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玻璃窗 “但我希望你要記住我的每句話……

第23章 玻璃窗 “但我希望你要記住我的每句話……

司機壓力很大, 但先生沒出聲,他也就只能聽從溫知禾,掐點繞燕北最繁華的地标路段兜了一圈。

他期望身邊這位小夫人, 能回頭看看後座, 別總顧着跟閨蜜聊天,只可惜一個小時下來, 擁有超絕鈍感力的小夫人并沒有察覺。

轎車開雙閃停在公館門口, 溫知禾望着窗內亮堂的燈,悠悠嘆口氣。

她擰門下車, 剛落地要關門,只見司機來到身旁,按了後方的門把。

車門敞開,男人清隽儒雅的模樣映入眼簾,俨然是熟悉的面孔, 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正直勾勾地看向她。

他平日含笑看她,溫知禾都覺得他居心叵測, 蔫兒壞,這會兒不茍言笑, 面容平靜,只會令溫知禾背脊發涼。

他居然也在車上!還一聲不吭地坐了一個多小時……

溫知禾喉嚨發緊得倒嗓子,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像被冰封了似的。

他從車上下來,挺括偉岸的身形足足比她高了一頭,側目颔首,狹長的雙眼低垂下來,像刀片, 刮得溫知禾面頰發熱,不得已偏移視線,看自己的鞋尖。

“大老虎在你後頭坐着,吓到你了嗎?”

他情緒難辨的嗓音落下,低沉得仿若鋼琴的重音,令人心顫。

溫知禾大腦嗡嗡作響,還沒反應過來,賀徵朝便稍微俯身,将她的手撈起,握在虎口處,挪步偏過頭。

燕北的天氣在轉暖,夜裏仍然凜冽,冒汗的手心徒然多了熱源,着實灼了下她。

溫知禾醒過神,揚起下巴看他疏朗的下側臉,軟聲說:“老公,原來你來接我了呀。”

她總在心虛的時候,會喊出這種稱呼,賀徵朝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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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下,淡聲說:“是,順路。”

溫知禾頭皮發麻,暗暗用力回攏他的手,邁大步走到跟前,攔了他的去路。

高跟皮鞋踏在石板臺階上,發出清脆的響動,與男人的皮鞋正對正,僅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她靠得極近,整個人都像是要貼靠在身上,近距離下,賀徵朝沒法平視去瞧見她,只能遷就般地颔首低眉。

溫知禾的聲音很動聽,也許因為她不是燕北本地人,帶了些江南一帶女孩的軟腔;她說話也很有意思,伶牙俐齒巧舌如簧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賀徵朝并不為她說的那些話而惱怒,一是沒必要,二是他不以為意,他深知他這位娶來的小妻子,端的是虛情假意,嘴裏不會有一句實話,有時說點好話、做些順心事,不過是為了那點兒甜頭,一些零碎的不值一提的錢財。

他不喜歡在閉眼養神的時候,聽見過分嘈雜的聲音,輕音樂古典曲也很少聽,車上外擴的導航語音,是他最低底線。很新鮮,溫知禾嘟嘟囔囔的那些話,他并不覺得反感。

他很好奇,現在他的這位小妻子“惹怒”了他,到底又會為了什麽來讨好他。

“我說的那些話,只是開玩笑而已,您不會生氣吧……老公。”溫知禾緩聲詢問,說時還擡起手,在他的領口處捋了又捋。

賀徵朝情緒難辨地哼笑一息,以掌握着她的手:“怎麽會。”

他慣會做戲,果然,不待溫知禾放松,又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住在一屋檐下,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

說完,他便順勢又牽着她的手,往公館走去。

這次的握力更緊實,溫知禾能看見他手背上浮游的青色脈絡,她深吸口氣,暗暗鼓勁。

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卧薪嘗膽十個月半,馬上又要領一筆錢了,何況今晚……還有要事相求于他。在電影沒有成功上映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今夜回來得晚,無需一起吃晚飯,直通卧室。

溫知禾假模假式地去了趟貓房,摸摸兩只貓,檢查貓砂盆和貓碗,控制在十五分鐘以內,她才緩慢而溫吞地走上二樓。

擰門進卧室,不論浴室還是衣帽間,溫知禾皆沒看到男人的身影,她稍微籲了口氣,拿起衣袍去浴室沖洗。

奔波一天太累,溫知禾僅洗浴了一小會兒,便擦拭着濕噠噠的頭發,坐在梳妝臺前吹幹,以前她的頭發堪堪及肩,現在已經長長至鎖骨下方,都可以紮起中高馬尾了。

溫知禾曾好奇過,賀徵朝為何需要她做這種改變來迎合他,是因為有個愛而不得的初戀白月光,還是單純因為審美?不論哪種緣由,都實在叫人不齒。

今晚依舊是分房睡?難不成他剛才只是在唬她?

