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27)
在溫行遠的身上。
“瑤兒,沒事,我用內力烘幹衣服就好,他,你還是趁早将他趕走吧!”溫行遠說完,咬牙切齒的剜了一眼閻無煞,幸好他還沒有和瑤兒做,不然他關鍵時刻揚萎了怎麽辦?
“姐姐,剛才,你的嘴巴和他的嘴巴交纏在一起,那是在做什麽?”閻無煞眨巴着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眸,好奇的問道。
097 吃付雪殘(必看)
天啊,他如何問出這種問題的?
“滾,有多遠滾多遠!”溫行遠實在忍無可忍了,出掌風攻擊向閻無煞,誰料閻無煞的武功底子還在,這不,他險險的避過了。
“無煞,快退下。”風芷瑤火大,想要将他暴揍一頓的沖動,不過還是讓溫行遠的眼神給扼制住了。
風芷瑤見閻無煞還不走,便主動去拉他的大手,将他拽出去,哪裏料到他的臂力驚人。
他旋身,一把将她的身子固定住,奶聲奶氣的說道,“姐姐,無煞也要和你做嘴對嘴那個動作。”
“滾!”這回不用風芷瑤拽了,溫行遠直接一腳将他踹了出去。
紫雲也連忙跑了出去,還細心的為他們關好了門。
“瑤兒,好了,礙事的人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溫行遠上前抱住風芷瑤,他的手撩起了她額前的一縷青絲,這一刻,他笑的如沐春風。
“不要了,什麽興致都沒了,我看,我們還走出去逛逛吧,如果等下我們幹到了關鍵時刻,那個閻無煞又來了,那你萬一揚委了怎麽辦?”風芷瑤輕輕搖頭,她之前的春心蕩漾如今所剩無幾,況且今日天氣極好,适合出游。
“也好,不如帶你去碧荷坊看看那兒的首飾。你意下如何?”溫行遠聽說碧荷坊新來了很多首飾,不如去看看。
“也好,走吧。”風芷瑤想着自己正好想買首飾呢。
風芷瑤端坐在蓮瓣銅鏡前換了一襲出行的衣物。
“瑤兒,怎麽想到穿白衣了?”溫行遠揚唇笑問。
“像雪一般純潔,所以最近喜歡上了穿白衣,而且可以和你的白衣成為情侶裝多棒啊!”風芷瑤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
“何謂情侶裝?”溫行遠淺笑着問道。
“我穿着白衣和你穿着白衣站在一起是不是有一種天作之合的感覺?”風芷瑤穿好之後,提着裙擺旋轉了一圈,随後站在溫行遠的身邊。
“嗯,說的有理,那以後我每做一套新衣,也派人用同樣的布料給你做一套,你看可好?”溫行遠頓時似想到了,便開口問道。
“啊?不用這麽麻煩呃”風芷瑤笑着拒絕,她可不想和他天天穿情侶裝,那她豈不是和其他美男沒有發展機會了?
溫行遠只有點頭的份。
大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
一襲白衣的溫行遠,看起來貴氣逼人,高不可攀。
一襲白衣的風芷瑤,看起來氣質出塵,幹嬌百媚。
原本天作之合的一對,如今他們身後還跟着紫雲和閻無煞,這多少有點破壞這一對的和諧美。
“瑤兒。”對面走來的男人讓風芷瑤的心一顫,怎麽會是齊王軒轅皓飛,可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
“七皇兄。”風芷瑤按照宮裏的禮節,輕輕喚了一聲。
“呃……”軒轅皓飛被她這一聲七皇兄叫的臉色陰沉,當真是造化弄人,他之前明明是她的未婚夫的,如今兩人詭異的成了兄妹關系!
