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機關盒02

第54章 機關盒02

韋淵緊握着劍柄,劍身紮進牆裏,他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容璲懊惱嚴厲而不容置疑的語氣從密室下方飄出,靠在牆邊休息的兩個禁衛軍吓得直接蹦起來,一個捂着胳膊一個捂着腦袋,面面相觑。

“陛下剛才下令了嗎?拖了……拖誰啊?下面有逆黨藏匿嗎?”

“不對,好像是脫了?脫什麽?有蒙面人?”

兩個禁衛軍小聲琢磨容璲的命令,正要上前,韋淵一擡手,嚴肅道:“你們先出去,備輛馬車。”

傅秋鋒在突然滲進一片光線的密室裏有種捂臉的沖動,韋淵強行保持鎮定,冷着一張寒氣四溢的臉,兩個禁衛軍還以為事态多嚴重,一刻未有耽擱沖出了門外,但韋淵本人眼神都飛到牆角去了,不敢往下瞟,還在不斷試圖隐蔽的薅回佩劍放下翻板。

“韋統領,趕緊下來把證據帶出去吧,我受了點小傷,不便出力。”傅秋鋒不得不開口解釋。

韋淵看不見傅秋鋒背後,半信半疑地眯眼投過去一個眼神。

容璲還在氣頭上,根本沒管韋淵的震驚複雜,他一想到傅秋鋒帶着不知多嚴重的傷又是泡水又是騎馬,還翻∫牆劫人,甚至跟他談笑風生,他對傅秋鋒的不知輕重就一陣無奈的不滿。

“小傷?朕可真佩服你啊。”容璲繼續諷刺道,“朕見過一個手臂受傷游水逃亡的人,後來他發燒死了。”

傅秋鋒轉身老實地認錯:“臣下次改正,臣絕對不會再欺騙陛下。”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容璲聲音一提,“朕不在乎你那點小聰明小動作,朕是讓你惜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就算你執意要追,你大可帶上暗一,萬一你出了什麽意外,落到敵人手裏,朕才不會大動幹戈想辦法救你!”

“朕三令五申,面對公子瑜要倍加小心,為此朕把暗一調派給你,朕以為不管他個性如何,最起碼武藝夠用,結果你只讓他報信!”

“為何讓墨鬥提前離開?連這最後一重保障也舍得出來,你是不是明擺着告訴朕你自視甚高深藏不露?不想做文官就直說,你騙朕多少回了,現在肯說實話,朕都應該賞你!”

傅秋鋒垂着頭靜聽容璲的教訓,容璲氣沖沖地說不會想辦法救他,但傅秋鋒卻不太相信,如果容璲真不在乎他的死活,那何來這番激動的說教?根本矛盾至極,容璲可不是那些嘴上冠冕堂皇,實際随時可以抛棄妻妾臣民的冷酷帝王,他一直在帝王的反面,卻還在這條艱難的路上跋涉。

讓以死亡為終點的暗衛惜命,這是傅秋鋒聽過最不可思議也最真心實意的期待,他等容璲教訓完,才慢慢擡眸,看見容璲扶着額角煩悶籲氣,不禁有些愧疚心虛。

“陛下,都是臣的錯,您消消氣。”傅秋鋒拿起公子瑜的面具當扇子,給容璲扇了扇風,“臣回去一定好好養傷。”

“拿開,髒死了,愛卿哪有錯,愛卿神勇無畏立下奇功,朕有愛卿輔佐,何愁不得盛世太平。”容璲揮袖打開那張面具冷硬地說,“韋淵,你長在地板上了嗎?下來把東西收走。”

傅秋鋒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外衫還半挂在身上,韋淵跳下密室,打量了他一眼,血跡濡濕了半片裏衣,着實有些恐怖。

“主上,屬下帶了藥。”韋淵拿走面具黑袍和機關盒,把一瓶金瘡藥留在了桌上,“屬下先去将相關人等羁押。”

容璲沒說話,抱着胳膊耿耿于懷,傅秋鋒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賠罪:“陛下,其實臣的傷真不嚴重,臣走時已經止血,只是剛才搬櫃子堵住密室出口時不小心抻到的。”

