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還三天呢,他身體吃得消……

第36章 第 36 章 還三天呢,他身體吃得消……

周淮琛上次拒絕她的時候, 孟逐溪只覺得這男人拒絕女人很有一套,也不知道是經過多少實戰練出來的。

那時她用孟言溪的手機給他介紹對象,把自己介紹給他, 結果他說什麽來着?

行啊, 就約在醫院見吧, 順便做個DNA, 看看是不是我妹妹,我還挺想要這麽一個妹妹的。

當時她氣得都要冒煙兒了, 心裏直罵狗男人,誰要做你妹妹啊!

這會兒換個視角旁觀,孟逐溪忽然意識到,周淮琛不是拒絕人很有一套,他其實是維護人的臉面和自尊很有一套。他真的是一個很有同理心的男人, 不管對方是誰,是朋友的妹妹也好, 是個陌生人也好, 他縱然是在鮮明表達自己的态度, 也會同時給別人留有體面。

就像此刻,明明校長已經親自暗示, 替他婉拒了女生加微信的請求,他只用順勢微笑就好。可是現場人太多, 社會群體又天生很會看領導的臉色行事,不少人目光立刻轉向女孩子, 神情微妙。他又摸出手機, 玩笑着說了個有點狗的謊言。

“走太急拿錯了手機,要不用我媳婦兒手機加個?”

女孩子本來已經尴尬到社死了,忽然間得了這麽大一個臺階, 連忙驚喜又感激地順着滑下來,說不用不用。而在場其他看熱鬧的人“哇哦”“卧槽”不斷,驚呼聲此起彼伏——

“周隊有媳婦兒了?”

“周隊結婚了?”

“卧槽!果然帥的男人都英年早婚!連上交給國家的男人都不例外!”

就連陳校長也一臉驚訝,不怎麽相信地問:“真結婚了?”

周淮琛視線越過人群,黑眸含笑掃了眼外圍看熱鬧的小姑娘,低聲跟陳校長說了一句什麽。

現場太鬧騰了,孟逐溪隔得遠,也沒聽見他說了什麽,就見陳校長聽完一臉惋惜。

周淮琛嘴角噙笑,擡步離場。離開前眼睛再次看過來,隔着老遠,意味深長地掃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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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一行人立刻跟上,很快簇擁着他走出了學術報告廳。

“真帥!”

身邊的同學們陸陸續續離場,鄭希瑤還望着出口的方向,意猶未盡地砸吧了下嘴巴。

孟逐溪下半身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也看着出口那邊,嘴角勾着笑,認同地說:“是挺帥的。”

“就是有點兒冷。”周茉一臉的“只可遠觀”。

鄭希瑤:“你不懂,這種極品大帥哥,就是要冷才帶勁兒!”

孟逐溪笑着哼了一聲:“不冷。”

很熱血,很善良。

周淮琛的善良和他的熱血一樣,都藏得很深,輕易不能看到。他不是一板一眼不茍言笑的鋼鐵直男,更不是四處散發溫暖的中央空調,他大多時候就只是個普通人,散漫自由,桀骜不羁,有點自戀,有時候還有點沙雕,會被打臉。只有在需要的時候,他才會流露出他的熱血、忠直和善良。

但也毫不刻意,那是刻在他骨子裏的東西,自然流露,像雪中的碳,像冷劍的刃。很寶貴,卻又從不吝啬流露。

這一晚,直到熄燈,鄭希瑤和周茉還在滔滔不絕地聊周淮琛,又從周淮琛聊到他媳婦兒。

“诶,你說他真結婚了嗎?”

“聽說今年都二十七了,這個年紀也該結了吧。”

“呸,普通人二十七那是該結婚的年紀了,但極品大帥比不受此限!他都還沒浪過呢,都還沒游歷過花叢呢,都還沒讓無數女人念念不忘呢,怎麽就早早步入了婚姻?”