“齊王,有些日子沒見了。”溫行遠淡淡的施了一禮,笑道。
“你們這是去哪裏?”軒轅皓飛回頭安慰了下一襲紅衣的佳人,再次擡頭看向溫行遠和風芷瑤。
“是去碧荷坊看看,順便訂做幾伴首飾。”溫行遠笑道。
“王爺,奴家也要首飾。”那紅衣的佳人絕美豔麗,如黃莺出谷的嗓音讓風芷瑤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很像風塵之中的女子,這個時候,風芷瑤分為慶幸自己被齊王軒轅皓飛給退婚,不然她就和風芷瓊一樣了,老公有了婚外情,她還在家巴巴的等着呢。
所以她才不要成親,萬一嫁得男人和這風流王爺一樣,那她豈不是很累?
“行遠,不如就順道一起去碧荷坊看看?”軒轅皓飛公然拉着那紅衣女子的手,好心情的笑道。
“好,只是這位姑娘眼生的很,她是你第幾位夫人啊?”溫行遠已經看出了風芷瑤眼裏的不解,于是問軒轅皓飛道。
“她是麗春院花魁蘭馨姑娘的妹妹蘭若姑娘。”軒轅皓飛解釋道,他的眼底閃現着無比的柔情。
風芷瑤唇角一抽,軒轅皓飛的紅粉知己可真多,不過,這個蘭若姑娘怎生這般粗俗?
“蘭若姑娘。”溫行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裏還是覺得風芷瑤最美,最讓他心動,其他女子在他眼中形容白骨。
蘭若聽到了溫行遠悅耳的嗓音,妩媚的笑了笑,“溫公子,有空到麗春院來哦。”
紫雲一聽麗春院,心道爺讓人訓練的歌姬真是越來越差勁,怎麽大白天還陪同男人逛街?
蘭若在看到紫雲犀利的眼神之時,低頭垂眸,默不作聲的倚靠在軒轅皓飛的肩膀上,兩人貼的很近很近。
讓風芷瑤大為感嘆,怎麽古代人如此開放,丫的大街上還摟摟抱抱的,她來了古代在大街上做的最開放的一件事情,也就是和人拉個小手而已。
這位蘭若姑娘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溫行遠側目看到風芷瑤低頭沉思的模樣,以為她不舒服,于是他關心的問道。
“何事如此低頭嘆氣?”溫行遠問道。
“沒什麽,我只是有點困。”風芷瑤淡淡說道,只是她的目光看向紫雲和偶爾看向蘭若姑娘時,她總覺得她們很古怪,可是她仔細觀察了良久,卻是什麽也沒有發現。
難道是她猜測失誤了?
蓮翠宮琳貴人處。
“小主,如何置氣了?”竹兒看到風芷琳從太後的慈寧宮處請安回來後,就一個勁的撕花瓣放在水盆裏。
“太後她說我抄錄的佛經的字跡不如端妃的穩重好看!氣死我了,那個老女人不被皇上寵幸,自然是有的時間練字,而我三不五時,要侍寝,哪裏有空練字嘛!”風芷琳不敢摔花瓶,只好撕花瓣洩憤。
“小主,奴婢看着你未入宮前,那字體娟秀雅致,如何在太後處,被說了呢?”竹兒小聲問道,她也不敢相信風芷琳竟然如此退步?
“還不是嫌我專寵,不讓後宮雨露均沾嗎?”風芷琳咬牙切齒道,她也很郁悶,晚上那麽勤奮的迎合老皇帝的求歡,偏偏老皇帝不給她晉級的機會,每次去端妃處請安,都要被某些嫉妒的貴人妃嫔巧妙的奚落,讓她發作不得。
“小主,可有什麽打算?”竹兒問道。
“找個機會讓我見見太子軒轅皓晨,他都好久不曾來看我了。”風芷琳如何雖然貴為皇帝的寵妾,可是皇帝畢竟老了,而太子正當年輕氣盛,況且她的第一次還是給了太子的,按照女人永遠對第一個男人牽挂于心的道理,她的心裏傾向于太子将皇位取而代之的想法更多一點。
“可是小主,如今你的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盯着,你不要命了嗎?”竹兒聞言,吓了一跳,她之前還以為風芷琳死心了呢!看來不是風芷琳死心,而是風芷琳在等待時機。
“小主,還是用最安全的方法吧,去禦花園等太子下朝,也許可以碰到。”竹兒想起風芷琳和軒轅皓晨的初見,便說道。
“此事倒是可行!”風芷琳淡淡颔首。
第二日,風芷琳帶着竹兒慢慢踱步去了禦花園,櫻花,杏花,蓮花………擡頭看着新開的杏花,風芷琳輕輕的嘆了口氣,人總有老去的一天如今以色侍君,她還能堅持多久?
