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午休時間,閑置教室內。
謝知将門窗鎖的死緊。就在五分鐘前,他被林如許一通信息叫了出來。即使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少年也還是不能習慣。他膽怯的東張西望,确認沒有人看見。
“寶寶,不用這麽緊張,外面沒有人的。”林如許好聽的聲音從耳機裏傳出來。然而就算是天籁,謝知這會兒也沒心情欣賞了。
“不過,今天上數學課的時候,知知是不是又走神了呀?”
謝知被吓得一個激靈。
他早上上課的時候确實發了一會兒呆,畢竟數學課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無聊了。再加上他之前都沒有認真上過課,老師講的很多東西,他都不能一下子理解。聽課就和聽天書一樣,不走神才怪。
不過這些事情,林如許怎麽可能知道?
“沒、沒有……”謝知害怕對方那些奇奇怪怪的懲罰,于是下意識否認了。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撒謊的樣子有多麽明顯。都不用看他的表情,只要聽一聽他那結結巴巴的回答就能知道。
對面果然沒有傳來回應。
他于是又緊張起來。在對方的威壓之下,很快又心虛的改了口,“就……一下下……”
“哦~一下下。”林如許挪揄的笑了笑。
下一秒,一張自己上課時候趴着睡覺的圖片就發到了他的手機裏。
“寶寶,你知道媽媽不喜歡撒謊的壞孩子吧?”屏幕那頭的林如許吹了吹指甲,看上去游刃有餘,“還是說,知知是故意的。因為太喜歡被媽媽懲罰了?”
“我不是!”
看到那照片,謝知只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至頭顱。
畫面裏的他神态安詳,頭枕着臂彎,趴在課本上靜靜的睡着了。近的連臉頰上可愛的絨毛都清晰可見,明顯是有人趁自己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偷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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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的整個人止不住的抖,“你怎麽會有這種照片的!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子……嗚……”
一想到自己的同學之中可能有人知道他和林如許的關系,甚至還幫着對方監視自己,謝知就害怕的止不住眼淚。
他小聲啜泣着,眼淚濕答答的落在屏幕上,哭的整張臉都染上了紅暈。看上去又可憐又可愛。
“別哭啊,寶寶。”林如許語氣溫柔,“媽媽只是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待在學校。”
“那些同學也是擔心知知學習上的困難,所以才好心告訴媽媽的。畢竟知知之前落下了那麽多課程,要是學習上有困難,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媽媽說,然後再發生和上次一樣的事情,那可怎麽辦。”
“所以……只要寶寶願意向媽媽尋求幫助,他們什麽都不會知道的,嗯?”
聽到對方的話,謝知只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被扼住,喘不上氣。
他不想把自己的缺點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別人面前,更何況對方還是他讨厭的人。可是……可是他更害怕會被其他同學知道,自己居然和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保持有如此畸形的關系。
他就這麽捂着臉低聲啜泣,林如許則透過屏幕看他。男人用手撐着下巴,什麽也沒說,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仿佛這過程對他來說是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他一直耐心的等待少年哭完。注視對方自臂彎裏擡頭,小口小口的喘氣,似乎終于平複完了心情。而後他輕輕的開了口,用一種不會驚擾獵物的方式,誘惑道。
“知知,你可以永遠依賴我。媽媽會幫你解決一切。”
謝知變了。
不知從哪一天起,陸仁發現他的同桌上課不再睡覺,作業不再亂寫,就連自己做好的筆記也會認真複習。有時候遇到看不懂的地方,對方還會捧着本子扭扭捏捏的問他老師上課是怎麽講的……除了有時會偷偷的溜出去不知哪裏玩外,他認真的簡直和從前判若兩人。
更為奇異的是,謝家的企業在家主去世後居然沒有一絲不穩,甚至勢頭愈發強勁。聽說最近又拓展了不少版圖,經營有方。聲勢浩大到他一個高中生都有所耳聞。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而這一切,幾乎都要歸功于謝知那位名義上的繼母,也是對方現在的監護人,林如許。
……然陸仁從沒有想過能在現實中遇到對方。
家長會那天,他作為學委,像往常一樣受老師的請求幫忙整理東西。可就在他按照指示搬着資料踏入辦公室時,卻被裏面一個長相豔麗的男人叫住了。
——豔麗。
誠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一位男子,的确似乎是不太合适。但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大多數人的腦海中除了豔麗,其他大概什麽都想不起來。對方比他想象當中的模樣要年輕許多,每一寸肌膚都是精雕細琢到了極致的漂亮。僅僅只是站在那裏,便能輕易俘獲所有人的視線。陸仁只感覺呼吸一窒,手裏的那摞厚重的紙張都好似沒了重量一般飄飄然。
“同學。”而後他看到男人笑了笑,朱唇輕啓,“你就是我們家知知的同桌吧,這些天來多虧你照顧了。”
“徐老師剛剛出去了,他說把東西放在這兒就好。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學習上的事。”
……
謝知順着手機裏的消息找過來時,正好看到林如許和陸仁一前一後走出來。
他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并沒有多想。只是上前一把拽住林如許的手,語氣焦急道,“會議結束了吧,我……我想回去了!”
