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潋滟 站起來

第54章 潋滟 站起來。

放河燈。

她知道大部分一起放河燈的男女都是什麽關系嗎?

“好嗎?”

她還眼巴巴的問他。

季緒收回目光, 道:“好。”

賣河燈的老翁在河對岸,生意看起來很不錯,周邊你推我擠地圍了一圈人。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 冉漾喜笑顏開地對季緒道:“那你在這裏等我……”

腳步還沒邁出去, 肩膀就被摁住,季緒道:“你待着,我去買, 別亂跑。”

冉漾遲疑片刻, 笑着應了一聲,繼而上下看看大少爺的穿着, 囑咐道:

“這種河燈基本不會超過十個銅板,二公子你千萬別被坑了呀。”

季緒沒搭理她,直接轉了身。

冉漾獨自停在原地,河風靜靜吹拂。

她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 看他踏上臺階, 過橋,然後在人群中回頭看了她一眼,冉漾眉眼彎彎地沖他揮揮手。

他們在的地方稍偏, 周邊一共也沒幾個人, 季緒走後, 冉漾在一棵樹下蹲下來。

身後傳來腳步聲, 冉漾沒在意。

這人雖少, 但不是沒有。她撐着臉頰看着對面, 季緒的身形已經隐入人群, 彩燈輝煌下,讓她看得不真切。

桃峪沒有放河燈這樣的習俗,聽說河燈裏還能塞紙條, 寫上自己的心願。

冉漾撐着臉頰打腹稿,她希望她,冉蝶,還有季緒可以安康無虞,當然最好——

“是她嗎?”

身後兩人的對話聲突然清晰起來。

他們明顯壓着聲兒,虧得這處僻靜冉漾才碰巧聽見。

“我瞧是,這身衣裳我記得,抓住看看。”

冉漾想也不想迅速站起身來,她快步朝人多的地方走去,才動腿,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兵卒便厲聲喝道:“站住!”

是今天下午追她的那兩個巡邏兵卒。

冉漾絕望地想,果然,人不可能一直幸運的,早知道出門換個衣服了。

那兩個人方才離她太近,又都人高馬大的,冉漾因為久蹲腿上沒力氣。

所以才走出去沒幾步,冉漾就被其中一人從後面抓住了頭發,她腦袋朝後一仰,吃痛停住腳步,掙紮着道:“你們放開我!”

男人半點沒松力氣,他倆本來就因為下午被一個娘們給耍了而郁結于心,抓不到人更是幹什麽都都不得勁兒,沒想到來河邊溜達一圈能看見人。

“你這小娘們,打了人就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提到王法,冉漾平複了下呼吸,她摸摸頭皮道:“你說的是那個郎中嗎。”

“我的确不應該擅自出手,我也可以跟你們去衙門,但那個郎中他多次以治病救人的名義對病人輕薄狎亵,不應該就此放過。”

河邊燈火璀璨,冉漾眉頭緊蹙着,烏黑的發垂散下來,柔順的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姣好的面孔露出忍耐的神情,男人看地一入迷,手上的動作更重了。

他喉結滾動,原本還算正經的目光變了味兒,手頭就着長發一繞,幾乎搭上了冉漾的肩膀。

“你說狎亵就狎亵,怎麽知道的,你看見了?”

冉漾被扣着肩,她此刻尚還覺得這人只是想抓捕她,對當官的尚有信任,心道反正也跑不掉,索性洩了力,意圖告訴這兩名官差自己願意配合。

她嚴謹道:“我有證人。你們如果願意查,應該還會有更多證人,以及他這樣的人能居然能當郎中這麽久都沒人報官,我認為他待的那個醫館應該也大有問題。”

“哦?”

男人卻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去,他的手在少女圓潤的肩頭摩挲一下,見她穿着不是富貴之人,便笑道:

“是這樣輕薄的嗎?還是這樣,姑娘不如先跟我們走一趟,咱們仨去衙門裏細說……”

冉漾躲開他的手,眉眼間冷了下來。

果然,碰見這種巡邏警好壞全憑運氣。

她迅速掃過這兩人,開始判斷自己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河邊人多,雖然不好跑,但是他們應該也不好追。

她不會在溪南久待,這兩日就會動身,就算跑了,接下來兩日只要稍微注意一些應該沒問題。

這樣想着,冉漾便當機立斷地擡腿狠狠踢了面前人一腳,男人低罵一聲,手上力道松了點。

“臭娘們你幹什麽!”

