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他現在只好奇,鐘橋買這……

第41章 第 41 章 他現在只好奇,鐘橋買這……

丁檸樂回想了下, 那天在酒吧瞥到的那個身影。

站在楊欣慧旁邊,很高很年輕,長了雙很好看的杏眼, 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似乎跟她想象中的金主模樣不太一樣。

“怎麽了?”楊欣慧洞悉出她眼裏的欲望,像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遇到名利場誘惑時,或多或少會露出幾分向往。

區別只是, 誘惑的大與小而已。

只是在餘肯面前的幾分面子,就讓丁檸樂露出這樣的情緒,楊欣慧越加期待這個小白鼠的表現了。

“沒事。”丁檸樂從那一刻的恍惚脫離出來,“姐, 今晚的聚會…”

今晚劇組有聚會,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态, 不适合參加了,更想回去好好休息下。

楊欣慧:“我懂, 到時候我跟導演和制片人說。”

“謝謝姐。”

忙完,丁建明來接丁檸樂回家。

付浩等了很久, 終于見到丁檸樂出來,抱着花跑過來, 看到丁建明也在, 喊道,“爸。”

“別, 我可配不上你這聲爸。”丁建明沒什麽好臉色, 幫丁檸樂提包,“樂樂,走。”

付浩看向丁檸樂,很傷心破碎的神情, “寶寶。”

丁檸樂恍若沒看到他,直接往前走,付浩将她攔住,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我們好好談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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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麽?”丁建明皺眉,擋在丁檸樂前面,拉住付浩。

他本來就不看好女兒選擇這樣的家庭,太複雜,尤其是付浩那個同母異父的大哥,有權有勢的,前段時間那檔綜藝,他看的明明白白的。

同意借房子的是付浩的大哥,故意露出衆多破綻的也是付浩的大哥,以他們那種人的手段,只要他不想,網友哪能扒出這麽多漏洞。

保不齊,還是他故意讓媒體去曝光的。

女兒嫁過去,恐怕也得看這個大伯哥的臉色過日子。

付浩松了些勁,語氣帶着些祈求,“爸。”

丁建明趁着對方松勁,加大力度将付浩拽開,用食指指着他,“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啊。”

正好餘肯帶着幾人準備開車往聚會的地方去,隔着好遠,看見這邊的熱鬧,便多看了幾眼。

“那是不是丁檸樂?”旁邊有人問。

“不知道,趕緊走吧。”餘肯有些近視,眯眼看了下,但還是看不清。

這個眯眼看的神情,被丁檸樂看出來幾分耐人尋味,白天就因為這件事被訓了,這會兒又被他撞見,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又氣又尴尬。

“付浩,你能不能別鬧了!讓我靜靜行不行?”

她突然的發脾氣,付浩往後退了一步,“好,寶寶你別生氣,但你靜靜之前,我最後強調一下,葉清恬跟我真的沒什麽,那一晚我們更是清清白白。”

丁建明在一旁聽着,隐忍地咬了咬腮幫子。

昨晚女兒突然回家,問什麽都只肯跟她媽說,他之前還以為是兩口子普通鬧脾氣吵架。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同樣是男人,男人的話該相信幾分,丁建民最清楚,無風不起浪,一想到嬌養的寶貝女兒被這麽對待,丁建明揮着拳頭上去了。

“爸!”丁檸樂吓到了,趕緊上前攔着。但還是敵不過丁建明的速度,幾個拳頭下來,付浩被揍的流鼻血。

付浩也沒還手,等丁建明出完氣後,用指骨抹了把鼻血,睫毛垂下,情緒不明,“寶寶,你先靜一下,我先走了。”

本就徹夜未眠,剛剛又被揍一頓,付浩頂着頭暈目眩回的家。

剛按了指紋鎖,意識放松,那股眩暈感急劇湧來,付浩突然倒地。

“阿浩!”陳碧華吓得臉色都白了,尤其是看到付浩鼻軟骨和嘴角都有淤青,她急忙掐付浩的人中。

付浩醒來後,看到陳碧華的臉,“媽,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家裏有可樂嗎?”