此刻杏花開得正盛,燦爛若流霞輕溢橫飛,仿佛連天空也被它映得紅了。
這時風過,正吹得落紅缤紛如雨,恍若雨水搖落,瞬間打濕了風芷琳的心。
“琳兒,在賞花?”來人不是軒轅皓晨,那又會是誰呢?
竹兒聞言,自動退至一邊,忽而她被人點了穴道,昏倒在地。
“竹兒?”風芷琳擔心的喊道。
“她只是被點穴了,本殿的暗衛會看着她的。”太子軒轅皓晨一把摟住了她,往隐蔽處的假山山洞而去。
“太子殿下,你好久沒有來約見琳兒了,你是不是忘記琳兒了?”風芷琳看到愛慕已久的男人,心潮澎湃,但是臉上的羞澀不減。
“琳兒,本殿可是最疼你了,你看本殿一看到你,就迫不及待将你帶來這裏。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軒轅皓晨一手抱着她,一手不老實的四處亂動。
“太子殿下,你何時取代你父皇啊?”她感覺自己快等不下去了。
“琳兒,如此大不敬的話,你在本殿面前說說罷了,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說,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軒轅皓晨聞言大駭。
“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風芷琳把自己的小腦袋枕在太子軒轅皓晨的肩膀上,微微颔首道。
“最近父皇一直歇在你的宮中嗎?”軒轅皓晨黑眸一暗,接着問道。
“嗯,老太後還暗諷我專寵後宮呢,哎,那也是你父皇他貪得無厭啊,總是那麽索取無度,讓我毫無招架之力。嗚嗚……”風芷琳邊說邊垂淚。
“琳兒別傷心了,對了,這是讓我父皇揚萎的藥物,你和他做的時候,巧妙塗抹在他那裏,就成!往後你就不用伺候他了,白天,晚上,可都是本殿一個人的!”軒轅皓晨想起自己在太子妃顧欣兒處失去的男人尊嚴,在風芷琳這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虛榮心。
“嗯,那最好不過了,太子殿下,你這臉好像瘦了。”風芷琳看着他清瘦的俊臉,眼底閃過一抹疼惜。
“還不是想你想瘦的,琳兒,別再說話了,……讓本殿好好的疼你。”軒轅皓晨早就忍不住光光這麽的摸來摸去了,他立刻解除了自己的衣物,也把風芷琳脫了個精光。
他的吻炙熱的落在她肌膚上每一寸,點點撩撥,最後瘋狂結合,幾度雲雨,香汗淋漓……
且說風芷瑤他們一行人去了碧荷坊,一路上,軒轅皓飛時不時的瞥了幾眼風芷瑤,都讓風芷瑤給瞪了回去。
碧荷坊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美婦,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
“齊王殿下,溫家主,想不到你們竟然一起來了,真是讓本店蓬筚生輝啊。”那中年美婦笑臉相迎。
“荷姨,可有好看的首飾?”溫家主笑着問道。
“喂,行遠,你是不是經常來此為姑娘家訂制首飾啊?”風芷瑤見那中年美婦和溫行遠如此熟稔,于是問道。
“沒有,只是和她有生意上的往來,适才如此相熟!”溫行遠淡淡解釋道,他不希望她胡思亂想。
“姐姐,這個是什麽?”背後傳來閻無煞的聲音,讓風芷瑤聽的一個頭,兩個大。
“手镯,無煞,你以後有了媳婦就可以買了給你媳婦戴了。”風芷瑤忍住自己發飙的情緒,輕柔的聲音說道。
