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交易 汐汐以後也會這樣奶孩子

第24章 交易 汐汐以後也會這樣奶孩子。

褚雨汐以為他昨晚回去了, 原來沒回去。

這個時候看到陳京白,她是有點慌又有點欣慰,不知道為什麽, 就是覺得他很有安全感。

褚雨汐往水桶裏打滿了水,彎腰提水桶, “你怎麽又回來了?”

陳京白見她一個女孩子提起了那幾十斤重的水桶,将行李箱往旁邊一扔就過去幫她提。

褚雨汐阻止他,“我可以的, 你先拿行李箱進屋吧。”

事到如今,她說什麽也沒用, 也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她倒要看看陳京白要怎麽應對這一家人。

吳建國夫妻已經把她許給了別人,可能彩禮都收一半了, 夫妻倆的意思是不讓她遠嫁的,大學畢業回來就在這個小地方等死,像她姐吳桂珍一樣,一輩子埋葬在瑣碎的家庭紛争中。

這就是她的命嗎?

不,她不會認命的。

陳京白将水桶拿過去, 輕輕松松提了進去,讓她拿行李箱。

窦引弟聽到聲響出來,就看到一個快一米九的年輕男人從門裏進來了, 剪着寸頭,穿着一身黑色的沖鋒衣, 提着一桶水進來了。

窦引弟愣住, 用并不标準的普通話問他,“你是?”

褚雨汐還想解釋來着,只見陳京白冷冷地掃了女人一樣, 語氣冷冽,“我是褚雨汐他哥。”

窦引弟顯然不信他的話,“怎麽可能,汐汐沒有哥哥。”

褚雨汐拿着他的行李箱進來,冰涼的手心開始冒冷汗,她還以為陳京白會說是她男朋友。

如果說是男朋友,肯定少不了一頓罵。

她指了指廚房門口,“哥哥,把水桶放在那個門口就行了。”

陳京白提着水桶放在廚房門前的臺階上,拍了拍手,這才看向窦引弟,“她十七歲之前,你們也不了解她的生活吧?”

吳建國聽到聲音也出來了,顯然是對這個不速之客感到好奇。

吳建國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幹苦力的人,那張臉已經老的沒眼看了,胡子拉碴,還喜歡吃旱煙,拿着個已經發黑的銅煙鬥。

他在打量陳京白,陳京白也在打量他。

窦引弟還算長得不錯,哪怕年紀大了,也能看出來那五官眉眼還是漂亮的,和褚雨汐有點像。

陳京白輕笑一聲,“你們就是汐汐的爸爸媽媽?”

吳建國神色不好看,“你是汐汐哪門子的哥哥?”

褚雨汐把他的行李箱先放在了姐姐那屋,趕緊出來解釋,“是我奶奶的孫子。”

吳建國罵了聲,“放屁,褚秀芹一直一個人,兒子和丈夫早就死在了幾十年前,她哪來的孫子?”

褚雨汐一時間語塞,還得是陳京白腦子轉得快,“收養的,不行啊?你們這是什麽态度?”

吳建國覺得好笑,“請你分清楚這是誰家,你一個外人在我家嚣張?”

陳京白笑着看向着夫妻倆,“就嚣張怎麽了?我來這裏也不是跟你們攀親的,我是來帶汐汐回家的,奶奶去世前告訴我,以後等我出息了,一定要把妹妹找回來。”

窦引弟覺得好荒唐,“汐汐本來就是我女兒,你憑什麽把她找回去啊?”

陳京白态度依舊輕蔑,“憑我是她哥哥。”

吳建國指了指大門,“你再胡言亂語你就滾出去,原本還想把你當個客人,你這态度好像天王老子到我家了啊?”

陳京白走向褚雨汐,“不是天王老子,是京爺,帶妹妹離開這個晦氣的家,去享福。”

褚雨汐蹙眉示意讓他別說了,免得又要鬧出事來。

吳建國夫妻的态度很堅決,“我們不可能把女兒讓你一個陌生人帶走,誰知道你是幹什麽的,是個正經人嗎?”

