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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林言第一次遇到喬傾。

雖然第一次的見面并不算美好。

林言還是記住了那個眼神淩厲兇狠的秀氣男生眼角那顆稱得上漂亮的淺紅色淚痣。

被人無故揍了一拳而不加倍還回去，不是林言的作風，他打了個電話，很快喬傾的資料就送到他手上。

林言找到喬傾所在的班級，直接踹開門走進去，也不管一教室各種各樣的目光，走到喬傾身邊，拽着他的領子低沉問他：“你是想在這裏被揍，還是出去？”

喬傾那時因為在學習戴了副眼鏡，額前碎發半遮眉眼，看上去更加秀氣。

他摘下眼鏡，動作不緊不慢，然後擡起眼睑，看向林言。

那雙漆黑眼眸中毫不掩飾的厭惡，讓林言差點直接動手挖了他的眼睛。

兩人在天臺上毫無保留地打了一架，最後竟然打成平手。

雖然林言比喬傾小兩歲，但他可是學過幾年的，而且看喬傾這麽秀氣，真不像是打架的料。

兩人并沒有因為打過一架之後覺得相見恨晚就一笑泯恩仇，喬傾依舊厭惡林言，林言也覺得喬傾的存在礙眼，于是，只要兩人見面，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當時林言雖然不是校霸，身後小弟卻一大堆，見林言沒有占到上風，就給他出主意讓人暗地裏收拾喬傾一番。

林言狠狠拍了那小弟腦袋一巴掌，把煙頭扔在地上撚滅：“他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動他！”

……

林言一睜眼就看到眼前一顆毛絨絨的腦袋，少見地愣了一下，擡手揉了揉，眼底帶一抹笑：“早上好。”

小孩被驚醒，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擡起頭，“早上好。”

然後他突然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誰，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扯起床單包裹着身體飛快退到床尾，差點沒掉下去。

林言看他一副驚弓之鳥的恐慌樣，好笑地挑挑眉。

“現在才知道怕？”

“言，言少……”路南用被子緊捂着胸口，躲避着他的視線。

林言起身，穿上長褲，向他招手：“過來。”

路南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挪過去。

林言一顆顆解開他的睡衣紐扣，路南驚恐地擡手捂住，林言靜靜看着他，小孩緩緩松開手，緊咬着下唇低下頭。

路南的身體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麽單薄，雖然瘦，上面卻覆蓋一層薄薄的肌肉，皮膚白皙仿佛發着光。

下面那物也是粉粉嫩嫩，頗為秀氣可愛。

察覺到林言的目光打量，小孩耳朵尖都紅得滴血，小心翼翼把下面捂住，圓圓的眼睛裏水霧迷蒙。

“有沒有被人碰過？”林言撥開路南的手，像玩玩具一樣捏了捏軟軟的肉柱，“這裏？”又移到後方，“這裏？”

路南撥浪鼓一樣搖頭，小臉漲得通紅。

“很好。”林言擡起他的下巴。

小孩皮膚很滑，白皙瑩透，長睫毛短卷發，漆黑的眼裏，裝着懵懂的純真。

林言的目光在他眼角的淚痣停留片刻，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小孩的唇算不上可愛，嘴唇薄厚适中，顏色偏淡，上唇一粒小小唇珠，因為剛才被小孩咬着，泛着淡淡的白。

拇指指腹按在唇上，把沒有多少血色的雙唇揉成玫瑰般的豔色後，林言低下頭。

男孩連忙閉上眼，雙唇輕輕顫抖着，如一朵嬌豔欲滴的薔薇花。

林言低笑一聲，薄唇壓在那顆淚痣上。

“去洗漱，送你去學校。”

小孩剛滿十八，還在讀高三。

見他轉身就走，路南摸了摸唇，表情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