“哦,那我買一個給姐姐戴,可以嗎?”閻無煞果然有氣瘋風芷瑤的潛質。
“不用了,你姐姐她,我會為她買!”溫行遠怒了,倏然陰鸷的目光盯着閻無煞道。
“那姐姐是你媳婦嗎?”閻無煞問道。
“當然!”做都做過了,他溫行遠非卿不娶,她當然是他的媳婦喽。
“無煞,別說了,你和紫雲站一起可好?”風芷瑤不希望自己大庭廣衆之下發飙,是以,她盡量笑着說道。
“行遠,這個傻子是誰啊?”軒轅皓飛這才注意到閻無煞,于是搖着紙扇,風流侗傥的擺了個自認為玉樹臨風的姿勢,問道。
“他是一碗碎閻無煞!”溫行遠沒有說話,反倒是風芷瑤冷冰冰的報出了閻無煞的名號。
“怎麽可能?他如今就是個傻子啊!”軒轅皓飛聽了嘲諷的笑了笑,鼻子冷哼了下。
“你別一口一個傻子,你也聰明不了多少!”風芷瑤極其護短,她和她的男人可以說閻無煞,其他人就說不得,于是此刻她想和軒轅皓飛翻臉了。
”風芷瑤!你”軒轅皓飛見風芷瑤罵他,立馬愠怒了,氣憤之下,欲将揮拳揍來。
“我……我怎麽了?”風芷瑤冷冷一笑。
“無煞,這人要殺你姐姐我,好好的用你的本事告訴他,不許惹姐姐!”風芷瑤側身對着閻無煞吩咐道,眸光流轉,眸底閃現着妖冶的血紅色。
“好的,姐姐!”閻無煞立馬以快速的身法,接近軒轅皓飛,雙手扒了軒轅皓飛的褲子,露出他明晃晃的英偉不凡之軀,特別是他那個一一
“啊一一”在場的不少名門閨秀,全給吓的四散逃開,比軍訓吹哨子還管用,瞬間碧荷坊就剩他們幾人,還有雙手蒙在眼睛上的荷姨。
軒轅皓飛沒有料到自己會遭受如此之辱,正想揮拳之際,但聞
“小店今日的損失全由王爺您挂賬!”說完,荷姨也轉身跑了。
”風芷瑤你”軒轅皓飛氣得快吐血了。
“我什麽我?還不快穿褲子!”風芷瑤挑釁道,心下暗笑,那麽小,沒意思!
這時候,蘭若姑娘還羞答答的紅着臉蒙着眼睛,紫雲也主動蒙上了眼睛。就只有風芷瑤大刺刺的“欣賞”着。
“哎呀,我說七皇兄啊,你這尺寸怎麽看着不似正常尺寸啊,是不是最近有點發疼發癢啊?莫不是惹花柳病了?”風芷瑤看完還尖酸刻薄的諷刺了一通。
軒轅皓飛雖然已經快捷的彎腰将褲子重新系好,但是他此時看向風芷瑤的目光是剜肉般的恨意,心道,這個女人太卑鄙了,竟然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被人羞辱!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的眸裏湧動着嗜血的殺氣,這個女人既然他得不到,那他只有毀掉!
不過,在毀掉之前,先品嘗下她的滋味也好
“王爺,我們快走吧。”蘭若剛才透過指縫,已然瞄到了他的偉岸,她多少次和他翻雲覆雨,只是都在滅了燭火之後,如今在大白天的看見,她的心都亂了,但是小臉更紅了。
“滾一二‘軒轅皓飛火大着呢,甩袖離開之後,憤恨的對風芷瑤說道,“你會為你今日之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蘭若姑娘為了追他,還跌了一跤,立馬爬起來,又去追軒轅皓飛了。
“這女人還真癡情!”風芷瑤好笑道。
“姐姐,別怕。”閻無煞自然也聽到了軒轅皓飛的警告,他笑嘻嘻的說道,此刻他如同孩童一般幼稚,含着一顆赤子之心。
“嗯,有無煞在,我怕他做什麽?”就算她會放過軒轅皓飛,她看不見得軒轅皓寒或者軒轅皓玉會放過他吧,更或者是軒轅皓晨?