陳京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我怎麽就不是正經人了?”

窦引弟說,“你要是沒事你就走吧,汐汐不可能跟你走,而且我們給她定了親事,她就算死也得死在我和她爸能看到的地方。”

陳京白有點生氣了,“你們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想把她嫁人?誰給你們的膽子?”

眼看陳京白一言不合就要和這對奇葩父母杠上,褚雨汐趕緊抱住他的胳膊,“哥哥,別生氣,有話慢慢說,不要意氣用事,會被人笑話的。”

吳建國是越看陳京白越氣,再次指着門口,“滾出我家,哪裏來的野狗,也敢在我家撒尿!”

陳京白猛然被罵,氣得咬牙,“要不是為了妹妹,我才不會來這晦氣的地方,窮山惡水,刁民攔路,還真是活該窮。”

吳建國,“……”

這是越說越來勁了,吳建國眼看已經放下煙鬥出來,嚷嚷着叫了兩個弟弟來。

“志強、志新,你倆死屋裏了?”

兩個弟弟在裏面看戲看半天了,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聽到父親叫人。

吳志強和吳志新兩兄弟從主廳隔壁的房間出來了。

兩個和吳建國身高差不多的大男孩,一臉茫然地看着父親。

“爸。”

吳建國指着陳京白,“把這個野狗給我轟出去。”

褚雨汐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不願意帶陳京白來。

她一個人受氣就行了,現在陳京白也跟着她受氣。

但陳京白來她家了,始終是客人。

褚雨汐見父親不肯罷休,自己站在陳京白面前,聲音都在發抖,“別趕他走。”

吳建國眼神跟要吃人一樣,“讓開,誰才是你的家人?你他媽這就向着外人了?”

褚雨汐鼓起勇氣道,“如果你把他趕走,那我也跟他走。”

吳建國的注意力立馬轉移到了褚雨汐身上,那黝黑粗糙的大手,二話不說就想往褚雨汐臉上扇。

“我養了個白眼狼是嗎?!”

可是一巴掌沒下去,手腕就被人一把扣住了。

陳京白那修長的手指,骨節都泛了白。

他啧了聲,“當着我的面打我妹?這幾年也是這麽過來的吧?一言不合就打?”

吳建國的表情都扭曲了,想要反擊,但壓根沒有反擊的可能,陳京白是個練家子,一般人還真不是他對手。

以前把打架當飯吃的陳家大少,覺得自己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狠狠地扔開了吳建國的手,“來的時候還對你們抱有一絲幻想,現在看來,真的沒必要了。”

陳京白低眼看褚雨汐,“汐汐,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窦引弟哭着喊住褚雨汐,“你要上哪裏去?這裏才是你的家。”

褚雨汐緩了緩情緒,轉頭撫了撫陳京白的胳膊,“先冷靜一下。”

兩個弟弟站在一邊不說話,但那眼神好像已經做好了打人的準備。

吳桂珍抱着孩子出來,不滿道,“汐汐還不做飯?都要十二點了。”

陳京白一聽又要發飙,“你是死的嗎?你怎麽不自己做?”

吳桂珍猛然被罵,這才發現他爸捂着自己的手腕。

她看向自己的母親,“這誰啊?怎麽這麽沒禮貌?”

褚雨汐阻止了陳京白的發話,“你先歇會兒,有什麽事等過會兒再說,你別亂發脾氣好不好?”

陳京白抿了薄唇,低眼看着她半天,感覺褚雨汐沒被氣死,他先要被氣死了。

窦引弟扶着吳建國回房了,吳建國還在讓兩個兒子把陳京白轟出去。

陳京白就不走,看着他的背影說了句,“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多少錢肯放她離開,商量一下。”

吳建國這才又停下,聽到他願意給錢之後,他好像也沒那麽激進了。

吳建國沉默片刻道,“你早說這種話不就好了?有錢當然好說。”

陳京白冷笑一聲,“錢果然是個好東西,那我現在有資格跟你談了嗎?”

