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

第 4 章

芝芝沒聽明白，他手拽住我的頭發，使勁往後扽，小沒良心下手沒輕沒重的。

他思緒混沌，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偏頭微啓唇含住吮吸的我，被我鼻尖逗弄下，整個人斜躺在床颠動，發絲晃晃悠悠，尤其是左右擺動，真是個應娃娃。

等我伸舌，芝芝終于忍不住，他趴到床鋪旁側，胳膊支着身體，因冬日消瘦，肩胛骨凸起如蝶，任由我幫他清理幹淨，小小喘息片刻後抓起另一枕頭砸我。

“我都說停了。”

他語氣談不及嬌嗔，小半張臉埋進柔軟被褥，偶爾随呼吸擡起眼：“你聽不懂話。”

在芝芝說出更過分的話前，我單腿跪在床，按住他側腰穿好底褲，剛想幫人整理好勒住一點點軟肉的邊緣，芝芝分開雙腿。

“壞小狗，你是不是讨厭我？”

“又說胡話。”

“那你怎麽不跟往常一樣，完事以後捧起它親親，然後再對準坐下去。”

“芝芝小朋友，你要不要看看幾點了。”

“還不到兩點半。”

他眼睛一亮，想到明天屬于雙周，前兩節是自習課，這下連覺也不睡，咕嚕爬起自己整理好底褲位置，搖搖晃晃站在我跟前。

先前我說，我單腿跪在床邊半坐，身子自然比芝芝矮下去大截。

芝芝腿長手長。

等他扶住我的肩膀單腳站好，我一仰頭嘴唇剛巧受阻，芝芝就那麽立着不動，試圖擠壓我鼻尖：“不許叫小朋友，感覺好怪。”

沉甸甸的瑤柱，隔着純棉布料，散發溫熱與混合沐浴乳氣息的體香，汗毛少的芝芝體味自然也輕，更何況還用添加薰衣草精油的身體乳，整個人簡直要融化成水。

由于重物，我聲音悶鈍：“別鬧了。”

一方面擔心他虧空，二來芝芝明早定然睡不醒，就算周末的晨讀走讀生可以選擇性去，旁人還好，如果芝芝不去太紮眼，況且早讀督導組就喜歡在他們班門口附近晃悠。

芝芝踮踮腳，應是感受到小蘑菇被嘴唇吻住，他得意洋洋挑眉：“那你別吃。”他故意下靠，表裏表外都是心眼蔫壞的小壞蛋。

“那你想給誰？”

我語氣不自覺加重，手按住他側腰，欺身将人塞回被子，順勢跨坐在鼠蹊，右手虎口剛巧卡在芝芝尖細蒼白的下巴。

“還鬧不鬧了。”

或許是我表情太過嚴肅，方才還輕笑的芝芝明顯被我吓到，細長手指松松搭在我手腕也沒用力推，圓眼瞪大：“你兇我！”

“……我哪裏兇你。”

“我不管我以後不讓你坐了！”

芝芝想翻身，奈何小腹被單臂固定，掙紮徒勞，底褲倒是滑出去一大截，就算将要走光也必須爬出來。

我氣得吐血，恨不得揪起他睡袍拍一巴掌他鼓丘才算解氣：“那你讓誰坐！”聞言芝芝長睫低垂，似乎真的在思考坐小蘑菇的名單，我剛想去捉後者，誰料芝芝捧住臉，像得到小紅花的寶寶搖頭晃腦。

“邊疆——嗚哇你幹嘛！！臭狗壞狗！”

我面無表情扯碎他純棉底褲，看着芝芝手忙腳亂去捂，故意狠狠地蹭過去，力度之大讓人張着嘴無聲捕捉氧氣。

“你想知道壞狗接下來要做的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