“無煞,這一次你做的不錯。”連溫行遠都不得不大贊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行遠,這就是你剛才淡淡一笑不呵斥他的原因?”風芷瑤好奇道。
“嗯。”溫行遠不鹹不淡的點點頭,笑了。
“不過,想着風芷瓊為了他那麽點大的尺寸,還逼着我上吊,真是不值得啊。”風芷瑤冷笑了兩聲道。
“瑤兒,你曾上吊過?”溫行遠大驚,于是他側身看着她,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膽戰心驚的問道。
“嗯,被風芷瓊的話氣得!”風芷瑤想起穿越後的情景,白幔翻飛,她躺在一口棺材裏。
“該死的!”溫行遠那麽溫雅的人,居然也忍不住聽了爆粗口了。
“哎呀,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風芷瑤笑了笑,可惜了原身風芷瑤啊。
“對了,剛才無煞把人家生意都吓走了,我們是不是該補點損失給人家啊?”風芷瑤有點小歉疚,于是提議道。
“不必,碧荷坊既然已經讓齊王挂賬,自然有他解決之道。”溫行遠擡手為風芷瑤理了理飄飛的鬓發,柔聲一笑道。
“碧荷坊的主人是何來歷,竟然有如此能耐?”風芷瑤聽了後,她略略暗忖後,似乎領悟出了這話的深意。
紫雲聞言,垂眸暗道,這碧荷坊是爺的店鋪,齊王可沒有膽子欠賬!
“尚未可知!我曾經派人去查過這碧荷坊的主人究竟是誰?卻一無所獲!”溫行遠無奈的笑了笑,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的經典之意。
“行遠,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想知道了,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隐私,我想回府了。”風芷瑤覺得自己許是昨晚淋雨的緣故,身子骨太弱,這不,走着走着,她竟然覺得累了。
“瑤兒,我們先找家酒樓用午膳,然後再送你回府可好?”溫行遠聽到她的肚子內不甚美妙的咕咕聲,促狹的說道。
“也好。”風芷瑤笑着點點頭,如今午膳時間,是該用些午膳再回去。
天氣炎熱,軒轅皓飛走出去之後,越想越不甘心,想他身為皇七子,何曾受過這等侮辱,如今竟然被那麽多人瞧見了他的身體,教他顏面掃地,如何在鹹陽城立足,說不定,這事情會被當做笑話給傳到父皇的耳朵裏去。
這麽一想後,軒轅皓飛怒了,腦子一轉,喊來暗衛。
“王爺,請吩咐!”那人下跪道。
“跟蹤風芷瑤,在她的吃食裏下極媚春風露,本王要她的身子!完成之後,去碧荷坊附近見本王!他身邊有一個殺手,你記的将他引開,本王随後便到!”軒轅皓飛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瓷瓶,上下抛飛一陣後,吩咐道。
“是的,王爺,奴才這就去辦。”那人迅速的接過那瓶子,如離弦的劍一樣飛了出去,可見輕功之高。
風芷瑤,你等着在本王的身下成歡吧!
本王對你一忍再忍,這次本王不會手軟了!
軒轅皓飛的唇瓣勾起一抹邪魅陰冷的笑容,自他周身散發出一股冰涼的接近死亡的氣息。
正在碧荷坊附近的逍遙居吃飯的風芷瑤只覺得今天太心神不寧了,仿佛吃什麽都提不起勁來。
“瑤兒,這道翡翠滿堂彩味道極好,你嘗嘗看!”溫行遠溫柔淺笑,優雅的夾起一筷子喂給風芷瑤吃。
“嗯,還行吧。”不過沒有她自己做的好吃,風芷瑤懶洋洋的吃了起來。
誰知風芷瑤話音剛落,閻無煞也夾了一筷子東坡肉給風芷瑤吃,“姐姐,這個好吃!”
