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犯錯 夜黑風高适合做壞事
第27章 犯錯 夜黑風高适合做壞事。
第27章 犯錯 夜黑風高适合做壞事。
溫呈禮不能說, 是她太慢了。
他一開始是不想動的,自以為能克制。
結果她只在唇外吻他,半天沒有別的動靜, 連淺嘗辄止都不是, 換做是誰, 都會忍不住。
不知是真的不想更深, 還是不會。
“是我的問題。”他手掌松了松,眼底深沉,态度相當好,“我又犯錯了。”
祝從唯耳垂被他掌心下捂到,不知是不是他體溫燙的, 只覺得熱乎乎的。
兩人仍舊是呼吸距離很近。
見她不說話,溫呈禮面上不露聲色,聲音小又放低些許, “以前不知道接吻這麽舒服。”
“……”
祝從唯想說,難道她就知道了。
他說得這麽直白, 反倒讓她更為不好意思。
“下次不會了。”
溫呈禮看了她幾秒,空着的左手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臉側,“這次我真的不動,任你處置。”
祝從唯始料未及,他的皮膚要硬朗許多,她手心下方似乎還能觸到胡茬底的一點點紮意。
下次怎麽就變成這次了?
如果又像剛才,她雖然也舒服, 但總覺得正如他意。
祝從唯一點也不滿意,指尖捏起他臉,惡作劇似的, “那這樣也算報仇了。”
外人眼裏高不可攀的男人被她手底下任意捏臉,好像還有一點點快樂。
溫呈禮頗為失望。
她的唇被他吮得泛紅,這時開合,像櫻桃紅誘人可口:“溫先生不會生氣吧?”
他眸光從她臉上掠過。
“不會。”
溫呈禮脫離欲望,聲音再度清冽,擡手去碰她還沒有收回的手,同樣白卻一個冷一個柔。
他慢悠悠撥弄她手指時,小臂蜿蜒至手背的青筋微微突起,指節分明。
祝從唯莫名想起他昨夜那句葷話。
她眼裏一亂,都怪他之前非要說,以至于現在看到他的手,總會聯想。
祝從唯一本正經:“時間不早了,我明天要上班。”
琉璃色暖光落在二人周身。
溫呈禮挑眉,雖然早已取下腕表,但他可以确定此時不過七點,他們接吻再久也不會超過一兩個小時。
等她從身旁去往卧室,他的食指指腹在上唇峰處碰了碰。
她在這裏停留的時間最久。
-
“我看他們說,溫太太姓祝。”
此時陳家餐桌上,陳父提起這兩天的新聞。
身在寧城,溫家的事影響着寧城的上流圈。雖然他還低幾層,但沒法不鑽營。
“這個姓氏我只知道你女兒是,寧城這豪門裏就沒有姓這個的。”陳父轉向向南,“正好你女兒也姓祝,還在溫家住着,有點太巧了。”
他目的不言而喻。
上次攀談失敗,是他其實也覺得祝從唯作為外人和溫家很難有更深的關系。
可現在不同了,如果她真的是溫太太,那他作為她的繼父,豈不是一步登天。
陳父內心一片火熱。
向南有看新聞,也聽一些富太太們聊起,好像都沒見過,聽見陳父問話,下意識答道:“不可能。”
嫁豪門有多難,她比誰都清楚,陳家都算小蝦米,更不要提龐然大物的溫家了。
夏珺那是意外。
向南不敢想,祝從唯能和溫呈禮結婚,換成溫景佑他們,她都覺得還有一點可能。
溫呈禮是什麽人,要選溫家當家主母,怎麽可能看中祝從唯,身份職業家庭哪項都是問題。
向南不願去想這種好事,“她能住溫家是因為夏珺,和她親得像母女,怎麽可能是她。”
一直沒出聲的陳靜依嘲笑了一聲:“你這個當媽的,都不盼着親生女兒好嗎。”
向南不會在陳父面前和她鬥,溫柔體貼道:“我再怎麽盼着她好,也要實際一點。能做溫呈禮的結婚對象,滿寧城恐怕都只有幾個人選。”
富太太們圈裏階層分明,差一點就是不同層面,她靠着陳父,絞盡腦汁才站穩了陳家能進去的地方。
陳父皺眉,“有這麽巧的事嗎?”