顧及到同學還在旁邊,謝知并沒有拽的太用力。這就導致他的動作好像撒嬌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威懾力。他白皙的手被對方反制住牽在懷中。兩個人十指相扣,姿态看上去親密極了。
“知知真是一會兒都舍不得和媽媽分開。”
林如許朝陸仁點頭示意,“那我們就先走了。知知,別忘了和同學好好說再見。”
“嗚…再見……”
少年過了好久才緩緩開口。他的模樣看上去很不情願,連臉都漲紅了。
學校确實規定了家長會結束後學生可以自行回家休息半天,只不過謝知的表現實在太過奇怪。陸仁發覺少年的臉紅撲撲的,眼裏閃着淚光,像是剛剛哭過一般。說話時候聲音細細輕輕的,讓人聯想到某種小動物窩在自己掌心裏抓撓的感覺。陸仁還以為對方感冒了,連忙揮手和他道別,好讓謝知快點回家休息。
十分鐘後,車上。
被認作是生病了的少年蜷縮在副駕駛,咬着下唇,眼淚一個勁的流。若是湊近細看,就會發現他的整個身子都在輕微的顫抖,眼神迷茫,一張臉紅的厲害。校服底下隐隐可見水痕。
“知知很棒哦,老師們都誇你,說你最近學習進步不少。”林如許卻像是沒注意到他的異常一樣,自顧自的說着,“媽媽也是這麽認為,知知現在真的很努力呢。”
“嗚……嗯、謝…謝謝……”少年回答的磕磕絆絆,似乎真的不太舒服的樣子。
而就在他道謝後的下一秒,男人忽然将手伸進去口袋,手指輕巧的按下去什麽開關。而後他擡起手來,語氣溫柔的對他笑道:
“可以去了哦。”
謝知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就被男人撫摸着頭頂,雙腿顫抖的到達了高潮。
“好乖好乖。”林如許纖長的手指順着自己的發旋輕輕撫摩。他抽出紙巾,溫柔的替自己拭去臉上的淚水,動作娴熟的不知做過多少次。
……并非沒注意到異常,而是習以為常。這就是謝知現在的生活。
他雙目失神的癱軟在座位上,吐着舌尖,小口小口的喘着氣。明明去的厲害,穴裏震動不停的按摩棒卻一直等到他們回到宅邸時才被取出。林如許脫下他的內褲檢查時,那地方幾乎已經完全濕透了。
他被按着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像往常一樣事無巨細的向對方報告自己在學校裏的事。被按摩棒調教酸軟的穴含不了那麽久,所以這不過是開胃小菜。用過晚餐之後,他還要完成林如許給他布置的課題,對方說那是根據自己的學習進度定制的。
他不知道林如許究竟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學習情況的,就像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每次走神,對方的消息總會準時彈出在聊天框裏,令人毛骨悚然。但這些練習很有效,這一點确實不可否認。
“……我寫完了。”謝知捧着本子,照例來到男人面前。
林如許每天都會檢查他的課業。自己寫題的時候,對方就坐在一旁處理一些自己看不懂的工作。因為他每天的題量總是被精準控制了時間,所以謝知就是想拖也沒辦法拖。每次等他寫完之後,林如許那邊也差不多結束了。而後對方會拿着他的本子,一道一道頗為耐心的為他講解錯題。
明明這不是對方的專業,林如許的教授卻比謝知從前所遇到的其他任何一個老師都來得适合自己。詳細,易懂,解法又一針見血。甚至就算自己不能一下子理解,對方也會不厭其煩的為他講述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聽懂為止。林如許在學習上一直對自己很有耐心,就如對方當初所承諾的那樣,自己真的可以永遠依賴他。托他的福,僅僅過去一個月,謝知的成績就提升了不少,這些的确是挺讓人高興的。
——當然,“那件事”除外。
“今天很不錯呢,只錯了三道。”林如許合上書本,聲音幽幽的傳過來。謝知于是不自覺的就咽了下口水。
這是他被對方圈養以來最害怕的規定。做錯幾道題,就意味着晚上要多內射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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