“有。”陳碧華焦急地喊,“阿姨!拿瓶可樂來!”

喝完可樂,果然就好多了,聽到他說一整天都沒吃飯了,陳碧華親自下廚給他下了碗面,柔聲道,“小時候啊,你最愛媽做的面,遇到什麽不高興的事情,我都會給你做一碗面,可以跟媽說說,遇到什麽事了嗎?”

付浩有些哽咽,吞了幾大口面,搖搖頭,“沒事。”

撬不出兒子的話,陳碧華嘆了口氣,“你吃完飯先去睡一覺。”

等付浩回房後,她撥出了阿姨的電話。

阿姨是她派過去照顧付浩和丁檸樂衣食起居的,也時不時會向她彙報一下小兩口的情況。

外面租的房子沒裝隔音棉,阿姨聽了個大概,将她記得的情況說給陳碧華聽,“好像是阿浩把綁頭發的皮筋借給了一個學妹,檸樂知道了就很生氣,覺得他跟這個女生有一腿,還質問他有一天沒回家,是去哪睡了。”

陳碧華頓時黑了臉,“那阿浩臉上的傷也是檸樂打的?就因為這?”

“不知道,我怕被發現,後面就回房間了。對了,後邊我還聽到了兩道門聲,應該是兩人一前一後出去了,一整晚也沒回。”

總不會莫名的鼻青臉腫,陳碧華幾乎确定就是丁檸樂打的了。

在爸媽家背劇本的丁檸樂,接到陳碧華的電話,開口就是指責,“檸樂,我知道你心裏有氣,如果阿浩真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我也饒不了他,但他做了什麽啊?只是助人為樂地借了個皮筋而已?兩人之間要信任最重要,那天晚上阿浩就是在家裏這邊睡的,你別總懷疑這懷疑那的。”

“平時看着漂漂亮亮的姑娘,打人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手軟,你知不知道這叫家暴?”陳碧華心窩裏都在疼,她之前就跟兒子說過,對媳婦好是應該的,但也不能太慣着了,兒子當時被愛情迷了心智,聽不去一點。

現在看吧,果然就慣出了事。

本來丁檸樂因為丁建明打了付浩這事有些自責,态度已經軟了一半了,但這會兒聽陳碧華說付浩那晚是在家裏住的,那股郁結之氣又升了上來,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握住手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丁建明奪過手機,“親家,話不是這麽說的,人是我打的,至于什麽原因,你不清楚的話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兒子,我把女兒嫁去你們家,不是來受氣的。”

聽到丁建明的聲音,陳碧華心裏冷笑,還以為誰沒有父母幫着撐腰一樣,“不管什麽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吧?都是為人父母的,你怎麽不換身處地想想,要是你兒子被打成這樣,你會怎麽想?”

這都是什麽破家庭,真是亂七八糟的,家風不正,明明是理虧方,還這麽理直氣壯,丁建明本來就是火爆脾氣,更別說在兒女的問題上,當場就回怼了回去。

陳碧華也不甘示弱,兩人跟打辯論賽似的,都借着這次機會把平時對對方的不滿說了出來,吵得越來越兇。

丁檸樂頭疼欲裂,吼了一嗓子,“能別說了嗎?阿姨!”

她重點在“阿姨”上咬字,“他親口說的,他那晚沒回家住!你越掩飾,就說明越有其事。”

吼完,仿佛全身都力氣都被抽走了,丁檸樂無力道,“爸,把電話挂了,別再跟她說下去了。”

付成平剛釣魚回來就聽到陳碧華在跟什麽人打電話,很生氣的樣子。

等他們打完後,他問,“怎麽了?”