陳靜依說:“您當初不是說和向阿姨巧遇,這不也挺巧的嗎。”
她馬上就訂婚了,在家裏怼天怼地,現在連親爹都怼,反正他不敢做什麽,怕得罪她訂婚對象。
“溫太太是祝從唯又怎麽樣。”陳靜依悠悠提醒:“阿姨,你不會以為你們還能和好如初吧?”
向南目光閃爍。
是祝從唯,那可真是富貴了,比她厲害多了——可再富貴,她們也有血緣關系。
-
今晚這一夜,祝從唯和溫呈禮沒有再說話。
次日清晨,她醒來時才六點,發現溫呈禮不在卧室,不知道去了哪裏。
祝從唯洗漱過後,才聽到開門的動靜。
她朝屏風外望去,隔着一層紗,依舊能看出男人利落的輪廓,以及優越的五官。
他手裏拿了個東西。
溫呈禮轉過屏風,看到她已經起床,四目相對,他先出聲:“醒這麽早?”
祝從唯視線在他手裏很普通的玻璃瓶上停留,裏面裝了水,在他指間晃悠。
“我想今天去上班,小師妹平時習慣了和我搭檔。”
“小師妹?”
“就是上次在程教授家裏,和我一起的女生。”
溫呈禮印象不深,只記得有一男一女,這麽說另一個不是師弟就是師兄,應該不是師弟。
祝從唯忍不住問:“這個用來做什麽?”
溫呈禮從玉壺春瓶裏抽出一枝昭君,随意地放進玻璃瓶裏做示例,“顯而易見,做花瓶用。”
他慢悠悠擡眸,“正好你今天用得上。”
祝從唯有些驚喜。
更多的是不清楚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如果說醒得早只是為了找花瓶,好像太隆重了些。
溫呈禮遞給她,入手只覺得瓶子表面還帶着些許濕意,應該是剛剛擦洗過。
祝從唯眼彎彎,“那就用玉壺春瓶裏的花好了。”
溫呈禮斂眸,“花很多,它既然在家裏,就留在家裏,待會重新剪幾枝。”
祝從唯搖頭:“我記得你說它花期很短,白天我在家裏又看不到,還不如帶去館裏。”
他對她的決定不置可否。
“這個瓶子從哪兒找的?”她問。
“讓莊叔找的,不知道他從哪裏翻出來的。”
溫呈禮慢條斯理地重新換瓶插花,“好了,這次不用擔心在你工作地方被偷了。”
“……”
祝從唯擡頭看他,“我上次只是列舉了那種可能,其實大家都挺好的。說不定他們都認不出來真的古董瓶,就像我認不出你這裏哪些是真古董。”
溫呈禮輕笑:“認出也沒什麽用,左右都是用的。”
祝從唯彎唇:“那還是不一樣的,用古董的時候會變得小心翼翼。”
溫呈禮手撐在桌面上,饒有興致望着她,“真的嗎,我看你昨晚開關燈好幾次。”
祝從唯一愣,“燈也是?”
“不像嗎?”