女生宿舍,尤其是晚上熄了燈以後的女生宿舍,尺度總會一不小心大起來。而一般這種大尺度的話題,每次都是鄭希瑤牽的頭。

比如此刻,鄭希瑤安靜了兩秒,忽然口出虎狼之詞:“一輩子只操一個女人,周隊長能滿足嗎?他看起來欲望和體力應該都挺強悍的。”

正躺在自己小窩裏玩手機的孟逐溪手一抖,手機直接砸臉上。

嗷……有點疼。

等孟逐溪哭笑不得地将手機拿起來,又聽周茉說:“我比較擔心他老婆……男人太猛了,女人也未必會舒服吧。男歡女愛這種事情,還是要合适才好。”

孟逐溪:“……”

我真是謝謝你們替我操心了!

結果這倆八卦完,還問她意見:“溪溪,你說呢?”

她說什麽說?她又沒有試過。

又有點兒惋惜,但凡她今晚拖着周隊長進了小樹林,現在就有發言權了。

孟逐溪本着實事求是的原則,老實退出群聊:“等我試過了,我再來發表看法,現在你們先繼續。”

鄭希瑤卻不放過她,嘿嘿壞笑着說:“你三次元沒經驗,把你二次元的經驗拿出來啊!你之前讓我推薦給你的那幾篇小黃文,看完了嗎?感覺怎麽樣?”

孟逐溪:“……”

做人真是不能落下一點把柄啊!

她本來也是為了撩周隊長去書中觀摩學習的,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吧。本着投桃報李的原則,孟逐溪還是知恩圖報地給了個反饋:“不怎麽真實的感覺。”

什麽抱着女主邊走邊那什麽啊,什麽把女主弄得直哭甚至弄昏過去啊……女主又不是娃娃!

鄭希瑤對此倒是不發表任何看法,畢竟她這人尊重事物的多樣性,她自己沒遇見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比方說打工人吧,她自己明天要一大早去當牛馬,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一輩子不用當牛馬的人。

剛大四那會兒,她們還抗議過為什麽大四還要熄燈,現在開始打工了,她們睡得比大學新生還早。兩個明天要去上班的牛馬有一搭沒一搭聊了一會兒就睡了,孟逐溪抱着手機,等周淮琛給她發消息。

她沒主動發,不知道怎麽的,面對面的時候都主動勾着人的脖子吻好幾次了,這會兒在微信上又驕矜起來。

反正就是,等可以,但絕對不主動發消息。

微信界面最新一條消息還是那條灰色的系統小字——你已添加了周淮琛,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周淮琛的微信名就叫周淮琛,頭像是長河落日,看着像在西北那邊拍的,黃沙漫漫,滿目孤勇和壯闊。

點進朋友圈……沒朋友圈,朋友圈還沒開通。

嗯,是他。

孟逐溪又無聊地退了出來。

宿舍太安靜,孟逐溪沒一會兒就抱着手機睡着了。心裏惦記着他,也沒睡沉,手機屏幕忽然無聲地亮起來,她又立刻醒了過來。

撈起手機一看,時間0點52分。

周淮琛:【剛送隊員去醫院回來。】

沒有開場,沒有道歉,一個多餘的字沒有,顯得公事公辦的一條消息,像在跟領導彙報一樣冷冰冰。

孟逐溪偏就從這幾個冰冷的字眼裏感受到了周隊長獨有的浪漫。

他應該從來沒談過女朋友吧?都不知道怎麽哄,就知道這麽晚了給她發來一句看起來跟彙報一樣生硬的解釋。

但至少他還是記得,再晚都要解釋的。上一次……上一次是手機掉洪水裏了,不算。

孟逐溪抿着唇,自己偷偷在心裏甜,又數着時間過了兩分鐘,才給他回了一句:【隊員怎麽了?】

是的,孟逐溪有矜持,但不多,最多只能維持兩分鐘。

周淮琛一停好車就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消息。太晚了,猜這丫頭也睡了,也沒等她,就想她明天早上醒來能看見,別急着生氣。

他自己心裏想着事兒,拉了手剎,坐在車上沒下去,手機扔副駕座位上。

沒一會兒,手機屏幕亮起來,在幽暗的空間裏照出白亮的光。

男人瞥去一眼。

逐溪小孟:【隊員怎麽了?】

小姑娘改名字了,不再是一開始那個“重生之我在霸總文學裏當助攻”,正常多了,也甜多了,跟她挺像。

周淮琛莫名笑了一聲,拿起手機,長指飛快回複:【這麽晚還沒睡?】

那孟逐溪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心心念念等他消息才沒睡的,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忒要面子地回了一句:【嗯,宿舍鬥地主。】

周淮琛看着這幾個字,想着她沒睡,心裏莫名就有點兒癢:【別鬥了,打個視頻?】

孟逐溪看了看靜悄悄的宿舍以及睡得呼呼的室友們:“……”

是哪個大聰明說的,一個謊要用好多個謊去圓?

