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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流跟看傻(逼一樣看着杜念喜,籃球室裏一群人起哄:“哦吼,葉流牛逼,一晚上值五萬塊錢!快睡!睡了請弟兄們喝酒!”
杜念喜不顧葉流的眼神,再次問:“睡不睡?”
葉流雙手抱臂,斜斜地打量杜念喜,杜念喜表情卻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他翻了個白眼:“玩兒不起。”
“睡。”
葉流聲音低低地開口,杜念喜眼神亮了亮,剛準備朝白昭招手,葉流繼續開口:“睡你,不要錢。”
杜念喜愣了下,頓時笑了,他伸手拍了下葉流的肩膀:“小嘴挺甜啊,不過哥哥不給睡。”
葉流眉眼濃密,他眼前是杜念喜嚣張跋扈的樣子,像一顆價值不菲肆意發光的鑽石。
“我想睡怎麽辦?”
葉流像一頭對獵物躍躍欲試的獅子,讓杜念喜突然覺得有點危險。
“沒勁。”
杜念喜嘟哝了聲轉身就走,手腕卻被葉流一把拉住,葉流力氣非常大,杜念喜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葉流拉到了單獨更衣室。霸王硬上弓地将杜念喜按在門板上,杜念喜意識到了事情的發展和自己預估的完全相反,他罵了句:“滾。”想推開葉流,葉流卻死死按着杜念喜的手腳,他勾了下嘴角:“我突然覺得你很眼熟。”
“眼熟你媽呢,滾!你知不知道我對象是誰啊?傻)逼!”
杜念喜占着口舌之快,葉流的眸色卻越來越深,等杜念喜一通罵完,葉流才又湊近了他一點,幾乎能聞到杜念喜昨晚用的沐浴乳的味道:“你畢業了吧?武志寧現在調來體育學院當輔導員了,跟我們說過你,說不要仗着家裏有錢就無法無天。”
杜念喜惡狠狠地盯着葉流,更衣室隔間的地方很小,葉流幾乎貼在了他身上:“放開老子你聾了是嗎?”
杜念喜別着臉,葉流的呼吸打在自己臉頰上,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武志寧講了挺多關于你的事兒的,我一直很感興趣。”
葉流靠自己越來越近,杜念喜急得眼眶發紅:“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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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流微微松開杜念喜,卻還是把他困在自己和牆板之間讓杜念喜沒法離開。
“我不直。”
葉流自曝性向,杜念喜白了他一眼。
“不過學校裏那些0沒什麽意思,學長。”
葉流喊杜念喜,他聲音裏帶了些輕佻和蠱惑:“你水應該挺多的吧?好想射在你臉上啊。”
葉流伸手按住杜念喜的下巴,杜念喜眼中含了些水,卻死死憋着不讓眼淚流下來,他終于發現了,這個葉流是個變态。
“我可以把你幹射。”
葉流用大拇指摩挲着杜念喜的臉頰,杜念喜現在在虛張聲勢:“你放不放開我?”
葉流朝前湊了一步,将腿塞到杜念喜雙腿之間:“我這麽大,比你男人大吧?”
杜念喜的腰身被葉流那個碩大的東西死死抵着,他側了側身子,葉流低頭親了下杜念喜的脖子,瞬間将他放開,杜念喜甚至來不及罵他,紅着眼睛從更衣室逃走了,後面的葉流眼底深不可測,臉上是一種盡興的刺激。
杜念喜一口氣跑到校外,打了輛車回家,回到家就打開電腦給何知寒敲視頻,這時候何知寒那邊應該還是深夜,但是何知寒很快接了,他開了燈,看到屏幕裏滴滴答答掉着眼淚的杜念喜。
“怎麽了?”何知寒的表情緊縮。
“我遇到一個變态。”
杜念喜微微低着頭小聲說,何知寒皺着眉:“你現在在哪裏?”
“在家裏。”
杜念喜鼓了鼓嘴,把委屈都寫在臉上。頓了頓他又補充:“安全的。”
何知寒的表情不甚好:“到底發生了什麽?”
杜念喜吞吞吐吐地把自己去找葉流這件事說了出來,何知寒在那邊沉默了好幾秒,眼神變得鋒利冰冷,杜念喜自覺做了錯事,低聲道:“你回來之前我哪兒也不去了,嗚嗚嗚我好想你。”
杜念喜乖乖認錯,撒嬌道:“你別這樣看我嘛,我知道錯了,你安慰安慰我,我剛剛被那個變态吓死了。”
“叫什麽?”
何知寒聲音冷冷地問,杜念喜沒聽清,何知寒又問:“他叫什麽?”
杜念喜垂了垂眼:“叫…叫葉流。”
何知寒淡淡地嗯了一聲:“我還有半個月回去。”頓了下何知寒又說:“你可以來跟我一起過完聖誕。”
杜念喜張了張嘴:“我再去美國嗎?”
何知寒盯着屏幕裏眼睛嘴巴都透着紅的杜念喜,想到他剛剛被人那樣桎梏住無法逃脫,渾身都泛着火氣和躁郁。
“算了,這裏最近很亂,別來。”
何知寒也是一時嫉妒加生氣,他看到杜念喜認真考慮要不要來的時候就心軟了,杜念喜盯着何知寒嗯了一聲,何知寒繼續道:“不準去酒吧了,去L省你爸媽身邊待着都行。”
“可是我想在這裏等你。”
杜念喜直勾勾地盯着何知寒,何知寒嘆了口氣:“好,等我回來。”
“買好避孕套等我回來。”
何知寒的聲音啞了些,杜念喜一下子就笑了,目光令人遐想,他點點頭:“我買一冰箱等你。”
跟何知寒視頻完之後杜念喜确實呆在家裏吃了兩天外賣,直到第三天,他收到一條陌生信息,語氣嚣張跋扈:“給不給操,有沒有個準話?”
杜念喜一看就知道是誰發來的,他回了句:“我日你全家。”之後就把這個號拉黑了,結果很快gay群開始艾特杜念喜,裏面好多小gay罵杜念喜綠茶婊心機婊,說他又當又立,還說他能塞得下九頭龍,杜念喜被罵得惱火,跟那群人對罵了好久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葉流在學校公開找杜念喜,發狀态說想上杜念喜問有沒有人知道杜念喜住哪兒,還重金懸賞,之前大家都知道杜念喜答應了幾個學弟幫他們搞定葉流,結果沒想到自己先把葉流勾引了去,這樣不是綠茶是什麽?
杜念喜把葉流的號碼從黑名單裏拖出來,很快給他打過去,劈頭蓋臉一頓罵,葉流安靜地聽完了杜念喜的數落,雲淡風輕道:“你家住官渡一號是嗎?”
杜念喜牙根發癢:“你到底有什麽毛病啊?幾把癢剁了行嗎?”
葉流的聲音十分自在輕松:“不行,我人雖然姓葉,但幾把姓何,還挺金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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