風芷瑤搖搖頭拒絕,“這個不好吃。”太油膩了,吃多了會發胖!她皺皺眉頭,堅持不想吃。
“姐姐,這個真好吃!”閻無煞眨着小鹿斑比一般的眼睛,可愛的瞅着風芷瑤,簡直讓風芷瑤無語。
“無煞,這個真難吃!”風芷瑤搖搖頭拒絕。
正當兩人僵持之際,最後一道濃香美味的狗杞魚頭湯被小二端了上來。
“哎呀,我們沒有點這道湯啊!”風芷瑤對小二說道,“是不是你剛才記錯了?”
“對啊,我也不曾點過。”溫行遠朝着風芷瑤搖搖頭,他可是不喜歡吃魚頭的,自然不是他點的。
誰料小二眼珠一轉,呵呵一笑道,“幾位客官,這是本店免費贈送的一道菜,希望你們喜歡!好了,小的告退。”
風芷瑤聽了唇角微抽”D,她給曲荷樓小二寫的臺詞,搞了半天,已經流傳如此之廣了。
那小二退出他們的雅間之後,摘去了臉上的人一皮面具,翻窗飛了出去,正巧遇到趕過來的軒轅皓飛,兩人尋了個僻靜處,說了話。
“事情辦的如何了?”
“啓禀王爺,溫家主和那殺手一直相伴在側,奴才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後來在一盤狗杞魚頭湯裏面下了一整瓶的極媚春風露……”
“你個飯桶,一整瓶都下,你咋那麽浪費!”一瓶可要一千金呢!
“王爺,你要沒有交代用量多少。”
“我們現在采取調虎離山之計,你且去找個路人讓他将這封信給那溫行遠,然後你乘着溫行遠離開之際,将那殺手騙出來,對了,那個殺手雖然是小孩子的智商,但是武功很好,本王就專門去睡佳人了!”
一想到可以睡到夢寐以求的佳人,軒轅皓飛笑的像一只樂不可支的耗子似的。
“小的,這就去辦。”那人接過信封,利落的飛掠而出。
在路上找了一個乞丐,給了他一錠碎銀子,将那信封給他,讓他去給溫行遠送信,“記住了,是彙合樓!”
那乞丐揚了揚手中的信,“記住了,彙合樓,小的一定為你辦成。”
暗衛心道,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那有勞了!”
風芷瑤看着那道飄香的狗杞魚頭湯,問道,“行遠,這魚頭湯聞着香味很濃,你多吃點!”
溫行遠聞言笑了,“瑤兒,我自小不愛吃魚,還是你吃吧。”
“哦,那好吧,我嘗嘗看。”風芷瑤徵笑的夾了一筷子吃了,感覺味道怪怪的,搖搖頭,接下來并未再動那狗杞魚頭湯。
“怎麽那狗杞魚頭湯味道不好嗎?”溫行遠細心的注意到她在皺眉,便問道。
“是啊,不怎麽好吃。好了,我飽了,你送我回去呃”風芷瑤打了個哈欠,好困,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哪位是溫公子?”又一個小二進來,只是他這次領着一個陌生的乞丐走了進來。
“本公子便是,你找本公子何事?”溫行遠剛想站起來,這回重又坐在凳子上問道。
“小的受人之托,給溫公子一封信就走。”那乞丐将信封遞給溫行遠。
溫行遠拆開信封一看,只有幾個字,“若不想鐵礦出事,速來秋瀾馬場決鬥!”
