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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柏衡看着主角說道:“他長的有點像我。”
祝霜降的臉也騰的一下紅了,“是有點像。”
這本漫畫裏的主角同樣家庭優渥,父母恩愛,也十分愛護他,只是沒有柏家有錢;音樂天賦絕倫,讓很多導師喜愛,看重,就像他的數學天賦一樣;柏衡繼續往下看,翻了所有重要人物的人設,好一會又說:“他沒有我幸運。”
“嗯?”祝霜降不明所以。
“我身邊有你,”柏衡将主角的人設圖放在一邊,說道:“而他從小就獨來獨往,所以,我比他幸運。”
……
“想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大教室裏,伍宴靜歪頭湊到一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祝霜降面前。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只能看到前面隔壁班女生的背影,“老師都講到五十二頁了,你還留在第十三頁。”
她拍了一下祝霜降的手臂,戲谑道:“不會……在想你的小竹馬吧!”
“胡說八道什麽呢,”祝霜降笑着拉下她的手臂,兩人打鬧間,小聲的說道:“別動了,老師都看過來了。”
伍宴靜不動了,哼了一聲道:“哪裏胡說八道了,我這明明說中了。”
下課鈴聲響起,幾人從後門出去,還沒走到教學樓外,就有一個學姐拿着請願單過來,對着出來的同學們說道:“同學,一起簽個字吧,向法院為王老師求情。”
祝霜降幾人的腳步慢了下來,走過去問:“我們能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當然可以。”學姐拿出幾份裝訂好的資料,遞到了她們面前,而這樣的資料,她腳下的袋子還裝了很多份。
在幾人看的時候,還對其他走出教學樓的同學,說了相似的話,“簽個字吧,我們一起向法院請願。”
資料寫的很詳細,她求情的王老師是本校畢業的,拿到學位後留校擔任講師,但是她跟班上的日本留學生産生了情愫,因此辭職與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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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王老師成為了一名律師,那位日本留學生一邊繼續攻讀研究生,一邊向留在日本的父母借了幾十萬在首都開了一家日料店。但是夫妻兩個都忙,也不懂開店,因此選擇和第三方合作。
只不過兩人選錯了合作夥伴,一開始就在股權分配上被坑了一把,他們這邊出了三倍的錢,卻和對方拿到了一樣的股份。
這裏看的祝霜降無語,這位王老師不是法學院畢業的嗎?怎麽合同都拟不好。
日料店開張後,生意極好,此時雙方還算合作愉快,但是後來因為首都的日料店越來越多,生意開始下滑,漸漸的瀕臨倒閉,然後正式關門。
關門清算資産時,那位合作夥伴居然算出了虧損的結果,因為財務事宜都是對方在管,王老師夫妻居然無可奈何。然後看着對方在散夥後開了一家犬舍,專門做田園犬出口到國外的生意。
要知道對方之前拿出的二十萬是他所有的錢了,而這家寵物店投資裝修就不下五十萬,錢從哪裏來一目了然。
要是在這時,只能說看錯了人,咽下苦果,下次擦亮眼睛就是了。但因為日本先生借了父母的錢無法歸還,積郁成疾,因病身亡了。
而合夥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到葬禮上來吊唁,對王老師要求其還錢的話大放厥詞。
祝霜降:……
這跟李明博去盧武铉葬禮上吊唁有什麽區別,家人不報複,知己也不能放過你啊。
然後,王老師選擇了買兇殺人。
後來王老師去日本見公婆,在他們的勸說下放棄了這個想法,然後聯系了兇手,表明态度并要求退錢。對方拒絕了,後來王老師多次聯系對方,但他既不動手,又不退錢,就以為自己被騙了錢。
此時距離她買兇已經過去兩年了,王老師憤慨的情緒也漸漸緩和,沒想到晴天霹靂,幾個月前對方聯系她,說你下的單完成了。
祝霜降:……
這也太盡職了,有這個職業态度,做什麽不好,要去做殺手?
