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一更)
第46章(一更)
藏了什麽……
也就是藏了區區謀殺一百三十八件,恐吓三百一十二件,詐騙和其餘犯罪六百二十五件的黑手黨罷了。
就算借口“這是隐私”後中斷了話題,可說到底他的宿舍和松田陣平的房間門也就隔了堵薄薄的牆——
聽着那熟悉的咚咚聲,鹿野又明川面無表情,手裏的吸管把杯子裏的冰球鑿成兩半。
“小鹿野,你确定不過去看看嗎?”看了眼背後顫抖的牆壁,萩原研二眨眨眼道,“你的朋友好像是在給你的房間門重新裝修。”
鹿野又明川極不情願地放下酒杯。他懷疑太宰治是在報複他今天早上把他裹成粽子的事,起身後在衆人的注視下謹慎地原地倒退。
聚精會神的情況下,松田陣平只聽到了一陣隐約的争吵。
鹿野又:“你在***?”
■■■:“釘照片。”
鹿野又:“不,我問的是******”
■■■:“你要拿過去給他們看嗎?”
鹿野又:“才不要!”
■■■:“**已經知道了。”
鹿野又:“……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诶~看來你是一點也不知道那家夥喜歡的類型啊。”
鹿野又:“?”
鹿野又:“**有喜歡的人了?”
松田陣平對這無厘頭的對話毫無頭緒,他懶洋洋地撐着臉頰,聽見這些打碼的情報後抽了抽嘴角:“鹿野又和隔壁那個真的是朋友嗎?”
萩原研二從容地抿了口酒:“嫉妒了嗎,小陣平?”
松田陣平半月眼。
“喂。”他粗聲粗氣地回答,“能避開教官和監控溜進學校,怎麽想都很可疑吧。”
外來人員進入警校前要先在門衛那登記,所以從開學到現在,能進入學生宿舍的一般也都是學生的家屬。
諸伏景光想了想:“我記得鹿野又之前說過,他有個一起長大的幼馴染,由于對方一直待在橫濱,所以很久沒見了。”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幼馴染,為什麽要搞得這麽神秘。
諸伏景光下意識地回憶起那天街口對上的鳶色眼睛,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說不定是不擅長人際交往的類型。”伊達航心平氣和地拆開一包零食,“鹿野又剛來的時候不是也這樣嗎。松田,你要實在擔心可以直接問他,鹿野又的性格不會介意這種小事。”
松田陣平撐着臉頰的手一頓,他察覺到同期不約而同投向自己的目光,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哈?!”被取名為松田生氣的松田陣平氣急敗壞道,“我才不會擔心那種只有一只腳也能跳操場二十圈的家夥。”
“是嗎。”
降谷零勾起唇角,他想起無數句以前自己被鹿野又迫害時松田陣平嘲笑的話語,此時也學着用上了揶揄的語調。
“我怎麽記得某人被班長攔下的時候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兩瓶啤酒下肚,松田陣平氣得冷笑:“直接沖進火場裏救人的家夥更沒資格說我吧。”
這兩個人從開學就不對頭,雖說現在變成了好友,但有些時候難免還是會熟練地露出鋒芒。
“好了好了。”萩原研二打起圓場,“怎麽隔壁吵架你們也吵架。”
“萩你也是。”看見萩原研二肩膀上吊着的三角巾,看了當初案發錄像的松田陣平拍桌,“那種角度明明就可以躲開!你知不知道要是子彈再歪一點你的手就廢掉了!”
話雖如此,但要是在場的是松田陣平,他估計也會這麽做。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他沒有開口勸阻,只是想着畢業以後大概很難有這樣的機會聚在一起了。
“那是鹿野又的手機?”同樣沒插嘴三人組的鬧劇,伊達航低頭,看到鹿野又掉在地上的手機。
[來電顯示]
[阿琴·脾氣不好的白貓警長]
諸伏景光沉默一會,不知道是該先吐槽鹿野又不寫人名的習慣好,還是先吐槽白貓警長是什麽東西好。
“我去問問。”
諸伏景光起身,他撿起鹿野又的手機,沒走兩步就聽到了隔壁宿舍裏穿出來的動靜。
鹿野又:“為什麽不去,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還有你的假期明明到了吧!快回去!我就知道你要偷懶!”