“什麽人讓你送來的?”溫行遠淡淡問道。
“一個黑衣的男人。”那乞丐回道。
“可還說了什麽其他的話?”溫行遠又問道。
“不曾!”那乞丐搖搖頭。
“嗯,你走吧。”溫行遠揚唇冷笑,這是誰呢,要威脅他溫家的礦脈出事,他倒是要去秋瀾馬場見他一見。
“行遠,上面說了什麽?”等那風芷瑤擡頭看見溫行遠的神色不對,于是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生意上的事情罷了,瑤兒,很抱歉,看來我不能親自将你送回相府了。”溫行遠不想讓風芷瑤擔心自己,便眸子閃了閃,歉意道。
“無妨,我不是有無煞保護嗎?再說我也會輕功的,這裏到相府很近,你不用擔心我會出事。”風芷瑤柔聲笑着安慰道。
“好,既如此,那我先告辭了。”溫行遠緩緩起身,留戀的看了風芷瑤好幾眼,才不情不願的走了。
風芷瑤暗笑,這男人,是不是對自己的情陷的越來越深了?
“姐姐,我們回去吧”閻無煞把玩着一只青瓷碗,無聊的很,于是說道。
“今兒個,你們一個也別想走!”這個時候,軒轅皓飛手下的那個暗衛突然從軒窗內跳入。
“你是誰?”風芷瑤挑眉,心道,跳梁小醜如此之多,不過,肯定又是哪個恨自己的笨蛋找來的小角色,如今恰好讓閻無煞練練手。
“你不必知道。”冷冷開口,不料他的聲音讓細心的風芷瑤聽了出來。
“你…你是剛才那個端着狗杞魚頭湯的小二!”風芷瑤大駭,這個人會不會已經在那魚頭湯裏下毒了,意識到這一點後,她立馬去摳喉嚨。
“沒用的,極媚春風露入口之後,迅速竄入五髒六腑,你摳是摳不出來的!”他冷笑。
“無煞,他的嘴巴很讨厭,姐姐要你挖他的嘴巴!”風芷瑤聽了“極媚春風露”五個字,頓時風中淩亂,怎麽聽着是媚藥啊!
她該去找哪個男人和她合歡呢?真是傷腦筋!
誰讓她大小姐傷腦筋,她丫的就讓誰不好過!
“是的,姐姐!“閻無煞揚手砸了一只青瓷小碗,對着門口圍觀的衆人道,“你,你們!不想死的滾開!”
那暗衛一看他的陣勢,立馬想起了這人是誰,他這般詭異,且王爺又說這人是殺手,他難道是鬼見愁一碗碎閻無煞?
一想至此,那暗衛的身子裏流竄起一股逼人的駭然,他是從骨子裏怕了閻無煞,那閻無煞是誰啊?
曾經一人殺了武林名門幹鶴山莊三百八十二人,更甚至于将前一任武林盟主司馬清空徒手打死,如令人人怕他,雖然他不曉得他的長相,但是他殺人之前便會摔一只碗,讓人知道是他來了!
聲勢浩大,讓人見之如遇十殿閻羅!
“你…你是何人?”那人問閻無煞。
“姐姐說我叫閻無煞,你又是何人,打便打,不打便滾!我可沒有那等閑功夫和你閑聊!”閻無煞小孩子氣的說道。
“無煞,甭和他廢話,将他剜目!”風芷瑤端起蓋碗茶,優雅的掀開杯蓋,臉上雲淡風輕,心裏卻似煎熬,她知道,體內的炙熱正在如火如荼的膨脹,她必須就近找個男人解決!
“姐姐,我知道了。”閻無煞得令,也不跟那暗衛廢話了,将兩片碎瓷片精準無誤的刺向那暗衛的雙眸,頓時鮮血淋漓,之前他如何閃躲都不頂用,還是就這麽極快的失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王爺,快救奴才,王爺!”那暗衛四處抓着,還抓到了紫雲的裙擺,最後被紫雲推出了窗外。
四周的人一看閻無煞如此手段殘忍,皆躲的遠遠的,不敢靠近一步。
“紫雲,做的不錯,呵呵。”風芷瑤笑着贊揚道。
“姐姐,為何不殺那人。”閻無煞問道。
“就一刀結果了他,就達不到折磨他的快感了,呵呵。”風芷瑤強自鎮定道。
”風芷瑤,你竟然傷了本王精心培養的暗衛,是可忍,孰不可忍。”軒轅皓飛從人群之中飛了過來,落在風芷瑤面前。
“遭了,行遠中了你的調虎離山之計!”風芷瑤暗驚,軒轅皓飛這麽快來尋仇嗎?
