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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林言的俊美後，韓序便覺得，眼前這些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目光難以忍受。

一屋子的烏煙瘴氣更加難以忍受。

在旁邊男人肥厚的手再一次向大腿伸過來時，韓序猛地站起身，說了聲抱歉，就快步出了包間。

剩下張哥一個勁向旁邊的中年男人道歉。

韓序去了衛生間，幹嘔半晌沒吐出東西，捧起水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裏的人。

是啊，他這種低到塵埃裏的人，怎麽可能與天之驕子的林家二少扯上關系？

韓序瞳孔忽然縮了一下――那個油頭粉面的中年男人追過來了。

“小美人，你是特意來這裏等哥哥的？”中年男人淫笑着抱住韓序就往他臉上親。

韓序忍着惡心，一把推開他，快速把弄皺的衣服抹平，冷聲道：“請你自重。”

中年男人見他表情不似作假，直接擡起手一巴掌扇過去：“別他媽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一個出來賣的賤貨，也敢給老子臉色看！”

韓序沒有躲，生生挨了一巴掌，左臉都腫了起來，他低着頭，眼帶恨意，左手指甲掐進掌心裏。

“噠噠噠”

極有韻律的腳步聲響起，韓序猛地擡起頭，如願看到那個俊美男人邁着閑适的腳步走進洗手間，走向他……然後越過他，站在一旁的便池前。

他依舊叼着煙，襯衣領口上有一個鮮紅的唇印，皮帶是解開的，很有可能才剛完事。

他旁若無人地拉開拉鏈，韓序看到他的家夥，無意識咽了口唾沫。

“賤貨，只要你聽話，把大爺我伺候好了，下部劇的男二就是你的。”中年男人的話把韓序拉回殘酷的現實，他醜陋的臉上露出油膩的笑，伸手又去抓韓序的手，“但你要是不聽話，老子就讓你在圈子裏混不下去！”

韓序避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兩步，正好退到林言身邊。

“哈哈，難道你想讓這個臭小子保護你？”

二十四歲的林言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年輕一些，中年男人根本瞧不起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發育不全的黃毛小子，他能滿足你那饑渴的騷穴嗎？”

林言放完水，抖了抖，拉上褲鏈，兩指夾着煙吐出煙霧，他睨一眼中年男人，道：“你可以把你老婆女兒送到我床上，看我能不能滿足她們。”

他在幫他。

這樣的認知讓韓序原本就不平靜的心跳得更快，腦海裏有人緊鑼密鼓地催促他，抓住這次機會，抓住這個一飛沖天的機會。

“言少，我叫韓序。”

韓序後來想，那一句搭讪的話，大概用盡了他前二十年的勇氣。

“言……言少？”中年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在京都，能被稱為言少的，只有林家那一位，而他剛才，竟然惹到了這號人物？

中年人哭喪着臉，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他現在把老婆女兒送言少床上還來得及嗎？

林言給了中年男人一個眼神，中年男人連聲道歉後撒丫子趕緊跑了。

韓序心口砰砰直跳，他要用盡全力才能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麽緊張：“言少，聽說您需要情人？”

韓序看到林言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

他不明白那目光的含義，大致猜測是林言看上他的外貌，便下意識擺了最完美的角度，任由林言打量。

林言打量的時間有些久，久到韓序的心慢慢提起來，一直提到嗓子眼，才聽到他說：“我不喜歡別人站得比我高。”

韓序愣了一下。

當時的韓序一米八三，比林言只高不到三公分。

韓序第一反應是林言在變相拒絕，卻見他一直在看着他，然後才反應過來，林言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韓序思索了許久，掙紮了許久，久到看到林言眼底的不耐，才屈膝緩緩半跪下去。

淡漠沒有情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為什麽要包養你？比你聽話又好用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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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序明白，林言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他就還有機會，而現在，是留在林言身邊最後的考驗。

他閉了閉眼又睜開，然後顫抖着手，把林言的褲子拉鏈拉下去。

除了自己的，韓序還是第一次碰男人的性器，雖然還是軟軟的，依舊一大團，內褲都快包不住。

兩只手把內褲扒下去，白皙修長的手指把軟趴趴的大團掏出來，韓序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頂端，然後把表面柔滑的前端含了進去。

有些麝香味和淡淡腥氣，并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接受，有些潔癖的韓炎适應了半秒，開始前後晃動腦袋。

他還是新手，能給的，只有他誠懇的态度。

可能是他的生疏讓林言有些新鮮感，總之林言硬了。

粗硬的大家夥把韓序嘴撐大，韓序感到越來越吃力，只能盡力張大嘴，不敢讓牙齒碰到林言脆弱的性器。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韓序吓得臉色發白。

兩人就在便池前，沒有任何遮擋，洗手間外也沒有門，要是被人看到他正在洗手間給男人口交，他哪還有臉再活在世上。

顫抖的牙齒碰到性器，韓序聽到林言低咒一聲，然後粗暴地拽起他的頭發，把他拖進廁所隔間。

那一晚對韓序來說絕對不是美好的回憶，每次想起來都會心有餘悸地摸摸喉嚨和下巴是否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