而且兇手還請了一個外國人跟他一起殺人,讓警方不得不花費更多的時間處理此事。
王老師在兇手跟她說單子完成後,就飛到日本了,按理是無法引渡的,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回國自首,目前是審判期間。
給她們宣傳單的同學說:“王老師當然要負法律責任,但是她已經多次要求兇手停止行動了,她的責任絕對不是最重的!”
祝霜降幾人跟着一起簽了字,還對這位學姐說:“到時候記得跟我們說審判結果。”
4月底,北大舉辦了首屆國際文化節,由國際關系學院承辦,邀請了二十多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和所有的在校留學生參與活動。
祝霜降走在其中,看着參加活動的人,說道:“我們學校原來有這麽多外國人嗎?”
每一個國家的留學生,都有自己的場地,将近一半是第三世界的,祝霜降看到他們就想到了華國以前是如何重返聯合國,還有未來的一帶一路。
擺了桌子,搭了臺子,而交流除了文藝活動之外,最多的就是吃吃喝喝了。
一個國際關系學院的非洲學長在祝霜降和柏衡路過時,招呼他們過去吃幹果,還抓了一把給兩人,用法語說道:“這是非洲杏仁。”
接着他像是察覺到了不對,開始說非常不熟練的華語,但是杏仁兩個字怎麽也說不出來。祝霜降連忙用法語回複他:“沒事,我們聽的懂。”
雙方皆大歡喜,在廣場不遠處的休息處拿了張椅子坐下,祝霜降一邊剝開心果……,不,是非洲杏仁,一邊說道,“果仁還挺大的。”
開心果的生産地既不在華國,也不在非洲,但都不妨礙大家對它的喜歡,然後給它取新名字。
柏衡說道:“我看到他身後裝的箱子了,是從秀水街批發的。”
兩人之後又吃了阿美莉卡的蔓越莓幹;買了法國的薰衣草香皂;試了英國的曲奇餅幹。
“就像參加了一個新的美食節。”
或許是第一屆,活動不是很多,也亂糟糟的,但如國際關系學院的院長所說,這個活動會一直舉辦下去的,然後一屆比一屆好。
這次文化節還有紀念郵票出售,專門請了郵電部郵票發行局的設計室主任設計,出售的價格随郵票面值走。
祝霜降一下子買了十套。
柏衡不解,“買這麽多幹什麽?”
“要是遇到必須帶禮物的場合,就拿它來送。”
價格不貴,卻十分拿的出手。
柏衡想了想,也買了十套。
出售窗口的學姐很開心,還專門拿了一個箱子給他們裝,而她的身後還擺了很多,祝霜降問:“買的人多嗎?”
這沒什麽不好說的,學姐搖搖頭道:“不太多,現在寫信的人少了,而且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收集郵票的。”
祝霜降買來也只是當不熟悉的客套禮物,還對柏衡說道:“遇到那些不想參加,但必須帶伴手禮參加的場合,就給他們送這個。”
柏衡看着她說:“三年前你第一次來首都,就給我送了一套郵票。”
祝霜降好半響才答:“……那個不一樣,那個我只買了一套,沒有今天的多。”
柏衡:。
哄了好半天,說了好多道歉的話,才算把人給哄好了。
周末李麗娜生日,她請室友們吃飯,還訂了一個極其精致的翻糖玫瑰蛋糕,祝霜降送了她一張有周Jay親筆簽名的唱片,坐下時問:“怎麽訂這樣的蛋糕,好吃嗎?”
“好不好吃不知道,但你不覺得很好看嗎?”李麗娜接過唱片,拿出來看時發出了一陣尖叫:“有簽名,居然有簽名!”她一把握住祝霜降的手,“快告訴我這個簽名是真的!”
祝霜降無語:“難道我會拿假的糊弄你?”
