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背叛 這個孩子真是我的嗎?……
第27章 第27章 背叛 這個孩子真是我的嗎?……
這幾天臨近招标會, 路之恒周末也得回公司加班。
他已經熬了幾天開會商議,後來通過小道消息得知萬鼎可能會棄标,其他幾家公司也根本不是科醫的對手, 這筆大單他志在必得。
向博洋跟在他後面彙報着明天競标的事宜, 路之恒大步朝辦公室走着, 黎樂最近肚子不舒服,總說孩子在踢他, 可他一次都沒摸到, 仿佛只要他一靠近, 孩子就乖乖不動了。
他有這麽吓人麽?
路之恒深夜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 反思着是不是自己的信息素太沖了, 熏到寶寶了。
剛才在開會時他又收到黎樂的消息, 說寶寶又在動,而且特別有勁,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他從沒感受過, 好奇心驅使着他盡快結束會議,回辦公室去拿給黎樂買的禮物。
孟澈正在工位上敲字,見他從電梯出來立刻站起來,他主動迎過去:“恒哥,你回來啦?”
路之恒淡淡看了他一眼:“嗯,市場部的報表送來了嗎?”
“已經到了,我正要拿給你呢。”他趕緊拿來給路之恒看。
向博洋正要繼續說, 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投标組的同事打來的, 他走去旁邊接電話。
路之恒接過報表,大致掃了一眼:“這裏沒你的事了,下班吧。”
“恒哥, 我……”孟澈似乎想和他再說什麽,但他太急了,一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相框。
“啪。”玻璃碎了一地,孟澈驚呼一聲趕緊去撿,卻意外的被割傷了手指。
“嘶,好痛。”他捂着正流血的手指,淚眼汪汪地擡頭望着紋絲不動的路之恒:“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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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他再怎麽可憐,路之恒依舊沒有反應,只是盯着那被玻璃渣覆蓋的放大了的照片。
遠處霓虹燈下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映于眼前。
孟澈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自拍照,沒有什麽特別。
“恒哥?”他又小聲喊了一聲。
路之恒的表情變了變:“這是什麽時候拍的?”
他的聲音駭然地可怕,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抹殺了一樣。
孟澈想了想:“大概五個月前吧,我和朋友在這附近玩,順手拍下來的,怎麽了,這照片是有什麽特別的麽?”
他剛拿起來仔細看,卻被路之恒一把搶了過來。
他死死盯着照片裏半明半暗的兩個身影,雙拳攥的咯咯作響。胸腔裏的那股氣瞬間将他的理智湮滅,他恨不得立刻進去砍下那只觸碰的髒手!
就在這時,向博洋突然跑過來,驚慌失措地連說話都止不住的抖:“路總不好了,我們的标書洩露了!”
……
此時的路家一片歡聲笑語。
自從知道黎樂懷孕了,喬溫言每個周末都來路家找他玩。
黎樂懶得出門,喬溫言也不在意,陪他在家看電視、聊天、打游戲……直到吃完晚飯才回去。
又是約好的一天,黎樂剛接到他的電話下樓,就看喬溫言拎着十幾個購物袋跌跌撞撞走進客廳。
“你這是……”黎樂正準備去接,立刻被喬溫言制止了。
“你快躲開,別碰着你肚子了。寧媽,來幫我拿一下!”他經常來,和誰都能說上兩句,就像進自己家一樣。
寧媽匆匆走出廚房,趕緊接了最大的幾個袋子,她一時沒拿穩差點落在地上,還好她眼疾手快,才不至于摔着:“這是什麽啊,還挺重的。”
喬溫言瞟了一眼:“奧,那是給小家夥買的玩具,直接拆了吧,我也想玩玩。”
家裏堆滿了他買的幼兒玩具,說着留着給小家夥玩,可他自己卻早就拆開玩了一遍,有的還偷偷帶回家,等玩盡興了再悄悄送回來,他以為黎樂不知道,可黎樂早就目睹過多次了,只是沒說而已。
突然覺得……等孩子出來,他一定會和小孩搶玩具玩。
黎樂幫寧媽拆玩具盒子,有拼圖、有樂高還有不少毛絨公仔:“那些是什麽?”黎樂指着對面一堆小一些的袋子。
喬溫言殷勤地推到黎樂的面前:“你絕對猜不出來,這都是給寶寶的衣服!”