這三個字,也是從昨天回家起,兩人說的第一句話。

“怎麽了?你還好意思問?都幾點鐘了你才回來,你知不知道兒子被人給打了!”陳碧華沒吵過丁建明,怨氣全撒在付成平身上,“你個沒出息的!要不是你把家給敗光了,我跟兒子何至于受這個氣?”

“我又怎麽了?”付成平釣魚的好心情被破滅的幹幹淨淨,沉聲道,“阿浩被誰打了?”

“你的好親家!”

付成平松了口氣,原來是小兩口鬧矛盾,“能惹親家動手,說不定是咱兒子幹了什麽渾事。”

“你到底站哪邊啊?”陳碧華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捶他。

“別打了。”付成平不耐道,“我先去看看兒子。”

-

付浩睡的昏天暗地,第二天下午才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調監控,他想找到散場後,他跟朱紹上同一輛車的視頻。

用的借口是丢了東西。

酒吧是重點隐私場所,尤其是大學城附近的,很多小情侶出來玩,情到深處,摸腿親嘴的一大把。

監控哪能随便給人看。

酒吧負責人出來,禮貌地微笑,“不好意思,如果要查看監控的話,您讓警察來。”

付浩明顯愣了下,他沒想到酒吧負責人會拒絕他,這個理由明明屢試不爽。

從他出生起,就感覺這個世界都是順着他心意的,只要他想要的,耍耍小聰明就可以得到。

大學期間評獎學金,他也是靠找東西的借口去調監控,取到了競争對手私生活混亂的證據,最終成功拿到國獎,怎麽最近就接連不順?

“不是什麽很貴重的東西,達不到報警的标準,但對我很重要,兄弟,行個方便。”說完,從包裏拿了條華子遞出去。

負責人絲毫不為所動,“不好意思先生,我也只是個打工人,只能按照規章辦事,只接受警察調監控。”

付浩以為是一條華子不夠,委婉道,“我車裏還有幾瓶萬把道酒。”

負責人臉上的笑容更甚,對方拿出的東西價值越高,反倒令他越謹慎。

到時候遇到了什麽問題,酒吧的名聲,可不是這些能彌補的。

“不好意思,先生。至于您說丢了東西,我們內部會仔細核對視頻,如果發現了,會通知您。”

這酒吧負責人嚴防死守着,不留一絲可以操作的空間。

付浩灰頭土臉地走出酒吧,想去朱紹住的小區争取一下。

結果那個老舊小區,許多地方沒監控,就算裝了的,也多半壞了。

忙了一下午,他拆開那條華子,抽了兩包,在後視鏡上看見了自己憔悴無神的樣子,有些怔然。

最近真是糟糕透了,

他煩躁地抓了把頭發,撥通了傅琰宸的電話。

“大哥,幫幫我。”嗓音中帶着飲水不夠的幹啞。

接到電話的傅琰宸,正被鐘橋帶着看一部宣傳正能量的治愈電影。

裏邊講述了一個毀天滅地的大反派從良後,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美好,收獲了愛情和親情的故事。

趁着今天下班的早,嘉文放學後也被接去他姥姥姥爺那玩了,她将傅琰宸拉回房間,打開投影儀,想試試這種隐喻的治愈電影對降低黑化值有沒有幫助…嗯,她發現傅琰宸全程挺認真的,說不定有用,她頗感欣慰地繼續投入到電影當中去。

旁邊,跟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傅琰宸卻不太好受,喉結暗暗滾動了數下,越發覺得的确要早些搬回将軍府,這邊的房子公共區域占比大,房間只有六個,也沒有單獨提供影音的房間。

夫妻倆看個電影,還得窩在床上看電影(不去客廳是因為有阿姨在)。

此時,窗簾關上,整個卧室都很昏暗,只有投影幕布上的光,他跟鐘橋又躺在床上…他的心情很難平靜,只能盡量将注意力轉移到電影(抑制本能反應)上面。

電影放的內容他一點也沒看進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具身體會對鐘橋,對這幾個月的鐘橋,這麽癡迷。

終于一通電話解救了他,他離開了這個誘惑之地,逃去了書房。

在書房的傅琰宸,又成了平日裏那個冷肅的男人了,“你說,什麽事?”

