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試探不成反要負責的某神……

第45章 第 45 章 試探不成反要負責的某神……

“沒想到這裏到還沒有被拆遷。”諸伏景光感嘆道。

得力于他幼馴染那張看不出時光的臉, 他以為距離他死的時間沒過多久,直到他出去看報紙才知道已經過去了四年了。

鬼燈從聽到他說時間時就陷入了沉思。

注意到他這不同尋常安靜的諸伏景光低聲地問:“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嗎?鬼燈大人。”

“時間。”

“時間?”

白澤已經從剛才的打擊裏面清醒過來,他懶洋洋地道:“你說你是剛死就來到的地獄, 但是地獄的時間可還沒跟現實相差那麽多呢, 不然他們早就忙得腳都不沾地面, 怎麽還能有時間出差。”

那些被忽視的細節在被點名後全部的呈現在眼前。

諸伏景光這才意識到他到地獄的時間跟現實世界整整的相差了接近四年的時間, 可這是不正常的。

地獄的時間是快于現世的。

“應該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在炭治郎的那個世界地獄跟現世的時間是平向前行的, 當時他并沒有多想, 現在看來是現世跟地獄的時間也會随着世界不同而出現變化。

諸伏景光心情微沉, 會是因為什麽問題讓這個世界比地獄那邊時間快了那麽多?

三人各自懷揣着想法的很快來到了諸伏景光死前的地方。

經過四年的時間摧殘,這裏多少也是留下了些許的痕跡,那些痕跡完全的遮掩住了這裏曾經死過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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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能被抹去,但誰也不會想到被殺的當事人會回到現場。

即使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年,但諸伏景光身上的時間只過去了兩個月, 模拟自己死亡現場這種情況仍舊是會讓他心悸, 可他還是沒有猶豫的躺下來讓白澤配合他模拟當時的情況。

三人都在針對着諸伏景光會掉落地獄的情況進行探讨, 沒有注意到在廢棄天臺遠處的大樓上的紅光。

原本只是聽到他們對話裏的‘諸伏先生’感到好奇跟上去看看的赤井秀一沒想到旅館內竟然發生了命案,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明明他的視線沒有從他們的身上移開過,可他們就是這樣突然地從旅館走出很長一段路才讓他看到他們。

這種情況挑起了他的興趣。

但是跟丢了人的赤井秀一就根據他們的對話來到了四年前那個讓他跟波本結下仇恨的地方。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真的在這裏看到了他們。

而且……

是在模拟當時的情況麽?

蘇格蘭在當時就已經被組織确認過死亡,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四年, 為什麽會突然來他死的地方模拟情況?難道是說……

他沒有死?!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赤井秀一推翻, 當時的情況他很确信蘇格蘭沒有活的可能性,當時他還不知道波本也是卧底時, 放任了他接近蘇格蘭的屍體, 他也有注意過波本的情況,所以他還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最讓他感到莫名的是,既然是模拟蘇格蘭的死亡情況, 為什麽不是兩個人扮演,而是空缺着一個位置,那樣一比一的還原當時的情景就好像……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個蘇格蘭在那裏一樣。

這怎麽可能!

無神論者的赤井秀一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之說,他更傾向于當時他跟蘇格蘭的對戰有旁的人圍觀到,讓他跟波本都沒有發覺。

那又為什麽要等到四年後呢?

不知道他們行為引起他人懷疑的三人組根據情況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

——沒有規律。

當初諸伏景光掉進地獄正好是白澤喝醉後,意外地将現世跟地獄通道斷聯的時候,他可能也是因為這種突發情況導致靈魂被卷進裏面才意外的來到地獄。

他的情況沒有參考性。

“抱歉,沒能提供上幫助。”諸伏景光很是歉疚。

鬼燈反倒是不在意這種情況:“事情原本就跟你無關,前來這裏也只是想要看看有沒有能找到線索,既然沒有的話過幾天我們再回地獄吧。”

諸伏景光詫異地看着他:“過幾天?”

“你不想在這裏陪幾天友人嗎?想要跟他見面也是可以,就當做你幫我處理政務的謝禮。”

“……”

他的提議讓諸伏景光很難拒絕。

驟然跟幼馴染的分離,加上過去了四年的時間讓他的思念攀升到新的高度,但諸伏景光也沒有因此就被沖昏頭腦。

“這樣不會違反地獄的規定麽?”

亡靈是不被允許出現在現實那些跟他有關的重要人面前的。

鬼燈歪頭,那雙細長的眼睛裏面有着細碎的冷光:“亡靈原本在每年的盂蘭節時可以外出一天,那天的他們會以托夢的方式出現在親人面前,你并非地獄的亡者,這裏的時間也跟地獄不相符,只要不是暴露在太多人面前是不會造成影響的。”

聽到他這麽說,諸伏景光在糾結過後還是從鬼燈那裏得到了能暫時讓他顯現在人前的藥丸。

他還是想要再見次zero。

哪怕只有幾天的時間。

當時沒能說的告別,這次能當面的說出了吧?