他一件件拿出來給黎樂展示,那袋子裏就像是無底洞一樣,過了十多分鐘還沒有結束。
黎樂連忙叫停:“你買的太多了,小孩子長得快,恐怕最後留一半還是新的呢。”
“那就留給你二胎再穿呗。”喬溫言似乎也覺得一件件拿太慢了,于是幹脆直接倒了出來,衣服堆成了一座小粉山。
黎樂直接看呆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粉色很好看。”
喬溫言很得意:“是吧,我也這麽覺得。我作為寶寶的幹爹,這些還只是冰山一角,還有好多我沒帶來呢,等下回來我直接開卡車來……”
他上周央求着黎樂做孩子的幹爹,黎樂被他搖晃的頭暈,最後無奈苦笑道:“我也沒說不同意啊,而且我本來也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的。”
結果,上周剛确定了幹親,這周喬溫言就付諸行動了。
黎樂撿起一件帶着蝴蝶結的衣服,感嘆寶寶的衣服這麽小,粉粉嫩嫩摸起來又很軟,他的衣櫃裏也放了不少粉色的衣服,只不過有孕後很多衣服都沒法穿了,路之恒說下周帶他去買新的,到時候他也要買幾件和寶寶衣服同色的親子裝。
“讓你破費了。”
“哎呀,都是小錢。”喬溫言幫着把衣服收好:“你這有五個月了吧?”
黎樂被他安排着在旁邊看:“嗯,再過五個月就能出來了。”一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寶寶,他心中很是激動。
“取名字了嗎?”
“還沒呢,爺爺說要看寶寶的出生八字,讓觀裏的道長取。”
喬溫言:“你也可以先取個小名叫着嘛。”
黎樂:“我覺得‘寶寶’就很可愛啊,而且喊了這麽久,他肯定都習慣了,這幾天還一直踢我呢。”
“真的?”喬溫言覺得很神奇:“我能摸摸嗎?”
黎樂點點頭。
喬溫言用指尖先小心翼翼碰了碰:“這樣疼嗎?”
見他緊張的望着自己,黎樂失笑,于是握住他的整個手放在了自己微隆的肚子上:“沒關系的,這樣摸才能感覺到。”
喬溫言大着膽子:“可是沒反應啊。”
“嗯……”黎樂認真想了想,然後低聲對着寶寶說:“乖,你看幹爹給你送了好多禮物,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呢?”
瞧着依舊沒有反應,黎樂又哄着道:“幹爹說等你長大帶你學畫畫,帶你去外面玩,還給你買很多很多糖果和小蛋糕,你……”
話還沒說完,喬溫言突然眼睛一亮,手也跟着抖了一下:“他、他、他真的動了!”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這太神奇了,他踢了我诶。”
雖然他每天都能體驗到,但看到別人也與他感同身受時,黎樂心裏更是暖洋洋的:“那你要兌現承諾哦,不讓就不讓他叫你幹爹了。”
喬溫言又撫摸着,又一次被踢了一下:“好,我會給他買很多小蛋糕,把他當成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黎樂抿着唇輕笑着,小家夥看到沒,又多了一個愛你的人哦。
-
喬溫言在路家陪他到傍晚,後來去接了個電話,出來便說有事先回去了。
送走了喬溫言,黎樂正準備回家,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剎車聲。他聞聲朝後看去,是路之恒回來了。
黎樂撫摸着肚子,小聲和寶寶說:“看,那是爸爸,我們一起接爸爸回家好不好?”
仿佛是父子連心,黎樂感覺寶寶在動。
“那我就當你同意啦?小家夥。”他輕輕拍着隆起的肚子,和往常一樣雀躍地迎接歸家的alpha。
“之恒,你回……”他還沒說完,路之恒卻仿佛沒看見他一樣直接繞過了他。
黎樂一怔,詫異地望着他的背影,一時不知所措。
“黎先生。”向博洋低聲暗示他。
“怎麽了?”黎樂見他神色古怪,從來沒見機器人出現過這種表情:“是公司出事了嗎?”
