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月16日

3月16日

同樣上午哄空語去上學。每天都是這樣：我先去學校，把作業交了，或者有默寫或者沒有，把所有事情幹完了然後把她推醒。在床上溫存個一個小時，抱她去巴別塔。

一天無事發生。

晚上空語有社團，教唱歌。5點放學，到7點。她朋友拉她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我在這邊，上方材的化競，一邊補着我的生物。本來以為五三要交必修一的，看都沒看就直接放棄了——我才做到蛋白質，整本書剛開了個頭……

結果是交必修二，就寫9頁，還好，補補得了。

然後塵兒去洗了個澡。

她關上衛生間門，然後直接把花灑挪到天花板上放水……一個人在裏面玩開了，哼着小調，沖着熱水，一會又拉我進去。

“嗯……人家給哥哥洗啦！”

她小手在我身上一按，把我的衣服脫掉，然後踮起腳尖，把我的頭發揉得亂乎乎的。

（最近文筆退步了……）

我也順勢抱着她，給她搓搓背——其實沒什麽可搓的，她身上幹淨得能捏出水來，但是她還是發出舒服的嬌哼聲，軟在我懷裏……

兩個人熱騰騰地回到床上。

空語回來，也被塵兒拉着去洗了個澡。她前腳剛進去，塵兒就閃爍出現在她面前，伸出不安分的小手：

“欸嘿嘿~”

空語趕緊護住自己，倒退兩步：“不不不、不可以！”

我在外面無奈地叫：“塵兒……回來，別鬧，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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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嘿……”她閃回我身邊，摟着我的胳膊嘿嘿地笑。

安靜地躺了一會，她又搖搖我：

“哥哥……我想心華華啦……”

“嗯？”我扭過頭看着她，“那就去看看她呗。”

“嗯嗯……”她點點頭，穿好衣服，真靈出竅，走了。臨走還跟我開了個小玩笑：我老是喜歡丢肉身……她之前跟我提過一次，說這樣子讓她感覺很別扭。這次換她來別扭我了，她的身子擺在邊上，皮膚上淡淡的星光也暗了，逐漸涼下來……

好吧确實有點別扭。

空語還在慢慢洗澡……這很難不讓人想到她是在偷偷幹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我默默地把神念伸進去看了看。

好吧……果然是……

（略去一段不能過審的內容……）

讓她接着洗（“哼……吃幹抹淨就想走……”她含笑地撇了我一眼），我走出門外，手撐在背後，坐在門口的懸崖上，仰望着曙神星的星空。

“天階夜色涼如水，卧看牽牛織女星……”莫名地想到了這麽一句詩，随口念出來，一邊胡，思亂想着。對面空中就是巴別塔，甲板比我這裏略低，最高點和門齊平——這可能是凱爾希的主意吧。

“大哥哥，你在想什麽呢？”身邊突然響起一陣空間傳送的振動，而後傳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我往後仰，看到确實是個男孩子，便笑着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就随便想想，看看風景，怎麽了？”

“看看風景……”孩子想了一會，“那還不如玩一會呢！大哥哥你來跟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我笑笑：“不行啊……我這——嗨，我這個注意力的問題……可算了吧。”

孩子洩氣道：“唉……又不行嗎……”慢慢地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挂着小腿不停晃蕩。

不一會又問：“大哥哥，你是不是很厲害啊？你會飛對不對？還不會生病！”

我：“嗯……差不多吧？大概是。”

“我有一個朋友前幾天就生病了……好像是食堂吃壞肚子了，還是受了涼什麽的……”他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聽只是吃壞肚子，我也放心了。轉念一想，凱爾希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嗎？

不知道，也不想了。我一挑眉，看着他：

“那就努力修煉咯？總有一天你也不會生病的。”

“嗯嗯！”男孩用力地點點頭。

身後又傳來一陣傳送的聲音。跑出一個跟男孩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沖上來先把男孩從懸崖邊拉回來，再坐下，貼着他的耳朵用氣聲喊：

“你怎麽跑這來了！這可是陛下啊！”

我：……

男孩搖搖頭：“我覺得大哥哥挺好的啊……”

我：“咳咳……沒事沒事，你們自在點就好……”

女孩明顯沉穩很多，先跟我問好，再在安全的地方坐下——當然了，之前男孩要是掉下去，我也能及時把他拉上來就是了。

我問：“你們多大了？”

男孩挺着胸脯：“馬上就一年級啦！上了一年級我們就是大孩子了！”

我一笑：“哦……那就是大班？”

女孩：“我們是未來1班！”

“未來一班……”我掐指一算，原來未來班就是幼兒園大班。

“挺好。”我鼓勵了兩句，“那……你們叫什麽啊？”

這次是女孩先回答：“我叫（糟糕，忘了）。”

男孩也不甘示弱：“我叫李小樂！”

“噗……”我忍不住一笑，“李小樂……好名字……”

“怎麽了嘛！”

我忙收住笑意，認真地解釋道：“嗯……我有一個朋友也叫小樂，他叫楚仙陵……”

“哦……”男孩仿佛很向往地也遙望着星空，“大哥哥的朋友，一定也是很厲害的人吧？”

“嗯。”我遙望着夜空，“他是……怎麽說呢，一個……挺有意思的人吧。”

我本來想說“一個挺有深度的人”來着，但想想還是沒說。

随後就是沉默。

随後又響起一個傳送，一個年輕女老師風風火火地出現，不由分說（輕輕地）揪着兩個孩子的耳朵：

“你們……”女老師無可奈何地訓斥着，“你們怎麽跑這來了！我找了半天我……唉……”

男孩“嘿嘿”一笑，撓撓頭，女孩低下頭，絞着小手，一陣臉紅。

我：“那個……沒事沒事，我們聊得挺開心的……”

女老師：“不是……他們幼兒園的小孩晚上有課……”

大概是托管之類的課……這些孩子大多沒有父母（活得挺開心的，大家照顧着），所以就開了晚課，來照顧這些沒什麽自理能力的孩子們。

這個專業術語叫什麽來着？小飯桌？

大概吧。總之他們兩個是逃課出來的，看樣子還不止這一回……

我無語扶額，沖他們笑笑，表示我也無能為力。

女老師帶着兩個孩子離開了——倒也不至于懲罰什麽，畢竟除了溜出來玩這種小孩子的人之常情他們也沒幹什麽別的……

空語說她也想自家姐姐了，去找空幻聊天。我在這邊寫作業。

塵兒晚上就在心華那邊睡了……她們兩個也不知道幹了些什麽（笑）。

臨睡前空語回來，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