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老婆,好厲害
第43章 第 43 章 老婆,好厲害。
送完程淑後, 鐘橋開車回家,開出了她平日最慢最穩的速度。
宋阿姨和郭阿姨下樓幫她拿東西。
鐘橋:“嘉文睡了嗎?”
宋阿姨:“還沒,先生陪他在房間讀話本。”
那就好, 鐘橋松了口氣,随口問起,“先生晚上都在家幹什麽?”
郭阿姨想了想,“之前在書房待了好久, 後邊才出來陪嘉文。”
“今天沒健身?”
郭阿姨搖搖頭,“沒有。”
傅琰宸每周會健身三到四次,一般在每周的單數日,除非是有要緊事或者第二天有什麽很累的行程要保存體力。
等等…保存體力
鐘橋心髒快跳了一拍。
回到家, 她讓阿姨将這些衣服從包裝袋裏取出來,能幹洗的就送去幹洗。
樓上, 傅嘉文躺在爸爸懷裏,精神還非常亢奮, “媽媽回來了嗎?媽媽這麽還不回來呀,爸爸你給媽媽打下電話吧。”
傅琰宸:“媽媽今天陪姥姥逛街去了, 會回來的比較晚,你先睡。”
話畢, 剛好鐘橋推門進來, 目光落在傅嘉文身上,“怎麽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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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回來了!”傅嘉文眼睛一亮, “馬上就睡了。”
說完, 他抱着一個他的抱睡娃娃下床。
“幹什麽去?”傅琰宸問他。
“去睡覺呀。”傅嘉文挪着腳步往外走,去主卧睡覺咯。
下一秒,就被傅琰宸拎起,又回到了床上, “傅嘉文,昨天答應了我什麽?”
傅嘉文耍賴,“不算!是爸爸說的下不為例,我又沒答應!”
他甜甜地喊鐘橋,“媽媽,我今晚想去主卧睡覺。”
鐘橋看了眼傅嘉文,又看了眼後邊臉黑沉的男人,清了清嗓,“崽崽,今晚爸爸媽媽不能陪你睡。”
傅嘉文委屈地撇了撇嘴,“那好叭。”
四歲半的小嘉文最喜歡找規律,如果是爸爸不肯,那還有可以争取餘地,但如果是媽媽不肯,那就肯定不行了。
鐘橋絲毫沒意識到她那句話的歧義。
等回到房間後,傅琰宸眯了眯眼看向床頭櫃上的袋子,語氣不辨,“為什麽今晚不能陪他睡?”
鐘橋:?
不讓傅嘉文跟他們睡,不是他的意思嗎?
“還是說今晚要幹什麽不方便的事情?”傅琰宸緩緩走向床頭櫃,手指輕輕滑過袋面,含笑道,“看來老婆跟我想的一樣。”
鐘橋還沒弄清楚他的意思,就被他摟上了腰,鐘橋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整張臉都熱熱的,“還沒洗澡…”
“需要我幫忙嗎?”
這話聽起來很紳士,如果不是知道他要幫的是什麽忙的話。
鐘橋咬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你走開。”
被她手指觸碰着,胸口連着心都癢癢的,但耐心的狩獵者,懂得将珍馐留到最後。
沐浴露,磨砂膏,洗發水,發膜,整個流程下來耗費了不少時間。
洗完後,傅琰宸幫她吹的頭發,除了吹風機的微微嗡聲,還有兩人的暗潮湧動。
到最後,根本不知道頭發有沒有吹幹,
兩人跌倒在床上,傅琰宸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尤其關照耳垂和腰間這兩個重點部位。
空氣越來越潮熱,等腰間的濕滑漸漸往腿間擴散時,一個外殼較涼的物體,翻進面料。
鐘橋瞳孔渙散,有片刻失神,喊他的名字,“傅琰宸….”