吳建國說,“進來說吧。”

陳京白朝褚雨汐攤手,“我去看看他們打算把你賣多少。”

褚雨汐,“……”

陳京白跟着夫妻倆的腳步進了屋,吳建國讓窦引弟去做飯。

窦引弟出來叫了褚雨汐一聲,“汐汐,做飯。”

褚雨汐舒口氣,跟着母親去廚房。

兩個弟弟進了主廳,去陪着父親。

陳京白進去也沒把自己當客人,雖然那沙發舊到他不想坐,怕髒了他的衣服,但站着說話好像不太能彰顯他這個京圈太子爺的威嚴。

他坐在了吳建國對面,長腿交疊,拿了盒煙出來。

“我能抽煙吧?”

吳建國看着他手中的煙盒,感覺沒見過。

他沒說話。

陳京白兀自點燃一根煙,也沒給吳建國發一根。

他示意吳建國說話,“想要多少錢?”

吳建國醞釀片刻道,“她有一門親事,對方給了五十萬彩禮,我們先收了一半,如果汐汐不肯嫁的話,我們要賠雙倍的,也就是一百萬。”

陳京白唇角一挑,“一百萬?”

吳建國将他打量一番,“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二十幾了?比汐汐大不了幾歲吧?”

陳京白說,“問那些沒用,不管我年紀多大,汐汐始終是我妹妹,我要帶她離開這裏,以後就不和你們這些人往來了。”

吳建國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你想買她一輩子嗎?”

陳京白眼神沉冷地透過煙霧迷蒙看着他,“能買下,那自然是最好的,看她自己的想法,願意認你們,那就讓她認,如果不願意認,那我也沒辦法。”

吳建國沒回答他這個問題,“你怕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吧?”

陳京白輕蔑一笑,“你想說什麽?”

吳建國擡眼看他,“兩百萬,你把她帶走,我和她母親再也不過問。”

陳京白的手已經控制不住了,但為了不把這筆交易攪黃,他忍了自己的脾氣,“多了,就像你說的,我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你還想讓我拿兩百萬?我是想帶妹妹離開,可你們也不能坐地起價,對不對?”

吳建國語氣嘲諷,“沒那實力跑來別人家帶走別人女兒?你以為你是皇帝嗎?”

陳京白沒理會他的嘲諷,給了他一個數字,“100萬,多了一分沒有,如果你不同意我光明正大帶走她,那我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帶走,讓你人財兩空。”

吳建國看着他那張帥氣的臉,不知道為什麽,那雙好看的眼睛看着人的時候,壓迫感那麽強。

但是他也不妥協,“我光賠都要賠五十萬,賠了之後我還能剩下什麽?150萬。”

陳京白也不松口,他是個生意人,深知只要自己一妥協,那肯定會被拿捏。

這就是為什麽陳京默不能來的原因,陳京默那愣頭小子,肯定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會被人欺負到死。

但陳京白不是陳京默,他這兩年的集團公司總裁也不是白做的,生意場上的刺兒頭他見得太多了,比吳建國難搞的他都擺平過。

多少錢他都拿得出來,別說150萬,就算1500萬他都不眨眼的。

給褚雨汐買的戒指也不止1500萬。

可他就是不願意給。

咬住100萬不松口,“就那麽多,我沒那麽多錢。”

吳建國說,“沒那麽多就別來裝什麽闊爺。”

陳京白笑了聲,“100萬你都賺翻了好嗎,在你們這種地方,嫁女兒都難有這麽多錢吧?你還了別人的25萬,你還淨賺75,這就是大風刮來的錢。”

吳建國見他拿不出150萬,便稍微松了口,“既然能拿出100萬來,那再多加20萬,總行吧?”