孟逐溪懶得圓了,直接擺爛:【不打。】

又問:【隊員怎麽進醫院了?嚴重嗎?】

說起許皓陽,周淮琛捏了下眉心,言簡意赅回了句:【訓練太賣力,把胳膊弄骨折了,問題不大。】

孟逐溪這樣的鹹魚是無法理解怎麽會有人工作賣力到把自己弄骨折的,但她心存敬畏,并且生怕周淮琛也這麽賣命,連忙叮囑:【周隊長,你要注意安全啊!】

想想又補了一句:【我只想跟身體健康的男朋友談戀愛,不想去醫院照顧你,你要是進醫院,我就跑了。】

周淮琛隔着屏幕都仿佛能看到她又甜又嬌又嘴硬的模樣,低笑了一聲:【你跑,千萬別放不下。】

這男人怎麽就那麽勁兒呢?

宿舍開着空調,孟逐溪躺在被子裏,對着手機屏幕,嘴角翹得老高。

過了一會兒,又甜甜地問:【你今天走的時候跟校長說什麽了?】

臭男人明知故問:【什麽時候?給點兒提示。】

孟逐溪也不扭捏,直給:【人問你結婚沒。】

周淮琛對着這條消息,自己一個人勾着唇笑。

小姑娘心急,一會兒沒得到答案就發來一個拷打的表情包,跟親他那會兒一樣,但凡慢了點兒,就急吼吼地湊上來開啃。

周淮琛:【真想知道?】

他這賣着關子呢,那邊好幾個暴揍的表情包又發了過來。

男人哼笑着打字:【我說,快了。】

孟逐溪:【……你可忒自戀了周隊長,你是怎麽看出‘快了’的?】

周淮琛笑着反問:【咱倆現在是在談戀愛嗎?】

孟逐溪這會兒被他這麽問,驕矜勁兒又給問出來了。沒直說,就給他回了個微笑的表情包,讓他自己領會

周隊長領會到的答案那自然是肯定,于是順勢推導:【談完戀愛就結婚,這不就快了嗎?】

孟逐溪:“……”

這人怎麽就那麽自戀呢?

怎麽着,篤定她跟他談上戀愛,這輩子就離不開他了,非他不嫁?

但她不知道周淮琛這人,他這人做什麽都是謀定後動,開始的時候格外謹慎,輕易不會開始,可是一旦認定了什麽,就是一往無前,至死不悔。

所以當初明知道自己對她心動了,也不承認喜歡。可一旦承認,只要人姑娘還願意跟他,他這輩子就只有她了。

時間不早了,周淮琛推開車門下車。這個時間夜訓也結束了,操場曠無人煙,只有幾盞不甚明亮的燈。

孟逐溪沒再發消息,周淮琛也沒跟她膩膩歪歪發晚安,手機揣進兜裏讓她睡。

回宿舍,上樓。

韓旭還沒睡,從陽臺上見着周淮琛回來了,出來在樓梯口等他。

“人怎麽樣了?”

“嚴重骨折,得住院幾天。”周淮琛臉上沒什麽情緒地說。

晚上他剛回到隊裏,還沒來得及停車,就見前面韓旭和幾個隊員扶着許皓陽往停車場這邊趕。小夥子痛苦地抱着手臂,臉色慘白,又沾了半張臉的泥,泥裏還混着血絲。

他立刻把車開上前去,一問,才知道許皓陽沒日沒夜地練習高空索降,人累昏了頭,最後一次下來的時候沒控制住身體重心,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直接給摔出了繩索。幸好人當時離地面比較近,不是從高空直接掉下去的,這才保住一條小命。