她難耐地仰起脖頸,微微張唇,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眼前的盛況,傅琰宸的呼吸一沉再沉,但還是盡量克制着自己,以服務她為優先。
前面兩種小玩具的功能都很相似,無非是吸、吮相替。
勝負欲上來,他将小玩具停下,親自上場,想要比一個輸贏。
無辜的床單在這場戰役中,變得皺巴巴,還沾染上了大片濕痕,都是他把她服務愉悅的象征。
鐘橋受不住這種接連的刺激,眼角都是淚水,在臨界點的時候,努力推開傅琰宸的頭,卻被他重重含住。
那瞬間,身體輕飄飄的,像是化作了雲霧,鐘橋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好厲害。”傅琰宸躺在她身邊,親親她的耳垂安撫。
鐘橋剛緩過神來,又被這一句話弄的像煮熟的大蝦,這男人騷起來簡直沒邊了!
服務結束,到了讨小費的時候。
傅琰宸将最後一件拿了過來,牽着鐘橋的手,反複丈量。
她被手上的觸感吓了一跳。
怎…怎麽還有這一件。
緊接着,又牽着她的手再放參照物上,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證明了他屬性上的完虐。
當然,不光是外表,還是實用性。
-
次日清晨,鐘橋是被他吻醒的。
昨晚被他壓着做了一晚上俯卧撐還不夠,這會兒又來!
她沒好氣地将他拍開,心裏暗罵了他一句衣冠禽獸。
真的是一點也不懂的節制,通宵達旦的,垃圾桶裏全是紙巾和小雨傘,她渾身上下都是酸的,尤其是大腿內側的位置。
傅琰宸自知理虧,不但不生氣那一掌,還順着親了親她的手。
鐘橋翻了個身,困的眼皮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說,“昨晚給你挑了一些衣服,阿姨拿去幹洗過了,應該在樓下放着,你看看喜不喜歡。”
傅琰宸本就愉悅的心情,因為她給他買衣服這事,眸底的笑意更加明顯。
他洗漱完下樓,喊阿姨将衣服拿出來。
都是秋冬款的衣服,有正裝,有日常裝,但顏色和款式跟他衣帽間的衣服都有明顯不同。
盡管,在他看來,有些花裏胡哨,但這是鐘橋的心意。
所以他還是挑了件白色的正裝準備今天穿,想起什麽,他腳步停下,回頭跟郭阿姨說,“昨天太太排話劇太累了,不用喊她吃早午飯,等她睡飽了再說。還有,今天的主卧不用收拾。”
郭阿姨點頭,“好的,先生。”
-
宸宇九點上班,傅琰宸一般會提前十五分鐘到,而董事辦的其他人,則會比老板再提前十分鐘。
但今天是個例外,眼看九點零五分了,還沒見到董事長人影。
小吳腿上打了石膏,這段時間都是拄拐上班,所以很多工作,都是另外幾個同事幫她分擔着。
她深深感謝各位哥哥姐姐的照顧,時不時就點一些咖啡奶茶給大家喝。
這種長得漂亮又會來事的妹妹,董事辦裏的大家都很喜歡,而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作為董事辦的老油條,棱角早就被磨平了。
有些八卦,只有像小吳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00後敢講,這也算是為枯燥繁瑣的工作,增加了許多樂趣。
“傅董今天怎麽還沒來,不會跟老板娘在家裏度蜜月吧。”
這波虎狼之詞,把幾個喝咖啡的同事都嗆到了,妹妹太敢了。
陳康上前,就是一個棒槌,“注意點說話,待會被老板抓到,我也不敢救你。”
他這小助理,真是嘴上沒把門的,再說,這種天子不上早朝的事,怎麽可能會發生在董事長身上。
他想,肯定是嘉文又胡鬧了。
之前就有好幾次,嘉文鬧着不肯去上幼兒園,董事長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把他帶到公司來,把他們幾個折磨的夠嗆,不想生小孩的心變得更加堅定。
有同事也有同樣的預感,“不會是小霸王來了吧?”
