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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呼吸紊亂間,邢暮順勢吻下去。

濃郁強勢的信息素瞬間将寧培言包圍,未醒的男人尚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他只是迷迷糊糊覺得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很安心,像陷在水床裏。

唇齒被撬/開,寧培言呼吸不穩,眼尾潮濕,壓抑的嗚咽也被盡數吞沒。

寧培言根本不清醒,只知道是在做夢,夢中的邢暮奪走他所有空氣,發絲蹭的他脖子好癢,也好熱。

寂靜深夜,只有交/纏的氣息聲,寧培言逐漸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于是松開摟着邢暮脖頸的手,推了推她喃喃低語。

“小暮,熱……我要呼吸……”

邢暮緩緩停下動作,擡起身子,男人如願大口呼吸着空氣,被親過的唇變得水潤緋紅。似是又困了,寧培言又阖上眼,濃密的睫毛一

女人穿着拖鞋,栗發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樓上的視線時,邢暮緩緩擡起頭。

要說有區別,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聲音都被咽進嘴裏。

“要女孩……小暮,很可愛……”寧培言停了一會,過濃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夢中,也能下意識理解邢暮的意思。

邢暮微怔,繼續問,“為什麽?”

想到昨夜,寧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邢暮動作一頓,下意識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頭,脖頸懸空,掌心扣着床單,口中克制不住洩出輕吟。

她只是覺得這樣的寧培言,看起來很好欺負。

“不好意思,我這就拿走。”寧培言蹭進浴室,低頭匆匆過來将自己的衣物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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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的氣息太過濃郁,即使處在夢裏,寧培言也無法逃開。

還有不到兩個月,寧培言就要生産了。

寧培言話語一噎,默默閉上嘴點開開報告,挨個看過後才松了口氣,他是真的擔心邢暮會因此出事。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想寧培言。

陌生的易感期席卷alpha的所有思緒,即使有鎮定劑與抑制藥同時撐着,可她的情緒還是變得分外奇怪。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緩緩一眨,睫毛顫顫,臉頰後知後覺開始發燙。

似乎睡熱了,剛掖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推到一邊,露出上半截身子,純棉睡衣往上竄了許多,半個渾圓小腹都露在空氣中,邢暮伸手給他往下扯了扯衣服。

恰好曾經的軍部下屬聽聞她進入易感期的事,特意發來問好,邢暮回複時恰巧看見下屬的定位。

唯一一盞床頭燈被關閉,漆黑夜裏,只有兩股信息素的糾纏。

簡單洗了手,邢暮換上睡衣躺在寧培言身旁,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男人無意識朝她的方向靠近,臉頰鑽進她懷裏。

只是他似乎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詞,停了半天又繼續,“很可愛、活潑……嗯……要小暮……”

沉穩灼熱,帶着咕叽的濕黏水音。

邢暮捏了捏他肩膀,男人不解擡眸,順着邢暮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腹,女人的話語響在耳畔。

“這是睡着了,還是醒着呢。”

“……我要女孩。”男人終于思索明白,他喃喃回到。

顫一顫,顯然沒睡熟。

接下來的夢,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

“小草哥哥,你當年送我的東西,我都很喜歡。”

睡衣被撩起來,又怕男人着涼,邢暮将被子給寧培言裹緊。

邢暮驚訝的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半夢半睡的寧培言,壓低聲音自語。

然而回應邢暮淫/靡思想的只有冰涼的針劑,好友把她扶到床上,簡單處理了她受傷的掌心,還不忘了說,“可憐喲,第一次易感期就沒有Omega陪着。”

在感受到寧培言的情動時,邢暮抽回手,平日總勾起的唇緊緊抿着,眸底劃過欲/色。

“倒是你,好像瘦了。”邢暮落在男人腰身的手往上移了移,順着脊椎,最後停在單薄的肩身。

他發了又撤回幹什麽,邢暮奇怪的想。

邢暮回眸瞥了眼院外的星獸,她只是出去給小白換了水糧,恰巧被剛醒的男人誤以為剛回來。

幹什麽都沒關系,最好幹點別的。

“啊……我沒瘦。”寧培言搖搖頭,其實他根本就沒稱過體重,完全是在胡謅,況且他最近食欲是不太好。

可即使被撓到縮成一團,也不忘伸手攔她,生怕她玩起來摔到橋下去。

邢暮看見了餐桌上那小小的相框,只是剛掃了一眼,寧培言就解釋道:“司安前兩天來過,送了一堆孩子的玩具,我放在雜物室了,這個相框也是我在雜物室看見的。”