……

諸伏景光離開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兩人之間有別人在的時候還能吵吵鬧鬧的,但當只有他們獨處的時候靜谧的氛圍就開始蔓延,尤其是當白澤不再主動找話題的時候,氣氛更是冰冷得讓人都不敢靠近他們。

直到天邊都泛起了魚肚白的光,走累的白澤不願再動。

鬼燈停下來看他。

“我要休息!絕對不要走了!”

看到他表情的白澤率先地表明自己态度。

“這裏沒有能讓你休息的地方。”

白澤直接沒形象的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西裝都沾染了不少的灰塵,他的鼻尖跟臉上也沾到從廢棄大樓裏出來的髒點,晃得讓人心煩。

鬼燈皺着眉的将口袋裏的手絹丢在白澤的臉上:“擦幹淨自己。”

被糊了一臉的白澤拿掉臉上的東西,上上下下的左右翻看都沒有發現手絹上面有問題,他也沒有貿然的就擦自己臉,而是在胳膊上面先試試看。

不癢,也沒有別的東西。

是他想多了嗎?

這家夥也沒有那麽的壞心腸吧?

白澤半信半疑的用手絹把臉上的灰塵擦掉,但是……

原本只是有些灰的臉在被手絹擦過後,突然有了一道又一道的黑色痕跡,将他的臉都塗成了大花貓那種還不自知。

鬼燈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些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前面有間拉面店開門了,別在這裏影響上班族。”

剛承了他好意,再加上懷疑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白澤也沒有再鬧,而是順勢的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前往那家拉面店。

只不過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麽感覺那些匆忙的上班族總是時不時的把視線落在他身上?

他的穿着真的就這麽不時尚嗎?

從來到現實就收獲到不少關注的白澤以為是自己穿着的問題,絲毫沒注意到別人看的都是他的臉,打量他的眼神裏面都是對他的敬佩。

不僅穿成這樣走在街上,竟然還把臉畫成這樣。

這就是抽象派嗎?

等坐在拉面店後,面對老板再三盯着他的情況白澤實在沒忍住的小聲問着身邊人:“要不,我們等下去服裝店吧。”

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被圍觀的情況了。

明知道是什麽情況的鬼燈沒有解釋,只是無所謂的點頭。

這樣好說話的他讓白澤松口氣的同時又在警戒,這家夥今天到底怎麽了?都沒有跟他提反對意見?

仔細想想,好像這家夥對其他人的時候都很有禮貌,通常也不是獨裁主義,只要對方提出的意見合乎情理他也不是不會采納,那為什麽每次他都會這麽的針對自己啊?明明他也都有很好的提出想法!

完全把拉面當成某人的白澤一邊瞪着他一邊吃。

慢條斯理地吃着拉面的鬼燈道:“如果白澤先生每次的話不是故意挑釁我的話,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都是我的錯?”白澤不可置信地看着對面的人。

如果鬼燈點頭的話,那麽他們就會跟平常時候一樣争論到動起手來,但這次鬼燈竟然點頭了:“我也有部分的責任。”

白澤:“……”

不會吧?

這家夥竟然承認了自己有責任?

難道——

白澤直接上手掐住鬼燈的臉,還不信邪的掰過他的手腕給他搭脈,再掰開他的眼皮觀察他的眼睛,終于确定了他是清醒的說出這句話的。

可這讓白澤更加的無法接受。

他們都争執了一千多年,突然間他就承認了自己也有責任,這比彗星撞地球還讓人難以相信。

鬼燈任由着他磋磨自己的臉,就保持着怪異的模樣聲音低沉地道:“我也很久的沒有放松過了,這次的事件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解決,白澤先生,讓我們好好的和睦相處吧。”

……這真的是那個抖S狂魔嗎?

如果不是确認沒有人能冒充得了他,也不可能會讓他中邪,白澤都想要立刻帶着他回地獄讓六道輪轉王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他都這麽誠摯地說了,不管內心怎麽想,白澤也只能含糊地答應了。

接着兩人很平常的吃完拉面,再頂着路人怪誕的眼神來到了商場,因為答應了要好好的相處,所以白澤面對鬼燈給他挑選的衣服也就沒有抗拒。

再拿着那一摞的衣服進去試了後,再出來得到點評否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備心,直到把衣服穿在身上,感覺到不對勁的他從換衣間的鏡子裏面看着自己。

白澤:“……”

白澤:“…………”

待在外面挑選衣服的鬼燈唇角有着若有似無的弧度,周身原本讓人畏懼的冷凝氣息也因為他的好心情變得易接近很多,至少導購從剛才的不敢上前推薦到現在已經能提着膽子的跟他交流了。

“那個……先生,您剛才挑選的那一套尺碼可能不符合那位先生……”

鬼燈把目光轉向她。

對視上那雙眼睛就感到畏懼的導購在做了一系列的心裏建設後才沒有跑開,鼓足勇氣地道:“女裝的尺寸會比男裝要小些,所以同樣的尺碼那位先生他穿着也不一定合适……”

勇氣就在這樣的敘述裏漸漸地沒有了。

“是這樣嗎?”

