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套50% 魔怔了吧
第9章 套50% 魔怔了吧。
世風日下,文時悠遭受了這件屈辱的事。
“你在幹什麽呀寶貝。”韓菁打來電話。
文時悠面無表情:“正在做鬥争。”
“做什麽鬥争?又遇見奇葩客人了?夜班?”
“不是。是在做思想鬥争。”
“……”
文時悠看着手機,抖着手指,在排行榜的第一位,也就是她看不慣排在第一位的那個頭像後面,閉着眼點了10次投票。
事後。
她癱在沙發上,面如死灰。
韓菁在電話裏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給沈言次投票?誰啊,是哪裏的絕世大好人快推進我們粉絲群裏哈哈哈哈哈哈。”
文時悠:“……”
“你居然會願意幹這件事,不像你的作風啊文時悠。”
确實不像她的作風,但這不是:“有求于人。”
韓菁:“以前你有求于我也沒這麽忍氣吞聲啊?”
不愧是她大學關系最好的室友,多年睡在一起的默契令她瞬間聞了幾分不對勁:“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誰網戀啊?”
“網戀個屁。”文時悠無語,“你看我長得像網戀的人嗎?”
“嗯。”韓菁說,“而且感覺他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幽默風趣又狂妄,還喜歡給給你找麻煩,你不打他就不錯了。”
文時悠沉默片刻,點頭:“是的,你說得很對,我現在就很想打人。”
想打人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打榜結束。
文時悠不願面對排名,總覺得自己已經不幹淨了。
沈言次這第一名的成績,有幾百萬分之一都是她的功勞。
她對不起自家偶像寶貝,對不起自己的身份。
兩天後,電視臺官方賬號開始逐步官宣參加跨年演唱會的明星。VSC和文時悠知道的一樣,就在伊港市的露天大劇院。
沈言次因為排名第一,有單獨唱首歌的機會。文時悠那個氣的,好幾個晚上沒睡着覺。
當然。
晚上睡不着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創作新曲,這麽有難度的事,她不知道雲徹是怎麽做到的,于是心中的崇拜更勝一籌。
最近的VSC活動很多,幾乎每隔一天就會飛不同的城市。
所謂累死偶像,粉絲狂歡。
文時悠拿了半個月的工資買了幾場內部神圖,精修後發在賬號裏,又收獲了一大批追捧和粉絲。
現在作為一名算是小有所成的博主。
全憑喜歡,為愛發電。
後面的活動她就沒跟了,一時因為捉襟見肘,二是因為工作太忙。
胡企鵝隔三差五催她交伴奏。
文時悠在截止日期的前一周完成,先發給了網聊對象。
她知道他最近也忙,常常是她白天給他發了消息,半夜才收到回信。
時也悠也:【你每場都得跟啊?】
時也悠也:【難不成你其實不是工作人員,而是沈言次的助理?】
應該,不會,這麽巧吧。
淩晨四點。
不想說話:【當然不是。】
她第二天早晨起來看到消息。
發現回信在淩晨後,忽然猶豫該不該給他發伴奏了。
好像有點麻煩人家?
拖了兩天,他似乎得了空閑,主動問她:【你讓我聽的東西呢?難道找了外面的狗?】
文時悠:“……”
她反手将東西發過去:這可是你讓我麻煩的。
時也悠也:【外面的狗沒有你便宜。】
不想說話:【便宜?】
不想說話:【你的意思是拿雲徹的票給沈言次打榜是一件很便宜的事嗎。】
文時悠:……
不想說話:【那下次再便宜便宜我?】
時也悠也:【想得還挺美?】
沈言次靠着頭等艙的椅背上,看着這段話笑了聲,輕點手機罵道:“小刺頭。”
接着就把給她的備注給改了。
沈言次下載好音頻,切換回微信大號。程歲泊在三人群裏發消息,問一會兒回酒店後要不要去他屋裏吃宵夜。
沈言次:【不了,我晚上有事。】
程歲泊:【又有事?你是不是瞞着兄弟在偷偷努力啊。】
雲徹:【他瞞着我們練習技術,我那天看到了。】
程歲泊:【什麽!我就知道你個狗東西在偷偷努力,不講武德,難怪排行榜是第一。】
沈言次:【排行榜公平公正,全憑自己魅力。】
程歲泊:【放屁吧你,全憑你粉絲的努力。】
這次可不僅是他粉絲的努力呢。
還有雲徹粉絲一份功勞。
沈言次特意@了一下雲徹,發了一連串炫耀的表情包後,收到他慢半拍的回應。
雲徹:【游戲技術。】
沈言次:【……】
程歲泊:【……】
雲徹:【起飛了,大家別玩手機了。】
程歲泊:【散了吧。】
沈言次:【你回家吃奶算了。】
周圍有幾位跟着上了飛機的私生,偷偷拿手機在拍人。
徐柄制止了兩次無果後,沈言次帶上墨鏡,将帽子蓋在臉上。
過了一會兒,又摸出耳機,點開了音頻。
……
翌日文時悠要上早班,不到6點就起床往酒店趕。
困得在出租車上補覺,忘了看手機。
撞上一名重要客人,又撞上幾個難纏突發事件。忙得腳後跟不沾地,腳上的高跟鞋裂痕更大了。
“你還沒換呢。”唐茜問,“別到時候徹底掉跟了。”
“有一雙備用的。”文時悠說,“就是沒這雙舒服,穿了兩次就丢在櫃子裏。”
“新買一雙呗。”
“看上了一雙,”文時悠低着頭打字,屏蔽ABCD,快速發了一條“又窮又事逼的客人通通給我消失!!!”的私人狹窄領域的朋友圈後,她頓了頓,接上句,“就是沒錢。”
“……”
五星級酒店的工資怎麽可能買不起一雙鞋,要麽文經理又拿錢貢獻了愛好,要麽文經理看的鞋——
文時悠将鏈接拿給唐茜看。後者爆出一聲粗口:“這麽貴,活該你沒錢!”
