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上套36% 抓緊身下的床鋪

第34章 上套36% 抓緊身下的床鋪。

沈大爺生氣了, 氣氛比較尴尬,但後果不是很嚴重。

他自己生完悶氣後,能自己治愈自己,多麽強大的內核。

文時悠的花沒送成功, 因為沖出去的人實在太多了, 她速度沒那麽快,立馬被擠在了後面, 擋住了全部視線。

有點遺憾, 不過也習慣了。

文時悠嘆了口氣, 聽見沈大爺陰陽怪氣開口:“不就送束花, 你有現成的渠道也不知道合理利用。”

她當然知道他在指他自己, 但曾經的文時悠可以把他當做一個追星的橋梁, 接近的方式,現在卻做不到了。

“……你別管。”文時悠看了他一眼,嘴硬道。

“行吧。”大爺依然陰陽怪氣, “現在連利用我也不願意了。”

文時悠:……上趕着被利用, 神經病是吧。

她将這束花打在他身上:“那利用你吧, 将它收下, 別浪費了。”

沒想到他第一次收到文時悠的花會通過這種方式, 沈言次頗為嫌棄,卻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

路上一位賣花的小朋友忍不住了:“大哥哥你作為男朋友怎麽讓漂亮姐姐送花呢,您應該主動一點, 也給她買一束吧,好事成雙,祝您們百年好合!”

“小朋友的語文是語文老師教的吧。”這麽好聽的糖衣炮彈,沈言次怎麽能忍得住,當即付了錢, 将三倍大的鮮花塞進她懷裏。

文時悠:“……你是嫌自己不夠顯眼嗎?”

好像是有點張揚了。

沈言次摸了摸鼻子:“……那丢了?”

這麽貴的東西呢,這男人果然對金錢沒什麽概念。

文時悠很舍不得,但又不想告訴他舍不得,最後說先找個私密性強的包間坐着,別在大街上晃蕩了。

沈言次哦了聲:“私密性我有經驗,剛好有個朋友的店在附近。”

朋友的店在附近,打車幾分鐘的時間,文時悠和沈言次一人抱了一束花,從人煙稀少的後門進了店。

吃飯途中沈言次讓徐柄派兩輛車過來,分別将他的西裝外套,兩人的花送往兩人的家中。

“……”

為了兩束舍不得丢的花,于是花費了更多的價格。司機估計一頭問號,覺得當紅大明星的腦子指定有什麽問題。

“我有個問題。”文時悠吃着吃着,忽然擡起腦袋,“請問為什麽不讓兩位司機一會兒直接送我們回去,這樣兵分兩路不是更方便?”

沈言次動作一頓,不太高興地問:“怎麽你吃了飯就要和我分道揚镳了?”

文時悠:不然呢?難不成還有二臺?

沈言次臉色微變,頓時将筷子放在碗前,不樂意了:“你這人這麽這樣。”

文時悠:?你現在這幅小孩子耍脾氣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沈言次:“我好不容易和你有個約會,你就不能多陪陪孤家寡人一段時間。”

文時悠戳了戳盤子裏的菜,燥熱地說:“我——”

沈言次:“你媽不讓你這麽晚回家?”

“……是我明天還要上班。”她可是個苦命的打工人。

“12點之前把你送回家。”他将腦袋靠在雙臂上,黑發散在上面摩擦,用黏糊糊的聲音說,“我明天要坐飛機出國,一去就是三天。三天後回來接了幾場活動,活動離南齊市很遠。耽誤來耽誤去就是一周,我好不容易有自己的時間,這一周我都不會煩你,所以真的不能滿足一下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

“……”

他現在說這種話簡直信手拈來,形象從一只傲嬌別扭的忠犬變成了一只又粘又茶還步步緊逼的大狼狗。

偏偏視線落在她身上時,期待中藏着壓迫,讓人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說不出拒絕的話。

文時悠抿了下唇:“那你想去什麽地方?”

沈言次将腦袋立起來,眼睛黑得發亮:“帶身份證了嗎?”

文時悠:?

“走。”他迫不及待站起來,“去開房。”

????

-

開房是真的開房,文時悠上一秒被他這一出驚得措手不及,下一秒站在一家電競酒店面前,無言以對,差點扶額苦笑。

沈言次揚了揚下颚,示意:“快點快點。”

文時悠:“你真的好幼稚啊。”

沈言次:“我前幾天在網上刷到的推薦,不僅可以吃飯睡覺洗澡,還能打游戲。”

文時悠:“……大少爺你真的,哎,我,你……算了。”

真是像出門沒體驗過普通人生活的無知有錢少爺。

你才知道這種酒店嗎,你可真是不谙世事啊。

沈言次:“我從來沒體會過。”

文時悠:對,你體會都是五星級酒店。

她拿着自己的身份證去前臺開房,跟着路标到了三樓。推開房門,兩臺超豪華的電腦正對房門。

沈言次緊随其後,還沒看清屋子的全貌,只見前面的人砰的一下将門死死關上。

沈言次:?