太多亂七八糟的問題在心底萦繞,頭發還未吹幹,溫知禾就有些耐不住這種躁意,關了按鍵放到一旁。

梳妝臺上列滿了各類護膚品,護理的部分可以細分到頭發絲眼窩膝關節腳指頭,這是居住的第一天就準備在這兒的,一開始溫知禾還有些不習慣用這些,秉持着不用白不用的想法,這段時間溫知禾也慢慢用起來了,并且很細心地用到每支瓶瓶罐罐。

她抹了一把霜,在腳踝處暈開,一圈又一圈地打轉,而此刻,外方的門把手也悄無聲息地轉動了下。

溫知禾剛擡頭,便看見寬大的鏡面裏,倒映出男人的模樣。

他像是剛洗浴過,身上只穿了件暗紋深色浴袍,衣襟交疊得松散,能看到飽滿健壯的胸肌、腹肌,那裏塊塊分明,排列得溝壑清晰,是一種養尊處優先天基因就不錯、後天也精密鍛煉過的好身材。

這是溫知禾頭回見他穿成這樣,月經離去,她的雌杏|激|素告訴她,她很喜歡這種身材,可是望着男人的面龐,她又本能地豎立起防備的牆垣。

——畢竟在那件事上,她沒有任何掌控感。

賀徵朝向她走來,直直站在身後,一手撈起她的頭發,低眉看她。

男人細碎的偏分發落在額前,有幾捋拂過他濃郁深邃的眉眼,依舊儒雅斯文,但多了些慵懶的性感。

他唇角微微掀起,嗓音很低緩:“頭發長長了不少,也護理得不錯,好孩子,你很聽話。”

好孩子。

這種稱呼,初次聽到時是在認親的車上,而第二次最後一次……是在桌上,所以這并不是什麽好的警告。

賀徵朝的五指沒過她的發間,輕輕按着她的後腦勺,低眉看向鏡中的她:“裏頭還有些濕,沒吹幹容易着涼,我幫你吹幹。”

不待溫知禾有所反應,他便拾起了那只吹風機,開暖風往下吹。

他做得如此泰然稀松,就好像平時常常這麽幫她,無法否認的是,在他幫她吹風的時候,确實比自己操作要舒服得多。

溫知禾對他的手指很熟悉,因為常見,也因為曾切身裹挾過,他有一雙骨節分明的、寬大的手,指甲圓潤幹淨,在第而指的下方有一條不太明顯的劃痕,腕骨會落印常年戴腕表的痕跡。

不怪熱風,是她兀自胡思亂想而頭昏腦漲。

賀徵朝放下吹風機,連帶她的發絲也一并垂放肩邊,細心地梳理過。

望着鏡中的畫面,不知為何,溫知禾竟萌生出一種“賀徵朝很會照顧小孩子”的想法。

溫馨難得,延續不了多久。賀徵朝又放下梳子,一掌按着肩,一掌撫過脖頸托起下巴,令她不得已擡頭與他相視。

那雙漆黑的眼總是攝人心魂,熱氣淌下,溫知禾心跳的速率幾乎與字頓的間隔同頻。

賀徵朝笑問:“身體好些了麽?”

他鎖着她的喉,要她如何作答?