女人心思一動,她抽出手腕,順着男人腰際一直上移,最後插進軟枕邊緣,輕揉在腺體上。

說到最後,他語氣帶了幾分歉意。

Omega清朗好聽的聲音響起,帶着些緊張與欣喜,猶豫時無意拖長的尾音,黏黏糊糊的嗯聲,還有煙花結束時,男人清晰的吞咽與濃重呼吸聲。

這種欲念在閉眼想到寧培言挺起的小腹時,又生生被她壓下。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會便起身。

藥劑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間睡了過去,不知道是易感期還是迷幻劑的原因,那幾天裏,她經常能夢見小時候的事。

抱着試試看的心态,邢暮給寧培言初次打去通話,對方竟真的醒着。

隔着終端,這些聲音令剛經歷易感期的邢暮有些別的念頭。

如果她真那麽做,寧培言的孩子絕對留不住。

“小暮,你回來了。”視線相交的一瞬間,男人壓着激動開口,語氣還有些喑啞。

“沒事。”

寧培言沒臉多想,他将身上內/褲洗幹淨涼起,水沖過臉頰,寧培言擦臉時看向染了水霧的鏡子,發現自己臉頰上還呈現淡淡緋色。

邢暮徹底從易感期清醒,就是那個夜裏,她沖了澡從浴室出來,終于拿起終端能清醒的回個簡訊。

第二次進浴室,她簡單沖了身上,拿了溫水打濕的毛巾出去給人擦拭。

最後倆人鬧夠了,小草哥哥蹲在她身前,溫柔替她将身上的灰拍淨,再擡頭時,少年青澀的面孔逐漸變成男人跪在她身前潮紅發熱的模樣,她覺得現在的寧培言,其實更加漂亮。

夢裏的女人緩慢又強勢。

迷迷糊糊的,寧培言記得夢裏自己和邢暮說了很多話,但醒來全然不記得,只記得女人最後解開他的衣扣,微涼的指尖撫過周身,最後鑽進睡褲裏。

最後,寧培言無意識挺起的腰身塌下,眸子阖緊,眉頭難耐蹙起,啓唇大口呼吸着。

寧培言喉結滾了滾,他拿過床頭的杯子,喝了口隔夜涼水壓下心間燥熱,目光看向身旁,床側平整冰涼,女人還沒有回來。

這回寧培言沒有回應,過長的句子讓處于睡夢的男人不能很好理解。

結果幾十個紅點的消息界面,等她點進去就剩幾條,剩下的全部顯示已撤回,留下的幾句也是最尋常的關切問候。

邢暮不在的這十幾天,因為太過思念alpha的撫慰,寧培言隔三差五就夢見她,夢裏大多都是模糊的片段,什麽場景都有,唯獨沒有親熱的夢。

懷抱溫軟,邢暮到底還是沒忍住,男人乖順的很,任她折騰也沒醒過來,受不了時嘴裏低哼幾聲,如粘了蜜一樣膩乎,和平時的聲音也不一樣。

少年彼時尚未張開,身板清瘦單薄,一撓就縮起身子壓不住笑,肩膀也縮在一起,邢暮記得很清楚,小草哥哥的後腰和大腿都異常怕養。

用手已經足夠讓他刺激,可就在他陷入更深的睡眠時,夢裏亂七八糟的場景一閃而過,他膝蓋又被屈起,往兩邊壓着,避開了小腹。

“小暮,衣服髒了……”不知道又夢見什麽,寧培言攥住邢暮的手腕含糊道。

睡衣的衣帶不算緊,她的指尖略帶涼意。

*

“嗯……”男人下意識回應。

寧培言身子一怔,快步走到樓梯拐角處,終于看見他日思夜想了十幾日的身影。

掌心一點點撫過,隔着被子,邢暮也看不見,單純憑感覺逗弄。偶爾擦過某處,寧培言就會顫栗不已。

寧培言坐下就開口,“趙醫生說致幻劑對人體傷害很大,後續要恢複很久,小暮,要是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再去檢查。”

第一次心間泛起這種感受,就如同墨汁滴入清水,攪渾她的思緒,迫不及待想看見寧培言,哪怕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邢暮也不着急,就這麽慢慢等着,她覺得寧培言會說都喜歡,畢竟男人的性格,看起來也不像是重此輕彼的。

回來是有一會兒了,連人都吃一遍了。

邢暮單手撐在他耳畔,就見男人呼吸一滞,随後微微偏頭蹙眉。這個問題似乎打斷了對方美夢,要認真思考一會兒。

寧培言的欣喜肉眼可見,他說完就扶着樓梯走下來。

可奇怪的是,似乎沒有第一次做夢時那麽狼狽。

等他到主卧時,就看見洗好的內褲被随手挂在一旁衣架上,男人臉頰瞬間發燙。

沒有抑制貼的阻隔,第二性承受點異樣敏/感。

“寧培言。”邢暮打斷寧培言的話,她忽然湊近,逼着男人看向自己,“別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我是軍人出身,無論出于什麽原因,我都會進醫療庫搶救,何況這趟也不是沒有收獲。”

