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面蝶之禍
25、面蝶之禍
◎我昨晚任勞任怨的幹活,都沒反抗他們,結果就要把我吃掉!◎
林眠聽了,也看向地上的阿輕。
秦寧看向地上的大蝴蝶,嚴厲地問:“你為什麽要害人?一字一句說說清楚。”
“對,說清楚!為什麽讓我打黑工?”瞿木也跟着問道。這裏竟然死了人?如果不是自己命大,這裏剛好有林眠在,不然自己就成為盤中餐了。
還有,一想到昨晚的事,他拳頭都硬了。
阿輕不出聲,兩只觸角扭曲地轉動着。
秦寧擰着眉頭,想從阿輕嘴裏得出一個答案,“山洞裏的白骨是怎麽回事?裏面有幾具白骨是剛死沒多久的。”
“你明明是妖物,為什麽要和除妖師一起?”阿輕終于開口說話了,但這句話是對林眠說的,直接忽視了秦寧的問題。
林眠看着地上的大蝴蝶,雖然看不動它的表情變化,但是從語氣可以聽出,她很生氣,甚至在質問自己。
“我...”林眠張了張嘴,她突然對自己是不是人這個問題,産生了懷疑。
“什麽妖物,林眠是人,活生生的人,你這個樣子的才是妖物。”瞿木拉過林眠,氣沖沖地對着大蝴蝶說。
林眠看向瞿木,呆呆地不說話。
“人?你看她像是人嗎?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一團纏繞在一起的菌絲。”阿輕說着說着笑了起來。
突然,她的語氣又悲傷了起來:“你還會再出現嗎?我能等到你嗎?”
林眠的不适感加重,她捂住胸口,想到了那兩張書簽的內容,強忍着不适問她:“你上一次見到我…不,菌絲,是什麽時候?”
“大概…也有三十年了吧。”阿輕回答了林眠的問題。
秦寧看了眼林眠,感覺事情越發奇怪了。
驅魔弓突然開始震動,壓在下面的大蝴蝶開始劇烈地扇動着翅膀,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哐當”一聲,蝴蝶翅膀竟然就這麽落在了地上。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秦寧主動上前查看情況。
“它跑掉了。”秦寧收取驅魔弓,說。
地面上只剩下一對巨大的蝴蝶翅膀。
秦寧的話音剛落,突然就傳來了阿輕的聲音。
“今日是生死之境重要的一天,你們破壞破繭之宴,是對神明之不敬。我會為你們準備一場死亡盛宴。”
之後,久久沒有聲音了。
“它離開了。”秦寧說着彎下腰,用力地拿起地上的一對蝶翅,發現重的不行,和蝴蝶柔軟的翅膀完全不一樣。
“這蝶翅是金屬做的。”瞿木也上前摸了一下,說道。他還順帶彈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他對秦寧說:“你這驅魔弓不行啊,怎麽還讓這妖物跑了?”
秦寧淡淡收起驅魔弓,說:“如果它是面蝶,我的決應該能壓制住它。”
“可決沒有發生作用。”
這一點,讓秦寧很懷疑這只面蝶的身份。
“問題是沒壓制住啊。”瞿木在旁邊說風涼話,“會不會是你念的決不對啊?”
秦寧瞥了一眼瞿木,又看向林眠。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阿輕好像和我體內的菌絲是朋友。”林眠抿着唇解釋,“剛剛她也說了,是三十年前,那會兒我都還沒出生。”
“也就是說,三十年前,菌絲在別人身上。”秦寧接過話茬,說。
“是這個意思。”林眠點點頭。
“诶,你們不要讨論這個了,我們是來借東西的啊!”瞿木聽着他們兩個讨論,覺得這都偏了,咱們的目的是來借蝶翅的啊!
“我們是來借蝶翅的啊,現在弄成這樣,怎麽借?”瞿木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滴水未進。
還打了一夜的黑工!
秦寧說看了眼瞿木,想了想說:“我們整合一下信息,複盤一下。”
昨晚,他們三個都分開了,而且看樣子,應該都獲得了不少信息。
“我應該沒什麽要說的,昨晚的事你也知道。”瞿木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對秦寧說,又看向林眠,“剛剛我也告訴你了。”
林眠點點頭,回想起之前瞿木說的,她好奇地問:“打黑工是什麽意思?”
“你昨晚沒打黑工?”瞿木見林眠這麽說,問她。問完,他又覺得不對,林眠還換了一身衣服,這衣服很精美,紅色的布料上繡了很多蝴蝶樣式的花紋。
他從繭裏面出來太懵逼了,之後又發生了這麽多事,壓根沒來得及注意林眠穿了什麽衣服。
林眠搖頭。
“那你昨晚幹嘛了?”瞿木問道。
“睡覺,那個床很舒服,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林眠回答,她還以為瞿木他們和自己一樣,也到了一個房間裏睡覺。
“所以,打黑工是什麽意思?”林眠不明白。
瞿木:這世界對我太不公了!林眠有床睡,秦寧打黑工打了一半就跑路,只有自己老老實實幹了一晚上的活。
“就是幹了一夜的活,還是無償的。”瞿木虛虛地解釋說,回想起來,手都發抖、腰也酸痛了。
“哦哦。”林眠明白了,就是白打工了,“你做了什麽啊?”