意外的是,堵塞了一天的鼻息,這會兒倒是通了。溫知禾輕啓薄唇,甕聲甕氣:“……還沒完全大好。”

賀徵朝嗯了聲:“藥在外面,一會兒睡前泡了喝。”

他的手勁兒隐隐有松懈的傾向,但溫知禾仍然難抑狂跳的心。

肩邊罩衫褪落,賀徵朝原本覆在那裏的手,順着她的鎖骨沒入衣領中,毫無征兆的,将她一側的渾圓掌握在股掌之中。

溫知禾驟然并攏雙膝,繃着背脊,整個人都不自覺地傾靠在男人的懷裏,隔着發皺的半披的罩衫,壓在他的腹腔上,想制止他的行為,又擡手攬握男人結實的小臂。

她的呼吸變得短促,有種懸浮在此起彼落的駭浪之上,即将沉溺其中的窒息感,而翻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格外慢條斯理,仿佛手中執拿的是圓珠筆,所以才能毫無顧忌地繪制在圖紙上。

圖紙,他的指尖;圓珠,她鼓動的花芽,兩株并蒂的骨朵幾乎快被他揠苗助長。

“賀徵朝……”

溫知禾嗚咽着呼喊他的姓名,每一個字都囫囵分隔,一個接一個,斷斷續續地蹦出:“我的病、還沒好……你能不能放過我?”

她憋紅了臉,終于完整地說出一段話。

賀徵朝再一俯身低頭,面龐占據她的視野,逼近到只能看見漆黑的眼。

他唇角勾起,輕哂:“怎麽辦啊,你的小妹妹好像還很需要我。”

男人平緩的嗓音故狀遺憾,聽得溫知禾汗毛直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麽需要!騙子……!

溫知禾眉頭皺成川字,虛眯起雙眼,都要泛起淚痕了。

賀徵朝低眉睥睨,能将她整個人的狀态納入眼底,繃緊的、無助的,看着就可憐。

打轉幾圈過後,他終于仁慈地松了手,可那只按捺過胸腔的手,卻上擡捂住她的唇。混雜着她沐浴的馨香和潤膚霜。

沉溺感更加箍緊她的喉嚨了,而就在這時,賀徵朝從背後将她托舉起來,是以一手攬着她的腿,一手托着她下巴的姿态。

他擁有力量,也足夠龐大,即便她一米七,在他懷裏也總是渺小如蟲豸。

“喜歡哪裏,告訴我,好孩子。”

耳後熱氣拂過,賀徵朝的嗓音低沉而溫潤,宛如真正尊重她,尋求建議的丈夫。

溫知禾不回答,他便又問:“是上次的桌子,還是床?”

來到小客廳,看到上次的案發現場,溫知禾面頰更燙。那裏太狹小了,只有她躺着,不舒服,而且無處可以躲避。

溫知禾輕啓雙唇,正想告訴他選擇時,賀徵朝卻忽地說起:“說起來,我還沒罰過你。”

罰。

單字戳心口,溫知禾眉心跳了下。

踏過長長的地毯,賀徵朝将她放在床尾,兩只臂膀支撐在身側,俯身低眉與她平視。

這種距離近得幾乎要碰到鼻尖,溫知禾垂下眼睫,能更清明地看見他健碩又精瘦的腹腰。她記得,在上次的時候,她還用兩腿|.夾過他。

冰冷的皮帶卡槽,發腫的西裝褲,洇沾的水紋。

她不反感和他發生關系,加劇跳動的心髒,不斷攀升的體溫,都只是她內在激|.素在催化,在聲張,告訴她要去服從,然後攫取想要的。

溫知禾不想在這方面如此低微,可和賀徵朝周旋時,她總覺得自己若是過分主動,一定會被他加以利用并恥笑揶揄。多奇怪,她居然會在這方面感到羞恥。

矛盾的想法在大腦左右互搏,炸開了花,溫知禾胸腔起伏得很大,鼻子酸酸的:“你要怎麽罰我?”

“我又沒做錯事,你是不是要折磨我啊……”

她說得動人、楚楚可憐,縱是個沒那麽容易心軟的人,也會願意軟聲寬慰,放過她。

賀徵朝遺憾地想,他恐怕沒辦法放過她。

他嘆了一息,輕撫她的頭顱,溫聲問:“上周我說的道具,你準備了嗎?”

這件事不難憶起,畢竟她為此困擾了許久,可是、可是……

“沒有。”

溫知禾破罐破摔,很小聲的回答,擡起淚汪汪的眸,又詢問:“這算是做錯了?”

賀徵朝嗓音壓得更低:“不算,這只是小事情。”

“但我希望你要記住我的每句話,要聽話,明白嗎?”