從江城回來以後,許皓陽就一直在拼命練習高空索降。全隊上下他早上第一個起,晚上最後一個睡,一有空就練,他不想不被淘汰。

“小夥子挺不甘心的。”韓旭嘆了一聲,“小鹿嶺集訓有5%的淘汰率,雖然當時因為野外條件限制沒辦法進行高空索降,最後這項就暫時擱置了下來,還剩一個索降分懸而未決,但根據初步排名下來,其他四人雖不甘心,也都重新收拾好了心态。就許皓陽心心念念想要争取一線生機,靠着最後這項高空索降逆襲,沒日沒夜地練。”

周淮琛淡道:“練也沒用,他在努力,別人也在努力。所有單項裏,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射擊,其他項目短板太明顯,無力回天。”

他一臉冷漠,不近人情的樣子跟個冷血動物似的,韓旭卻指着他笑了:“你說你小子嘴怎麽就這麽硬呢?要不是今天市局開會遇見羅政委,我還真信了你的邪!你明明從小鹿嶺回來就向組織上提交了許皓陽的能力評估報告和過往貢獻記錄,推薦他調入狙擊戰術研究室,你怎麽就不說呢?”

“我怎麽說?”周淮琛一臉混不吝,“說這狙擊戰術研究室是我開的,我說了算?我讓他去他就能去?人組織上沒給我批複,我先跟人表态,到時候讓人白高興一場,算誰的?”

“那人上次巴巴地向你申請特殊留用流程,你怎麽就那麽硬地給人撅了回去?人還真以為你鐵石心腸!”

“許皓陽确實不适合留在獵豹隊,老韓,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周淮琛拍了拍韓旭的肩,“咱這地方,一時的心軟,将來得用命來還。這些人跟着我這麽久,甭管将來是繼續在我手底下,還是去別的地方,我只有把他們安排到最合适的位子,才不枉他們叫我一聲隊長,我要是一味心軟,到頭來只能是害了他們。”

韓旭能不清楚嗎?只是人心都是肉長的,許皓陽這小夥子跟其他人也不一樣,他小時候挺慘的,長大後一心就想進獵豹隊,執念也特重。

韓旭嘆了一聲:“行,我明天去醫院,再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組織上的調令至今沒下來,跨了單位,狙擊戰術研究室的事兒我說了也不算,就先別跟他說了。”

“明白。”韓旭點點頭,又問,“那你這高空索降,還等他嗎?上次是因為暴雨,大家夥集體出去救援,擱置了,這次就他一個受傷,按照規則,可以不用等他。”

“等他出院吧,不差這幾天。他執着了這麽久的事,有權利得到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

*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周五那天,孟逐溪微信上問他明天約會去哪裏。周淮琛當時在訓練靶場,還是幾個小時以後才看見。

出了訓練場,周淮琛一面大步往宿舍走,一面低頭回她消息。打了兩個字又作罷,直接打了個視頻過去。

小姑娘應該在忙,沒接,過了一會兒才打了個語音回來。

周淮琛眉眼一展,接起來的同時推開宿舍門走進去,開口就是跟她解釋怎麽這麽晚才回。

“剛拿到手機。”

孟逐溪心裏又甜了,抿着唇笑說:“我知道。”

周淮琛一身的汗,單手拿着手機,一只手拉上窗簾,然後開始解身上的扣子,準備進浴室沖個澡。

“明天想去哪兒?”他問。

孟逐溪今天回家了。

她在學校忙前忙後一個星期,就為了明天可以好好跟周隊長約會,所以今天早早就回家了。剛周淮琛打過來的時候她正在洗澡,這會兒正躺在沙發上美美地敷面膜。

聞言,慢條斯理反問:“去哪兒都行嗎?”

周淮琛想想自己周末有兩天假期,都給她。單手脫了上衣,大氣地承諾:“兩天以內,你想去哪兒都行。”

孟逐溪一聽,賊心大起,半撩半問:“那,去你家大床,行嗎?”

呵——周淮琛樂了。

八百個空心眼兒又上線了是吧?

周淮琛解開皮帶,慢條斯理脫了褲子,邁着長腿走進浴室,聲線又痞又壞:“不行,上那兒至少三天,時間不夠。”

孟逐溪:“……”

就說狗男人自戀吧?還三天呢,他身體吃得消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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