這話一出,辦公室裏一片哀嘆,小霸王可愛歸可愛,就是有些讓人頭大。
比過年帶小孩的心更累,因為親戚家的小孩他們好歹還能管一管,但對于小霸王,他們可不敢吼不敢罵的,只能當個小祖宗供着。
小吳是今年才進的公司,不懂他們之間的小暗號,“小霸王是誰?”
旁邊工位上,摸魚看群消息的一個同事輕咳一聲,“別說話了,我看群裏有人說傅董上樓了。”
大家插科打诨完,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狀态。
饒是這樣,等傅琰宸上樓後,一個兩個都忍不住用餘光打量。
今天的董事長,居然!穿了件白色的西裝!
整的跟新郎官似的。
小吳迅速在群聊【六十八樓的頂級社畜們】敲字:【絕對是老板娘給挑的衣服!!】
【+1】
【+10086】
陳康:【……】
小吳這家夥,不會兩項都猜中了?
關注老板的動态,明白老板的用意,滿足老板的需求,是一名出色的總助需要具備的基本條件。
他怎麽可以比小助理還要遲鈍呢?!
上次傅董戴的那條亮色領帶就已經初見征兆了。
這次的白色西裝,則更為直接地告訴他,讨好老板娘的歡心這件事刻不容緩!
他暗暗決定,回去要狂補一波知識。
-
鐘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她勉強坐起,揉了把酸痛的腰。
幸好排練已經結束了,不然今天鐵定得請假。
起來洗漱一下後,精神多了,她下樓吃了飯,也不想動彈,就躺在沙發上看劇本。
這是前段時間溫宿乙給她送來的,也是由他執導的一部電影。
只是有一點奇怪。
上輩子丁檸樂就是拍了溫宿乙的處女作爆火的。
但她手上的劇本并不是丁檸樂拍過的那個。
思緒稍稍開了下小差,又迅速回到了劇本上,她要飾演的角色是個有多重人格的人,故事很精彩,但挑戰難度也大,必須好好磨劇本,才能在飾演的時候近可能完美的展現出這個角色的魅力。
不知不覺就是兩個小時過去。
如果電影開拍,她也算正式複出了。
在此之前,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比如說,她助理沈棉的社恐性子,她得幫着脫敏一下。
鐘橋将這個重任交給馮雷,讓馮雷帶着她去跟陌生人打交道,去跟人交流。
然後将每日的情況反映在群裏。
左右她現在沒什麽工作需要兩個助理做,就把這個定為kpi,完成的好有獎金,完成不好扣工資。
社恐但小財迷的沈棉:【qaq。】
-
鳳荒劇組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丁檸樂跟方則艦熟悉了很多。
休息的時候,方則艦已經不去房車了,而是跟丁檸樂一塊待在休息棚,聊天對戲。
方則艦很會玩梗,是天生的喜劇人,經常把她逗笑,這幾天過的很充實,能讓她短暫地不去想跟付浩的事。
取消婚約的流程還在走,陳碧華一改之前的态度,在努力挽回,但丁建明态度很強硬,甚至沒把這些跟女兒講,省的煩到女兒。
在旁敲側擊間,丁檸樂探出了部分方則艦的實力,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富二代,而方則艦的大哥居然是圈內最大經紀公司的老板。
丁檸樂跟他閑聊,“你怎麽不演男一號啊?”
