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九個男朋友
第九個男朋友
在幕後英雄狗剛雄的努力下,幾人(咒靈?)終于走出了林子。
這其中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原本被理理折磨得有些虛弱的貞子在靠近林子邊緣時突然猛烈掙紮起來,被伽椰子揍了一拳之後也不老實。
正假裝自己是仙女的理理,氣得拳頭捏得梆硬,趁着兩個豆丁興奮往林外跑沒注意過來時,她又賞了貞子一拳然後将她卷吧卷吧,塞進了左手上的菩提子手串中。
這是她之前在某個任務世界得到的寶物,本來是救命的,但現在已經沒用了,只能作為一個空間儲存東西。
之前沒嘗試将咒靈往裏塞,一個是因為不确定這種本質上跟靈體一樣的東西能不能放,還有就是......
她嫌髒。
咒靈這種東西由人類的負面情緒所構成,可以說是集負面為一體的污濁之物。
何況貞子這種等級的咒靈不知道手上殘害了多少性命,多看一眼都嫌髒,要不是有用,她早就幹掉了這個看起來髒兮兮估計好幾年沒打理自己的咒靈。
平生最愛對鏡梳妝,十分寶貝一頭濃密長發的貞子:你禮貌嗎?
被塞到手串裏的貞子終于在理理一腳踹飛外圍形同虛設的攔路栅欄走出林子時,安靜了下來。
感知到貞子情緒波動的理理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眼。
原本栅欄兩邊立着的兩個小型的佛龛,現在因為理理的暴力行為在地上吃灰。
佛龛上供奉的不是日本常見的釋迦牟尼、觀音等常見佛像,而是羅剎女。
在佛典中,羅剎女本來是生食人肉的惡魔,後來受感化成為了佛教的守護神。
按理說出現在這個村子裏受供奉也正常。
但......
理理的兔耳棉拖踩在滾落在地上斷開的羅剎女像的頭顱上,碎裂的佛身中隐約泛着紅,而腳下佛像面上橫眉冷對,兇光畢露。
但在另一個傳說裏,羅剎女負責懲治地獄的罪人。[注1]
有人在用鮮血喂養羅剎女,鎮壓着什麽。
“仙女姐姐,我們家就在前面。”
理理思緒被跑來的兩個小豆丁打斷,随着枷場姐妹指的方向看去,原佛龛不遠處山坳有間簡陋的房屋。
兩個小豆丁熱切地希望帶她回家看看病中枷場夫人,在他們心裏魔法無所不能。
實實在在又熬了個通宵,并且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的理理,被兩姐妹一說,生出幾分倦意,沒有反對。
“走,帶路。”
長時間使用能力,且在虛弱狀态下,她沒直接暈過去都是因為意志堅強,現在咒靈逮到了,這個村莊看起來也不大能打的樣子,應該對她沒什麽威脅。
就是剛剛的羅剎女讓她有點在意。
不過基于對自己實力的自信,理理準備在枷場家休息下再做打算。
首先得弄清楚,這到底是哪個犄角旮旯。
想起已經翹掉的課,理理又開始頭疼了。
傑說早上來做飯的,等會發現人不在,客廳還跟打過戰一樣,估計也會急着找她。
理理摸摸脖子上的項鏈,心裏翻湧的思緒稍稍平複了下。
這個小眼睛怪劉海估計會用什麽手段跟過來吧,算了還是好好睡一覺,等他找過來算了。
在枷場姐妹欣喜的眼神中,理理毫不猶豫地跟着去了枷場家。
站在家徒四壁的枷場家,理理發現之前兩姐妹說窮得揭不開鍋,還真不是胡說八道。
枷場的小房子在村裏最偏僻的角落,但這因為偏僻,這裏相對得比較靠近密林,也十分安靜,這倒是省了不少事。
枷場家地勢比較高,站在山坳上理理可以将整個村落盡掃眼底。
村莊被群山包圍,位于中心的盆地,村內房屋擠擠挨挨靠在一起,其中小路交錯,靠山的位置是村裏開墾的一片又一片的田地。
這裏還保留着日本昭和時期的建築風格,枷場家更是幻視大正時期的木頭屋,甚至還燃着油燈。
怎麽會這麽落後,在東京繁華城區長大的理理無法想象。
原本抱着是否能借到電話幻想的理理歇了這份心,看起來枷場姐妹連電話是啥都不知道,唔傳說最氣派有錢的村長家會不會有呢,晚一些時候讓伽椰子去看看。
做好後續咒靈夜訪的安排,越前理理在姐妹兩殷勤地帶領下見到了正卧病在床的枷場夫人。
說是卧病在床也不準确,這間不大稱為卧室的房間并沒有柔軟的床鋪,枷場夫人躺在一張褥子上,在東京是剛準備換長袖的天氣,在這邊枷場夫人卻雜七雜八蓋着幾件明顯是臨時翻找出來的厚棉襖。
顯然是兩個小豆丁怕她冷到找出來的。
生病的媽,去世的爸,無依無靠的她們。
理理甩開腦中突然冒出來的古早少女漫女主角标配,心裏對兩個小豆丁可憐的身世更添幾分動容。
尤其在兩個還沒桶高的姐妹準備給她打洗腳水時,她原本不存在的良心開始隐隐作痛。
支使伽椰子接過菜菜子手中的木盆,理理對一臉驚詫的黃發豆丁眨眨眼。
“這是魔法哦。”
于是呆立在原地的黃發菜菜子和抱着小兔子的黑發美美子,看着家中的鍋竈自動生火燒水,然後裝到木盆裏,自動飄到抱臂坐着的紅發少女面前。
沒見識的兩姐妹:哇哦!