“我以為是做成古典款式的。”祝從唯多看了兩眼,“下次一定少開這燈。”
“其他燈也是。”
“……”
祝從唯惱他故意逗她,“那不開燈了。”
溫呈禮看她生氣很可愛,徐徐一笑:“難道不知道夜黑風高,正适合做壞事。”
卧室裏能做什麽壞事,無非是那些。
雖然知道他是調侃,不是真的,但真的有點壞。
祝從唯沒有搭理他,徑直坐到梳妝臺前。
溫呈禮掃到旁邊的盒子,漫不經心道:“我母親送的禮物,好像沒有見你看過。”
确實。
祝從唯一直放在桌上,被他提醒,伸手打開。
一條鑲鑽的祖母綠項鏈映入眼簾。
此時窗外晨光熹微,卧室裏開了明亮的燈,光澤照耀下更為璀璨奪目。
“好華麗。”她驚嘆。
可惜她平時戴不了這樣的,試想普普通通的單位裏,她戴了價值不菲的項鏈,恐怕傳言滿天飛。
溫呈禮清洗過雙手,從浴室裏走出來,路過她的後面。
“這已經不算華麗了。”
“對你來說當然不算。”
祝從唯纖長的手指撫過項鏈表面,她以為很少關注珠寶,現在近在咫尺,總算明白為什麽很多人喜歡。
她合上蓋子,從鏡子裏看靠在桌邊的男人。
他今天穿的黑色真絲睡衣,燈光下隐隐有流光,領口不高,長腿悠閑地斜搭着,惬意随性。
地面也因他高大的身形落下一片陰影,他的影子一直延伸至她坐着的凳子底下。
溫呈禮看她,“怎麽不戴?”
祝從唯搖搖頭:“這戴出門太顯眼了,經常有新聞,有人戴奢侈品被舉報的,我還不想因為這個上新聞。”
調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這中間有時間問題,說不定還要被網友們謾罵,不如從一開始就止住。
溫呈禮眉心一動。
他眸光微斂,“不出門,在這裏試試也可以。”
祝從唯一想也是,這麽漂亮的項鏈在自己手上,不戴試試當擺設也太可惜。
她重新打開取出項鏈,看到後面的扣不像是尋常項鏈手鏈見到的,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
“這是什麽扣?”
溫呈禮起身,彎腰傾向她身後,言語簡潔明了:“這是手表扣。”
他離得近,下巴好像要碰到她的肩,呼吸的氣息淺淺拂過頸側空蕩的區域,溫熱如火。
“難怪有點眼熟。”
祝從唯周圍親人朋友很少有戴手表的,她知道溫呈禮出門必戴腕表,但也沒仔細看過他的表帶是什麽樣的。
溫呈禮偏頭,“我幫你?”
“我自己來就好。”祝從唯回,又從鏡裏和他對視上,“你離遠一點點呀。”
寧城人說話愛帶尾音稍揚的一些語氣詞,聽起來好似話還未結束,缱绻餘音。
溫呈禮以往也經常聽家裏人這麽說過,但從她嘴裏說出來,又多了幾分嬌嗔意味。
他知道她沒這個意思。
這種扣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
祝從唯試了幾次解開,項鏈重量不低,她将項鏈比劃到纖細的脖頸上後,扣沒合上。
溫呈禮好整以暇:“它要用力的。”
他微微一笑,“這次要不要幫忙?”
祝從唯一點也不覺得拒絕後再接受有什麽問題,“那就麻煩溫先生了。”
“溫太太不用客氣。”
她用那稱呼,他也不相讓。
祝從唯轉身,“我站起來?”
“不用。”
溫呈禮随手拖了個木凳過來,坐到她身後,祝從唯把項鏈放到他掌心裏。
等他手臂從自己身前經過時,祝從唯又覺得自己剛才應該直接在脖頸後交接的。
梳妝鏡裏,男人環着她,動作親昵。
真絲睡衣的長袖拂過她的臉側,上面沾染了絲絲縷縷的清香,與空氣裏的沉香一同混入她呼吸裏。
很奇怪,他看着溫雅,衣服的味道卻熏的冷香,像清晨進入花園裏的草木清新。
冰涼的項鏈貼在鎖骨上方。
祝從唯用手捋起長發,溫呈禮的體溫很高,長指偶爾不經意觸碰到她的皮膚,毫無預兆。
他個高,坐下來也比她高近一個腦袋。
此時他低頭為她戴項鏈,錯位看去,抿着的唇像是在親吻她的發頂。
祝從唯強迫自己移開目光,無暇多想,身後低沉嗓音已響起:“好了。”
祝從唯下意識放下頭發,濃密的黑發落在溫呈禮還沒有收回去的手及手臂上。
發絲迫不及待地從他手臂上滑過垂落。
溫呈禮臂上皮膚微癢,腕骨一翻,收攏長指,抓住了還未來得及溜走的幾縷。
“怎麽了?”