出乎她預料的是,看上去就很恐怖的先生并沒有生氣,反而體貼的後退了兩步,用帽沿遮住了半張臉的減弱了氣勢。

她還以為氣勢這麽猛的人會很兇殘呢,沒想到竟然意外的好說話,導購員正想要向他詳細的解釋的時候,突然伸出來的手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将人從她的面前拽走了。

唉?

唉——?!!

導購員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去看,就看到試衣間的門被關上的晃動。

剛剛那位氣勢很恐怖的先生是被換衣服的先生給帶進了試衣間裏面嗎?可是試衣間離他們待的位置還挺遠的,他到底是跑的有多快啊?

穿着女裝的白澤怎麽可能會跑出去。

他是直接畫出畫的把鬼燈拽進試衣間裏面的。

被突然拽進來的鬼燈表情也沒有變動。

“很适合你,白澤先生。”

白澤:“……”

本來就壓抑着怒火的白澤在聽到他的點評後直接就将人壓在了試衣鏡上面,那雙黑色的瞳眸裏都燃燒着火焰,眼尾處的那抹紅也帶着瑰麗的豔,他壓低着嗓音:“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相處?!”

之前他都沒注意試衣鏡,他的臉,他那引以為豪的臉竟然被塗畫成了這樣!!

被他壓着脖頸的鬼燈只是把臉往上擡,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我只是不想因為白澤先生的騷擾女孩子行為拖延進展。”

白澤咬牙切齒:“那為什麽要給我拿這種衣服?!”

“算是我的趣味吧。”

主要也是鬼燈突發奇想的想起上次去西方地獄出差時見到的那些女仆裝的惡魔,想要看看平日裏穿着白大褂的神獸穿會是什麽樣子。

他還特地言辭激動地道:“你知道為了挑選适合白澤先生你的裙裝需要多久嗎?真正的哥特蘿莉裝都很繁瑣,但以白澤先生你的情況肯定無法穿上,所以我才特地的挑選了這種中性的衣服!”

所以,這還怪他了?

就在鬼燈以為白澤先生會惱羞成怒的跟他争吵的時候,他突然的就安靜了下來。

這樣的白澤讓鬼燈很不适應。

白澤的臉驟然的貼近着鬼燈,兩雙相似但又不那麽相似的眼睛裏倒映着對方的臉。

“……”

他輕聲地問:“你是想要捉弄我,還是說……”

“想要試探什麽。”

成年人之間的對話往往不需要太過明白,點到即止的對話更能讓人心神動蕩。

白澤就用這樣的姿勢看着鬼燈。

跟鬼燈的強勢不同,他僅是用這種靜靜的态度在等着他的回答。

外面的導購員見裏面的人久久沒有出來,原本想要上前去詢問的動作在想起兩人進來時的情況,就又停了下來。

……可能是他們有什麽話想要在裏面說吧。

不止如此,導購員還囑咐了同事,只要他們不從裏面出來就不要打擾到他們的談話。

完全不是因為她在畏懼着他們!

鬼燈面不改色的跟近得都能看清睫羽的白澤對視:“白澤先生以為我想要試探什麽?”

他的反問沒有讓白澤氣急敗壞,反而神情很平靜。

在地獄鬼神的注視中将手指落在他的臉頰上。

溫熱的指尖在觸碰到肌膚時有着微微瑟縮,但無論是先動手的人,亦或者是被觸碰的人都沒有什麽反應。

“……”

突然間白澤就露出了笑容。

“這是你給我挑選衣服的謝禮。”

在那雙黑瞳注視中,白澤踮起腳的俯身,本來就極近的他們這下更是緊密得沒有距離了。

鬼燈面無表情地看着鏡子裏面的他額頭上被畫出得烏龜,眼神頃刻間就變得陰郁。

“我能請問白澤先生,為什麽要畫烏龜嗎?”

原本臉上得意笑容的白澤在聽到他的‘烏龜’問題後,當即臉色就變得憤怒:“什麽烏龜?我畫的明明就是花!是桃花好嗎?!”