“既然不嚴重,那還說什麽。”容璲冷冷道,“自己爬上去吧,回霜刃臺準備錄口供,相關人等連夜在霜刃臺過一遍,有官職在身的送去大理寺,等着三司會審,其餘串通公子瑜策劃行動的,提供場地的,知情不報的,通通以謀逆論處。”韋淵在出口放了個繩梯下來,傅秋鋒看了看繩梯,猶豫道:“臣有傷在身,爬不上去。”

“小傷而已,不妨事。”容璲冷笑一聲。

傅秋鋒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郁悶,他一咬牙,豁出去擡手解開了裏衣,在床和浴桶以外的地方過于明顯的袒露自己讓傅秋鋒十分別扭不适,但好在周圍除了容璲沒有別人,他轉身脫下衣服,背對着容璲道:“陛下,您請看。”

容璲眉梢一顫,幹涸的血跡在肩胛傷口周圍暈開,傷是不大,不到一指長,但沾了水皮肉邊緣有些泛白,混着滲出的鮮紅,一眼看去着實有點惡心。

“朕只是想給你包紮一下而已。”容璲的氣消了大半,無可奈何地拿起藥瓶起身,調侃一句,“都是男人,看什麽?下了這麽大的決心,好像朕讓你脫的是褲子一樣。”

傅秋鋒聽他終于不再句句帶刺,松了口氣,随即嘴快道:“那臣若是傷了需要脫褲子的地方呢?”

容璲:“……”

“既然都是男人,脫個褲子似乎也沒什麽,陛下千萬不要有負擔。”傅秋鋒意識到氣氛不對,趕緊挽回。

“說起來,你在靜和宮外罰跪之後,朕還親手為你擦過藥。”容璲把藥粉抖到傅秋鋒背後,肩胛微微聳動了一下,但傅秋鋒仍然語氣平常,一聲不吭,“朕聽說有女子被男人看見了腿,就砍斷了自己的腳,愛卿這般反複強調,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若也砍一個維持清白?這樣也好老實待在霜刃臺繕寫案卷。”

“古語有雲非禮勿視,既然是男人的錯,那應該挖了他的眼睛,而不是砍自己的腳。”傅秋鋒反駁,随即聽見一聲撕裂布帛的響動,稍稍回頭,容璲撕了兩圈自己的裏衣當做紗布,繞過他的肩膀胸前,用力一系,他抽了口氣,央求道,“陛下,太緊了。”

“是嗎?朕覺得不算緊,疼也忍着,很快就好。”容璲飛快地打了個結,他對自己的包紮手法很有自信,拍拍手擡頭一看傅秋鋒,不知為何耳朵連着半張臉頰都通紅起來。

他略一思考,反應過來,先是抽了抽嘴角,然後笑着戲谑道:“愛卿啊,快把衣裳穿好,否則就遮不住你腦子裏冒渎一國之君的大膽想法了。”

“臣這是忍痛憋得臉紅。”傅秋鋒尴尬地把衣服套上,強行解釋。

“哪兒疼?哪兒憋得慌?”容璲玩味地從傅秋鋒的臉往下瞟了瞟,伸手拍拍他胸口,一直劃到小腹,故意道,“比朕剛認識你時結實不少,體力進步了嗎?受得住朕的需要嗎?哦,朕是指霜刃臺需要你。”

傅秋鋒感覺透着涼意的手指好似隔着衣衫一直抓住了心髒,容璲游刃有餘的語調像在撩撥他的強自維持的表面平靜,他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煮沸的腦子開始溢出,只得掩面嘆氣服軟道:“陛下,咱們還是趕緊上去,辦正事吧。”

“愛卿這就受不了了?”容璲哼笑一聲,“剛才不是臉紅的很厲害,只敢在心裏曲解朕的話意,分明是葉公好龍。”

“真龍可是翺翔于九天,深潛于淵海的神靈,不可亵玩,只能敬而遠之,即使誠心喜好龍的人,也無法将龍囚困在廳堂之中。”傅秋鋒收斂了目光,露出一個平和而略帶釋然的微笑,“既然如此,不在嘴上表示對龍的向往,又能在何處發洩自己的心意呢?”

