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要獎勵 溫知禾是他萬裏挑一的妻子

第29章 要獎勵 溫知禾是他萬裏挑一的妻子。……

手機屏幕上的通話時長正持續變動, 那只形狀偏圓潤好看,類似小海豚的工具也在盡心盡力地持續發動。

溫知禾本不願聽從賀徵朝,她翻湧的血液告訴她, 不要聽, 不要服從。

隔着電線,天地之間的距離, 她憑什麽聽他的?

可他說的沒錯, 她确實需要将小海豚放到那裏,才能舒服。

糾結這些無用。

溫知禾拿過小海豚, 抵向兩層薄布,心髒怦怦跳,總覺得這種姿态很怪異。

畢竟……她只脫了裙子,還有兩層。

“做得不錯,好孩子。”

枕頭上的手機, 适時地傳來溫柔的誇獎。

但賀徵朝明顯不滿足于此, 又問:“你好像沒放好位置,對嗎?”

明明只是打電話, 他為什麽總能知道?溫知禾臊得不行,支支吾吾:“你、你等一下。”

賀徵朝嗯了聲:“還沒脫完?”

“讓我想想。”他故意停滞一息, 仿佛是真在思忖。

很快,他便笑着說出标準答案:“你只脫了裙子,還剩絲襪和褲子,對嗎?”

溫知禾相信,倘若她動作再慢些,他就要一件一件教她怎麽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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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常這麽做。

想到這點,溫知禾的動作變得毛躁。絲襪并不難脫,但她堆在大腿的布坨太緊繃, 勾到了美甲上的鑽貼面,導致她一不小心嘣的一聲,将絲襪彈在腿上。

溫知禾倒吸口氣,不是因為這聲音,而是心疼甲面上掉落的鑽。

賀徵朝聽得見她的響動,阖眼片刻,能想得出她抽氣的可能性。但他并不做聲,只等她做完,再進行到下一步驟。

她并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所以調養起來,滿足感常有。

耳麥裏的動靜變得細微,賀徵朝眼簾低垂,喉結滾動:“脫完了麽?”

溫知禾很久也不說話。

但過了須臾,他便聽見接口被堵捂的顫聲。

偶有泠泠的咕哝,像初融的冰雪山川,墜入海平面激蕩的碎浪。

溫知禾經常咬着唇不肯出聲,一開始是這樣,到後半段就會随着拍岸,嗚嗚咽咽地哭鬧。

對他求饒,要他放過。

但很遺憾,他從不心軟。

她是初學者,可他何嘗不是。比之她袒露的生澀,他較為好面子,并不輕易聲張。

在初次的第一回合,他足以忍耐,卻又無數次在沖刺的邊緣,想将所有都奉獻給她。

賀徵朝無法否認,在這種事上,溫知禾是他絕對的慾念之花。他精心栽培的,他親手奉養的,他們有着絕對的契合度,百分之二百。

在外他并不喜歡做這種低賤的,為人不齒的事。但聽說她在嘗試,他罕見地起了心。

多新鮮,這小姑娘真開始學會取悅自己了。

賀徵朝記得她坦白的每一句話,包括她什麽時候初|.潮,什麽時候發育,什麽時候學會夾退,是否好感過學生時代的男生。樁樁件件,他都想知道,但溫知禾時常咬着唇不肯說,他也只能鑿開她的葫蘆,叫她斷斷續續如實道明。

他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包括慜感點,經期規律,成熟時段。這能令他更好地掌控她。

聽着耳邊低低清淺的唧哝,賀徵朝雙眼微深,覆蓋西裝褲的手背青筋微微繃起。

但在這方面,他的克制力去見鬼了。

“放到後面,聽話。”

賀徵朝低啞的嗓音再度下達命令。

頭腦發熱的情況下,溫知禾已經失去了任何辨別能力,獸阈的本能占據心頭,她服從且聽命,順着罅隙捱過。

還沒碰到,聽着耳廓裏的悶聲,她整個人都抖了下,也沒忍住輕哼。

過了巅峰,嗡動的小玩意放久了只會讓人覺得生疼,溫知禾小聲抽泣,把那東西挪遠,窩在床上緩了許久,只聽見賀徵朝笑嘆:

“這麽快?”

這很快嗎?溫知禾不明白。她覺得都已經過了得有一個世紀。

她聽他的,先摸一摸上方,再捋一捋那裏,然後擺好小玩意,用倆退夾着。

大腦清醒過後,情緒還沒跟上,溫知禾拿紙擦了擦眼角,悶聲埋怨:“……我已經夠堅持了。”

“好,很棒。”電話那端依舊不吝啬誇獎,笑意清淺,“堅持了足足五分三十九秒。”

溫知禾聽得出他在揶揄,也能聽出他聲線的喑啞,西裝料子摩|.挲的細微聲。

她并不表現出被戲弄的惱怒,心裏籲口氣,以鼻音反問:“那你呢?”

