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
第 43 章 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
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 而且還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那幾個過來找茬的牧師們,蘇塵也就順勢答應下來:“好的,您稍等。”
然後她跑到黑白無常身邊再次感激行禮:“黑無常, 白無常, 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了,多謝多謝, 改天我一定多招幾個小鬼去給你們打下手。”
白無常也拱手回禮:“您客氣了, 之前您也給我們提供了不少幫助,這次不過舉手之勞……”
一番客套之後, 黑無常不耐煩地打斷他們兩個沒完沒了的寒暄:“好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們這就回去了,只是這個人怎麽辦?”
他手裏的鐵鏈輕提, 拽了拽跪在地上想動動不了的靈魂。
那個靈魂整個身體都被定住了動不了, 只能用懇求的眼神緊緊地盯着蘇塵, 眼窩裏又流下血淚, 看着好不可憐。
蘇塵沉思片刻:“先把他放回去吧, 這個人畢竟還活着, 先讓他接受人間法律的審判,等被處死之後您再把他帶走。”
“行!就這麽辦!”黑無常直接拽着鐵鏈子把人提溜起來, 看着那靈魂驚慌的臉色獰笑兩聲:“那我們兄弟可就在下面等着招待你了!”
然後他就這麽粗暴地把那個靈魂往身體裏一塞, 又轉過來和蘇塵告別:“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一陣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的大風刮過, 他們兩個的身影就這麽在風裏消失不見了。
特意空出來的場地上空無一人,那具生死不知的“屍體”還是那麽孤零零地躺在那裏,廟裏的蠟燭還好端端的燃燒着, 下午的陽光從門口處灑落進來,一切都安寧祥和的宛若夢境。
如果不是另一個癱在地上被吓尿褲子的冒險者還在輕聲啜泣,那幾個平時自命不凡的牧師們還擔驚受怕地縮在角落裏, 衆人恍惚間都要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并未發生,只是自己半夢半醒間産生的幻覺。
最後還是蘇塵打破了衆人的怔愣,她走到還沒回過神的治安官身邊行禮:“治安官大人,真相到底如何想必您已經很清楚了,還請還我們土地神大人一個公道。”
那治安官本來就是被本地貴族一手提拔起來的,早就看不慣這些牧師們仗着光明教會的威勢和名聲視法律于無物的嚣張樣子,此時好不容易逮到他們的小辮子當然不會輕輕放過,他當即大手一揮:
“把這兩個無賴,還有那幾個被吓破了膽的牧師都抓起來!按照蘇魯爾鎮的法律,誣告者反坐!把他們幾個都投進死牢候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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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執法隊和騎士團的人不敢怠慢,拿出鐐铐來把那幾個身穿白袍的牧師們全都铐成一串,像對待死囚那樣拘着往門口走。
“還有這個徇私枉法的家夥!摘了他的徽章一起抓起來帶走!”那治安官踢了踢還躺在地上裝暈的執法隊長,立刻有一個騎士過來強硬地把他架起來拖出門去。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大人!您饒我一命吧!”那個執法隊長被拖在地上還在不住求饒,和剛進門威風凜凜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着那些眼睛都要長在頭頂上的牧師們居然就這麽帶上了限定版“銀手镯”,蘇塵瞬間揚眉吐氣,她臉上依然挂着能普度衆生的慈愛笑容,揮着手對那位锒铛入獄的神官告別:
“哎呀您這就走了?我這邊還比較忙就不送你們了!有空常來玩~”
“啧啧啧,沒想到這些牧師看着高風亮節的,私底下辦事這麽髒!”
“呵,真的高風亮節就應該像土地神大人一樣免費治病!”
“就是!你看淨化一次魔氣他們巧立名目收的那些錢,根本就是掉錢眼裏去了!”
那些圍觀的人長這麽大頭一次見到牧師戴鐐铐的,一個個不由啧啧稱奇,交頭接耳地站在一邊說着風涼話。
那領隊的神官直到現在才終于從那種驚魂未定的狀态裏回神,結果就聽到那些平民竟然還敢對着自己品頭論足,一時間惱羞成怒,順着聲音憤怒地瞪了過去:“放肆!”
那個被他看到的人原本心裏還有一些恐懼,擔心以後光明教堂都不給自己賜福了,但随即轉念一想——我來找土地神大人賜福不就行了嗎?你們光明牧師都被拷起來了還嚣張什麽!
于是他壯着膽子看了回去,手指着那個神官的鼻子:“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麽樣?有能耐你把鐐铐打開啊!一個誣告犯有什麽可威風的!”
“你!”那神官皈依光明教以來已經二三十年了,從來沒有平民百姓敢這麽忤逆自己,一時氣得失去了理智,手裏的聖魔法白光大作就要掙脫枷鎖。
忽然身後一個騎士團侍衛拔出腰間的佩劍抵在那神官的脖頸,淩冽的劍氣割斷了他的幾縷發絲:“逃獄者死!”