■■■:“延遲到了明天。這就要從小鹿野你不敢接森先生的電話說起。”
鹿野又:“……”
■■■:“多虧了你,現在在東京遠程辦公的又多了我一個。”
鹿野又:“啊啊啊啊——早知道就讓**多揍你兩拳。”
■■■:“死心吧。你現在也被**讨厭了。”
鹿野又:“所以說中也有喜歡的理想型和讨厭我到底有什麽關系啊!”
中也。
正準備敲門的諸伏景光頓了頓。
那個叫中也的人也是鹿野又的朋友嗎?
他遲疑片刻,似乎是覺得在這裏站久了不太禮貌,幾秒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鹿野又。”
諸伏景光說。
“你的手機掉了。”
是另一部專門用于聯系黑衣組織的備用機,由于外表和本來那部手機一模一樣,所以不解鎖也看不出什麽區別。
盡管如此,這也是卷王從沒犯過的低級錯誤。
太宰治饒有興致地挑眉:“哦呀,小鹿野,痛覺已經把你的腦袋徹底弄壞了嗎?”
鹿野又悶聲悶氣:“閉嘴。”
他沒有打算把太宰治藏起來的意思,而當鹿野又明川打開門的時候,太宰治也就曲着一條腿坐在窗沿上。
少年的半張臉綁着繃帶,一頭亂蓬蓬的黑發被風吹得淩亂,他的指尖把玩着鹿野又很久之前戴過的紅色項圈,一副馬上就會從窗上跳下去的樣子,唇角卻确實愉悅地勾着。
光從外表看來,頂多是剛成年的年紀。
不過鹿野又也是長得比資料上年輕的類型——
諸伏景光的思緒停頓,注意到那雙熟悉的鳶色眼睛。
[你們好像玩得很開心嘛]
和之前那句沒聽清的話不同,少年的嘴唇一張一合,想表達的意思這次準确地傳達到了諸伏景光那裏。
“景光?”
在鹿野又明川疑惑揮手的動作中,太宰治托着下巴,無聲地比了個口型。
[可愛嗎]
他用食指勾着鹿野又的項圈問道,瞧見諸伏景光的神色變得嚴肅,他那原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的眼底反而出現了光亮。
太宰治什麽也沒說,可身為警察的諸伏景光卻敏銳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可愛也不給你。
這個少年分明是在朝自己炫耀他和鹿野又的關系。
諸伏景光下意識地看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鹿野又明川。
他挂斷了電話,正研究着短信,不知道又發了什麽氣人的內容,此時正露出太陽般明朗的笑。
諸伏景光不禁沉思。
只是幼馴染的話,他才不會對zero的朋友做這種事。
鹿野又他……
是不是遲鈍得有點危險。
-
“喜歡?”
“我?”
回到隔壁,聽見諸伏景光說辭的鹿野又明川吓得原地坐正。
他的表情變幻莫測,甚至還伸手摸了摸諸伏景光的額頭,最後得出“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景光也有判斷錯誤的時候”的結論。
“不可能。”
鹿野又明川堅定地擺了擺手。
“只有這件事絕對不可能。”
“為什麽?”
鹿野又明川往自己的飲料裏倒了點酒,他調試着液體的顏色,聽見這話頭也不擡。
“他之前說過去海邊看美麗的落日才是約會的真谛,一到我這裏就把我當做魚餌去釣魚了。”
“吓我一跳。”
“不過多虧了他,我才能十一歲就捉了鯊魚回來。”
鹿野又明川說完,忽然注意到房間門內格外安靜的氣氛。
警校組的五個人欲言又止,想說的話大多和“長這麽大真是辛苦你了”脫不了幹系。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宿舍裏盯着自己看的五個人。
鹿野又明川不是很想談論這個。
他本就想轉移話題,注意力正巧被松田陣平面前攤開的犯罪檔案所吸引。
“哦!”
停頓幾秒,鹿野又明川發出驚呼。
“你們竟然比我想得還熱愛學習。”
松田陣平:“……”
“這是上個星期上課講的案例。”他無語地道,“不是你打印出來的嗎,說什麽鍛煉推理能力,結果一轉頭自己就喝醉了——你不會一點也不記得了吧?”
鹿野又明川矢沒否認,他隐約記得那是他想嘗嘗內格羅尼到底是什麽味道的時候,只知道自己去了港口黑手黨名下的酒吧。
年輕的盯着自己面前五顏六色的酒杯,半晌說了一句:“喝醉了我都能搞到檔案,我真厲害。”
“所以你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什麽?”