她覺得如果想演戲玩玩,那演男一號不是更加過瘾。
方則艦笑笑,“用錢砸個男一號不是什麽大事,但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想荼毒了觀衆的眼睛,等我演技變好了,再整個容再來當吧。”
後半句當然是玩笑話,丁檸樂噗嗤一笑。
而前半句話,“你這話意有所指啊。”
早在認識丁檸樂起,方則艦就把她和鐘橋那些事弄的門清了,順着她的意說道,“可不就是那個誰。”
“你呀,別看她一時的風頭,但演技在哪,上限就在哪,你只要有一定的資源跟上,絕對不會比她差。”
這幾天,方則艦被丁檸樂的天賦震驚到了。發現她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很有靈氣,很多戲都是一次就過,跟男女一號搭戲起來,也不再話下。
事情變得更加有趣起來,也讓他有了更多放長線釣大魚的耐心。
楊欣慧過完戲,看見兩人聊的正歡,就識趣地沒過來,她回保姆車歇了會兒,正巧林子澳的視頻打了過來。
林子澳是典型的快樂小狗,在他面前,楊欣慧整個人都很放松,“寶貝,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視頻了?”
最近好像是林子澳的堂哥回來了,林子澳跟着處理業務,忙的都是大事,所以她也很少去打擾他。
“今天剛好有空,想你了。”聊了會兒後,林子澳問,“聽說方則艦去娛樂圈玩了,在你們劇組嗎?”
“對。”楊欣慧躺在沙發上,舒服地半眯着眼,“還演的是一個男二號的角色。”
林子澳皺皺眉,提醒道,“寶貝,你平時離他遠一點,他不是什麽正經人。”
“我知道。”楊欣慧聲線拉長的時候,跟那種網上的禦姐音很像,“你放心,我有分寸。”
“嗯,”林子澳知道楊欣慧也不是什麽不谙世事的小白花,提醒一遍便夠了,“對了,過段時間我堂哥有一個局,我到時候帶你過去,見見我堂哥。”
楊欣慧看着視頻裏興高采烈跟她說起這事的人,心情有些複雜。
從來沒有哪一任是像林子澳對她那樣用心,他對她的好,很多時候已經超出了金主和情人的範圍。
兩人雖然明确了各取所需的關系,可除了她,林子澳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伴,這次帶她去見他堂哥也是同理,完全超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林子澳有跟她提過,他那個堂哥在家族裏的地位,帶她去見人,這跟見家長又有什麽區別。
林子澳對她越好,她就越難過,他們差距的太大,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保持現在的關系就挺好的。
“不了吧,我到時候劇組不好請假。”
“我來幫你跟餘肯說。”
楊欣慧沉默了下,很認真地說,“算了,子澳,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合适。”
以女伴的身份去倒也罷了。
但就像他帶她去見他的朋友,他的朋友都以為她是他的正牌女友,管她叫嫂子。
如果沒有林子澳的授意,又這麽會這樣地叫。
林子澳皺眉,“欣慧,我…”
楊欣慧心髒快跳了一拍,在他說下半句話前,掐斷了電話。
她嘆了口氣,在房車裏緩了很久才離開。
看見楊欣慧出來,丁檸樂很自然地将喊她過去。
楊欣慧坐在她旁邊,揶揄道,“剛過完戲,就看見你們聊的很嗨,不忍心當這個電燈泡,就趕緊回房車待着了。”
丁檸樂嗔了她一眼。
從他跟方則艦混熟後,楊欣慧就有意無意地打趣一句,後邊又會補一句,知道你有男朋友,開個玩笑,別有心裏去。
久而久之,丁檸樂也習慣了。
這幾天跟楊欣慧接觸起來,她覺得對方沒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麽瘋,還給人一種活的很通透的感覺,分析問題的時候一針見血。
楊欣慧這個人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麽,也很坦誠自己的虛榮和物欲,在表裏不一的娛樂圈裏,反倒是一股清流。
丁檸樂好奇,“你為什麽這麽讨厭鐘橋啊,上次你說你們是死對頭,但總有原因吧。”
娛樂圈的友誼真真假假的,很多網上傳的真閨蜜其實是虛與委蛇的塑料關系,而被傳是死對頭的,反倒可能是真感情。
“年輕人別那麽好奇,在娛樂圈裏,新人太好奇了,是會死人的。”
丁檸樂臉色一變。
“開個玩笑。”楊欣慧瞥她一眼,漫不經心地笑笑,“很簡單,我跟她走的是同一種類型,受衆是一樣的,但資源有限,所以一開始就注定了是死對頭。”
“再者,我比她出道早,算是小半個前輩吧,她剛出道的時候,還被喊小欣慧,但漸漸的,她粉絲基數上來,反倒開始拉踩我,換你,你心裏平衡?”