冉漾趁機強行掙脫開他的手,頭皮一痛,被扯掉不少發絲下來。

這邊的異動很快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又被一個女人從手下逃脫,男人面子上挂不住,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別讓老子抓住你!”

兩個人撒腿就追,冉漾沒回頭直接朝橋上跑去,跑到橋中間時,迎面走來一個挑着扁擔的八旬老妪,冉漾為了躲她腳步慢了點。

卻在這個時候,肩膀又被按住。

她擡手一揮,後腰撞在石欄上,男人還要來抓她,冉漾仰頭避開,但此時已經上半身完全傾出橋外。

這麽一用力,腳上直接懸空,她身體失去平衡,就這麽直接從橋上翻了下去。

撲通一聲,水面炸開水花。

素色的衣裙很快消失在水面,河面寬廣,各色的船舫浮在上面,人群一下子喧鬧起來。

“快來人!有人落水了!”

“是個姑娘,誰會水下去撈一下!”

前來抓人的兩名差役沒想到會出這等狀況,兩人面色浮現驚慌,面面相觑愣在了橋上。

不說深秋天寒,這河水有多深他們是知曉的,一般會水的老爺們下去都得掂量一番,更何況是個看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倘若沒人救,幾乎必死無疑。

起初還只是小事,如今難道要出人命……

“是官差把人姑娘推下去的!”

人群中不知那個聲音喊了一句。

“胡說!誰說的他娘的給我站出來!是那小娘們自己跳下去的!”

季緒買完河燈回來時,鬧劇已經發生。

他站在橋頭,前面人群簇擁着擋了路,只能聽見模糊驚叫和喊罵。

他看了眼橋上簇擁的衆人,随手攔住一個男人:“前面怎麽了。”

男人“哎呀”一聲,氣憤道:“有個姑娘掉下去了,好像是被那倆官差推的!”

季緒眉心輕擰,握着河燈的手緊了緊。

橋中間還在議論紛紛。

其中一名差役見沒人去救,開始自己給自己開脫:“掉下去正好,她可是衙門追捕的要犯,老子這是公——”

最後一個字被卡在了嗓子裏。

他雙目微凸轉過臉,看見一張陰郁森寒的面孔,後頸被修長的手指猶如鐵鉗般扣住,他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果然是他們倆,今天追冉漾的那兩人。

在看見季緒的一瞬間,男人雙膝一軟差點跪下。但他沒跪成,因為季緒還拎着他的脖子,旁邊那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大大……大人!拜見大人!”

這幾日溪南的動向他們是有所耳聞的,他們倆曾經遠遠見過季緒一面,是縣令兩股戰戰接人的時候。

彼時巡城禦史,鎮撫司指揮使,還有兩溪巡撫都在,他們匆匆看了一眼,雖不知身份,但季緒就站在那些大人中間,甚至是正中間,想也知道不是等閑之輩。

因那張格外突出的臉,他此刻才一下認出了他。

“誰掉下去了。”

季緒面無表情的問

跪着的那人不敢耽擱,立即答話道:“是…是個紫色衣裙的姑娘,長的很漂亮,小的也不知她姓甚名誰。今兒傍晚時她無緣無故在元華街把一位郎中打地倒地不起,小的去追沒追上,剛剛巡邏時碰見了。”

被他控制住的男人喘不過氣,掙紮着試圖用手掰開季緒的手。

但也就是這時,他纏在手上那一團發絲暴露在男人眼前,正常根本不可能掉這麽多。季緒盯着這些被硬生生扯下來的頭發,手臂輕輕顫抖,眼尾泛出冰冷。

他問:“你們打她了?”

