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弄潮·23

第23章 弄潮·23

到了深夜後半,半山腰的風散了很多,蟬鳴聲也逐漸熄下。因而,整個屋子變得格外寂靜。昏黃的油燈閃爍着些微光源,将床上擺動的身影搖曳到牆上。

屋子裏盡是交融的味道,若要詳細說這味道是怎麽回事,怕是誰都沒辦法說個詳細。可但凡是經歷過這事的人,只要走過聞到,便知曉屋內正做着怎樣的“好事”對天元而言,才這麽片刻的功夫便洩了身自然是不光彩也丢人的,怕是傳出去,溫元都會嘲笑。可這會兒,姜言歡卻一點都不覺得沈清淮丢人,反而被震蕩得滿心滿眼都是驚豔。

她眼神好,就算是這樣的條件,依舊可以看清沈清淮的表情,還有她細微卻動人的模樣。少女越是嬌柔,就越不像一個天元。

虛軟躺在床上,從每根頭發絲再到她顫抖的身子,無不充斥着柔弱和無助。白皙的肌膚上零散彌漫一層薄汗,似是被打碎的星辰碎末落在她身上,在她盡身渲出銀河。

沈清淮哭得很小聲,甚至是不容易被察覺的。細長的手指緊攥着身下早就被她扯出無數花褶的紋路,伴着她斷斷續續的喘息,充斥了房間,浸在山谷的夜風中。

這樣的沈清淮足以激發姜言歡本就蓬勃的欲望,她收攏臀瓣,以便于自己将體內正在“傾吐”的肉物夾得更緊。

“啊…小嬸嬸…嗯…嗯…”

沈清淮聲音再度擡高,伴之而來的,是她無意識弓起的腰身,因為痙攣而來回起伏的小腹。

這份高潮對沈清淮而言是無比陌生的,和陰蒂高潮相似,卻又有着很大程度上的不同。勃漲的陰蒂極度敏感,又因為形态的變化,以至于它承受刺激的面積也更廣。

脆弱,新生,稚嫩,任何快意和刺激對而今的“性器”來說都是足以傾覆的快感。被姜言歡裹夾的桃桃燙地驚人,吞噬她的穴腔又熱又緊。

像是被裹在了熱縮膜裏,而外面在不停的加溫,裏面就收縮地越發厲害。嬌俏的小肉團被裹夾地不留縫隙,裏面的媚肉與皺褶将它盡數吸附着,姜言歡還不停地夾自己。

濕潤的水液蔓開,将整個桃桃裹覆地精确。那些水液都被鎖在裏面,甚至沒辦法從縫隙中滴淌出來。

“清淮好棒,才剛插到嬸嬸的穴兒裏,就開始射液了。”

姜言歡并不覺得沈清淮太快了,在發情期間,溫元會本能的渴望天元的本息,亦或者是對方的體液。

她用手壓着沈清淮的肩膀,緩慢地在她身上起伏,而這會兒,沈清淮還并未結束洩身。還在顫抖着吐出腺液的桃桃猛地被夾緊,而後被動地在那腔燙穴中反複地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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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歡每次起伏,都會将肉物緊緊裹夾着,生怕它滑出來。而坐下時,又會刻意放松了軟穴,好讓沈清淮能暢快地觸到最裏面。

這樣本該是舒服的,可對于初次經歷這事的沈清淮而言,卻是恰恰相反了。

本就難耐的地方被姜言歡又擠又夾,腰身徹底失了力氣,敏感的前端也早就在磨砺中變得酥麻不已,仿佛不再是自己身體的一個部位。

她控制不了,也沒辦法停下來,就只能被姜言歡夾緊,再幾乎崩潰的歡愉下,不停地射出腺液來。

“不要…小嬸嬸…求你了…讓我出去…求求你…啊…我受不了…唔,唔。”

沈清淮這會兒全身癱軟,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哭喊的力氣。她腰腹酸澀,雙腿連繃緊的氣力都蕩然無存。

再一次次的裹夾中,小腹不停地下墜,碎裂,重組。而後,便是無數黏稠的仙豬傅腺液自那脆弱的地方洩出。

舒服都快要昏過去了,可偏偏姜言歡還不肯放過她,還要一直欺負她。

“嗯,清淮好棒,射了好多給嬸嬸。小桃桃好舒服對不對?被嬸嬸的穴兒夾得又硬又燙,啊…剛剛那下,射到嬸的宮口上了,好舒服…再多一點,清淮乖,再多射一點給我。”

姜言歡雙眸渙散,被這會兒的歡悅沖昏了頭。她壓着沈清淮肩膀,不管身下少女的哭泣和讨饒,在她身上起伏。

濕軟的穴口翕動,随着她的套弄終于出現縫隙。因此,水液混着腺液,一并順着交合而産生的細密縫隙緩緩淌出。

裹夾,磨蹭,緊繃的臀瓣在收縮間,夾緊了體內越發挺漲炙熱的桃桃。好似不留情的榨汁機般,勢要将桃子裏所有的汁水壓榨而出。

“啊!不!小嬸嬸…求你了,讓我出去吧…疼…啊…好緊…我快要受不了了…”