“你出……出來了嗎?”

要她對賀徵朝說這種話,多少有些難為情,但她得克服。

賀徵朝扯唇,哼笑一息,用哄小孩的口吻逗趣:“你猜到我在做什麽了,是嗎?這麽聰明。”

溫知禾不想說話。

“聽着你的聲,想你在做的事,我很難克制得住,親愛的。”

賀徵朝不緊不慢道,仿若在說件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但我不會這麽快,你放心。”賀徵朝裹着暖熱的聲腔,為她解釋,“你了解我的,對嗎?”

當然,他總是這麽不要臉,惡劣、下|.流,所謂的耐久度是要人命的。溫知禾清楚,她很了解。

即便身處上流社會的金字塔頂端,擁有無數人趨之若鹜卻不可及的財富,這個男人也不比任何底層男性多高尚。

她的确喜愛他動人的低音炮,肩寬臀窄的好身材,濃眉深邃的俊美面龐,但青欲褪去,她也冷靜下來了。

溫知禾靠在背枕上,大汗淋漓,短促地提醒:“獎勵。”

“我要獎勵。”她一字一頓,說起這個就來勁。

賀徵朝雙腿敞着坐卧在沙發上,擡起下巴阖眼,喉結輕輕滾動了下。斜前方的光滑面,反映出他的姿态泰然松散,氣氛中彌漫着旖|.旎。

等西裝褲漸漸消退,他以掌搓了下面容,輕呵口氣。

深棕的雙眼依舊如深潭般漆黑,賀徵朝揚了揚眉梢,嗓音低醇磁性:“下個月起,零花錢上調40%。”

40%……這都不能稱之為微調了。

溫知禾心頭翻動,沒着急回應,用紙巾輕輕擦拭。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想要的?”

他像是大發善心,又問了句。

溫知禾沒想到還會有第二份獎勵。原諒她的想象力太過貧瘠,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想要什麽。

賀徵朝給過她太多,金錢,權|.力,杏艾,珠寶,奢侈品……太多太多,她想要的,她不需要的,賀徵朝都格外仁慈慷慨地給予,給足了物質方面、身體方面的滿足感。

她不能直接回答不知道,顯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她想要保留第二個獎勵,所以适時地對他軟下語氣:“你怎麽突然這麽好。”

“我都不知道該找您要什麽。”

冷卻時段,人會變得無欲無求,溫知禾向來如此,賀徵朝清楚。

她會身體發燙,面頰漲紅,眼尾濕漉漉,說話滞澀有些颠三倒四,整個人都呈現無力、需要旁人幫扶的模樣,太可愛了。

可愛到他現在就想下飛機,進去她的身體,貫穿五髒六腑。

沒有人不會心軟,即便她時常裝佯扮乖。賀徵朝按了按領帶結,溫聲關切:“我平時對你不夠好嗎?”

他的認真發問,落到溫知禾耳中像陷阱,她不敢貿然否認:“……要是再好一點點,那就更好了。”

賀徵朝笑了下:“會的,我答應你。”

“下周燕北有場拍賣,你想去的話,我可以陪你,當做獎勵。”

拍賣。

溫知禾沒去過,老實說還挺心動的。

可若是賀徵朝陪她,并且将其當成獎勵,她總覺得很虧。

但要是去拍賣,他會為她一擲千金,不用動用她那些小金庫吧?而且還能認識更多人。

孰輕孰重,都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就是有些浪費……雖然是他額外加碼的。

溫知禾抿了抿唇,靈機一動:“那這算是我們的約會吧……可以不當做獎勵陪我去嗎?”

聽筒裏的女生依舊持拿着怯意,後半段若非調高音量,恐怕都聽不清。

但“約會”二字,賀徵朝聽得見。

飛機掠過上空,正值日頭高懸,天氣晴朗撥雲見日,幾束暖光透過圓厚的懸窗落在桌上,映照他低垂的側臉。

賀徵朝沒有太多思慮,在聽到她請求的那刻,眼尾含笑,泰然答允:“嗯,可以。”

得到準許,通話便結束。

溫知禾自行做了清理,勉力躺倒在床上,整個人跟要散架了似的。

原來收尾工作是這麽累的一件事。

她閉眼心想。

而賀徵朝,他竟然還想續着電話,繼續對她發號施令,要她再等幾個鐘頭,等他親自來……

她怎麽可能會等?