“我們只是想讓她跟聊聊——”

“滾。”

季緒閉了閉眼,他沒再繼續聽底下那人遮掩性的解釋,直接把手下男人甩出去,然後一腳踢到跪着那人的肩膀上。

男人撞在橋欄上,吐出口血來。

季緒脫了外衫,踩着橋杆跳進水中。

冬月底,河水冰涼刺骨。

冉漾藏在水裏,煙紫的裙子在水中浮蕩,冰涼的河水刺地她皮膚生疼。

她落水時其實帶點刻意,也做了打算,因為她水性好,與其跟那兩個人玩你追我趕的游戲,不如直接從水裏跑。

所以落水的那一刻她便往下沉,打算閉氣閉一會,趁沒太多人注意水面時就浮上去一些游回岸邊。

但她還是有些忽略了冬月的水。

冷意侵襲四肢,像冰涼的手捂住口鼻,手腳開始有些麻木,尤其是這河水深處。

落水時吸的那口氣也開始變得有些勉強,她沒再猶豫,往上浮了點開始試着往岸邊游。

水中黑暗,僅有月光照亮水面上層,方向開始變得模糊,她不露出河面去看,很難分辨方向。

但是露出腦袋又難免被那兩個差役發現,到時他們捉她還真是易如反掌了。

冉漾停在水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回憶着自己掉下來時的場景,然後仰頭借着月光看向水面。

很快,她下定決心朝一個方向游去,正是這時,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冉漾睜大眼睛,很快那人就抱住了她的腰。

月色空朦,河水潋滟。

微弱的光線穿過河面,冉漾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很快,她的下巴被強橫捏起,随即唇瓣貼上唇瓣,伴随着熟悉的觸感,一口氣渡了進來,冉漾接近發麻的大腦終于放松一些。

他們貼的很緊,冉漾的牙齒幾乎能磕到他的唇。她抓緊他的衣袖,嘴裏不由自主的從他那裏汲取空氣。

強健的手臂攬緊她的腰,冉漾不僅沒有掙紮,生存的本能反倒與他越貼越緊。

直到她的舌尖被微微掃弄一下。

冉漾頃刻回神,但在她推拒之前男人率先一步退開,随即帶她浮出水面。

冉漾大口呼吸着,後面半截她基本沒怎麽靠自己,全憑抱住自己的人把她拖向水面。

一上岸,接觸濕涼的空氣身軀便越發寒涼,她凍的瑟瑟發抖,抱住手臂想去看救下自己的人,一偏頭身邊卻空無一人。

她咳了兩聲,撐着地想站起來,卻在此時,兜頭被一件外衫罩住,伴随熟悉的冷香。

冉漾渾身無力地扒拉下衣服,率先看見得是一雙深邃沉冷的昳麗眼眸。

清透月光落在他寬闊的肩膀,身後無數絢爛的彩燈,倒映在水面。

季緒蹲在她面前,濕透的額發往下滴水,砸在高挺的鼻梁上。

冉漾握緊衣服,縮着肩膀。

她靜靜地凝望着他,璀璨的彩燈倒映在她的瞳孔,仔細看去卻又只似乎印照出了季緒的臉。

不單是這張俊美無俦的臉。

更是季緒本身。

他的手又握住了她,像在水底,也像以前的每一次。

握地很緊,緊到帶一點痛楚。

但她沒有掙脫。

兩人離得極近,然而季緒此刻神色卻并不好看,他臉龐冷硬,沉沉道:“為什麽不叫我。”

對啊,為什麽不叫他。

就算那兩人不認識季緒也沒事,只要她努力掙紮,大聲喊叫,乖乖等季緒回來時讓季緒幫她解決這個意外定然比她自己解決容易的多。

但是彼時她腦中的确未曾這樣想過。

這跟季緒沒關系,是她早已習慣遇事先自救而非可憐巴巴等別人垂憐,哪怕靠後者可能更簡單。

甚至她到現在其實也不太後悔,即便季緒很厲害,但她也不想讓自己在他身邊成為一個下意識依靠別人的人。

不過她沒說,只是拍拍腦袋笑着道:“我忘記了。”

“二公子,謝謝你,你又幫我一次。”

季緒面色不見絲毫緩和,他冷冷地盯着她,神色晦暗,靜靜陳述道:“我不來,你也會上來。”

冉漾道:“也不一定啊,我有點分不清方向了,總之多虧你啦。”

她說着分不清方向,但其實她最後的游向是對的。

季緒沒再說這些,轉而道:“他們打了你。”

冉漾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有個人扯我頭發,但不是很疼。”

說完她覺得自己不能為那兩個酒囊飯袋開脫,又一字不漏地跟面前的這位大官告狀道:“不過他們倆也太敗壞衙門的風氣了,我本來都想配合了,有個男的還看我漂亮想摸我。這樣怎麽能當差役呢?”

