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第1卷 第44章 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游戲名叫“端水大師”,準備一個空酒杯,輪流往裏面倒水,杯子裏的水溢出的人罰喝酒或做冒險。
張副總到現在才發現郁獻音不見了,“怎麽不見小郁,人呢?”
坐在張峰身邊的人道:“可能小郁老師怕玩游戲,提前跑了吧。”
張峰看着曾蕊和鄭曉曼,“我看得出你們倆也想跑,游戲沒結束都不能跑,誰要是跑了,獎金取消。”
曾蕊稍怔,笑道:“張總您說笑了,我們哪是要跑啊,只是人有三急,我們想去上個洗手間而已。”
“可以,玩了這局再說。”
曾蕊和鄭曉曼相視一眼。
事到如今她們也沒辦法,只好在心裏祈禱游戲快點結束,要不然郁獻音恐怕要便宜別人了。
雖說劑量不大,但那藥也不是開玩笑的,時間久了,意識會模糊。
曾蕊斷定以郁獻音的狀态,她不敢離開會所,肯定躲在洗手間裏。
水瀾會所魚龍混雜,随便走在走廊上都能遇到男人,能來這種地方玩的人都不是什麽善人君子。
十幾分鐘後,游戲終于結束。
曾蕊給張峰發了微信,拉着鄭曉曼出了包廂,急匆匆趕往洗手間。
快到洗手間門口時,鄭曉曼停了下來,她惴惴不安,第一次幹這種事,慌得很,“真的不會出事嗎?”
“怕什麽?到時候郁獻音什麽都不記得,她只會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鄭曉曼還是擔心,“可一旦郁獻音報了警,我們是逃不了的。”
曾蕊心裏生起一絲後怕,可她沒有回頭路了,“張副總不是看上郁獻音嗎?我不過是順水推舟。”
“而且我下的劑量不大,到時候不一定能查得出來,你怕什麽?”
兩人快走到洗手間時,一道颀長高大的身影越過她們,曾蕊和鄭曉曼見過祁珩一次,曾蕊叫住他。
“先生。”
祁珩腳步一頓,轉身。
男人的眼神漆黑深邃,曾蕊不敢直視他,“先生,我記得你,你是獻音的朋友,你怎麽會出現在這啊?”
“你是來找獻音的嗎?聚餐剛結束,獻音已經走了。”
鄭曉曼跟着附和道:“對啊,獻音剛走了,你進來沒看見她嗎?”
祁珩漆黑的眸中好似閃爍着凜冽的寒光,他轉身大步往前走。
鄭曉曼急得不行,抓住曾蕊的手,“怎麽辦?怎麽辦?”
曾蕊腦子一熱,直接上前攔住祁珩,“先生,獻音經常跟我們提起你,她說你很紳士,很溫柔。”
她紅唇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咱們能加個微信嗎?我想跟你做朋友。”
祁珩的眼神如同那鋒利的兵刃,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閃開!”
他聲音冰冷刺骨,眼神寒涼,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入人的心髒,曾蕊吓得雙腿一軟,她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
鄭曉曼慌得要死,嘴裏不停地念叨着,“曾蕊,這怎麽辦啊?”
也是這句話讓曾蕊徹底回神,她深吸一口氣,“還能怎麽辦?跑啊。”
兩人飛快地往電梯方向走,還沒走到電梯便看到張峰迎面走來。
看到她們,張峰露出一抹笑,“這麽慌張幹嘛?做什麽虧心事了?”
曾蕊握緊拳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張總真會說笑,我們哪有慌張啊,我們以為電梯來了。”
張峰轉移話題,“小曾啊,你所說的驚喜呢?驚喜在哪?”
曾蕊身形猛地一僵,大腦突然空白一秒,她張了張紅唇,欲要說話,結果被張峰搶先一步開口。
“我去房間找過了,沒有人。”
張峰微眯着眼睛,試圖要将曾蕊看穿,“郁獻音呢?”
曾蕊握緊拳頭,“什麽郁獻音?張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張峰冷笑一聲,盯着曾蕊的眼睛,“你最好是聽不懂,時間還早,你倆跟我去包房唱唱歌。”
聞言,曾蕊和鄭曉曼臉色大變。
是曾蕊最先反應過來,“張總,明早還要上班呢,我們就不去了。”
“對,明早還要上班呢。”
“才八點多急什麽?”張峰上前摟住曾蕊的腰,剛摸上女人柔軟的細腰不到一秒,對方立馬推開他。
曾蕊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心口泛起一股惡心,讓她想幹嘔。
張峰臉上的笑意不減,意有所指,“聽說你很需要這份工作,你說以你的能力能在藝啓待多久?”