“你不懂。”她說,“這不是要買演唱會的門票了。”
“哦。”唐茜點點頭,“也對,得省着點花,畢竟年終獎還沒到手。”
“也不一定能搶到。”
按照以往的經驗,除非踩了狗屎運,否則概率極低。
“那我也是高價也要去參加的,這次我老公可是要單獨唱歌呢,絕對不允許自己錯過!”唐茜說。
“……”
文時悠想到這件事就生氣。
回家後沒吃晚飯,倒頭睡,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鈴聲吵醒。
她是有點輕微起床氣的人。
在高中時期就因這原因看沈言次極度不順眼,因為他經常不按規律到學校,而她下課好不容易抓緊時間補覺,就會被他吵醒。
更何況現在原本就心情不佳。
接通電話也沒是誰,張嘴就來:“大半夜誰啊?”
“……”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對方不緊不慢,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現在應該是剛過8點?”
“……”
“雞都沒你睡得早。”
“……”
文時悠看了眼屏幕,不情不願爬起來,徹底清醒了。
居然就這麽睡了一個多小時,這種情況下,她晚上又得失眠了。
“你知道嗎。”她說,“今天你的聲音特別像沈言次,導致我現在很難受。”
對方默了默:“我還帶變聲的?”
“嗯。”文時悠說,“游戲裏聽起來像,微信更像了。”
“你已經收了錢,”他說,“聽不慣也得忍着。”
“所以這不是在忍嗎?”
“……”
要不是看着雲徹的份上,她才不做這種吃虧事呢。
文時悠起床給自己調了杯牛奶麥片充饑,雙腿盤在沙發上,一邊應着話,一邊刷着雲徹的物料。
大概察覺出她的敷衍,他忽然說:“累了?”
她這位金主,在很多時候說話都是懶散和欠欠的語氣,忽然認真又柔和地問了這麽一句,文時悠微愣,坐直了身體後,不太适應:“也,也還好。”
“哦,”他說,“那就是遇到事逼心情不好。”
文時悠:“你怎麽知道?”
“小東西,”他又來了,每當她犯蠢的時候,就會習慣性call back,“我有眼睛。”
“……哦,我發了朋友圈。”文時悠沒屏蔽他,“算了不提糟心事,剛才看見你早上給我發的消息了,當然可以改伴奏,給我聽聽呗。”
沈言次:“在傳了,就是有點慢。”
文時悠:“那先挂了。”
“等等。”他輕聲一啧,仿佛對她的着急很不滿意,“我可以直接彈給你。”
“嗯?”她又愣了下,“你就會彈了?”
“一點吧。”他含糊道,“不算熟悉。”
“FT不愧是牛逼的經紀公司,沒能力不能進是吧。”
“也不是。”他揚了得意的聲調,“主要是我優秀。”
“……”
聽筒中,傳來某種翻蓋和手機磕碰的聲音。說話聲倒是變遠了:“能聽到?”
“能。”文時悠坐直了身體。
試了幾節音符後,一串熟悉又流暢的音調從指尖流出。
她自己幾斤幾兩是清楚的,對音樂沒什麽造詣,對于專業人士來說,寫的東西類簡直就是小菜雞。
但金主改編的能力特別強,在她尊重原本旋律的基礎上,做了不大的改動,一首普通的曲子居然可以變得如此驚豔。
再加上他卓越的彈奏能力,讓她懷疑是不是錄好的伴奏。
一曲結束。
文時悠被硬控了三分鐘。
他聽見鋼琴鍵,問:“還行嗎。”
起止是還行。文時悠怔怔地說:“好像沒太聽清,可以再來一遍嗎?”
“嗯。”
她将手機放在沙發上,又取了耳機。
音樂如溫和卻不凜冽的光芒,淡淡籠罩在身上。像置身于海邊,看日出,微風和煦,不急不躁。
文時悠斜躺在沙發上,渾身放松,竟然不知不覺又陷入了迷糊。
那邊察覺到她的呼吸勻稱,停下彈奏。
頓了好一會兒,才偷偷喊了句:“文時悠。”
她反射性哼了聲,無知覺地應答。
沈言次笑了笑。
壓低了聲音,清雅的嗓音柔聲說:“晚安。”
這首曲子,她其實是按照雲徹會喜歡的風格來創作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卻夢到了高三上學期那個開學的早晨,教導主任在念完冗長的開學詞後,讓沈言次上臺表演。
文時悠被各位同學的掌聲吓了一跳,立馬睜開眼并站直身體。
好在旁邊沒人發現她在偷睡。
一曲溫和又不失力量的鋼琴曲響徹整個校園。
彼時,她早就沒和沈言次是同桌了。
彼時,她和“曾經關系不錯的同班同學”鬧了不愉快。
彼時,她讨厭一切群體活動,因為剛被紋身的事情通報。
應該不關心這場表演的,可心靈卻莫名被洗滌清空。
黃思念問她:“他挺厲害啊,你真沒覺得他帥?”
這一瞬間,文時悠微怔。
模糊的瞳孔擡起來,臺上的人在陽光下指尖跳躍,側顏還挺……
——文時悠在沙發上驚醒。
電話語音不知在何時被挂斷。
留下他的一句文字的晚安。
以及延遲發來的音頻。
心髒悸動,跳得格外快。
掌心殘留汗液。
都怪網聊對象的聲音。
居然又把兩人聯系到一起。
魔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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