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馴狗 她可太爽了
第20章 馴狗 她可太爽了。
褚雨汐算是見識到了, 這狗東西真是一張嘴就惹人嫌棄,索性她不說話,也不理他, 冷處理了。
果然沒人能受得了冷暴力,見她不肯開口之後, 陳京白終是挫敗,不得不放開她,“行, 你就這麽糟蹋我,一句好聽的都不願意說, 那你今晚別回學校了。”
褚雨汐看了他一眼,沒理他,而是去卧室各處溜達一圈, 陳京白坐在那裏點根煙,就看着她在房間裏上看下看。
裝修奢華又寬敞的洗手間,裏面偌大的一個浴池,還有兩米多長的浴缸,怎麽看都覺得錢燒得慌。
她從洗手間出來, 又推開了正對着床的一扇門,只見裏面挂滿了陳京白的衣服和飾品。
靠牆一個兩層的玻璃櫃臺裏,擺滿了名表和胸針, 衣服都是一套一套挂在衣櫃裏。
和陳京默認識那麽久了,她都沒見過陳京默有什麽飾品, 陳京默向來低調樸素, 不然也不會和她交往一年,她也沒發現陳京默家有錢。
看來陳京白把他的東西都搬出來了,這是打算把她困在這裏了, 褚雨汐覺得好笑,雖然覺得陳京白不是個好玩意,可是有人養着她,她怎麽可能不樂意?
如果說花陳京默的錢讓她心裏有壓力,那花陳京白的錢她是一點都沒壓力了,她向來花陳京白的錢就像花自己的。
就跟五年前一樣,奶奶說阿白還完了那些錢,讓褚雨汐別花阿白的錢了,可阿白願意給,褚雨汐也願意要,都是偷偷花的,阿白每個月的工資大多數全部給她了,他還叮囑褚雨汐,“別讓奶奶知道,不然你又得挨罵,這些錢是給你的零花錢,不用省,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沒了就跟我要。”
所以褚雨汐花他的錢花地理直氣壯,她那時候真的哪裏看到阿白,就想哪裏抱住,可惜那時候的阿白不讓抱。
只要她一靠近,他的那只大手就按在她的頭頂把她推開了,她也不矮,淨身高有165cm,但在阿白面前依舊很小一只。
阿白太高了,身材也健壯,無論什麽時候,她在他面前始終像個小女孩,現在也不例外。
即使五年沒見,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中的成年人,可她在他面前依舊像個小女孩。
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住在阿白買的大房子裏,心裏是有點爽的,但她這個人比較別扭,含蓄,哪怕心裏再受用,也不會表現出來。
尤其是當着陳京白的面,她自然能多收斂就多收斂,免得陳京白以為她很稀罕他似的。
雖然心裏确實稀罕得很,任誰都拒絕不了一個有錢長得還帥的男人。
雖然這男人時不時發瘋,但也是因為她才發瘋的,想到這裏,莫名覺得出了口氣。
這五年來的單相思,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受着,她也要好好折磨折磨這不做人的大少爺。
只不過她現在不愛笑了,也不愛多說話,回到原生家庭後,總是說一句錯一句,總挨罵,所以她養成了不愛說話的習慣。
就像別人問的,“汐汐怎麽那麽乖呢?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學習又好,要是活潑點就好了。”
是她不願意活潑不願意開朗嗎?不是的,是沒人給她機會,唯一給她機會做自己的奶奶,已經不在人世了。
她只能沉默起來,把真實的自己藏起來,扮演一個乖巧聽話、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
或許也只有阿白知道,十幾歲的她,天真爛漫,那時候真的很活潑,跟在他身後一口一個哥哥,一蹦一跳的時候,長馬尾也跟着甩來甩去,別提多可愛。
也不知道是因為長大了,還是在原生家庭過得不好,褚雨汐變得很沉默,不太喜歡笑,也不太喜歡說話。
可陳京白知道,這丫頭以前可喜歡笑了。
陳京白都看出來她好像過得并不好,他就在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家庭,能把那麽活潑開朗的褚雨汐折磨成這個樣子?好像說一句都會錯似的。
這個寒假他必須要去她家一趟。
陳京白坐在那裏抽完一根煙,等着她在衣帽間出來,這棟別墅還有二樓,二樓是家裏的傭人在住,管家岳之良也在上面,岳之良是陳安紫府管家陳江河的徒弟,是陳忠寧給陳京白找的心腹管家。
以後陳京白成婚,擔當大任,身邊必然要有一個能信得過的心腹,岳之良就被提拔了,這就派上用場了。
只不過這會兒管家回陳安紫府去了,下午才過來。
褚雨汐在衣帽間溜達一圈出來,沒有任何言語。
陳京白微微瞥眼觀察她的情緒,“怎麽好像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以後你住在這裏,除了我,沒人能欺負你,你怎麽還不開心呢?”