付浩對他大哥大嫂之間相處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大哥是個工作狂,一心工作,從沒見過大哥會為感情內耗。

他以前還有些瞧不上大哥這種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

但最近,經受了一波打擊後,他換了看法。

在他心裏,漸漸豎起了一個天平,開始會暗暗拿自己跟大哥比較。

對比大哥在事業上的成就,他為感情落魄至此,就有些說不出口。

付浩換了個理由,“大哥,記得我十八歲的時候,你送我的那個手表嗎?我落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個酒吧裏了,你能派人帶我去看監控嗎?”

傅琰宸沉吟幾秒,雖然近期對這個弟弟的行為舉止,不太滿意,但聽到是他送的東西給丢了,也就答應了。

畢竟找個東西,只是他舉手之勞的事,“你把酒吧名字發我,晚些時候,我安排人來聯系你。”

倒是有些巧,在燕京,帶’sen‘頭銜的酒吧都是林宴的産業。

傅琰宸撥出一通電話。

林宴接到電話,驚喜之餘,揶揄道,“喲,皇上,今天有空寵幸臣妾了?”

“少貧嘴。”傅琰宸低笑一聲,說明情況。

去看個監控,這是什麽芝麻粒大的小事啊,還值得傅琰宸親自開口?

更重要的是,傅琰宸給他打電話居然,不是約他去玩,而是找他有事。

林宴不爽了,“什麽時候約我出來玩?在熱搜上,吃了一波宸宇官博的狗糧,回國後我還沒見過鐘橋呢,帶着她一塊出來玩啊。”

“過陣子吧,她最近在忙排練話劇,不太有時間。”僅有的休息日,就顯的格外珍貴了,還要被兒子分一半,想到這,傅琰宸嘆了口氣。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經越過了“希望鐘橋多陪兒子”這個思想階段。

挂了電話,林宴心裏惦記着答應傅琰宸的事,第一時間撥出堂弟的電話。

從他出國後,酒吧方面的産業就交給林子澳幫他代管了。現在有關的負責人是誰他也不清楚,找林子澳去處理會方便些。

林宴在林家是被視作下一任家主的存在,林子澳這邊,對于堂哥交代的事情更不敢松懈。

很快,有人來聯系付浩。

等付浩再次出現在酒吧的時候,負責人完全換了個态度,收起了之前那些看似禮貌實則敷衍的笑,重視起來,“先生,您想看哪一段?”

付浩報了個時間段和日期,翻了會兒後,終于找到。

他問,“我能拍下來嗎?絕對不外傳。”

不能的話,他想辦法也得将丁檸樂哄到這來看。

負責人猶豫了下,但又想起小林總的交代,“當然可以。”

酒吧負責人前後的區別對待,讓付浩心裏閃過一絲微妙的不悅。

錄完視頻後,付浩面無表情地離開。

負責人終于松了口氣。

有酒保問,“這人什麽來頭啊?”

負責人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是大林總吩咐的,小林總幫忙傳的話。所以,來歷一定很大。”

平日裏,他們會稱呼林子澳為小林總,稱林宴為大林總。

酒保:“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負責人揮手就是往腦門一拍,“別管眼不眼熟,今天的事不許往外傳,封住你的嘴。”

-

另一邊,林宴在陪虞英做夜間spa,無聊的很。

想起傅琰宸喊他辦的那件事,這人到底什麽來頭啊?光是能托到傅琰宸親自開口就足夠好奇了,更別說還去了他的酒吧。

實在好奇,他滑了滑手指,向林子澳問了酒吧負責人的聯系方式。

接到電話,把酒吧負責人剛落下的心又吊了起來。雖然他沒直接跟大林總溝通過,但各大“sen”酒吧的負責人都會存大林總的電話,“是…好,我這就發您。”

于是,他又回到監控室,把剛剛那位拍下來的視頻,重新錄了一遍,還受寵若驚地加到了大林總的微信,用微信發視頻過去。

林宴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看到付浩的臉,他眯了眯眼,原來是傅琰宸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付浩看這一段的視頻要做什麽?