丁檸樂臉色稍緩,太能感同身受了。
她在現生中,也是一路被鐘橋對比過來的。
但憑什麽?
鐘橋明明什麽都不是,借着一個好的出身,就可以踩在她們的頭上。
有時候人與人的磁場就是這麽神奇,看不慣就是看不慣,沒有這麽多為什麽。
注意到丁檸樂的神色,楊欣慧眸中露出一抹玩味,真有意思,她一說丁檸樂就信。
而丁檸樂仿佛找到了傾訴口,将對鐘橋的看不慣都吐槽出來,楊欣慧神色淡淡,一直聽着,沒主動搭什麽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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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傅琰宸掐準時間下班,先去藥店買了一支軟膏,有些用品消耗太大,結賬的時候,也順便拿了幾盒。
回家吃完晚飯,他先将昨天的健身補上,再回卧室準備洗澡換衣服。
進門那刻,他被床上的四件套吸引了注意,深灰色被粉色碎花取代,原本冷系的卧室也被襯托成了暖色調。
出門前有特意交代阿姨不用進來收拾房間,所以這應該是鐘橋換的。
宸宇上下近一萬名都員工應該都不會想到,他們心目中威嚴正經的傅董,在家裏睡的居然是粉色的床。
傅琰宸臉上的神情也有些微妙。
他抱着這種微妙的心緒,洗完澡,然後去書房找鐘橋。
書房裏,鐘橋正在給劇本做批注,傅嘉文則坐在旁邊在寫幼兒園作業。
他也沒打擾他們,安靜地坐在一旁,打開筆電處理工作。
半個小時後,傅嘉文的作業寫完了,第一時間被傅琰宸趕去房間睡覺。
今天是不用讀話本的一天,傅嘉文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媽媽。
但媽媽好像也沒有挽留他的意思,傅嘉文嘆了口氣,老實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會兒後,傅琰宸推了推眼鏡,神色正經道,“時候不早了,回房間休息?”
鐘橋看了眼時間,也确實該睡了。
勞累了一天後,她迅速倒在床上,舒服地卷着被子滾動。
真好,粉色的被子,看着就很溫柔,還能聞到洗衣凝珠的淡淡芳香。
傅琰宸目光一動。
粉色很襯膚,床和床上的人都看着香香軟軟的。
他喉結微滾,一塊躺上去。
鐘橋警惕地看着他,“今晚,你不許!”
她卷着被子,像個毛毛蟲一樣,往外挪,“嗚!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傅琰宸嘆了口氣,“想什麽呢。”
他将被子掰開,将人抱出來,“只是幫你塗藥。”
鐘橋将信将疑,直到他真的拿出來一支藥膏。
聽到藥膏的用法,她努力甩頭,“我自己來就行!”
“你自己來不方便。”
傅琰宸非常正經的口吻,讓鐘橋有些遲疑。
“那好吧。”她躺平在床上。
冰涼的觸感貼了上來,上藥的人極其細心,不冷落任何一個角落。
傅琰宸看着此情此景,身體躁動的不行,偏偏臉上還在裝正經,“老婆,你這樣,藥都被稀釋了。”
鐘橋微微咬唇,她沒想到塗個藥也能這樣。
眼看膏狀藥物被稀釋成水狀,傅琰宸又加了點藥,動作上更為細心。
鐘橋努力咬唇,才沒發出異樣的聲音。
許久,傅琰宸抽出被泡褶皺的手指,眸色暗沉,“老婆…”
到了這一步,鐘橋哪還能不知道這人壓根就是故意的,她惱怒地将枕頭砸過去,“啊啊啊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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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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