向博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善意提醒道:“路總中午的時候發了很大的脾氣,不僅是因為公司,還有您。您還是好好和路總解釋一下吧,我只能言盡于此了。”
黎樂的第六感察覺到不妙:“到底發生……”
他還沒問完,已經走進院子的路之恒轉過身來,以一種不可違背的語氣道:“黎樂,去書房,我有話問你。”
聽他這番壓制着怒火的聲音,黎樂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路之恒怎麽突然來了火氣,但他太熟悉這個口吻了,許多從前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他的心裏不斷打退堂鼓,可又不敢違背路之恒的話。
他還是小心翼翼跟了過去。
路之恒站在窗邊,盯着磨磨蹭蹭走進來的黎樂,臉色陰沉一片,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罪大惡極的囚犯。
“之恒,出什麽事了?”黎樂感覺到陣陣壓迫感,那是alpha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場。
路之恒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你有沒有什麽要和我解釋的?”
黎樂被問懵了:“……什麽解釋?”
顯然,路之恒對他這個回答很是不滿意:“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提醒你一次,你有沒有什麽隐瞞我的事,想清楚了再說。”
他沒有一絲笑容惡狠狠注視着黎樂,像一條正在狩獵的餓狼,只要獵物稍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留情的沖上去咬斷它的脖子。
這也讓黎樂心中更加忐忑,他快速回憶着,他最近都圍着寶寶和路之恒,乍一想腦海一片空白:“我……沒有。”
“你一定要我明說是嗎?”路之恒的耐心顯然到了極限:“你見過唐至了吧?”
黎樂心中一驚,他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們只在學校見過一次,就是你來的那次……”他支支吾吾,可在對上路之恒冒着火的目光後生生住了口,不敢說了。
路之恒瞥了他一眼:“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實話實說。”
“還、還有一次,他從巴黎回來,我們去吃了飯,但吃完飯我們就分開了,我晚上回來了,是和你在一起的……”
這事間隔太久了,他甚至都不太記得了。
“沒了?”
“嗯。”
他不敢說去酒店的那次,如果路之恒知道他發情時是和唐至在一起的,他覺得路之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不想讓學長卷進來。
“哼。”路之恒冷笑一聲:“懷着孩子去見情人,晚上還來勾引我,我說你那天怎麽欲求不滿非要做呢,原來是唐至沒滿足你啊?”
黎樂更聽不懂了:“你在說什麽?”
他的狡辯在路之恒看來格外刺眼:“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許私下見唐至,你忘記我的話了,是嗎?”
“我沒有,我只是想還……”
他想說還人情,可又立刻想起那次他獨自一人走過夜路,那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他不想讓路之恒誤會,不想再次經歷一遍。
“我們真的是清白的,他知道我懷孕還恭喜我,我們……”
“恭喜?”路之恒冷笑一聲:“那你們的感情真好啊。”
黎樂不明白他為什麽又提起這事:“我們沒有別的關系,他現在只是我的學長。”
“現在是,那以前呢?”路之恒盯着他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他的骨子裏:“其實上學那會兒你們就搞上了吧?怎麽,現在見到老情人又想舊情複燃了?黎樂啊,我是該誇你有魅力呢,還是說你欲求不滿、招蜂引蝶呢?”
黎樂一頭霧水:“你今天到底怎麽了,這件事不是都過去了嗎?”
“過去?”見他還敢和自己叫板,路之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直接甩出一張照片砸他身上:“你自己看!你們在大庭廣衆下擁抱接吻,他都這麽親你了你到底要我怎麽想!黎樂啊,你真是每天都能給我帶來驚喜!”
照片輕飄飄落在地上,黎樂彎腰撿起來,卻在看到的一瞬間大驚失色。
照片裏,孟澈的自拍在最前面,身後是一個熟悉的餐廳,餐廳門口停着一輛車,車邊是兩個互相拉扯的人……他瞠目盯着照片,已經快記不清的回憶重新冒在眼前。
他和唐至站在車旁,兩人離的很近,從拍攝的角度來看确實像是他們在深情接吻,而黎樂軟了腰,只能柔弱的倚在唐至的懷裏,被他抱上車。
而附在他腰間的手成為了最暧昧的證據。
這個角度極其刁鑽,照片上兩個人的臉又格外清晰,他幾乎百口莫辯。
“這不是真的!”
