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第 9 章

我承認，我大腦一片空白，當然不是受驚吓，而是任何面對特殊情況的人該有的沉默與呆愣，所有的句子化作氣鳴，幹巴巴叫了聲：“芝芝？”

“我都說不要看了！！”

芝芝捂着□□，偏移手腕，尚未關掉的水流直沖沖來，澆得我連連嗆聲，還是芝芝瞧我姿勢過于狼狽，水流下滑濕透了睡褲。

他賭氣，雙臂交疊按在板凳前邊緣，膝蓋不自覺地閉合，一高一低擋住不着片縷的軟玉，由于坐得太靠後很明顯堆起鼓翹，晃悠悠滴落幾滴晶瑩。

我第一時間開了浴霸。

芝芝無法适應驟亮的光線，眯起杏眼，眼睫剛巧滾來連串水珠，落入他唇角。

“身體不舒服嗎？”

“出去。”

“別鬧脾氣，芝芝。”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芝芝揚起手，但因股間失去遮擋，吓得他趕忙收回，弓着身，因瘦弱脊椎骨在薄薄皮膚下清晰可見，最後沒入軟玉前端溝壑。

“壞狗，不聽話，真讨厭。”

他不會罵人，頂多無關痛癢的幾句臭狗壞狗，腔調反而叫得我心生蕩漾，恨不得按住他雙膝，用鼻梁與舌尖使勁回答。

芝芝仍保持先前姿勢，小汝尖羞答答垂落，或許是前幾個小時被吃得太厲害，失去手掌虎口的托舉，正軟噠噠垂落，時不時随呼吸一顫動：“臭狗、笨狗、大舌頭狗。”

連罵人都這麽像撒嬌。

我表面應和，手卻不安分，先一步握住芝芝纖細小臂，輕輕擡起向兩邊分開，芝芝抵抗不過，他伸腳踢我，奈何力度太輕，對我更像是種別開生面的邀請。

芝芝不肯離開。

他并攏膝蓋微合，奈何大腿無肉，很明顯空掉兩塊，視線自然能長驅直入，落在綿綿軟玉柱。

我死死凝視，見無異樣困惑擡眼：“剛才除去水流，我好像還看到其他的東西？”

“……水汽那麽重，看錯了吧？”芝芝咬緊下唇，他裝作困倦哈欠，礙于我雙手一左一右鉗住了手腕，稍微變換動作都需要挺胸收腹，只要我彎腰就能跟其親密接觸。

“芝芝？”

只要芝芝想，我從未拒絕他的欲望，家裏不會出現任何小玩具，所以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可方才傳來的泣音太過明顯，令我不得不再次蹙眉打量：“你哪裏不舒服。”

“我困了，想睡覺。”芝芝扭頭，躲開眼神對視，“放開。”

他真有點生氣的意味。

我順從松開力度，任由芝芝反複揉捏手腕，擡頭時惡狠狠剜了我一眼，鼻腔傳來傲嬌冷哼：“笨狗。”

如果說芝芝先前坐在小板凳上，外加水流遮擋，一些細節着實難見到，可等他別扭起身，僅是從花灑走到門口的距離裏，一股不同于水流的透明，猶如未兜住而傾灑的水球，落在未來及穿鞋光腳芝芝的腳側，很快彙聚成一小灘濕潤。

芝芝……尿褲子了？

我呼吸錯亂，還當是不懂事是兒時，扶住門框彎腰就要去聞有沒有特殊氣息。

甜膩、透亮好像某種熟透果實的水。

“……”

芝芝前走半步，響起的聲音染帶哭腔。

“你怎麽真染上狗的惡習了？我都說不要看不要看，我讨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