褚雨汐憋着想笑的沖動,“我怎麽開心?都被人控制了,我怎麽開心?我有點想不明白,你這是準備金屋藏嬌?不怕被你未婚妻知道?”
陳京白笑了聲,“她又管不着我,我怕她幹什麽?不過有一點我要澄清,我這不是控制你,我是怕外面壞人太多,你住在我身邊我安心點。”
褚雨汐心裏爽了,“可我要考試了,我還要看書,還有幾節公共課沒完呢。”
陳京白說,“把課程表發給我,我看看。”
褚雨汐,“……”
她沒理,想出去,陳京白叫住她,“幹什麽去?看書就在這裏看,很清靜,沒人打擾你。”
褚雨汐說,“我要回學校拿東西,拿書。”
陳京白起身,“行,我陪你去。”
褚雨汐心情複雜地看着他,“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和你弟交往,你跟我去,這不是坐實了我腳踏兩只船的事?”
陳京白問,“害怕啊?那你說句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褚雨汐,“……”
她就不說,氣死狗男人。
陳京白帶她出去熟悉別墅的構造,“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過你也別想着跑出去見誰,我去上班後,家裏會有管家和保镖,負責你的安全。”
褚雨汐在後面翻白眼,“是負責我的安全,還是怕我跑了?”
陳京白回頭看她一眼,“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當然是怕你有危險,外面壞人那麽多,像陳京默那種垂涎妹妹美色的人太多了,我當然不放心。”
褚雨汐懶得揭穿他了,反正這人是背着牛頭不認贓。
別墅挺大的,後面還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只不過冬天了,上面全是積雪。
陳京白拉着她的手,“回頭我讓人把這裏收拾了,你也可以在裏面玩。”
褚雨汐跟他對着幹,“可我想回學校。”
陳京白一臉不解,“我這裏不比你那破學校好?”
褚雨汐回答,“學校沒你這個癫子,當然好。”
陳京白,“……”
好好好,他在褚雨汐眼裏已經是個癫子了,那他不介意更癫點。
他點頭,“既然妹妹都說我是癫子,那我不癫一點對不起妹妹。”
他一轉身,打橫抱起褚雨汐,直接往高爾夫球場的積雪裏走。
積雪沒過他的腳踝,他抱着褚雨汐一同滾在了積雪裏。
褚雨汐吓得不輕,想起來,被他按住不讓起。
陳京白問她,“冷不冷?”
褚雨汐氣急敗壞地從他身上起來,壓在他身上,“你說呢?”
陳京白笑的邪佞,“那我給妹妹取暖?”
他一邊說一邊将西服扣子解開,将西服一敞,再次把她抱進懷裏,“還冷不冷了?”
褚雨汐枕在他胸口,表情十分無語,“我覺得,我倆從這裏起來就不冷了,房間裏很暖和。”
他不依,“今天不說幾句好聽的,我是絕不會讓你回去的,你也別想回學校,我也不上班去了,陪你玩。”
褚雨汐,“……”
陳京白側首親她的頭發,“說不說?”
褚雨汐鬧騰夠了,她穿得厚,有點熱,問他說什麽。
陳京白一手拖住她的頭,手背貼在積雪裏,一邊翻身起來,居高臨下看着她水汪汪的杏眼。
“叫哥哥。”
褚雨汐抿着唇,有點難為情,眼神開始閃躲。
“哥哥。”
陳京白喉結動了兩下,聽到她的“哥哥”後,低頭吻她。
“再叫。”
“……”
她雙手推着他,感覺雪都從衣領灌進衣服了。
雙唇被他噙住,吮吸,又舔舐。
褚雨汐深呼吸。
“去房間行不行?我快被凍死了。”
陳京白依舊不依。
“哄我,把我哄開心了,我就帶你回房間。”
褚雨汐想抓他的頭發,結果他剪了寸頭,壓根抓不住。
他開始在她脖頸裏亂拱,溫熱的唇貼着她的下颌往上。
褚雨汐吓得直哆嗦,不得不哄他。
“阿白,阿白哥哥,別這樣,真的冷。”
聽她叫“阿白”後,他反而更激動了,一下子起身把她拉起來,拉着她就走。
幾個保姆正在打掃客廳,見他一身雪花地帶着那女孩又回來了。
剛拖好的地,留下了一道積雪的殘痕。
經常在豪門當保姆的王媽,拄着拖把握緊了拳頭,指着陳京白的背影,“神如經,不把別人的勞動成果當回事,別讓我第一天上崗就辭職!”
陳京白回頭看她一眼,“讓岳之良給你漲工資。”
王媽聞言,立馬喜笑顏開,“好嘞陳總,您繼續鬧,多大點事,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需要我們在客廳給這位小姐堆個雪人嗎?”