還在洩身狀态,卻又再一次被強烈的刺激收裹。沈清淮雙眸渙散,幾乎要被姜言歡帶來的快感擊潰。她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也是久違的釋放。

濃稠的腺液攀頂至極就開始傾洩,而後又被姜言歡不停地索取。可她掙紮不能,更動彈不得。

姜言歡伏在她身上,胸前被她豐碩的雙乳擠壓着,女人在她身上瘋狂扭擺着雪臀,速度雨來越快,逐漸出現殘影。

濕灼的皮膚相貼,帶來的熨燙和快慰成了雙倍。姜言歡勾着唇角,此刻的她就像個榨取人息的妖,眼尾透着情欲飽食後的嫣紅,可那雙眼睛,卻又透出不知足的貪婪。

她把唇貼上來,輕輕咬着沈清淮被淚水浸濕的臉頰,又吻了吻她凝了一小灘淚水的耳廓,為她把那些微鹹的淚水舔幹。

親吻的動作是極致溫柔,可她身下吞吐桃桃的速度,卻是可以稱之為“粗暴”的極端。

“清淮,嗯…清淮,你的小桃桃頂到嬸裏面去了,好爽,把嬸嬸的穴兒都給操開了。啊…好暢快,清淮,嬸嬸忍不住了,再快點好不好?嬸就快一點。”

看似是在征求同意,實則卻沒有給沈清淮一點喘息的餘地。還在鼓射腺液的桃桃頭被猛地夾住,在劇烈的刺激之下,又吐出一灘濃稠的白液。

過多的淫水混着白濁的腺液,順着穴口滑出,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搗碎,成了碎渣一樣,凝在小穴附近。

不堪承重的小床被壓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響,與周遭的蟬鳴聲逐漸同屏。沈清淮已經哭得快昏過去,卻又被快感刺激着所有感官,讓她無法就此昏迷。

倏然,姜言歡猛地坐下來,便再次把桃桃吞進了深處。已經有些半軟的小肉團被穴腔擠壓着,邊棱都因此扭變了形狀,桃頭上的小孔也在蹭動中一歪一扭,開合地更明顯。

在一波波被吞吐的歡悅中,沈清淮的哭聲漸漸弱了,只是沉默的流淚,取而代之的是她越發沉重的喘息。

一小股殘存的腺液在裹夾中緩緩吐出,桃桃也因此徹底軟了下來。大量地濕液混着腺液,争先恐後地順着腔門大開的穴口滲出。

盡管姜言歡不舍地努力收着穴和小腹,想要将沈清淮射出來的東西鎖在身體裏,可沈清淮剛剛射了太多,而自己也流了好多水,想要留住是不可能的。

僥是沒能全部留住,但宮腔內還是吃飽了天元的腺液,暫緩了發情期帶來的焦躁不安。姜言歡的理智恢複了些,而後低下頭,看着被自己狠狠欺負過的少女。

沈清淮本來整齊的發絲已經徹底亂了,臉上汗淚交織,一雙杏眼也哭得紅腫。她委屈巴巴地蜷縮在那,一只手下意識地擋着額頭,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那模樣,活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兔子。

“清淮,怎麽呢?”

姜言歡語氣溫柔,與兩個人初見時仿佛判若兩人。她不問還好,這般問了,沈清淮就更委屈了。

“姜言歡,你讓我出來。”

她說,又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看來很生氣的樣子。可惜,她的嗓音軟軟啞啞的,就連發脾氣都那麽軟糯。

“清淮不想我夾着桃桃嗎?可是軟乎乎的桃桃夾着好舒服,混着清淮射進來的東西,在嬸嬸的穴裏,暖暖的。”

姜言歡一出口就是暴言,成功讓沈清淮再度破功。她眼眸又濕了,紅着臉,支支吾吾半天,難以開口。

“姜言歡,你別欺負我了,我真的疼,讓我出來。”

沈清淮小聲說,倒也不是假的。她是第一次用那,還被姜言歡磨蹉了那麽久,動作真是一點都不不溫柔。

聽沈清淮這麽說,姜言歡也收起笑容,她怕自己沒吃過,真把桃桃弄壞了,急忙把小家夥放出來。随着小肉團脫出來,一大股清透卻又濃稠的液體自穴口洩出來。

一部分淅淅瀝瀝地淌在床上,另一部分被閉合的陰唇裹夾着,濕漉晶瑩地被夾在唇隙中。

吐出小桃桃之後,姜言歡急忙去看。

她摸到一手的濕液,也顧不得擦,直接張口把桃桃身上殘留的舔了個幹淨。看到她那麽急,還這樣幫自己清理,沈清淮臉色更紅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搶回來…

“是有些腫了,還有點紅,可能是嬸把你夾得太緊了,可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姜言歡揉着小桃桃,不經意間,觸到沈清淮腿心的稍後的地方,那裏是天元的第二性器,和溫元是一樣的。

這會兒…濕的厲害。

“你別摸它了,我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就是…小腹有些疼。”

沈清淮揉了揉腹部,總覺得可能是剛才痙攣的次數太多導致的。

姜言歡一聽,輕輕湊過去,用掌心按了按,又揉了揉。

“定是清淮射了太多,把這兒也給射累了,清淮歇息會兒,我幫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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