溫知禾啞口無言,抿着唇嗚咽了一息,像幼獸的哀鳴。

賀徵朝只覺得自己臃腫得更可怕,他伸手按了下,柔聲寬慰:“好可憐,怎麽會擺出這麽可憐的表情,好孩子,我沒打算欺負你。”

溫知禾看得見他的動作,頓時忘了呼吸,只聽得見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直到下瞬,他說——

“去玻璃窗那兒,你知道該怎麽做。”

……

溫知禾忘記自己是怎麽度過那漫長的三十分鐘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芘股又落了紅,髌骨依舊脆弱得可怕,無可憋耐的第一個位置淋了一地,即使被打的地方不算太疼,但扇打的也不再單純是手,還有他的那處。

室內燈火通明,室外漆黑昏暗,她看得見賀徵朝并不清明的濃影,他像是馬術騎師,握拽着她的一把攏發,牽制她無處遁形。

溫知禾總算明白,他為何要她留長發,他掌控慾太強,喜歡這種揪着辮子淩駕于他人身上鞭撻的感覺。

這次溫知禾真的太累了,所以并沒有拒絕他的幫扶和善後。

得到良好的after care之後,她自認為能睡得更舒坦——

也并不。

賀徵朝沒和她分床,這張偌大的、她單人睡習慣的位置,竟然要分給他一半。

溫知禾有些睡不着覺了,睜着眼睛盯着窗簾。

床側下陷,是賀徵朝回來了。

溫知禾本想閉眼裝睡,但下瞬,賀徵朝便撈她入懷。

“還疼不疼?”

他磁性悅耳的嗓音徐徐傳來,任誰聽了都覺深情。

溫知禾不為所動,也不再裝睡,很含糊地嗯了聲:“疼。”

賀徵朝輕嘆:“安全|.詞我已經和你說了,下次記得。”

溫知禾不搭腔。

賀徵朝這回并未出聲,而是從被褥裏撈出她的手,按着指骨,戴上對戒。

溫知禾不睜眼都能感覺到他的動作。

許久,他沒再抱着她,而是關掉卧室的燈。

室內靜谧極了,溫知禾能聽見他的呼吸,這是極其催眠的聲音,但她的大腦仍然活躍。

耐不住閉眼的漆黑,溫知禾睜開眼,謹慎細微地翻身,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她不清楚賀徵朝是否熟睡,畢竟這張床很大,他們之間足夠再容納倆人,以“同床異夢”來形容,好像也挺貼切的。

對戒的碎鑽在黑夜裏仍然明亮,也不知是從哪兒抓取的光源。戴久了她的無名指已經留下痕跡,但賀徵朝并沒有,因為自從上次認親吃飯後,他就沒戴過。

溫知禾以為他至少會戴個一年半載的。

其實戴不戴都無所謂,她不覺得有什麽,這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只有她需要履行妻子的義務。

賀徵朝于她,是施舍供給夢想土壤的恩主。

恩主本就高高在上,無需俯瞰地上的蝼蟻,稍微揚一揚手,流露指縫間的碎金即可。

不得不說,賀徵朝在床上的時候,總會比旁的時候更溫柔,雖然手下總是沒個輕重。她在電影方面有擔憂,他承諾會保駕護航;她有下鄉方面的需求,他也準許并會讓人多加照顧。

乍一看,他是位不錯的好好先生。多金、俊美、體力好、床品不錯。

但恐怕再過一年,不到一年,他便會收起這些好,只留下好聚好散的體面話。今天他們還能睡在一張床上,抵足而眠,做盡最親密的事,說遍昵愛的話;明天就能橋歸橋路歸路,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依舊會是賀氏恒川的話事人,而她這只所謂的髒小貓,也許會被抛到任何一處垃圾桶。

……也不完全是垃圾桶。她還有這個大房子,該走的應該是賀徵朝。

溫知禾輕輕籲口氣,懸着的心放下了。

如果他不在這裏,她一定會翻出房産證擺在枕頭下,安安心心睡過去。

-

捱到半夜,賀徵朝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份沉重。

習慣漆黑的視野,賀徵朝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頭發略顯淩亂的女孩。

她就像樹袋熊,緊緊攀附于他,嘴裏不知在呓語什麽,是一個睡姿睡相并不安穩,還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賀徵朝的第一感受是如此。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攬着她的腰身,輕輕拍了兩下。

溫知禾埋頭蹭着他的胸膛,雙唇微掀,露出貝齒,不過會兒,濕漉漉的感覺也洇了上來。

賀徵朝細了細狹長的雙眼,确定并肯定,是她的口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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