“給蝴蝶翅膀上色。”瞿木面無表情的回答,他已經心如死灰了。
“林小姐,你昨晚發生了什麽事,能和我們說下嗎?”秦寧對待林眠一直很有禮貌,就連複盤這種事,也很禮貌的詢問。
“我實在想不明白,給蝴蝶翅膀上色有什麽意義。”瞿木嘆了口氣說。
林眠就把秦寧進來之前的事都說了一遍。
“我真是食物啊。”瞿木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一想起來了,還是有些害怕,他憤憤不平地說:“我昨晚任勞任怨的幹活,都沒反抗他們,結果就要把我吃掉!”
“就沒見過這麽壞的妖,還是蝴蝶之王,我看它去當怨鬼之王還差不多。”
瞿木罵着出氣,說着還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封信,在身上摸了摸,從口袋裏拿出這封黏膩膩、沾滿繭裏面的液體的信。
“還邀請,鴻門宴都比這強。”瞿木說着就準備把信給撕了,卻被秦寧攔了下來。
“林小姐,你說你也收到了信,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
“哦,好。”林眠說着,低下頭,突然想起,“信我放在房間裏面了。”
“那我們回你那個房間找找。”秦寧不緊不慢地說。
“好。”林眠點點頭。
大家也不在大廳停留,秦寧打開大門,走出去。
林眠臨走前,想起自己放在角落裏的書簽,跑去角落裏拿走,再跑回瞿木的身邊。
“你拿的什麽?”瞿木低下頭,看了一眼,但很快又收回視線。林眠的身高能到自己的嘴巴附近,剛好她今天穿的是緊身小禮裙,還是低胸的,他一低下頭,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書簽,我在面具裏找到的。”林眠說道,并遞給瞿木。
瞿木不是很自然的接過書簽,看了一眼後,皺了一下眉,遞給走在前面的秦寧看。
“是在大廳那裏找到的?”秦寧問。
“對,我還在房間裏也找到一張。”林眠點點頭,說完她突然想起,這裏的走廊也有很多面具,便上去翻了一下面具,“不知道這裏的面具會不會藏有書簽。”
秦寧看了眼,說:“我們把這裏的面具都找一遍。”
“好。”瞿木答應得很快。
三人快把這座宮殿的面具都翻遍了,也沒找到新的書簽。
林眠只好帶他們到自己昨晚住的房間去。
“到了。”林眠記憶力好,一下子就帶他們找到了那個房間。
“哦,這裏的面具還沒翻呢。”林眠看着房間門口的面具,上前随手翻了一下。本來也沒抱什麽希望,結果真的翻到了一張書簽。
大家相視一眼,林眠咽了口口水,将書簽攤開。
【今晚是蝴蝶的葬禮,要祭拜傳聞中的那位将軍,那位将軍我看見了,有人能活上千年嗎?】
“看不明白。”林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臉上出現迷茫的神情,這三張書簽出自同一人的手。
“這個應該和我們沒什麽關系吧?”林眠問。
“不清楚。”秦寧也不明白,把書簽遞給林眠。
瞿木倒是想到了什麽,十分興奮地說:“這是不是說明之前有人來過這裏?”
“這個我們知道。”秦寧直接走進屋內,看着屋內的裝飾,沒發現什麽異樣。
“诶,知道你們不說。”瞿木也走進房間裏,抱怨着說。
林眠打開桌上的背包,将裏面的水和面包拿出來給他們,并把書簽放進背包裏,又把信拿出來交給秦寧。
“我的乖乖,你昨晚住的這麽好?”瞿木看着這柔軟的大床,忍不住咂舌,這妖物怎麽還搞區別對待啊?
不過也是,人家都說了,和菌絲是好朋友。
“那邊是浴室,可以洗澡。”林眠這話很明顯是對着瞿木說的。
瞿木也覺得自己是該洗洗,身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奇怪的惡臭。
“那我去洗洗,裏面沒事吧?”瞿木想确認一遍,萬一洗澡的時候出事…
“沒事,我昨晚洗了。”林眠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瞿木也只好進去了。
“蝴蝶葬禮是什麽?”秦寧看了信,發現信上提到了蝴蝶葬禮。
林眠剛剛咬了一口面包,嚼了幾下,咽下去了才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就是今晚。”
“它和破繭之宴是連在一起的。”
秦寧點點頭,也拿了個面包和一瓶水,對他們說:“那看來,今晚我們要去找一下這個蝴蝶葬禮,應該不會在這兒舉行。”
“好。”林眠已經不想思考了,她覺得這裏的事情太多了,一件接一件。
大約過了半小時,瞿木就出來了。
“舒服了。”瞿木感覺渾身都清爽了不少,洗了澡,他也敢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了。
“休息會吧,晚上我們就出去。”秦寧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閉上了眼。
瞿木沒太明白,問:“出發去哪?”
“蝴蝶葬禮。”林眠回答,還把信給瞿木看:“你剛剛去洗澡了,沒看到信。”
“我也收到了信啊,為什麽只邀請你參加蝴蝶的葬禮,我卻沒有?”瞿木不服氣的說,他的信上就沒有寫蝴蝶葬禮。
“我真是冤種。”瞿木将信還給林眠。
林眠歪着頭,這個邀請是什麽好事嗎?
“诶,秦寧,昨晚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還有洞穴裏的白骨又是什麽?”瞿木剛剛洗了個熱水澡,精神還很亢奮,也就更有心情去捋現在的狀況了。
再加上,自己和林眠都說了昨晚的事,就秦寧沒說。
秦寧猛地睜開眼,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的胃部還泛着惡心。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