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上套68% 生日加喝酒
第39章 上套68% 生日加喝酒。
文時悠話音落下時, 天空中放起了煙花。很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但天地良心,她已經沒有錢去準備這樣的驚喜了。
大屏一共有兩張照片,連續播放, 時間持續一分鐘。
一張是他曾經的微信頭像, 一雙鋼琴手在前方,身後是她自己制作的背景——今年跨年演唱會上, 她親手拍的超絕帥顏。
另一張是今年一張工作室發的照片, 笑容明媚, 氣質陽光。她去微博找了很久, 最喜歡的一張。
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五彩斑斓的畫面, 沈言次站着沒動, 一直到有關他的大屏褪去,才緩緩将目光挪向她。
文時悠朝他笑。
眼眸中閃過幾分不好意思,還有需要掩蓋的緊張。
“我買了一周。”
她松開手, 做了個誇大的動作:“問了徐柄你這裏能不能看見, 他說能, 我就想:以後你每天都能站在自己家裏, 看見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你說這個創意好不好?”
沈言次沒回答,驀地轉過身,伸手快速在眼睫處抹了一下。
文時悠看着他的動作一愣, 心想不會吧。
“我拿個東西。”他很低地開口,如果認真辨認,很容易能辨認出下低聲下的沙啞。
開門,進門。走得很快,回來得也迅速。想法剛在文時悠的腦子裏轉了一圈, 沈言次就拿着一件外套出來,披在她身上。
文時悠好奇地盯着他看。
沈言次偏過頭:“你看什麽?”
文時悠:“……我在看你剛才有沒有在哭。”
沈言次:“……我會哭?你看錯了。”
文時悠:“眼眶有點紅,聲音也有那麽一點鼻音。”
她的心中閃過幾分不可思議的無措:“沈言次,你感動得哭了嗎?”
想過很多種他收到禮物後的反應。比如狂傲地說“這種大屏我早就看膩了也沒很有新意”,或者傲嬌地說“我就說你不會沒帶禮物,你還是想着我的”。
但沒有那種像現在這樣,帶着沉默的感動,卻讓人輕易地感知到其中的厚重。
以前的文時悠會想,這樣一個人是真的喜歡自己嗎?後來她不想了,因為沈言次的所作所為确實如此,她不能懷疑別人的真心。
于是她又換了個賽道,開始想他到底喜歡自己到什麽程度,是因為明星的日子太寂寞,想要戀愛了,而她不過是恰好在這個時間出現,又有老同學的身份加持,足以信賴。或者是一時興起,他忽然發現她暴躁中帶着可愛,想要得到。又或者是年齡到了,想要嘗試。
文時悠嘴上在炫耀,其實內心并不覺得這個禮物是多麽花費心思。但看他的反應,卻覺得仿佛自己做了件多麽至關重要的事。
所以,他到底多喜歡自己?
仿佛被她的追問問煩了,沈言次用鼻子嗯了聲,幾分尴尬地問:“怎麽,生日不允許人感動嗎?”
“……”
文時悠心中一慌,隐約覺得之前的想法都不對。沈言次沒準比表現得更喜歡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可能會淪陷。
心中的小鹿亂撞,文時悠胡亂點頭,嗯嗯兩聲,想着今天就這樣吧,徐柄他們沒準還在裏面等着給他過生日。
回去了回去了,外面空氣好熱。
沈言次用外套将她攏回身前。
這個動作他用得相當熟練,和上次一模一樣。
被她戳穿後,他又找回了厚臉皮,揚着下颚看了一會兒新出來的大屏,又低下頭,朝她靠近。
文時悠朝內縮了縮脖子,小鹿蹦跶得更快了。
“文時悠。”他懶洋洋地喊,“這屏可不便宜,你花了多少錢。”
“哪有人問自己生日禮物多少錢的啊?”
“那好吧,我換個問題。”他笑起來,比照片上的光華更盛,帶着顯而易見的若有所思,傾向性地誘導問,“那你來說說,為什麽願意為我花這麽多錢。畢竟按照我的理解,雲徹電影上映,你就算要花錢,難道不該先宣傳他的電影?”
“……”
文時悠的心跳亂七八糟,解釋不了,有種要完的感覺。
“好吧,既然你說不出來,那我來幫你回答了。”
文時悠:你的話真的好多啊,能不能不要說了。
她非常想要捂住耳朵。
“文時悠。”
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尾音勾着魂,“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說完。
沈言次立刻觀察她的神情。
在她沒有第一時間拒絕的時候,在心中得到了答案。
這一刻的感覺雖然比不上大屏的沖擊,但心髒卻飛揚得非常高。沈言次咽了咽唾沫,欣喜與緊張交織在一起,與她驚動的眼眶差不多。
“我——”
“文時悠。”沈言次打斷她說,“我不想在生日這天又被拒絕一次。”
“……”你生日了不起哦。
“還有。”他又偷偷咽了咽唾沫,心髒快要跳出來,手心也帶着薄汗,與自己的外套摩擦。
“文時悠。”
她聽得又慌又惱,說:“你幹嘛一直叫我的名字。”
沈言次:“因為我喝了酒。”
?這兩者有什麽關聯?
沈言次:“生日加喝酒,所以做什麽能夠都被原諒是吧?”
?什麽意思?