溫知禾沾床就睡。

-

坐了十小時飛機,是個人都會累,即便客艙裏應有盡有,但到底是落地呼吸新鮮空氣要舒坦。

剛結束一項大案子回國,夏博易已經摩拳擦掌,打算周末好好享受休息時間,可他還沒開始做計劃,上司又給他派新活。

作為時刻相随的總助而言,這的确是家常便飯。不過一看派的活,他頓時松口氣,不就是添一項拍賣會的行程麽。

在冗長且繁密的行程列表裏,這則充斥着私人目的的安排,多少有些顯眼了。雖然以前沒幹過讨上司老婆/女友歡心的事,但也根本難不倒夏博易,相反,他還挺來勁的。

不過會兒,他就打起百倍精神,聯系起拍行,又是确認時間地點,又是額外提醒要有多優待。

這輛經過改良的商務車,前後座由小型屏幕做了隔檔,所以即便夏博易在通電話,後排的賀徵朝也并沒有聽見。

車窗半開,街邊喧嚣的聲音随風貫耳,倘若不去仔細聽且當做白噪音,并不算太嘈雜。

手邊的文件已經過目到最後一頁,賀徵朝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擡眼看向窗外。

這裏的路況堵塞且狹窄,旁邊是公園。天氣轉暖,出來踏青的男女老少只多不少,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對說笑的情侶。

注意力被吸引一瞬,隔着幾米的距離,不難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賀徵朝無心做隔牆耳,卻被迫因為堵車聽了一會兒,那對情侶裏,主要是女孩在說話:

“你還說你沒空,馬上要畢業了,到現場送我一束花怎麽了?”

“哎呀我不管,燕北離你家又不遠,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五月過去,即将迎來六月份的畢業季。賀徵朝記得,他的小太太也是今年畢業。

基于這種念頭,莫名的,賀徵朝腦海裏浮現出溫知禾穿着學士服的模樣,大約會比前段時間的學生扮相更端莊,卻也同樣稚嫩青澀。

在最開始的時候,即便溫知禾坦白她剛滿二十歲,賀徵朝也并不覺得自己與她的年齡有太大差異。相處久了才發覺,大了一輪,十二年,4380天分明是個龐大的遙不可及的數字。

他十二歲的時候,恐怕溫知禾才剛降生于這個世界;他上高中的時候,溫知禾還是個口齒不太清晰的學前兒童。

即便在這樣的差距下,他們也依舊成了夫妻,同在一屋檐下睡着一張床。

培養一名過分年輕的妻子,确實需要花費更多的心力,但這是他的選擇,何況至多只有一年……不過即便再延期也無可厚非。

“你懂事一點吧,我那段時間還要陪老板出差……”

“王勇建你真是變了,以前你都不這麽對我說話的,還要我懂事!聽話!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随便養的小貓小狗!”

情侶吵着吵着,音量逐漸攀高。

男人面露不耐煩,女人帶着哭腔質問。

綠燈亮起,前方的擁堵得以疏散,轎車正緩慢加快速度飛躍此地。

賀徵朝不必再被此叨擾,但事實上,倘若他不想聽,完全可以關上車窗。

而此時此刻,不再獨身一人的他,竟開始以人為鏡,審視起自己。

不可否認,溫知禾許多時候都是聽話的,即便她時常耍賴使心計。可大概是原生家庭的緣故,其實在許多方面,她的虛張聲勢總是伴随着底氣不足。

賀徵朝的确喜歡服從的、聽話的伴侶,這可以令他更好地把控,但這不代表溫知禾就必須懂事。

她的小驕縱、小虛僞是優點,可愛的優點,區別于他人的優點。

這并非是對她的寬容,而是他要得多。溫知禾嘴裏嘟囔的那些話并沒什麽錯,他喜愛她輕挑,也喜愛她清純、乖張……娶到一個一人千面的妻子,可比單調的稚氣、性感要珍貴。

溫知禾是他萬裏挑一的妻子,他調配好的小太太,他不對她好些,要對誰好?

他的确不夠了解她,所以才放手讓夏博易進行更細致的調查,包括他沒問到的,家庭背景、家庭成員、升學經歷等等……

在床上,他只要了解她的癖好,再進行開發就足夠。問旁的事,只會令他感到掃興。

但他好像是有些憐憫她,一個十九歲之前都不能擁有私人空間的女孩,怎麽會有取悅自己的想法。以至于直到現在,他的小太太都對自己的身體和慾望一竅不通,還需要他指哪兒戳哪兒。

即便他對此也并沒有實戰經驗。

說來也可笑,在年齡有偏差,身份有不對等的情況下,他們竟将彼此的初次杏萌動都交付給對方。

——所以他是該以身作則,不負她喊的每一聲“daddy”,盡心盡力做好父親的角色,教她怎麽去做。

這并非是把她當做小貓小狗。

誰會答應和小貓小狗約會?

賀徵朝阖眼輕哂。

轎車緩慢停行,司機下車開門。

賀徵朝低眉看了眼腕表,時間還算早。

他本還一身疲倦,但望向燈火通明的別墅,他的腹腔卻莫名滋生熱意,大腦也清醒活泛起來。

他可太好奇,他的小太太在他出差的日子裏,是否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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