祝從唯看不到背後的動作,只看到他垂着眸子,似乎在走神。
“沒什麽。”
溫呈禮松開手,任由發絲散落,目光投向鏡中。
“很好看。”他說。
-
今天起得太早,以至于早餐時間,溫家人都不在,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
臨到出發前,溫呈禮從她懷裏取走了她的花瓶。
祝從唯問:“你不會反悔了吧?”
男人突然變得惜字如金:“重。”
祝從唯瞧了幾眼,恍然大悟,他是要幫自己拿,“你也要出門嗎?”
溫呈禮語氣透出一絲輕哂:“溫太太不過婚假,我一個人過,這合适麽。”
好像也是。
祝從唯和範竹說過今天會去,所以不好反悔,“你是出去玩,還是工作?”
“出去玩?”溫呈禮牽了下唇,“萬一被人偶遇,會出我新婚期間獨自一人的新聞,說不定還會寫為情所傷。”
“……”
祝從唯感覺狗仔能寫出這種标題。
“走吧。”他擡眉。
“我們也不是一路的呀。”
“丈夫送妻子上班,是理所應當的事。”
溫呈禮語調輕緩,從頭頂落下,漸漸清沉,加之以言語的意思,祝從唯耳裏一酥。
今天的車裏竟有宋秘書。
宋言看到她,手裏還拿着一杯豆漿在喝,他在老板面前特別放松,反正又不是還沒到上班時間。
看夫妻二人同來。
宋言目光不動聲色觀察,合約夫妻看起來和真正的好像沒什麽兩樣呀。
祝從唯特別好奇,溫呈禮怎麽找到的宋秘書。
她以為這種大boss身邊的員工,都是那種十分謹慎,一絲不茍的。
“要聽什麽歌嗎?”出發後,宋言問。
“你老板喜歡聽什麽?”祝從唯直言。
宋秘書愣住。
老板娘這是在打聽老板的喜好,還是純粹是懶得去想,他可不敢問。
溫呈禮撩起眼皮,目光從平板上移過去。
祝從唯知道他在看自己,“應該是我能聽的吧?”
溫呈禮神色淡然,“沒什麽不能聽的,只是可能不是你喜歡的風格。”
等宋秘書播放之後,祝從唯知道為什麽他這麽說了——
因為真的像催眠曲。
是純音樂,不知是什麽風,也許是古典風。
祝從唯一開始還認真聽了半天,後來昏昏欲睡,明明昨晚睡得很早。
不知過了多久。
祝從唯聽見有人在耳邊叫她的名字。
溫呈禮看她還有些醒來懵的表情,原來她睡醒是這樣的,他每次都比她早起床,從沒見過。
“到了。”
-
早晨殡儀館外人并不多,宋秘書幫祝從唯把花瓶拿着送到服務大廳外才回去。
上車後,他系上安全帶,從後視鏡看後座上的男人,提醒:“老板,您這樣繞路,今天要遲到了。”
殡儀館在老城區,和溫成集團是兩個方向。
加上早上又是早班高峰期,他精準地估算到達公司的時間會遲上十幾分鐘。
當然,他不會在祝從唯面前說這種事。
溫呈禮頭也不擡,随手滑過一條金融分析,嗓音淡淡的:“我有遲到的資本。”
宋言小聲暗示:“我是您的秘書,今天也算遲到。”
溫呈禮瞥他一眼,“我出。”
宋秘書:“老板威武。”
他浮誇地歡呼了一聲,連司機都忍着笑。
很快,車離開殡儀館的範圍。
宋言瞄着男人表情似乎心情還算不錯,正經起來:“昨晚,有人代江小姐給我傳話,讓我和您說,她想見見太太,請她吃個飯。”
他将截圖發過去。
溫呈禮沒有興趣去看,無名指的婚戒因他的動作在平板邊緣碰過,“你告訴她。”
“我太太沒有見她的必要。”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