“哈哈哈,本王看中的女人果然聰明,這樣的你,本王如何舍得放棄?”軒轅皓飛的臉上陰沉的可怕,笑聲陰森森的,讓風芷瑤看了感覺他就是來自地獄的擻旦。
”軒轅皓飛,他是你的屬下對吧?”風芷瑤冷聲問道,好家夥,算計到她頭上來了,還是用的最爛的一招,下媚藥,虧他想的出來!
“是又如何?今日,你!插翅難逃!來人吶,将那傻子拿下,還有她的貼身丫頭!”軒轅皓飛摸了摸兀自認為圓潤曲線的下巴,奸詐的笑了,繼而厲色喝道。
軒轅皓飛這次是有備而來,自然帶了數十位暗衛,且比剛才的那個暗衛武功級別不知高了多少。
“姐姐,你和紫雲姐先走,我留下斷後!”閻無煞看到出現在狹小雅間內的數十個黑衣人,臉色不悅,但是對風芷瑤說話的口氣極好。
“好的,無煞,你自己小心,紫雲,我們快走。”風芷瑤覺得閻無煞說的對,如果此刻,她和紫雲留下來的話,那一定會成為閻無煞的累贅。
“公主,你先走,奴婢自有辦法對付!”紫雲很感動風芷瑤如此緊急時刻,還不忘記帶自己走,是以,她堅決留下來,幫助閻無煞對敵。
“不,你留着只會拖累他,快跟我走!”風芷瑤伸出手想要去拉紫雲,不料卻被紫雲,側身将風芷瑤推出了窗口。
“紫雲一啊”風芷瑤一看在半空之中,正想用輕功避免自己屁股着地的危險時,卻還是砸了一個好看的男人!
一襲湖藍色的錦袍,一張如雪的容顏,風芷瑤自認看過很多絕色美男,包括古今中外,但是所有的美男看過來,都不及眼前這位美男來的讓她覺得賞心悅目,冰肌玉骨。
純潔如雪,晶瑩剔透,美麗冰涼,脆弱,說不定一碰他,就似會融化一般。
“姑娘好生眼熟,可是在哪裏見過?…”那公子将她從他身上推開,動作倒是很輕柔,讓風芷瑤頓生好感。
“不曾,對了,公子,可否救我一命!”風芷瑤如今被極媚春風露折磨的想要将他當場強上了,礙于是在大街上,他強忍罷了。
“這位公子,快放開這位姑娘,你且莫要和我家王爺為難!否則嗯哼!”樓上窗口探出某個狗仗人勢的暗衛頭來,他朗聲道。
“本公子已經将她救下,自然她就歸本公子所有!”男子冷笑道,好個王爺,居然魚肉百姓,強搶民女。
只是奇怪的是,為何他對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公子,你別和他廢話了,趕快帶我去客棧,我受傷了!”風芷瑤立馬胡扯道。
反正風流王爺會被閻無煞和紫雲纏着!她要先解決自己的難處才行!
她終于想起這男人是誰了,也只遠遠的在玉湖樓見過一次!
他是萬梅山莊的少主付雪殘,此次和他行那魚水之歡,算起來她也不虧,人家好得是美男!不管了,先上了他,再說!
總不至于無賴到要她負責才是!
她快憋不住了,這見鬼的媚藥!
男人看她龇牙咧嘴狀似極為痛苦的樣子,連忙飛身将她帶去了附近的魚水客棧。
男人才将她放下床榻,正準備離去之時,卻被風芷瑤從他背後點了穴道。
“付雪殘,請你幫我!”風芷瑤一邊說,一邊褪下了飄逸的紗裙,露出了曼妙的曲線,此刻僅僅看着鈴蘭抹胸和月白亵褲。
“你認識我?想色誘我?”付雪殘的視線在觸及那女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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