文時悠恰好仰起頭,下一秒,直面撞上他低下來的頭,那一刻,文時悠有種是自己将自己送上去的錯覺。
他又快又用力地拿唇撞了她一下。
文時悠吓得腦子一嗡,直接僵在原地。
而他頓了頓,意識到她沒有溢出厭惡的情緒後,乘勝追擊。
雙唇與她又緊又實地接觸,溫熱而柔軟的氣息将她全面包裹,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有粗魯又用力的相貼。
好像在說,他也是第一次,他也很緊張,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成為一個熟練的王者。
就在這時,陽臺的推拉門被人一把從外面推開。
徐柄的大嗓門伴随着酒氣,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卧槽?”。
!!!
文時悠率先反應過來,使出洪荒之力将人推開。
這一刻她想的是徹底完了。地下戀就要這樣被發現了,等等,不對,怎麽能說地下戀了,她什麽時候和他有地下戀了!
徐柄朝兩人沖了過來,嘴裏崩出一個接一個的卧槽。
文時悠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嘴巴像被膠水黏住,說不出一句解釋的話。心跳也是亂的,快要崩盤。
沈言次冷言看着徐柄,擡手捂了一下被撞疼的嘴唇,神情有點像刀子。
徐柄直直地指着——兩人背後的——雙生大屏:“沈言次你哪個粉絲為你搞的應援,我居然都不知道!”
文時悠:“……”
沈言次:“……”
徐柄:“還說你們在這兒幹嘛呢,原來背着我們來這裏看屏了。”
“……”
“……”
好了沒事,玩去吧。
徐柄:“快滾來,唱生日歌了。”
說完,他什麽也沒差異,轉身回到了房間。
留下的兩人氣氛寂靜,冷空氣将旖旎帶走,吹起來涼飕飕的。一人在後悔,一人在回味。回味的人率先開口準備打破沉默。
文時悠忽然轉過身,踹了他一腳,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
吹完蠟燭吃完蛋糕後,這個荒誕的夜晚終于結束。
各自的助理接了各自的藝人回家,徐柄肩負起送文時悠回家的重任,沈言次的表情很不樂意。
雲徹先走,徐柄和程歲泊等車,文時悠返回去拿包時,沈言次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一半時,文時悠又踹了他一腳,沈言次居然一聲沒吭,生生受着。
程歲泊看在眼裏,一臉深深的懷疑:“你剛才去陽臺沒發現什麽異樣?”
徐柄:“什麽異樣?”
程歲泊:“……我看沈言次的嘴巴有點紅。”
徐柄:“吃了有色素的蛋糕呗,上次我吃了藍色的蛋糕拉了兩天藍色的屎。”
程歲泊:“…………”
徐柄知道他想說什麽,擺擺手:“哎呀你真的想多了!我和文同學純屬良好的戰友關系,高中我為沈言次的桃花債打工,她和我差不多。我對沈言次喜歡中帶着嫌棄,她和差不多。你這話說的,搞得像戰友升級成老板娘似的。”
程歲泊:“……我覺得你可能沒認清自己的定位。”
徐柄別的不說,但在沈言次心中的地位向來很信心,于是此刻就很不贊同程歲泊的話,帶着酒氣,頗為硬氣地說:“行,打賭。他們要有什麽,我從此以後叫你爺爺。”
“……”程歲泊皮笑肉不笑,心說,這孫子你當定了。
-
回到家後。
文時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臉頰燙得吓人,心髒砰砰亂蹦。指尖又涼又熱的,整個人都不太好。這種不好和感冒的症狀差不多,搞得她還去測了個體溫,然後發現體溫只比正常時候高0.1℃。
手機震動。
文時悠低頭一看,倒數第一:【到家了嗎?】
不想回,真的是不想回。
沈言次就是個流氓,她還沒答應人呢,怎麽能做這種事,這就是個光鮮亮麗的臭流氓。
但話又說回來,他的嘴唇果然如之前想象的那樣,又熱又軟,觸感格外細膩,比面包柔軟了一萬倍。
文時悠坐直了身體:不是,她這是什麽思想!沈言次果然害人不淺!
當天網上,感覺腦子和嘴巴同時受到污染的文時悠做了個夢。
夢到高中時期一個體育課的下午。她好不容易因為大姨媽逃了個課,大熱天困得要死,趴在座位上補覺。
大片的三葉風扇在頭頂嗡嗡地轉,熾烈的風引得汗水溢出,順着少女的脖子往下滑。
她睡得并安穩,總感覺有人再拿東西撓她,癢癢麻麻的。
像蚊子,怪讨厭的。
文時悠打了自己一巴掌,摸了一手汗後,徹底醒了過來。
她坐在原地悶了一會兒,然後發現手臂下方壓了一張白色的信封。
……嗯?
什麽東西?
情書?
那肯定是送給沈言次的情書,又是哪位姐妹丢給她代送,也沒送個冰奶茶,真是不懂道上的規矩。
文時悠正準備拿起來塞去沈言次課桌裏,然後發現收信人是她。
??
文時悠更懵了。好一會兒謹慎又鄭重地打開,然後,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
這,是什麽?
思維導圖?歌詞?還是寫的文言文啊?
哦她懂了,這肯定是班上最新流行的什麽傳信游戲,好無聊,參與的人實在是好閑,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怎麽還能這麽閑。
她沒有多想,甚至沒将這封信刻進記憶裏,随手塞進了化學書課本裏。
不是情書。
害,
不是情書。
文時悠咂了咂嘴,重新将腦袋枕在胳膊上,困意再次來襲的時候,她想,這種帥氣校霸暗戀我這麽瑪麗蘇的事,果然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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