言外之意曾蕊怎會聽不懂,她恨不得剁了張峰的鹹豬手,但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她怕被炒鱿魚。
張副總重新摟上曾蕊的腰,這回曾蕊沒敢推開他,強忍着惡心。
剛走幾步,張峰忽然回頭看鄭曉曼,“小鄭,你跟上我們。”
“好,我這就來。”鄭曉曼腸子都悔青了,她就不該跟曾蕊混。
張峰私底下玩得很花,今天她們能不能脫身還是另一回事。
與此同時,女洗手間裏。
祁珩沖進洗手間環顧一圈沒看到人,他瞳孔中閃過驚慌,“阿音?”
此時的郁獻音在最裏面的廁所裏,她四肢發軟,沒有一絲力氣,緊緊咬着雙唇,嘴唇都滲出血了。
她雙手握在一起,雪白的手背被她扣得近乎出血,郁獻音已經無法思考了,嘴裏喃喃自語。
“祁,祁珩……”
祁珩隐約聽到聲音,他快步走向最後一間廁所,用力推,結果紋絲不動,“阿音,你在裏面嗎?”
“你開門,是我。”
郁獻音額頭冒着細密的汗珠,她用力扣自己的手背,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了,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強撐着站起來,撥弄門開關。
“咔噠”一聲門開了。
祁珩看到她的模樣,心髒宛如被刀割一般,疼得他幾乎窒息。
“你終于來了。”郁獻音無力地往下摔,緊繃的身體終于得到放松。
她聲音有氣無力,祁珩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難以呼吸。
“對不起,我來晚了。”祁珩眼底布滿自責,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郁獻音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喃喃細語,“我,我好難受,好熱……”
她說完就緊緊咬着嘴唇,祁珩心髒一抽一抽地疼,“放松,別咬嘴唇。”
郁獻音的意識早就變得混沌而遲鈍,她雙手無力地摟着祁珩的脖子,腦袋往他身上蹭,要去親他。
“你身上好涼啊……”
祁珩抱着她快步走出洗手間,司機就在樓下等着,上車後,他吩咐司機,“回悅錦苑,開快點。”
郁獻音身體很燙,仿佛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她仰着滿是潮紅的小臉,不停地舔着幹澀的嘴唇。
祁珩擰開一瓶水送到她嘴邊,柔聲說:“來,喝水。”
郁獻音張嘴喝水,她實在是渴,一瓶礦泉水很快就被她喝了一半。
“慢點,慢點喝。”
“咳……”郁獻音喝的太急太快,她被嗆得喉嚨火辣辣地疼,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模樣惹人憐惜。
祁珩摁下車子中間的隔板,溫柔地順着她的後背,女孩忽然湊過來,混着酒氣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
他身形僵硬,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他喉結處,她一個勁地往他身上湊,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他臉上。
郁獻音本能地尋找能讓她舒服的東西,祁珩的身體能讓她感覺到涼快,她恨不得能貼在他身上。
“祁珩,我好難受……”
她聲音又軟又委屈,祁珩眼底布滿濃濃的心疼,喉嚨像是被堵住了。
郁獻音整個人都要挂他身上了,她覺得自己像個火爐,而祁珩是一塊冰,她可以在他身上找到涼快。
她滾燙的紅唇去親男人的喉結,光是這樣還不夠,郁獻音張嘴咬他。
祁珩輕喘了一下,眸色深沉晦暗,他順勢把她抱坐在腿上,女孩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脖頸處。
明知道這是藥物在作祟,祁珩卻甘心被她這樣對待,他眸中翻滾着濃濃的欲念,怎麽壓都壓不下。
郁獻音得不到滿足,她委屈得癟着嘴,“祁珩,我難受……”
“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祁珩聽不得郁獻音這樣跟他說話,他握住女孩的後腦勺,滾燙的吻落在她唇上,他撬開她的牙關。
這個吻帶着極強的侵略性,郁獻音呼吸急促,很快就招架不住,她大腦慢慢缺氧,心也跳得越來越快。
祁珩眸色很深,嘗到了腥甜的鐵鏽味,是她把嘴唇咬破了,加上他吻得太急,嘴唇又滲出血來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