“不是,我只是太激動了。”李麗娜哼了幾句周Jay的歌,将唱片小心的放到身後的背包裏,說道:“你知道嗎,他是一個非常有天分,非常勤奮的歌手。”
“一年就能出一張專輯,而且好多自己寫的!”說着拍了下桌子,開心道:“今年的還沒發行,不過應該也快了。”
祝霜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原來周Jay早期,不是鴿子啊。
另外一邊,柏衡跟着牧佳妍一起參加了一個商業性質的晚會,主人家的女兒,是以前見過幾面的王宜真。
她特地通知了幾個同齡人,過來參加晚會,因為今天還是她的生日。
柏衡拿了一本紀念郵票遞過去,“生日快樂。”
王宜真接過來,對沒有禮盒裝的郵票沒有絲毫意見,反而直接打開翻了兩頁,興致勃勃的說道:“是你們北大發行的紀念郵票?”
“是的。”
“謝謝,很有紀念意義。”實際上,柏衡能來,就已經出乎了她的意料了,更不用說帶禮物過來。
王宜真笑着說:“其實可以帶霜降過來玩的,還能介紹幾個新朋友給她認識。”說着探究的看向柏衡,還是說,他也沒那麽重視那個叫祝霜降的女孩。
柏衡面無波瀾的說道:“霜降的室友過生日,她沒空來。”
王宜真愣了一下,說道:“跟我同一天啊,那真是不湊巧。”接着她眼睛亮了一下,往門口迎了幾步,語氣雀躍道:“柏遠,你來了!”
柏遠對着她點了點頭,把帶來的禮物交給她,上前摟住了柏衡的肩膀:“要來不怎麽不跟我說一聲,我好搭個便車。”
柏衡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主要是陪我媽來,你又不用陪。”
柏遠回道:“我可以陪你們啊。”
連續兩個小時的無用社交後,柏衡覺得,自己沒有帶祝霜降過來,是正确的,就是晚會上的菜應該符合她的口味。
“廚師是哪裏請的?”
他的話一出,坐在附近的人都看了過來,王宜真說道:“這我倒是不清楚,結束後幫你問一下。”
“謝謝。”柏衡不再說話,大家就随他去了,反正一晚上他發呆的時間,遠遠超過跟人交流的時間。
晚宴結束後,王宜真拿了廚師的名片給柏衡,對着他笑道:“怎麽,喜歡今晚的菜色嗎?”
“我想讓霜降嘗一下。”
王宜真怔住了,轉頭看了眼柏遠站着的地方,沒有再說話。
回家時,牧佳妍拍着兒子的背,“你不喜歡這種宴會,下次可以不來,媽媽一個人能夠應付的。”
“今天爸爸沒有陪你。”
“你爸爸還在洛海市嘛,”牧佳妍笑了:“我跟你不同,我還挺喜歡這樣的場合的。”
柏衡小時候跟他們參加商業宴會,因為年齡,大家不會對他有過多的注意,現在他大了,遇到的總是會跟他聊幾句,何必讓他處在不開心的場合呢。
……
李麗娜的生日沒有叫男友,開始就說好了是姐妹團,吃完飯後又去唱歌,去的是校內的KTV,麥霸們負責唱歌,祝霜降負責掌控點歌臺。
因為找歌切歌快狠準,伍宴靜表揚她的方式是:“下次還找你。”
祝霜降:。
法學院的學姐很講信用,王老師的審判下來後,就通過企鵝號告訴了她:[兩個兇手一個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一個被判處無期徒刑,驅逐出境。]
祝霜降回複她:[那王老師呢?]