容璲愣了一下,略感詫異,他只是随口用了個成語,沒有往自己的身份上引申的意思,但傅秋鋒這番話顯然不只是對古語的闡述感慨,傅秋鋒意有所指,甚至可以說就是在指他。

“朕……朕先出去,金瘡藥效用很快,你等等止血再走,免得傷口裂開。”容璲突然一陣局促,匆匆退了兩步,輕踏地面飛身出去,無法再細看傅秋鋒閃爍的眼神……傅秋鋒喜歡他嗎?是認真的嗎?

因為他是皇帝才無法開口,因為害怕得不到他對等的回應,所以幹脆一開始就不去追求?傅秋鋒在他身邊時,一直在克制收斂自己的感情嗎?

他越想越覺得合理,他曾經是很想用這份感情把傅秋鋒鎖在身邊,但現在他卻漸漸茫然起來。

容璲想起陳庭芳,她深愛容瑜,這份激昂的感情能在容瑜死後仍舊不朽,在經年累月的沉積發酵中變成熾烈的毒,燒盡自我,連骨灰都刻着自以為是的戀慕和無悔,比訓練的死士更隐忍,更忠心,更難以防備。

但他只覺得陳庭芳可憐,像傅秋鋒這樣外表順從而棱角深藏的人,應該更清醒、理智的為他效力才對。

容璲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需要臣子的忠誠和能力,也能給予君王的信任和賞賜,但若傅秋鋒真的喜歡他,他能付出什麽?

而在密室之中整理腰帶的傅秋鋒,只是想把容璲唬走,根本沒料想到容璲居然因為他一番似是而非的忽悠……陷入巨大的糾結掙紮,

傅秋鋒自己冷靜下來,琢磨了一下剛才的感言,覺得應該能讓容璲暫時熄火,不再糾纏他一時腦抽的失言,當即輕松起來,順着繩梯老實的爬上去,慢慢來到前樓,視線穿過破碎的後門遠遠看見了容璲。

與馮豹威密談的官員已經被齊劍書綁了,全數押在希聲閣大堂裏,相關的閣主小厮婢女也都跪在後面。

容璲心事重重地過去,韋淵将這些人的姓氏籍貫職位都記錄完了,遞給他,容璲粗略一掃,三排二十多人,上到監察百官肅正綱紀的禦史臺,下到地方縣衙,無所不有。

各式各樣的數字從人們頭頂浮出,環繞着陰森的黑霧,大多數都是貳叁,說明這些已經被一網打盡的逆黨構不成什麽威脅了,但馮豹威還有口氣,惡狠狠地在第一排瞪着他。

容璲笑眯眯地看過去,眼裏涼的沒有半點情緒,馮豹威頭頂是玖,容璲忽然好奇他為什麽被抓了還這麽有威脅,一勾手指,韋淵将馮豹威嘴裏的布抽了。

“狗皇帝!今日落到你手裏,你休想從我嘴裏問出一個字!你殺我義兄,我早就想要你的狗命,我敗了,還有千千萬萬人要反你!”馮豹威一得空就開始大罵容璲,韋淵又把布給他堵了回去。

容璲想了想,是有這麽一號人物,太子府的衛隊長,立場不同成王敗寇罷了。

“別讓他死了,此人要嚴加審訊,務必讓他吐出情報。”容璲囑咐韋淵,又點了個小厮,問道,“你又為何知情不報?”

“小的……我的姐姐在宮裏做事,她一向老實本分,你卻殺了她拿她喂蛇,你怎麽這麽殘忍!”那小厮又懼又怒,哭着罵道,“你不是娘生的嗎?沒有姐妹嗎?狗皇帝!”

容璲攥了攥拳,臉色沉冷,韋淵踹了他一腳,怒道:“放肆!你姐在主上茶中下毒,主上沒株連你家五口,已是寬宏大量!”

“齊劍書,統統押走。”容璲阖了下眼,“徹底搜查兩間密室,韋淵,把盒子給柳知夏看看能不能打開,天亮之後朕在政事堂等他議事。”

“是。”韋淵和齊劍書同時低頭領命。

傅秋鋒在後門邊注視着容璲,見容璲心情不佳,而且那群跪着的逆黨中竟然沒有範軒,他确實有點意外,畢竟禁衛和暗衛将左右兩家都搜遍了,他還以為會在這裏看見被當成同黨的蘭兒。

“陛下。”傅秋鋒上前輕聲道,“臣想引薦一個人……”

“嗯?”容璲乍然回過神,從傅秋鋒身邊躲開了兩步,“何事?”