被除了廚藝一塌糊塗,但家務技能拉滿的伽椰子伺候着洗漱完,理理跟剛剛被投喂了伽椰子不知道從哪裏順來的糕點,現在正鼓着小肚子的兩姐妹窩在房間的另一張新鋪的褥子上,三人一起陷入了夢鄉中。
被勒令看門的狗剛雄窩在木門後趴着一動不動,而伽椰子在理理的命令下前往據說什麽都有的村長家中‘借’電話。
——
這時,島邊輪渡碼頭,工藤新一等人剛下輪船。
伊豆大島位于伊豆群島的中北端,面積不到100平方公裏,人口不到一萬人。
對比東京米花町十幾萬的人口,确實少得可憐。雖然人口少,村落相對零散,對于他們這次找尋錄像帶中的地點反而有些難度。
好在這個相對閉塞的小島,居住于此的島民都是世世代代以小島為生的,對于島上的地形了若指掌。
幾人分頭行動,由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去找當地警署聯絡,而工藤新一則和淺川記者拿着打印出來的畫面詢問當地人。
卻沒想到一開始便遇上了困難,先是工藤和淺川這邊。
他們在拿着打印的照片詢問了幾個當地的人之後,發現了個怪異的現象,幾人幾乎都是先是熱情然後看完照片後又迅速變臉冷淡離開。
他們明顯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甚至諱莫如深。
為什麽?
工藤新一想不通,甚至在想追問一個中年大叔的時候,被毫不留情地恐吓告誡。
“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活膩了也別來我們這礙眼。”
不對勁,這非常不對勁。中年男人口中透出的訊息,明明白白地在昭示這件事或許對他們有性命威脅。
而且好奇怪,這邊居然沒有碰上年輕人,幾乎都是四十歲往上的老年人和中年人。
與他們這邊的頻頻碰壁一無所獲不同,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那邊雖然也不順利但還是得到了一點重要的訊息。
“不要找了,這個地方邪門的很。”穿着水洗得發白的舊式警用衣服的渡邊并未像村民那樣諱莫如深,卻也告誡幾人就此打住。
這邊島上的警務機構甚至叫‘交番’都有些擡舉了,頂多算是個崗亭,不大的值班室裏,僅有一人的生活痕跡。
“這次東京發生了大規模的失蹤案,來這邊正是因為調查顯示這裏有疑點,希望渡邊你能積極配合。”
“哦,那你們問別人去吧,我也不知道。”渡邊默了一瞬,黝黑的臉上露出點嘲意,随後不看兩人,冷漠地擺手。
目暮十三原本是想讓渡邊了解這件事的嚴重性,哪能想到會得到這樣不配合的回複。
一邊的毛利小五郎更是氣得要吐血,原本接了老同學這個委托,本來想着就是小孩子調皮跑哪裏玩了,結果越調查越詭異,千裏迢迢跑來這個偏僻的小島,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居然被這樣敷衍。
“喂,你這家夥知道在幹嘛嗎?明知道線索卻隐瞞不報,你對得起胸前的櫻花嗎?你知道這會視為窩藏和包庇罪嗎?”
比渡邊高出一節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指着他警服上的警銜胸章惡狠狠地瞪着他。
原以為渡邊會感到羞愧,但未曾想懷念、痛苦甚至隐約的恨意幾種複雜的情緒從他眼中閃過,卻唯獨沒有羞愧。
幾人一時陷入了僵局,目暮十三直接聯系了負責大島這邊的警察署,對方顯然也很頭疼。
【目暮警部,我們盡量派人過去幫忙,但這邊的情況實際上很特殊,因為十年前的一個案件,他們當地人對于我們的認可度很低,渡邊也是近幾年唯一一個堅持下來的。】
“十年前?什麽案件?”
電話那頭默了瞬,嘆了口氣,【也是失蹤案。】
【十年前,島上的所有18歲以下的未成年孩子一夜間失蹤,這是甚至驚動了警視廳總監,但最後......】
【依然沒找到,屍骨無存,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兇手呢?”
【沒有查到,毫無線索,無論派出多少人調查多久,沒有線索,所有失蹤孩子家中沒有掙紮痕跡,就像是自己結伴出門了。】
【渡邊的妹妹就是受害者。】
挂完電話,目暮十三倒有幾分理解了,警視廳為了保證在外面民衆的形象,秘而不宣,當地村民對此必然恨之入骨。
但就算這樣,為什麽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紙包不住火,就算警視廳不提,小島居民沒有鬧嗎?怎麽聽警署的意思,僅僅是抵觸派遣過來的警員。
如果是這麽惡劣的案子,憤怒的家長們做出什麽都不奇怪。
但這個小島像是被強行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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