陳京白依舊拒絕,“沒有。”

吳建國,“……”

陳京白的煙快燃盡了,他将煙嘴撚滅在髒兮兮的煙灰缸裏,“我的誠意就這麽多了,已經是全部家底。”

吳建國又妥協了,“110。”

陳京白聞言沉默了兩秒,“原本準備給我和汐汐留點生活費,你這一要,我和她就得喝西北風了。”

吳建國見他有多餘的十萬,那自然也不松口了,“既然你都敢來家裏搶人了,那點錢你都舍不得?看來還是不夠在乎。”

陳京白笑的雲淡風輕,“你很會說話,既然如此,那這十萬我不給是不行了。”

吳建國說,“110萬,明天你就把人帶走,以後嫁娶之類的,我們都不管。”

陳京白好像在猶豫,吳建國怕他反悔,“如果你覺得我要的多,那我随後就把她嫁了,她作為人婦之後,你也沒辦法帶她走了是不是?”

陳京白心下暗暗感慨,看來這世上的壞人不分貧富,吳建國這人,貪婪自私,唯利是圖,怪不得早年因為偷光纜進過監獄。

陳京白看了他半天之後,似笑非笑,“成交,你得手寫個說明給我,萬一哪天你反悔了,又來找她,那我這錢不白花了?”

吳建國點頭,“行,晚上寫,你的錢怎麽給?大額會被限制轉賬。”

陳京白讓他放心,“這個我自有辦法,你不用管。”

褚雨汐怕陳京白和吳建國又打起來,時不時看一眼。

窦引弟問她,“真是哥哥?”

褚雨汐有點心虛,“是吧。”

窦引弟問,“你奶奶後來收養的?”

褚雨汐點頭,“是。”

母親說,“對你怪好的,那你要跟他走嗎?”

褚雨汐沉默片刻問母親,“我留在這個家裏有價值嗎?”

窦引弟說,“為什麽沒價值?嫁人生子,經營一個家庭,相夫教子,孝敬公婆,這不是你的價值嗎?女人都這樣。”

褚雨汐感覺心好涼,“可我不想過姐姐那樣的生活,我努力讀書就是為了擺脫這些枷鎖,母親。”

窦引弟覺得她好天真,“現在高學歷的女的沒人要的很多,眼高于頂,最後還不是孤寡一人。”

褚雨汐回答,“至少精神世界豐富。”

母親再沒說什麽,翻炒着鍋裏的家常豆腐。

米飯煮好了,窦引弟叫兩個弟弟端飯。

在這個小地方,有個不成文的風俗,那就是吃飯的時候,女兒不上桌。

褚雨汐端着飯菜去給姐姐,吳桂珍剛把孩子哄睡,小聲問她那男的是誰。

褚雨汐神色平靜,“我哥。”

吳桂珍哦了聲,“長得怪好看的,有對象嗎?”

褚雨汐看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麽?”

吳桂珍說,“就問問罷了,應該還沒結婚吧?”

褚雨汐沒理她,去廚房給自己盛飯。

陳京白沒吃過這麽差的飯菜,不過是褚雨汐做的,他願意吃兩口。

吃了半天,沒看到褚雨汐,他問吳家兩口子,“汐汐怎麽沒來?”

吳建國說,“女孩子不上桌一起吃飯。”

陳京白,“……”

好好好,活了二十五年的陳少爺,總算是知道世界的層次了。

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種活古董,蠻稀奇的。

他吃完了一碗米飯不吃了,将碗往那裏一扔就去找褚雨汐。

褚雨汐正在廚房竈火旁,陳京白走進去蹲在她身邊。

褚雨汐問他怎麽不吃了,陳京白出了一口又一口長氣。

一直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低垂下長長的眼睫,情緒有點難言。

他緩了緩情緒再次擡眼看褚雨汐,眼尾忽而就紅了。

他心裏愧疚,就一會兒時間,他好像已經看穿了褚雨汐這幾年是怎麽走過來的。

心裏壓抑又疼痛,他腿斷了那會兒都沒這麽難受過。

陳京白緩口氣,“沒事了,以後都不讓汐汐吃苦了,跟哥哥回家。”