“臣想引薦原希聲閣,現文芳院的琴女蘭兒姑娘,讓陛下一見。”傅秋鋒斟酌道,“此女曾是舒……先母的學琴弟子,聰慧機敏,心細如發,公子瑜逼問臣東西在哪,臣确實不知道他想要什麽,他又以前朝國號要挾,臣想,若是與先母有關,或許可以一問蘭兒姑娘。”

容璲眼角一抽,暗忖好家夥一口一個蘭兒叫的如此親切,誇的天花亂墜,這麽快連紅顏知己都有了。

他正要揶揄兩句,但話到嘴邊,心頭突然一跳,提醒自己不妥,萬一在此拿話刺他,傅秋鋒以為自己吃醋了可怎麽辦,豈不是又給人虛假的希望,不妥不妥……最好還是要找個時間把話說清楚。

“好,朕信得過卿的眼光。”容璲一本正經地說,“頭前引路。”

傅秋鋒感覺哪裏不對,容璲居然沒奚落他幾句,看來這心情是差到一定程度了,他走在前面,不時用餘光往後瞥,容璲繃着一張臉,不像去見人更像去談判。

被初步認定不涉案的姑娘們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随時都要接受盤問,個個緊張不已,兩人到了幽蘭居,這處角落裏的繡樓門前守着一個崇威衛,但樓中卻傳來輕緩的琴聲,沒有一絲緊繃之感。

“确實有些膽量。”容璲站在門口擡了下頭,對傅秋鋒道,“不要透露朕的身份,讓朕見識一下,卿推崇備至的女子有何過人之處。”

“臣明白。”傅秋鋒點了點頭,和容璲上了樓。

蘭兒正在随性撫琴,她的琴房堆了不少樂器,因而木盒也格外多,崇威衛已經搜查過一遍,此時琴筝琵琶箜篌連帶琴盒琴箱擺了一地。

“姑娘,這位是我的同僚,官兵們粗魯,沒碰壞蘭兒姑娘的珍藏吧。”傅秋鋒看了看地面,歉然道。

“沒事,崇威衛的将士們都是有禮之人,雖是搜查,但并未毀壞物品分毫。”蘭兒十指輕壓琴弦,起身對容璲福身行禮。

容璲走到琴臺對面的桌前,隐約嗅到一股清香,他看了看擺在桌上的香膏盒子,暗自翻了個白眼。

“這次确實讓姑娘冒險了。”傅秋鋒給蘭兒和容璲倒茶,“不知姑娘把他藏在何處?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過來,禁衛軍就在外面,我還以為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容璲一杯茶剛沾唇就噴了出去,他連忙扭頭擡袖遮擋,放下茶杯拿手帕擦了擦嘴。

傅秋鋒默默盯着容璲,等他吐槽點什麽。

容璲磨了磨牙,一言不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我沒有這個能力,也不會接受公子的請求。”蘭兒不着痕跡地打量了一陣容璲,莞爾道,“請稍等。”

傅秋鋒以為她去把範軒弄過來,但蘭兒很快就輕步回來,只端了個茶盤。

“那是招待客人的粗茶,恐怕入不了這位貴人的眼。”蘭兒把托盤放下,倒了兩杯熱茶,分別遞給容璲和傅秋鋒,“這是從前在希聲閣聽琴的風雅之士贈與我的好茶,剛好剩下最後一壺,今日也算有緣,還望貴人和公子不要嫌棄。”

“姑娘慷慨,只是我并非風雅之士,也不懂茶,可惜。”容璲接過茶杯微微颔首。

“貴人過謙了。”蘭兒輕笑,“重要的不是茶,而是民女的态度,不知民女這般誠意,可否免于一死?”

容璲和傅秋鋒俱是一怔,容璲壓下驚訝,問道:“你所犯何罪?”

“藏匿謀反官員的罪。”蘭兒已經确定了容璲的身份,回身取出一個木箱裏的古筝,在箱底輕輕按了幾個位置,木板從中斷開,緩緩翻上了兩側,露出蜷縮在其中的範軒。

作者有話要說:  容璲:那個,嗯,其實,朕覺得你是個好下屬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