“完全看不出來。”

兩人之間的氛圍又恢複成之前那樣吵吵鬧鬧的情況。

就是吧……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導購員見他們從裏面出來,就看到原本臉上白淨的先生額頭上多出來了黑色的烏龜,而那位最早進去的先生換掉了不合身的那身衣服,穿上了跟同款的男裝,臉上的那一道道痕跡現在變成了一塊塊的。

他們的臉色也是如出一轍的漆黑。

誰讓他們用的都是地獄礦石出品的顏料呢。

想要用手擦掉是不可能的。

為此,他們只能各自的買了一頂能遮住額頭的帽子跟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

因為要讓諸伏景光留在現世一段時間,所以兩人也沒有開啓回地獄的通道,又僵持着彼此不服輸的情況,他們進行猜拳的游戲去對方想要去的地方。

理所當然的,每次都是鬼燈贏。

但是,詭異的是他們每次去的地方都能遇到那個少年靈魂小孩體型的江戶川柯南,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會因為各種離奇的緣由被卷進案件中,鬼燈跟白澤也從開始的驚奇到後面的習以為常僅僅是一天遇到了五期案子而已。

就連鬼燈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他選擇的地方有問題,還是真的有人類堪比西方地獄的死神,走到哪裏人就會死到哪裏?

為了測驗,這次鬼燈将選擇權交給了白澤。

他們臉上的痕跡?

在回到旅館的時候,白澤用他的藥丸化成水的洗掉了,至于在洗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等諸伏景光看到他們的時候發現白澤先生的嘴角有些紅腫。

他則是無所謂地道:“昨天吃的東西辣到了。”

“這樣啊。”

諸伏景光并沒有懷疑,也就忽視了白澤僵硬的身體,他怎麽可能會說出來昨天在試探過後,竟然又意外的跟那家夥親密接觸了啊!

“鬼燈先生你也是嗎?”諸伏景光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猶豫不确定。

畢竟,白澤先生的嘴看上去只是微微的紅腫,而鬼燈先生的嘴則是都有傷了。

不等鬼燈回答,白澤就率先地道:“他根本不能吃辣,等會我給他開藥就能緩解了!”

諸伏景光:“……”

白澤先生你這心虛的反應真是讓他想要不想多都挺難的。

……

在經歷了一天遇到六場命案的情況後,白澤疲軟的趴在了旅館的房間地上。

有着輕微潔癖的鬼燈見不得他這沒有洗澡就躺在榻榻米上的行為,直接拎着他衣服的後脖頸就把人往溫泉池那邊帶。

白澤就跟個娃娃似的被他丢在地上。

鬼燈則是徑自的到換衣區,換好浴衣就要往裏面走的時候被抓住了腳脖。

白澤的聲音都有氣無力:“我也想要泡溫泉。”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讓對方把他的浴衣從房間裏面拿出來,哪知道鬼燈直接扛着他就把他丢進了浴池裏面。

“混蛋!你想淹死我嗎?!”

在水裏面撲騰了好幾下的白澤滿臉猙獰的從溫泉池裏面露頭。

坐在角落裏的鬼燈懶散地道:“原來神獸是會被淹死的嗎?那等你死了後,就不用再看到你這張臉了吧。”

“為什麽不是你死?!”

“白澤先生,我已經死了。”

白澤:“……”

意識到他們這對話很幼稚的白澤幹脆就着他這身衣服待在溫泉池裏面泡着。

他這擺爛的模樣看的鬼燈額角的青筋都凸出來。

“白澤先生!”

很多時候都無所謂的白澤在被溫泉池泡的渾身舒暢的時候也就沒有跟他計較的心思了:“我知道了,我去換衣服。”

他用很快的速度将濕衣服換下來,随後從老板娘那裏拿來了幾瓶的酒回來。

兩人泡在溫泉裏飲着酒的享受這難得的靜谧。

直至酒喝完了,泡得差不多了他們才從溫泉池子裏面出來。

酒量不怎麽好的白澤扒拉着鬼燈不松。

喝了不少酒的鬼燈反應也比平常要遲鈍些。

在被捧住臉,詢問要不要再試一試的時候也沒能來得及拒絕。

所以……

生硬的牙齒碰牙齒讓鬼燈的嘴落了傷。

抗揍出經驗的白澤反倒沒事。

這情況讓兩人都清醒了。

白天剛試探完,晚上就親上的他們就這樣怔怔的保持這樣的姿勢。

喝了不少酒的白澤嘴幹的舔了舔,就看到對面地獄鬼神陡然變得兇狠的眼神。

白澤:“……”

想要挽救的他張開嘴,但因為遲鈍的反應反而是将人給推倒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更加的親密了,唇齒幾乎都到了深入的地步。

“……”

“對不起!我會負責的!”

這是醉酒到腦子不清楚的白澤下意識的話。

而等待他的就是地獄鬼神那張愈發陰沉恐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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