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月23日

4月23日

雖然是星期天，但是五一調休還是得上課。

今天很冷。還是沒穿秋褲，只有毛背心和秋季外套。凍得……

飯卡忘帶了。每次洗過衣服就會忘記：東西都掏出來了，得再塞回兜裏去。

下着雨。難得的雨。沒有打雷，塵兒很開心，安靜地聽着，睡着。

語兒她們明天出發，不知道去哪。

很冷。

晚自習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睡了一覺。

本來說去看看因果的，一個多星期沒去看她了，她該無聊了。

結果上去就睡着了……

第一節課下課才醒過來。四肢冰涼，頭暈目眩，有一種處在世界之外的若即若離的飄忽感。

等了好久四肢的血液才緩緩充滿，麻木和刺激漸消。上個廁所。

我看看我在哪裏。

因果在我身邊睡着了。

我就離開。

好冷。這裏不是曙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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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哦，是鬼帝，聶姑娘。

她說她手下那群重臣天天滿腦子都是為她好、為鬼域好，她很累，借着外交的名義跑到我這邊來休息一會。

我說好。

她說這樣輕信她不擔心出事？

我說她不會的，而且她也打不過我。

他化自在。

過了一會她說她很羨慕我成天沒事，不擔心有什麽災變嗎？

我說我也不是啥也沒幹。之前派了一群傀儡，去解決了所有的暴君，所以還算是做了點事的。

她似有所悟。

我又說她可以動用鬼域的至高指令（似乎叫做什麽權的）直接把重臣們修改成不存在。

她吓了一跳。

我說我沒這麽幹過，只是建議。她說她不會這麽做。

我說要不就放點權，讓他們去搞這些，她就暫且當個吉祥物就好。

至于權力，她實力在手，随時都可以回收。

……

她說休息一會，就低下頭睡着了。

我先回家，家裏塵兒語兒好像很奇怪。

終于我反應過來。

似乎是幻境？

破了好久才終于打破這個幻境。

因果笑嘻嘻地看着我。

“喲，終于醒啦？”

我：……

聊了幾句，晚自習也快結束了回家。

（大）塵兒靠在墊子上就着床頭櫃上的臺燈光看書，語兒在她腳邊蜷縮着睡着了。外面還在細細地下着小雨。

看到我的樣子，她含着笑給我也墊了個墊子，我靠着。

我說可能要發燒了，但別擔心。

她說好。

燈光映照着她的側臉，很好看。

回去，暖暖身子，活過來了。可能就是凍僵了吧。

睡了。

又：今天睡了一天，但還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