“小草哥哥,肚子裏這個,你想要女孩還是男孩。”

昨夜拎他腳踝的時候邢暮就感受出來了,此刻女人蹙了蹙眉頭,“是瘦了。”

邢暮在床邊安靜坐着,目光一遍遍掃過寧培言的臉頰,這十幾天裏,她在醫院待的委實不算好受。

剛經歷過易感期的alpha初次意識到,寧培言的身體對她竟然有這麽大的誘惑力,強克制下折騰人的念頭,兩個人摟在一起睡覺的感覺,也很溫馨。

“沒有,回來有一會兒了,剛去看小白來着。”邢暮笑笑,扶着寧培言坐到沙發上,目光順着男人半露的精致鎖骨往下掃去,語氣別有深意。

男人被揉的蹙眉,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尾音拖長勾人,又将頭偏過,溫熱的唇瓣擦過邢暮指腹,似幼獸撓過心髒,帶來一陣酥/癢加速。

“什麽衣服髒了,沒有髒。”邢暮還保持被寧培言握住手腕的動作,一邊安撫着,一邊将手鑽進去摸了摸男人小腹。

待整理好心情,寧培言将主卧打掃幹淨,鋪平床褥,這才打算回客卧換身衣服。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欺負了人,反而垂眸玩着某處,聽着男人膩膩乎乎的哼唧撒嬌,又好心放過。

“嗯,回來了。”邢暮收回視線,快走兩步到寧培言身旁,手掌自然扶上他腰身,低聲囑咐,“慢點走,你現在月份大了。”

他那麽喜歡那個孩子,沒了肯定很傷心。沒關系,她可以再等等,等孩子出生就可以了。

在沙發上聊了一會這些日子倆人發生的時,礙于一會還要去實驗室,中午是邢暮做了口吃食。

她看見她和小草哥哥手牽手跑進荒野,在日落時一起躺在斷橋上看斜陽,她靠在小草哥哥身上,伸手去撓他的癢癢肉。

“小草哥哥,你忘了alpha的易感期都是什麽狂躁樣子了嗎。你這個樣子在我身邊,我怕是更難受。”邢暮将手落在男人小腹上。

alpha的易感期一年只有一次,邢暮的意思是……寧培言心髒跳動,垂眸別開對視。

男人屏住呼吸,匆匆把那兩個不像話的字眼壓下去,擡手摸着滾燙的臉頰,只覺得是自己近日太疲憊,又太過渴求alpha,這才夢見那種事。

都這樣了,寧培言全程都沒有醒,也不知是他太累了還是防備心太低,邢暮殊不知自己的信息素就是許久未休息好的Omega安眠藥。

不算太好吃,但還能入口,她想逼着寧培言多吃幾口,又覺得味道着實一般。

寧培言早能适應孕期的各種不便,此刻漆黑的眸盯着邢暮,看起來有很多話想說,可想了想又只是問,“小暮,你才回來嗎?”

邢暮又問了幾遍,奈何寧培言說來說去就這兩個形容詞,還哼哼唧唧的,像在無意識撒嬌,和平日沉穩溫柔的模樣判若兩人。

幾乎沒怎麽揉,空氣中就飄散出一股濕郁青草味,是她這幾天日夜想念的味道。

昨夜的夢太真實了,要不是屋裏沒有纏綿後的味道,睡衣也好端端穿着身上,他大概真的以為,昨夜不是一場夢。

收回思緒,邢暮嗅着空氣中幹爽清冽的空氣,就知道這兩天男人什麽都沒幹,怕是只蜷縮着睡覺了。

邢暮低低嗯了聲,“其實當年有挺多的,但都被我落在第三星了。”

這兩天是被什麽刺激到了,才會忽然詢問胎兒性別。

寧培言坐在床上發呆了好一會兒,他不是沒做過春夢,只是之前的夢從不像昨天,像真的被alpha溫柔對待過,舒服的他壓不住氣息。

邢暮将人摟過來,掌心輕搭在對方腰身上,男人熱乎乎的,身上還有層薄汗,卻又乖乖依在她懷裏。

再看寧培言這模樣,顯然是以為昨夜是夢,看向她的神情滿是擔憂認真,半分沒有害羞。

想起昨夜旖旎的夢,寧培言呼吸都急促幾分,臉上更是要冒煙。

甚至還發來幾張寧培言和軍部技術負責人交談的照片,仍然是溫柔好看的眉眼,邢暮指腹擦過屏幕上男人的臉頰,随後看向天際繁星。

只是剛從屋子走出來,玄關處就傳來一聲輕響。

不知道怎麽,她忽然想起來一個在軍部流傳很久的老故事,長官常年離家征戰,每次出任務路過家門時,都會利用星艦制造一場煙花,好讓伴侶知曉自己回來過。

他昨夜似乎真的叫出聲了,因為是夢,所以絲毫沒壓着。alpha聽覺靈敏,這要是被小暮聽見,他怕是會羞愧欲死。

她想過把這場通話變成一個視頻,幹些別的,但聽到寧培言聲音裏藏不住的疲意時,又被她放棄。

午飯匆匆結束,臨出門前,邢暮上樓去換衣服,坐在一樓的寧培言喝着牛奶,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急匆匆站起身子。