陳京白擺手,“不用了,等我走了,你們再陪她玩,現在我陪她。”
王媽一臉姨母笑,“陳總真是個好人啊,還是個好男朋友,這位小姐命真好。”
褚雨汐,“……”
不是,為了錢,你們這麽昧着良心的嗎?
褚雨汐再度回了卧室,回去之後,陳京白二話不說給她脫衣服。
“雪進去了吧?會感冒的,快脫。”
褚雨汐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沒事,真的沒事。”
陳京白神色擔憂,“感冒了可就要24小時被我看着了,你是不是巴不得和我在一起?”
褚雨汐忍着情緒,“沒有,真沒有。”
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奪過來,她不想鬧了,“我真的得回學校,求你了。”
陳京白把她抱在床沿坐下,蹲下身子把她的雪地靴脫了,果然裏面已經鑽滿了雪。
他把她的鞋子放在一邊,把她褲腿裏的雪抖了抖,這才讓人去把褚雨汐的書包從車上拿下來。
書包裏只有兩本書,陳京白問,“還有其它借口嗎?”
褚雨汐無言以對,“又不是只考這兩本。”
陳京白說,“今天看這兩本,明天我再陪你去拿其它書,聽話好不好?”
褚雨汐哦了聲,“知道了。”
算了,不掙紮了,掙紮多厲害都沒用。
陳京白就是個獨斷專行的暴君,從不站在別人的角度着想。
她也不說話了,拿過書本,又想起什麽似的,“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學校,我不能住這裏。”
陳京白去衣帽間,不一會兒拿出來幾套衣服讓她挑,“衣服我買了,雖然不知道你穿多大,但你和以前也沒什麽大的區別,買了比以前大一號的。”
褚雨汐心驚,“那麽久了,你還記着……”
陳京白雙手環胸看着她,“當然記着,那是我第一次找我媽帶我去買衣服,就為了給你買喜歡的裙子,結果你個沒良心的,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褚雨汐,“……”
套裝是她一貫的穿搭,束腳牛仔褲和羽絨服,搭配雪地靴,顏色不一,但款式都大差不差。
褚雨汐這一刻真想就這麽跟他過算了,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可不是她一廂情願就可以的,她要是承認了對陳京白的心,那陳京白的事業得毀了。
她只說了句“謝謝”。
陳京白又說,“洗漱用品先用我的,也不差,乖乖在這裏等我好不好?”
褚雨汐只得點頭,“好。”
她這是要被包養了啊,還別說,別有一番滋味。
一想到她以後要住大別墅,還有個狗男人争風吃醋,她怎麽覺得那麽好玩呢?
那些年看過的言情小說弱爆了,誰說強制愛不爽的?
她可太爽了。
如果說她之前确實被吓到了幾次,那麽現在她已經開始學會享受了。
讓她主動的感情才是虐戀,因為她不會主動。
陳京白主動就不一樣了……錯不在她身上,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強塞給她的一切。
住狗男人的大別墅,花狗男人的錢,假裝不愛他,讓他使勁發瘋,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馴他就像馴狗,勾勾手指他就開始搖尾巴。
欲擒故縱後,再順着他的意,就能狠狠地拿捏他。
這是爽文,一點都不像虐文。
那些年她被強制愛虐地死去活來算什麽?
好吧,算言情女主不會享福。
褚雨汐想笑,但陳京白還在房間裏,她忍住了。
陳京白拿了套衣服出來換,當着她的面脫衣服。
“汐汐,只要你聽話,哥哥肯定什麽都舍得給你,聽哥哥的話,有獎勵的。”
褚雨汐面無表情地哦了聲。
“什麽獎勵?我已經乖乖地在這裏看書了,你會給獎勵嗎?”
陳京白脫掉裏面一層襯衫,肌理分明的胸膛映入她的視野。
他幾步走過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
“獎勵,給你摸,如果你覺得不夠,你還可以摸其它地方?”
“……”褚雨汐細長的纖纖手指,頓時一縮,她臉紅地移開視線,“有什麽好摸的?還沒你弟好摸。”
陳京白聞言,眼神霎時冷了,一把将她箍在胸前,她的臉貼在了他溫熱的胸口。
他的心跳好快,好不規律。
褚雨汐眼神無辜地看他一眼,随後小手緩緩搭在他的胸肌上,輕輕地摩挲。
陳京白語氣不悅,“還提他?他要不是我弟,都不知道什麽下場,你還刺激我是不是?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無論哪方面都比他好。”
褚雨汐偷偷觀察着他的情緒,“你一直這麽兇啊?好害怕。”
陳京白緩口氣,“汐汐不怕,哥哥以後收着點,只要你不見陳京默,一切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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