[王老師獲得了被害人家屬的諒解,判了十五年,要是在獄中表現良好,還可以減刑的。]
[法官說沒有請願書也是這麽判的,但還是謝謝學妹和其他一起簽字的同學們。]
祝霜降關掉了聊天頁面,然後桌面上跳出來一個新聞,第一個寫的是:2004年上半年,首都沙塵天氣明顯減少,僅發生了2次全市性的沙塵天氣,相比去年有極大的下降。
這個全市性就很靈性了,合着局部的沙塵天氣不算呗。
祝霜降準備開始打掃衛生,因為昨天她出門時,忘記關客廳的窗了,而昨天剛好遭遇到了局部沙塵天氣,風還大,導致客廳都蒙上了一層黃色的細沙。
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窗簾也全部拆下來洗。
打掃完後開始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耳邊還有洗衣機工作的聲音。
看書,看很多的書,老師布置的閱讀任務,基本能在校內的書店買齊,大部分都是北大出版社出版的,折扣一打,五十變十五。
當然,三折是最低折扣,大部分都是五折、七折。
隔壁還有漫畫店,祝霜降甚至還看到了自己的漫畫書,據說上一位在這裏勤工儉學的學長是個收集狂,但也不用連兒童漫畫也收集吧。
“你不知道嗎?這本漫畫是我們學校的同學畫的。”回答她的是後續接班的女店員。
拿起漫畫一看,果然,第四冊上的宣傳語不僅寫了她的大名,還帶上了‘北大才女’四個字。
“同學,要買一本嗎?”店員推薦道:“還是教育部推薦的漫畫哦。”
祝霜降:“……你是不是忘記加‘兒童科普類’幾個字了?”
店員也不尴尬,推了下眼鏡說道:“誰敢說,自己小時候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呢?”
祝霜降深以為然,然後買了另外幾本運動番。
柏衡到的時候,祝霜降早就不在看書了,正趴在桌子上改稿,她的音樂漫畫已經畫完了初稿。因為技術的熟練,她現在已經不用再修改第三次,第四次了,完稿速度大大增加。
“怎麽不開燈?”柏衡打開燈後,問:“你畫多久了?”
“一個下午!”
看看時間,祝霜降站起來,很快又坐了回去,“腳麻了。”
腳麻的感覺就像是在電視上看到點點點的雪花,要是動作過大,雪花還能蔓延全身。祝霜降扶着桌子緩和了一會,然後看到了窗戶邊上的另外一張桌子,“我忘記我洗了窗簾,要裝回去。”
“我來裝吧。”
祝霜降踩在桌子上拆窗簾要墊腳,柏衡踩上去就剛剛好,裝好後拉上,問:“怎麽想起洗窗簾了?”
“昨天吹沙子,我忘記關窗了。”
柏衡了然:“今天的天氣預報是好的。”
家裏新買的柔順劑味道是薰衣草的,很快整個屋子都是薰衣草的味道。柏衡打了一個噴嚏,祝霜降就說道:“下次換個味道,這個味道的确太重了。”
柏衡揉了揉鼻子,“要出去吃飯嗎?我發現了一家好吃的店。”
“要!”
兩人到了和林宴,是一家開在胡同裏的粵菜館,位置并不難找,因為大門口挂了極為明顯的燈籠,外面的門看着細長,其實推開進去空間極大。
裏面客人不少,二樓露天的位置還有一個團隊在舉辦活動,祝霜降看着走廊上不少名人的照片,沒想到這裏居然來過這麽多社會名流。
還沒點菜,就知道肯定很貴,祝霜降轉頭去看柏衡,柏衡走在這裏,表情跟走在肯德基的樣子相差不大。
他專門點了一道玻璃脆皮乳鴿,說道:“我第一次吃的時候,就覺得你會喜歡。”
祝霜降吃的連連點頭,蜜汁口味,皮薄的近乎透明,也的确是脆的,不像烤鴨的皮那麽膩,鴿子肉也比鴨肉有嚼勁,相比味道來說,它贏了;當然,價格也贏了。
很快上來一道抓炒大蝦,都是和脆皮乳鴿一樣,要吃現做的,哪怕不打包,菜放桌上超過五分鐘,味道就要去一半。
接着又有蘆筍牛肉和上湯娃娃菜,蘆筍鮮嫩,牛肉切的極薄,一抿就化;上湯娃娃菜還帶着蔬菜的甜味。
祝霜降為了看稀奇,又點了一道銀菊養生湯。在一塊嫩豆腐上縱橫切刀,具體多少刀不知道,不過為了應和佛教裏的108,說的都是各108刀。
湯是清淡的雞湯味,豆腐浮在其中,的确跟一朵銀菊花一樣,祝霜降想起了以後華國對工業品的開發,像這種文思豆腐,也有專門的模具,用模具将豆腐直接往水裏一推,一分鐘頂廚師十年苦工。
算是給他們減負了,畢竟連學生都減負了,也不能忽視廚師這一群體。
不過祝霜降還是用勺子撥了好一會兒,看夠了才吃。
柏衡沒有見過模具,不妨礙他想到了,聽服務員介紹做這道菜,需要多麽厲害的刀工,一般的廚師做不了時,直接說道:“可以做一套不鏽鋼細網,把豆腐套過去,廚師就不用切了,也不會得你說的職業病。”
服務員臉都綠了,祝霜降幹咳了一聲,在他的手上按了一下,“你這樣不是把價格也打下來了嗎?不合适。”
柏衡不說話了,但是服務員的表情并沒有變好。
祝霜降看着她說:“我們這的菜都上齊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服務員腳步蹒跚的走了。
吃完飯後兩人走出了胡同,祝霜降大驚小怪的看着不遠處的路邊,“那是在剃頭嗎?”
