭遇了什麽。

可是家務事三個字,也讓無數的人止步。

宋兼語提着藥袋跟雞蛋走出藥店後,又帶着樂樂去超市買了不少的食物食材,等他回到那個家中後。

肖華還倒在地上,一聽到動靜就立馬期望的看向大門方向。

瞧見是這對母女回來後,對上華雅琪那張臉,本能害怕的又将腦袋縮了回去。

宋兼語沒理他,只是臨睡前走到他的面前,“今天晚上我就不給你解開了,躺在地上一個晚上不會死人的。”他勾起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畢竟以前華雅琪被你打了無數次後,都是睡在這裏的,夫妻一體今天也輪到你來體驗體驗。”

說完這句話,他就回到了主卧內,找了一張便利簽跟筆,給華雅琪留了言,然後将紙條包裹上那把水果,刀重新放在枕頭下面,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當天夜裏,華雅琪從噩夢中驚醒,本能的伸手握住枕頭下面藏着的水果,刀,卻發現觸感有些不對。

打開床頭燈的人,意外發現這個卧室裏竟然只有她一個人,悄悄将水果,刀拿出來的人望着刀身上包裹的紙條,不解的打開來。

“肖華被我打了一頓,現在正固定在客廳內,我還拍了他很多張照片都在你手機裏,從今以後他要是再敢打你,就把照片發送給你通訊錄裏所有的人,不要為了渣男毀掉自己的未來,他不配。

你還年輕可以帶着樂樂重新開始,很好奇我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情還給你留言?因為我就是你,是這個世上另外一個你,是你勇氣的化身。”

握着紙條的女人惶恐的打開卧室門,發現客廳裏的燈亮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以她從來沒見過的狼狽模樣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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