她想抱着寧培言,想那股潮濕濃郁的青草味萦繞鼻尖,哪怕什麽都不做,就那麽單純抱着也很好。

當然……她更想弄/壞寧培言,把Omega渾身上下打滿她的标記,最好拴在床上做個爛/熟人夫,衣服也不用穿,方便給孩子喂奶。

最後女人指尖停在對方腰腹以下,扯了扯。

想起離開前好友發給自己的性別鑒定報告,邢暮眯了眯眸子,一手輕揉着,一邊俯身湊到男人耳畔,低語哄着詢問。

為了多聽幾聲,邢暮輕折騰了一會。

寧培言匆匆擡眸掃了她一眼,夾着筷子的手滞了一瞬,掉落的肉被邢暮夾進他碗裏,只聽女人開口。

剛被欺負過,卻沒一點記性,非要貼上來。

“沒事,只要你下次陪我就好了。”邢暮猜到寧培言的想法,對寧培言勾唇淺笑。

像一場……

男人默默放下終端,眉眼垂下,喉結滾了滾,“抱歉,要不是因為我、”

寧培言沒和邢暮争這個問題,他溫順閉上嘴,換了另一個話題,“小暮,易感期是不是很難受,要是沒有這場事,我就能陪着你了,也不至于那麽難受。”

漆黑夜裏,邢暮這麽看了一會兒,眸底情緒複雜變化,最後歸于妥協,擡手給人掖了被角,無奈的喚了聲男人名字。

他昨夜一會兒夢見幼年的小暮纏着他玩鬧,一會兒又夢見如今的邢暮回來,女人坐在床邊哄他,語調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

寧培言只在生理課上聽過易感期的特性,敏感、狂躁、重欲,一般持續五到七天,需要Omega伴侶的貼身安撫與疏解。

如今一被提醒,他确實沒法安撫邢暮。

“真沒事了。”怕寧培言不相信,邢暮把自己的出院報告發給了對方,下颚微擡,眼眸含笑,“看一下,很健康。”

想着,她又忍不住擡手,揉了一把寧培言臉頰軟肉。

女人沉下眸色看向床上的人,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要小暮是什麽意思,寧培言是想生一個小時候的她嗎。

寧培言指尖扣着被子,他扯回過遠的思緒,平複了心情後,拿着新內/褲走進浴室。

邢暮退出聊天框找到萊格,在進醫院前她就交代萊格看好寧培言,萊格自然都照做,将這段時間發生事無巨細告訴她。

邢暮知道不光她不好受,許久沒被短暫标記寧培言應該更難受,抱着自己都沒察覺的念頭,她讓寧培言去睡她的床。

初次做這種夢是在大二,他白天剛略覽過軍部網站,看見了穿着軍裝的邢暮。當年的少女已然長開,身材高挑,嘴角微勾,神情卻淡淡的,那雙淺色的眼眸望向鏡頭,看的寧培言心間一震。

邢暮絲毫沒意識到,寧培言的哼唧,完全是因為她濃到快結成實體的信息素與她一直揉男人小腹的手。

Omega這幾天孕期上工,高集中力的工作已經夠勞累他。

寧培言知道邢暮說的是藥劑與易感期的事,他剛欲再問

邢暮那時坐在病房地上,掌心反複被自己摳到流血,她的意識被灼燒的不清醒,可只有一個念頭特別強烈。

寧培言醒來時恍惚了很久。

他竟然……做了一個春夢。

第二天早上,他滿臉通紅躲進廁所。

鬼使神差的,她拜托了下屬這件事。

邢暮忽然輕笑一聲,她側身攬住寧培言的去路,明知故問道:“昨天在我這屋睡的嗎?”

寧培言低聲嗯了一聲,“是在這屋睡的。”

邢暮牽着寧培言的手腕,男人匆匆将白色一團塞到另只手裏,她掃了一眼笑笑,平角的,她昨晚親自扒下來的。

“小草哥哥,在我的卧室,睡得舒服嗎。”邢暮指腹捏着他手腕,語氣緩緩。

三秒鐘後,邢暮佯作驚詫挑眉,“臉紅什麽,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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