季緒:“都這樣了你還不叫我?”

怎麽又繞回去了,冉漾放低姿态,道:“我知道錯了,二公子我下次一定叫你,你別擔心。”

季緒卻依然一臉冷氣:“誰擔心你,你還想有下次?”

冉漾:“沒有沒有,我只是忘記了。”

“你就這麽把我忘了。”

“……”冉漾不吭聲了。

因為後怕,季緒的手臂現在還在時不時顫抖,他臉色沒丁點緩和,顯然被冉漾氣的不輕。

兩人就這麽僵持片刻,最後是冉漾默默裹緊衣服,然後主動湊近季緒,小聲在他耳邊道:“二公子,我好冷啊。”

“你帶我回去吧。”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帶着柔軟。

服軟,示好,甚至引誘。

她很少露出這樣的神情。

人聲依舊喧嚣,季緒輕抿雙唇,朝她伸出手。

他把冉漾橫抱了起來。

冉漾其實只是想讓他扶自己起來而已,驟然雙腳騰空,她“诶”了一聲,男人銳利的目光掃向她。

冉漾默默把後面“放開我”三個字吞了回去,老老實實靠在他的胸口。

周邊看過來的人很多,冉漾頭回衆目睽睽被這樣抱,她遲疑片刻,悄悄拉起他的衣服,把臉蒙住了。

所幸客棧很近,也就一盞茶的腳程。

為了不讓冉蝶擔心,他們倆又重開了一間房,進門後季緒才把冉漾放下來。

冉漾擰擰自己衣裳上的水,又擰擰季緒身上的水,率先給自己和季緒倒了一盞熱茶。

“快喝快喝。”

茶被遞到季緒面前,少女在他面前不停催促。

季緒接過,喝掉。

冉漾收回茶杯,她身上濕透,衣服粘在身上,完美勾勒出了身體的曲線。

房門敞開着,小二還候在外面等吩咐,季緒目光從她豐盈的胸前和起伏的腰線上掃過,随即身子偏了偏,擋住了她,繼而轉身出了門。

他站在門外跟小二吩咐送熱水,熱茶,還有幹淨衣服,說完才重新打開門。

走進來後,房門被輕輕阖上。

冉漾已經把季緒的衣服脫在一旁,她的頭發很亂,濕淋淋地粘在臉上,夕落送她的珍珠簪子欲掉不掉地挂在發絲上。

冉漾反手去夠,卻因為擡手的動作起伏太大,讓那根發簪直接掉在地上。

順着地面一滾,就滾進了床底。

冉漾只好蹲下身子,伸手去夠。

季緒進來時,瞧見的就是這一幕。

她背對着她,淡紫衣裙緊緊貼合身子,臀部對他翹起,隐隐瞧見肉感的大腿以及腿根。

還有塌陷的腰。

冉漾聽見了關門的聲音,她沒回頭,只專心夠自己的簪子。

很快她便把簪子拿了出來。

她拍拍裙子然後站起身,一回頭就看見門邊的季緒神情晦暗的看着她。

兩人目光交彙,冉漾還以為他是沒消氣,握着簪子道:“二公子,別生氣了。”

季緒沒出聲。

冉漾朝他走過去,季緒才道:“等等。”

這一聲說的有些猶豫,冉漾聽完時已經越過桌子朝他走了過去,她一邊走還一邊道:“二公子,今天只是一個意外,不過我定然耽誤你的事——”

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冉漾捏緊簪子,臉色肉眼可見的紅了,她眼神不知道往哪看,磕磕巴巴聲若蚊吟道:“你你你……你怎麽了?”

剛剛季緒站在門邊,有桌子擋着。

現在再無阻隔。

尤其是他衣服濕了,變化很明顯。

季緒看起來半點也不慌亂,他若無其事的走到冉漾身邊,面無表情地拉開椅子坐下。

冉漾渾身都僵硬了。

她垂眸看一眼,臉更紅,随即強迫自己看他的臉,又道:“你怎麽了……”

季緒撐着太陽穴,看都沒看一眼,只道:“很明顯,硬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