正這樣想着,酒吧負責人發消息過來說付浩錄了屏走,還很會來事地将付浩所有在酒吧出現的片段都發了過來。

看着聊天窗口上這幾個長視頻,林宴扯了扯嘴角,他也就是太無聊了,才會想了解一個小弟弟在他的酒吧幹了什麽。

“看什麽呢?”虞英瞥到林宴看着視頻,笑的很歡的樣子。

“看我發小弟弟的感情糾紛呢。”

也是多虧《甜美轉身》綜藝上的那幾個熱搜,讓他知道了付浩的女友是哪個,才能吃明白這個瓜。

衆所周知,男的戴小皮筋的含義,這兩人,都在裝什麽不懂,這也能借?這個借結婚戒指給對方戴有什麽區別。

還有這女的,那個眼神,含情脈脈的,一看就有問題。

啧啧啧。

而付浩錄下來的那個視頻,是他跟另一個男的上同一輛車的場景。

他一開始沒想明白,正好虞英在跟他說話,他問道,“你覺得什麽情況下,男人會找出他跟另一個男人上同一輛車的證據?”

虞英滿腦子都是最近看的懸疑片,“兇案現場的不在場證明。”

“……還有嗎?”

虞英想了想,“上車的時間呢?白天還是晚上?”

林宴:“晚上。”

虞英和美容院的服務人員異口同聲,“證明沒有出軌。”

林宴恍然,拖長尾音,“原來如此——”

有意思。

他給傅琰宸發消息:【老傅,那人是你弟吧?】

他可不想承認,是太無聊生出的好奇,只說:【看完視頻後,你弟還把視頻錄走了,負責人跟我說了這個事,還把他在酒吧的視頻都發給了我。】

F:【嗯,他手表找到了嗎?】

啊?

手表?

他不知道啊,之前傅琰宸還沒來及的說要看監控幹什麽,他就爽快答應了。

不對…視頻裏,付浩的手表不是全程戴着的嗎?

國民校草:【視頻看下來,也沒丢什麽東西,反倒是發現了一個小八卦。】

他吊足了胃口,等了一會兒,卻沒等到傅琰宸說話。

此時,傅琰宸正在幫鐘橋拆快遞。

鐘橋喜歡網購,平時會買很多東西,除了大件和logo刻在表面的包裹是阿姨來拆,其他比較有個人隐私的小件都是他來。

林宴給他發完消息後,他就将手機放在一旁,見縫插針地拆快遞,用剪刀劃開後,幾件極具魅惑的性感衣服出現在眼前。

什麽兔耳…貓尾..

還有一件像職業正裝,但胸部處有一個桃心是镂空的。

看到這些的瞬間,傅琰宸氣息就有些紊亂了,一股燥熱升起,眼眸暗的像一汪深潭。

而此時,林宴的消息震動過來。

國民校草:【人呢?你就不好奇什麽八卦?】

傅琰宸喉結滾動,拿到手機,回複:【不好奇。】

他現在只好奇,鐘橋買這些衣服的用途。

國民校草:【……】

林宴按耐不住,主動說:【付浩在酒吧跟別的女生暧昧不清,然後錄了一段他跟其他男性上車回家的視頻,我猜,很有可能是被他女朋友發現了,拿這個視頻來澄清。】

【說他渣呢,他也沒跟這個女生回家,說他不渣呢,又把女朋友戴在他手上的小皮筋借給別的女生,啧啧,一點也不像你這個男德标兵的弟弟。】

【還有,你說的那個手表,他全程戴着,肯定不是丢在我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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