褚雨汐端着半碗飯,手裏的筷子在裏面攪了攪,從來沒見過陳京白這個表情。

她看了他紅着的眼尾幾秒,眼淚吧嗒落在了碗裏。

陳京白慌了,“沒事,以後有哥哥在,一切都會好起來。”

褚雨汐只是覺得可悲,“阿白,你說的沒錯,奶奶去世後,我就沒有親人了。”

陳京白摸摸她的頭發,“哥哥知道。”

她點頭,“我們明天就走吧。”

陳京白答應她,“好。”

吃完飯之後,褚雨汐收拾了一家人的餐具,拿到廚房洗。

外面還堆着一些衣服。

其他人吃完飯休息的休息,看電視的看電視。

陳京白幫她洗碗,讓她坐着。

他也是那一刻明白褚雨汐為什麽那麽想和陳京默結婚。

沒感受過愛的女孩子,遇到了一心一意對她好的陳京默,寧願相信婚姻也不願意相信家人。

他能理解褚雨汐的心情了。

褚雨汐不可能讓他一個人洗,兩個人收拾了廚房。

褚雨汐又給他打掃了那間不用的房屋,裏面一張舊床。

下午的時候陳京白叫吳建國出去了,兩個人去銀行查卡裏餘額。

陳京白準備了一張100萬的銀行卡,後來又往裏面轉進去10萬,讓吳建國跟他去确認一下。

确認之後,陳京白告訴吳建國,“今晚你寫好你的聲明,我再把卡給你,明天我就帶汐汐走了。”

吳建國已經迫不及待,回去就把聲明寫好了,給陳京白看,陳京白指導他用簽字筆寫了三四個具有法律效應的聲明,讓他按了手指印。

之後就把那銀行卡給他了,把密碼告訴了他。

僅僅一天時間,他看完了褚雨汐五年的縮影。

傍晚的時候褚雨汐出去給他買了厚被子回來。

家裏沒有暖氣,只有爐火,還不安全,睡覺之前就得熄滅,很冷。

褚雨汐給他買了兩床被子。

沒有人對褚雨汐表示留戀,她像個局外人。

褚雨汐晚上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和她姐說話。

吳桂珍問她是不是以後不回來了,褚雨汐點頭。

吳桂珍嘆息一聲,“挺好的,希望你那個哥哥能把你當回事。”

褚雨汐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但她知道從明天起,她就像浮萍一樣沒家了。

陳京白會成為她唯一的支撐。

半夜起來去看陳京白,怕他冷到了。

推門進去發現他還沒睡,躲在被窩裏。

燈關了,可手機的光還亮着。

褚雨汐問他,“還不睡啊?”

陳京白把手機收起來,示意她過去。

褚雨汐坐在了床沿,陳京白順手把她抱進被窩裏。

褚雨汐被吓到,“隔壁有人。”

陳京白才不管有沒有人,他這一天要心疼死了。

把人抱到他的被窩裏才稍微安心點,“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褚雨汐窩在他懷裏,從沒有過的安全感把她包圍。

她伸手抱住了他。

陳京白很熟練地順着她的脖頸往上親,吻住她的唇角,綿密的吻繼而滑向她的唇和舌。

長腿一伸,卡在她腿間。

褚雨汐沒拒絕,他一翻身,覆在上面。

心裏有千言萬語和無數怨怼,不知道怎麽宣洩。

褚雨汐在黑暗裏呆愣愣的,沒一會兒就感覺胸口有點涼,她只穿了睡衣。

陳京白解了她睡衣的扣子,咬住了她的玫果。

短發寸頭紮着胸上的皮膚。

她心裏一驚,想要推開他。

陳京白聲音低沉,“汐汐,別拒絕我,讓我吃。”

褚雨汐停下來,雙手放在他紮人的寸頭上。

感覺自己要融化在他口中,她咬着牙。

兩邊都被吃了,褚雨汐的心跳仿佛擂鼓。

空氣中都是他嘬她的聲音。

陳京白翻個身,和她面對面躺着,但他并沒有打算放過。

他含糊不清,小聲問,“汐汐以後也會這樣喂我倆的孩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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