“三年前的高中校園獵殺案,被害者都是黑發的女性。”降谷零皺着眉,言簡意赅地總結了案件的特點,“因為沒能找到兇手,當初學校聯合當地警方,還強制令所有學生休學了一段時間門。”
鹿野又明川對此完全沒有印象。
他沉默地把降谷零推過來的檔案打開,夾在首頁的是幾張犯罪現場和受害者被發現時的彩色照片。
……看上去是從檔案室裏偷的。
也就是說,他喝醉了大半夜溜進警視廳,從檔案室裏偷了個這個東西?
他怎麽不去偷卧底文件?
“受害者身上沒有反抗傷的痕跡,可能是受到了藥物的影響。”
沒等鹿野又明川想出個所以然,松田陣平分析道。
“但法醫的報告裏寫明沒有從受害者的血液和胃部檢測到藥物的殘留,也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熟人?”
“一刀致命。”萩原研二撚起一張照片,想通了什麽似的笑了笑,“能在受害者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幹脆利落地下手,小鹿野,你說那是在什麽場合?”
鹿野又明川嘗試再把自己灌醉一次的動作頓住,他的腦子不太清醒,反應也慢了半拍。
但既然萩原研二問了,他還是好好地想了想。
“睡着了吧。”他說,“要麽就是有鑰匙,要麽就是案發的時候,兇手和受害者正巧在一起過夜。”
“當初負責這起案件的警部就是因為這樣,才把嫌疑鎖定到了與受害者的親屬和有過暧昧關系的幾位男性身上。”
諸伏景光合上檔案,說到這裏話鋒一轉。
“不過他們都有确切的不在場證明,關押24小時候就被無罪釋放了。”
鹿野又明川若有所思。
他盯着照片上受害者的貫穿傷看了一會,從第一位到最後一位,兇手的手法明顯越來越熟練。
“為什麽非得是男性?”半晌,鹿野又明川突然問道,“這裏,特意避開了胸骨,要是想着一刀斃命,直接朝着心髒的地方下手更保險吧。”
同樣看出了這點的伊達航贊同:“還有呢?”
鹿野又:“……”
鹿野又:“怎麽可能還有。”
氣氛詭異了幾秒,可能是少年的語氣過于理所當然的緣故,降谷零扶額,耐心地順着他的話說下去。
“為什麽?”
起身,走兩步,躺下。
鹿野又明川的動作一氣呵成,他的眉眼因酒精而多了分醉意,清澈的眼睛眨了眨,聽見這句話無辜地躺在床上朝降谷零看去。
就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一開始的人設一樣,鹿野又明川打了個哈欠。
“我想試試看我這次喝醉了能幹什麽。”
“不用管我。”
鹿野又明川說。
“我好像找到高效率完成任務的方法了。”
-
結果這次喝醉了是在床上假裝自己是一只毛毛蟲。
計劃失敗的鹿野又明川痛苦面具,決心在警察發現前把偷出來的原始檔案還回去。
“三年前?你怎麽突然想調查這個?”
警視廳內,正巧來辦事的岸谷大和停下腳步。
他看了眼旁邊的跟屁蟲,為鹿野又竟然主動來找他了解案件這件事感到驚訝。
“改邪歸正了?看來你的那些朋友對你的影響也不是一點也沒有。”
鹿野又明川懶得反駁“改邪歸正”這四個字。
“我和zero打賭了。”
他帶着黑眼圈,面無表情地說。
“要是我能找到兇手,他就以謀你篡位為第一個小目标。”
岸谷大和:“……”
這種情況要說謝謝嗎?