還是用黑色剃刀修的,旁邊放着一個錄音機,裏面在唱咿咿呀呀的京劇,剃頭師父穿着帶盤扣的老式白襯衫,脖子上搭着毛巾,腳上趿拉着黑色布鞋。
他這副打扮,往前一百年,估計都有人這麽穿。
不好總是盯着人家看,祝霜降就從他們身邊路過了三次,直到師傅喊了句:“姑娘,小夥子,剃頭嗎?”
才一去不複返。
蔣叔在他們上車後問:“我看你們兩在那裏來回走了好幾次,幹嘛呢?”
“看剃頭。”
蔣叔被她噎了下,不明白剃頭有什麽好看的。
祝霜降感慨,應該帶相機出來的。
于是周末,她果真就帶着相機出來了,還專門往胡同裏鑽,不止拍了剃頭的樣子,還拍了為了迎接奧運,在拆的;要拆的;已經拆了的地方。
此刻,一輛人力三輪車在兩人面前停下,三輪車師傅熟練的問:“兩位要坐車嗎?”
祝霜降看了看三輪車的樣子,當機立斷的說道:“要!”
蔣叔就眼睜睜的看着,兩人扶着三輪車的欄杆,爬了上去,坐好後,三輪車師傅喊了一句,“扶穩了您。”
然後慢悠悠的從他面前經過。
蔣叔:“……”
五月中旬,第十一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閉幕式在奧林匹克體育中心舉行,參加的同學要提前看閉幕式的25部電影,不然投票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投給誰。
一共有二十八個大學,五千多名學生參加,北大這邊是集體一起看的,看完後偶爾有聚餐,差不多一天看兩到三部。
在知道祝霜降準備出發後,不住在一起的室友們扼腕,“早知道我們也報名了。”
祝霜降說道:“我跟你們提過的,你們一個個都說有自己的活動,要看的電影太多了,不想看。”
室友非常好心的提醒,“不要看明星看的太興奮,把十六號的普通話等級考試給忘了。”
“忘不了!”
祝霜降是跟攝影協會的校友一起去的,主持人是北師大傳媒學院的大四學生,每一部電影的導演和主演都要從臺上走過,在牆上簽名。
每個獎項都要投票,一人一票,這些在節目開始前就已經投完了,晚會純粹是頒獎。
最佳導演給最受歡迎男演員頒獎,最受歡迎男演員給最受歡迎女演員頒獎,期間穿插着一兩個節目。
活動結束後,祝霜降路過了數個會在未來塌房的明星,拿了本子過去請姜導演給她簽名,順便合影。
合影完後協會的學長匆匆過來,問道:“姜導演呢?”
“走了。”
“剛才還看到你在跟他合影。”
祝霜降點了點頭:“是的,合影完就走了,走的可快了。”
“唉,我剛剛不該找趙軍旗簽名的。”
“……”祝霜降咳嗽了兩聲,說道:“錯過了,就算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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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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