路之恒冷眼瞧着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你以為,到現在我還能相信你嗎?”
“之恒你說什麽?”黎樂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路之恒的眼眸沒有一點溫度:“你和我說那天是和一個omega朋友出去玩,你發情了,他送你去酒店。但現在呢,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是誰、送正在發情的你去的酒店!!”
話音剛落,他猛地掐住黎樂的脖子,一把将他按在牆上。
既然這個omega仍死性不改,居然還真敢欺騙他,那他就沒必要再留着情面了。
“呃。”脊骨狠狠撞上了堅硬的牆面,黎樂感覺骨頭都要斷掉了一樣,偏偏他還被卡着脖子出不了聲。
路之恒的手勁越來越大,他感覺……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洩露科醫标書的也是你吧,嗯?我這麽信任你,讓你留在辦公室,告訴你電腦密碼,你就這麽報答我的?你們康信不是和萬鼎有仇麽,怎麽,你是懷了孕蠢糊塗了,幫着外人來對付我?”
“唔……”黎樂被掐得很痛,什麽标書?他和萬鼎有什麽關系?
可他說不出來話,空氣越來越稀薄了……
一想到眼前這個長着一張單純的臉的omega敢背叛他,路之恒就覺得無比惡心。
他拽着黎樂的衣領把他甩到地上:“告訴我,萬鼎給了你多少好處?你他媽知不知道就因為你,老子丢了這筆大訂單,這幾個月的心血都他媽白費了!你倒好,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結果呢,不僅和別人串通毀我,還和別的alpha開房!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事路聞清趁機對我下陰招,我一下午損失的這些你們家三個康信都賠不起!”
黎樂被掐的只剩下一口氣了,驟然獲得空氣根本緩不過來,小腹開始隐隐作痛,他再也受不住捂着被按壓的喉結拼命幹嘔着,他知道自己一定很狼狽,大片大片的淚珠掉落在地板上。
“哭?你還有臉哭?”路之恒氣到發抖,他唯一一次相信一個omega,結果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死死扣住黎樂的臉頰,逼的omega不得不擡頭看着他。白皙的脖間印着紅紅的五指手印,剛剛他是真的起了殺心。
黎樂根本止不住眼淚,他不明白,他不懂為什麽一切都不一樣了,明明這五個月他們很好,路之恒甚至都沒和他說過一句重話。
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沒有,我真的沒做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黎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的手,他在祈求,他想求路之恒相信他一次,只這一次,他能向他證明自己真的清白,真的無辜。
可路之恒認定的事實,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不知道?說什麽你都是不知道,難道這一而再再而三都是有人陷害你的?都是我栽贓給你的是嗎?”路之恒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最恨背叛。
“你想說是我把你推給唐至,是我命令你們去酒店開房,是我指使你把自己家的投标書發給萬鼎是嗎?你真該死啊,我他媽真的想掐死你啊黎樂!!”
看着他逐漸冰冷的眼神,黎樂就越發的心中沒底:“我始終都是忠于你的,我們還有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要相信我。”
提起孩子,路之恒眉眼中的戾氣又重了幾分:“……孩子?”
他的視線慢慢移到黎樂的小腹,曾經他也很盼望這個孩子的到來,可現在……他竟心生厭惡,更恨眼前這個朝三暮四的omega。
“這個孩子……真是我的嗎?”
“你說什麽?!”仿佛一道巨雷劈在黎樂的頭頂,他感覺渾身都發麻,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撐不住了。
黎樂萬沒想到路之恒會問出這句話,他不知道為什麽早上路之恒還好好的和他做告別吻,晚上回來後卻什麽都變了。路之恒不再溫柔,他甚至連孩子都不信了。
他捂着胸口,痛,太痛了。
見黎樂遲遲不說話,路之恒的心逐漸沉了下去,他喊着向博洋進來,淡淡道:“晚上的會議延後,現在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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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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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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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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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