岸谷大和嘆了口氣,心想鹿野又這家夥果然出人預料。
他收回看向對方的視線,進入辦公室時沒有停頓,只是給旁邊等候的警官看了眼摘下的胸牌。
“你還沒有正式入職,按理說沒有調動檔案的權限。”
岸谷大和低着頭,邊簽文件邊說。
“但給你看也可以。”
鹿野又明川好奇的手被他按住。
作為前[櫻]組的幕後指揮官,岸谷大和在這方面十分有魄力。
“鹿野又君。”
他微笑着,在鹿野又明川[我就知道]的表情中将簽好的文件推了出去。
“簽了吧。怕你反悔。”
《檔案調動通知》
為了得之不易的誘餌,岸谷大和可謂是煞費苦心。
尤其是得知了目暮十三那邊也下定決心後,岸谷大和已經準備了這份文件很久了。
“或者你想和我坦白上次案件的疑點也行。”
岸谷大和凝視着他。
“雖說你突然跳到車上的行為着實吓了我一跳,可仔細看過你之前每一次案件的錄像後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是單純的運氣好。”
冰冷的視線猶如手術刀,一寸一寸地剖析着人體的構造。
“鹿野又君,你是異能力者吧。”
岸谷大和雙手交叉,嗓音堅定地又重複了一遍。
“雖說以前警方內部也有異能力者存在,但自從異能特務科組建後,警方內的異能力者就統一劃給了軍方管理。他們之所以還沒找我要人,就說明你也有什麽不為人知隐瞞身份的手段。”
“我今天早上稍微試探了一下,結果消息還沒傳出一步就被立馬截停,看來是我們這裏的高層有人在保你。”
豈止是保他。
真正的高層早就被鹿野又變成了動物園裏的小動物,岸谷大和能聯系到的,想必是他安排進去的手下。
“哇。”
鹿野又明川發出驚嘆。
“你知道高層有人保我還這麽做,不怕明天就被開除?”
岸谷大和善意地笑了笑:“可我們是雙贏,你沒有那麽做的理由。”
“你不會滿足于抓那什麽超速的,我們都很清楚這點。你和我一樣希望令那個組織覆滅,兩年後,我猜你的願望甚至會遠超于我。”
“難道還有人比你更完美嗎?”
“……”
鹿野又明川挑了下眉。
“随便你。”
他說着,簽字的動作幹脆利落。
“但說實話,我并不覺得這種文書有什麽作用。”
墨水流暢地劃過紙面,岸谷大和沉默地看着填滿字跡的簽名欄。
“……這是什麽?”
“黑色貓貓頭。”
“我是讓你寫名字。”
“你都說我有後臺了,你能拿我怎麽辦。”
年齡履歷不同,辦公室內的兩個人卻互相當仁不讓。
岸谷大和皺眉,他有些後悔自己提前抛出底牌的行為,正想再說些什麽,鹿野又卻朝他做了個鬼臉。
岸谷大和:“……你幼不幼稚。”
鹿野又:“有後臺。”
岸谷大和:“檔案不要了?”
鹿野又:“都說了有後臺。”
岸谷大和:“……”
岸谷大和:“從我的沙發上起來。”
鹿野又明川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甚至還把對方之前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取下來當被子。
兩手一攤,問就是有後臺。
官大一級壓死人,沒想到鹿野又的報複心理如此之強的岸谷大和逐漸笑不出來。
“你困了?”
他問。
鹿野又:“沒有。”
鹿野又:“我只是想惹你生氣。”
岸谷大和頭疼地摁了摁鼻根。
“檔案室第六排。”
他妥協道。
“我發了短信,你自己去拿。”
鹿野又明川立即仰卧起坐。
“你早給我不就好了。”
氣人的黑手黨從桌邊走過,他打開門,下一秒卻像想到什麽似的又退了回來。
“有……”
語悉筝貍.
“行行行!”岸谷大和忍無可忍地把手邊的東西砸過去,“知道你有後臺了!行了吧!至于有關那個組織行動的事情……”
“下個星期吧。”
鹿野又明川打斷,想起琴酒今天給他發的郵件。
“我要去。”
拿兩份工資還能搗亂,這麽大的好事他為什麽不幹。
岸谷大和沉默。
“那你剛剛是在做什麽?”
“我就想看看你什麽時候氣急敗壞。”鹿野又明川點頭,對着面色鐵青的岸谷大和豎起大拇指,“比我預料的厲害一點,Good Job!”
少年說完就熟練地開溜,他在岸谷大和反悔以前拿着另一部分完整的檔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警視廳。
“殺人案啊……”
翻了幾頁,提不起興趣的鹿野又明川開始犯困。
他這次好好地确認了兩部手機的位置,擡起左手時意外地收到了中居先生的郵件。
那是他幾個星期前拜托對方的事了。
[調查結果出來了]
[加上考察時間門,預測培養一位新成員需要兩年]
[而據線人彙報,警視廳派進那個組織的卧底,恰好是您的朋友諸伏景光]
符合輔佐官一貫幹練的風格,這次的郵件措辭也很簡單。
寥寥幾語,內容卻惹人心驚。
鹿野又明川關掉手機,他啪的合上手裏的檔案,隐約想起對方含笑的嗓音。
【“鹿野又,你可以不用一直等我。”】
啊……那個時候……
鹿野又透過頭上樹葉的罅隙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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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