身份再高貴他畢竟只是一個神官而不是主教,在這種人贓并獲的情況下輕舉妄動很可能死了也白死,畢竟效忠于城主大人的騎士團才是蘇魯爾鎮的最高戰力,而忠于光明教的白銀劍士團只在茵特這樣的大城市才有。
他憋屈地放下了手。
那個平民原本看到他真要動手還有些膽怯,此刻再看到他認慫的樣子不由得洋洋得意:“沒話說了吧?活該!”
“噗嗤!”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噴笑聲,大家稀奇又興奮地跟着這群牧師們往監獄那條路上走去。
這可能就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吧!蘇塵狀似無奈地聳了聳肩。
從這到監獄要走過大半個城鎮呢,這一路上和游街示衆也沒區別了。
希望他們人有事.jpg
那位治安官似乎還有很繁重的後續工作要處理,在客套了幾句之後也急匆匆離開了,門口聚着的看熱鬧的百姓也跟着那群游街的牧師們跑了大半,喧鬧了一個下午的土地廟終于安靜下來。
蘇塵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氣跌坐到蒲團上:“呼……,這也太刺激了!對了,吉姆他們呢?”
剛才他們應該就在樓上上課才對啊,怎麽這麽長時間都沒動靜?不會被吓出毛病了吧?
文森特剛要往樓上走,那幾個小鬼居然從土地廟外面一溜煙跑進來了,吉姆一馬當先沖在前面,前胸後背全都被汗水濕透了:“你們沒事吧?剛才魔法老師忽然進來不由分說就把我們傳送到郊外……”
土地公還挺機智的,知道盡可能轉移有生力量避免被團滅,蘇塵拍了拍吉姆的肩膀:“我們沒事,魔法老師做的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們就跟着他走,千萬別回來……”
吉姆和珍妮他們剛才是一口氣從郊外跑回來的,一路上就聽到路人都在說光明教的牧師執法隊甚至騎士團的人都跑到土地廟去了,心裏擔憂的一刻也停不下來,此時見到蘇塵他們平安無事,吉姆一個熊抱撲過去打斷蘇塵的唠叨:
“我才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懦夫!尤利西斯老師都說了,男孩子要保護女孩子的!”
珍妮和莉莉他們也跟着撲過去抱住蘇塵:“就是!我們少年傭兵團才不抛棄小夥伴!就算要上斷頭臺我們也一起!”
她們兩個女孩子應該是吓得不輕,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蘇塵被這幾個小孩子抱在中間,感受着他們親密的擁抱眼眶不自覺有一點發燙。
沒想到這幾個小孩子這麽懂事,都想着要保護我了……蘇塵非常感動,就好像一個收到了康乃馨的老母親一樣回抱住他們:
“嗚嗚……你們真懂事……姐姐沒白疼你們……”
“誰,誰是姐姐啊?明明你比珍妮還小一歲!”
“你們,你們怎麽能抱蘇塵大人……”
“啊,對了,剛才文森特也很勇敢呢!我好欣慰!來,讓我抱抱!”
“既然蘇塵大人這麽說……那,那好吧……”
“文森特你嘴角都咧到耳根了!別以為我沒看到!”
“你胡說!蘇塵大人,我平時一直很文靜的……”
少年傭兵團的小孩子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慶幸着這次的劫後餘生。
忽然,被團團抱住的蘇塵想到一件事情:“說起來,尤利西斯老師呢?他怎麽也不見了?”
衆人面面相觑,誰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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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剛到傍晚,蘇魯爾鎮的酒館裏卻擠得人滿為患,不止那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點上幾杯冰鎮啤酒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還有幾桌婦女兒童也點了一些果酒點心坐在角落裏聽得聚精會神。
吧臺上的尤利西斯興奮得兩眼發亮,手裏拿着他新鮮出爐的故事稿講得吐沫星子橫飛: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黑無常老爺抓緊手裏的鐵鏈往後那麽輕輕巧巧的一拽——一陣凄厲的鬼叫響起,那潑皮無賴的靈魂就這麽硬生生從他的身體裏被拽出來了!……”
有今天剛到蘇魯爾鎮的人聽得不明所以,忍不住問同桌喝酒的人:“這編的也太離譜了吧?他誰啊?”
“好!!!”同桌那個大漢一看就是老聽衆了,他先是興奮地叫了幾聲好,然後才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驕傲樣子:
“一看你就不是我們蘇魯爾本地人!孤陋寡聞了吧?
什麽編的?我告訴你這都是真事!就是今天中午發生的!我當時就在現場,這一雙眼睛看得真真的!”
同桌另一個壯漢拍着大腿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哎呀!我怎麽就錯過了呢!我也是腦子有病!大白天的去野外溜達什麽!硬生生錯過這樣一場好戲!只能來這聽吟游詩人講故事……”
吟游詩人?
那個外鄉人又看向在吧臺上講得面色潮紅的尤利西斯。
他一條腿踏在酒吧的凳子上,本來還算俊秀的臉龐因為情緒激動扭曲成滑稽的樣子,一手粗魯地抹去額頭的汗珠,另一只手拿起本來應該用來彈奏的裏拉琴往吧臺上用力一拍——
“啪!”
“就看那無賴的靈魂吓得面無人色,手腳并用地爬到他那個同夥身邊,他那同夥也是個孬種……”
你們蘇魯爾的吟游詩人,都是這個風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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