文時悠:壞了,這家店服務太完善,好像開錯房間了。

沈言次:“怎麽了?”

她瞬間紅溫,結巴道:“要,要不再等我一下?”

沈言次更好奇了,很想知道裏面到底有什麽能讓她有這種反應:“你覺得我在這裏等待合适嗎?”

随時有可能有路過的人,随時可以認出他。

文時悠一頭兩個大:不行,不能讓他看到,最近他本來就不正常,要是看到了怕不是要翻天。

沈言次趁她沒反應過來,抓着她的手腕再次将門打開。只聽見嘀的一聲,文時悠腦海裏閃過大大的絕望。

一股玫瑰的香氣撲面而來,只見不大的房間裏,從門口到大床擺滿了鮮紅的玫瑰,床上的是心型,地上是地毯狀。最可怕的是,玫瑰就夠尴尬了,還特麽在角落排了一整排的杜X斯、傑X邦,s號M號L號xxL應有盡有。

文時悠:沃日。

文時悠:酒店你以為是一夜九次郎嗎,放這麽多玩意兒在這裏。

文時悠:你想賺錢我理解,但你不能賺得這麽離譜吧!!!

饒是沈言次做好了準備,此刻也腦袋空白了片刻。

情侶電競房?

不,酒店以“人性化”打廣告,宣傳給顧客最美的體驗。由于最近廣告投得太多,生意很不錯,文時悠去開房的時候被告知,雙人房只剩那間最貴的情侶房了。

她想着沈言次的身份,沒多想就開了,反正是玩電競,反正是兩個人,開什麽都無所謂。

“放心。”前臺擠眉弄眼說,“一定給您最驚喜的體驗。”

驚喜,實在是太驚喜了。

驚喜的文時悠在原地淩亂。

她的身後站在某疑似九次郎的大明星,前胸貼着後背,鎮定将門關在身後。

她解釋:“就剩這一間雙人間了。”

沈言次:“哦。”

文時悠:你哦是幾個意思啊!能不能多說幾個字!

他站在身後,将頭顱壓低,湊到她耳旁後,低聲問:“沒有三人間四人間五人間?”

文時悠:!是啊,這是電競酒店,她傻逼了!

“哦我知道了……”他若有所思,語氣暧昧,“你是故意的。”

黑發掃了過來,像無數的小螞蟻在耳邊爬行,文時悠癢得不得了,摸着耳垂大步向室內走去。

沒想到床上更誇張,直接用五彩缤紛的盒子擺出了愛心。

愛心套愛心,男主人今晚必定精盡。

沈言次拿了一個起來,還沒看清外面寫的什麽,她一巴掌拍了過來。

盒子跌落在床,散亂不成樣子,文時悠立馬說:“我們開始打游戲吧。”

沈言次不急不緩:“我研究一下這是什麽。”

他又拿起小盒子旁邊一個莫名其妙帶着粉色的東西:“自帶潤,滑,高效,震,動,每分鐘可達——”

文時悠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沖過去将東西搶過來。

沖撞的力度太大,人又激動,撞得沈言次胳膊肘一彎,連人帶東西朝她壓在床上。

而她卻沒有發現,還在一個勁兒找回面子:“這是你自己選的酒店,不能怪我。”

“好。”

“?”

“好吧。”沈言次笑彎了眼,“算我故意的吧,我喜歡你,所以就想和你在有情調的地方單獨相處。”

“……這是有情調的地方嗎?這特麽是色——”

沈言次挑眉,文時悠謹言慎行,将剩下的話咽在喉嚨裏。

沈言次四肢僵硬,觀察力卻格外敏銳。

他看見了她下嘴唇裂了一層死皮,很好撕的樣子,于是沒經過多餘的思考,伸出手碰了一下那塊死皮。

文時悠一愣,瞬間意識到什麽後,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空氣中漂浮着凝滞的,暧昧的氣息,混合着花香,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和思考。

他将手停在死皮上沒動,指腹幹燥,溫度很高。

兩人的臉頰都泛着紅暈,這樣近的距離下,她胸前起伏着,柔軟的一處時而撞擊,時而遠離,像撩撥的手,拿在羽毛在心髒浮動。

下一秒,他低頭試探地湊近。

而文時悠的瞳孔顫動,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鋪。

呼吸一點點拉近——

再拉近。

近得只剩下一厘米的距離。

心跳聲震耳欲聾。文時悠不敢相信她竟然帶着濃烈的期待,這樣多不對,面前這個人……她可能真的,是……

沈言次用那雙漆黑的眸子仔仔細細地看着她。喉結上下滾動,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驀地,卻停在了原地。

沒有電話打擾,也沒有人敲門。他就是停在了一厘米的位置上,沒再前進一步。

“打游戲吧。”

他啞着嗓音,從她身上坐起來。摸了摸幹燥又滾燙的唇,眼眶壓抑得通紅。

文時悠躺在原地一愣,只覺得渾身後背被浸濕,像被脫了一層皮,提不上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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