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 6 章
嚴在溪試圖弄懂他對嚴懷山的感情。
他們體內流着相同的血,共同生活了近十年的時光,他崇拜大哥,也敬重大哥,甚至可以稱得上依賴。
自何瓊墜樓那日起,嚴懷山就占據了嚴在溪百分之九十九的美好回憶,也支撐起了嚴在溪全部的生命。
二十歲的某個于他是夢魇,痛苦且漫長的深夜後,無數時刻,嚴在溪都曾想,沒有他哥,或許,不,他一定會死。
但問題又回到正軌。
首先,他決不能對自己的親哥産生親情之外的愛情,其次他也不是同性戀者。
前不久荷蘭剛通過同性戀婚姻法時,嚴在溪還跟着當時的女友一同在牛津街進行全英合法化游行,他在游行花車上看到很多同性伴侶,有男有女,相擁着接吻或相濡着流淚。
嚴在溪對這個群體并不厭惡,但他也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同性。
嚴懷山的面孔不合時宜地在嚴在溪腦海中浮現。
他想到方才近距離地和大哥對視,被觸碰的下眼睑隐隐發熱,心髒突然很用力地跳了一下。
嚴在溪下意識捂上胸膛,克制着自己不去深想,他想不明白,也想得頭疼。
過了一會兒,他想着嚴懷山的臉,天馬行空地冒出兩個詞來“高貴冷豔、高不可攀”。
嚴在溪傻呵呵地笑了。
一旁的nico以為他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湊過來用喘着熱氣的鼻尖拱嚴在溪的脖頸。
嚴在溪癢得哈哈大笑,他鯉魚打挺一翻身,忘記了前一秒的煩惱,跳起來和nico打作一團。
但是這個問題還是困擾着嚴在溪,一直到他在飯店落座,等到徐念茹來的時候。
徐念茹換上國內時下流行的千鳥格斷短裙,上身穿着一件淺藍的小衫,頭發也卷了,踩着小皮鞋走進餐廳,打眼就望見了坐在窗邊,撐着臉冒充文藝青年的嚴在溪。
還不等她落座,這位“安靜的文青”扭過臉來,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念茹,我有個比較open的問題想請教你。”
徐念茹欣然應允:“師兄你問啦,跟我客氣什麽呀。”
她這麽大方,反倒讓嚴在溪不太好意思問了。
他吞吐了少頃,字斟句酌地說:“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
他拖長調子,說着看了徐念茹一眼,徐念茹仍舊是一副洗耳恭聽的認真表情,沒有過多懷疑。
嚴在溪稍稍放心,說話更加流暢:“他青春期的時候夢見和一個男人xx,嗯……不過也就只夢見過那一次,後來他看a也有xx、反應,你覺得他是同性戀嗎?”
說完,他想了想,還是強調:“他只夢見過那一個男的,後面交往的都是女人。”
徐念茹手指支着尖下巴,頗謹慎地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覺得春夢這種東西說不準的,如果只有過一次,可能是雄性的征服欲作祟。”
停了一秒,她補充道:“但要是師兄的那位朋友後來喜歡過男性就另論了。”
嚴在溪追問:“要是喜歡過呢?”
徐念茹圓潤的杏眼看他一眼,給出回答:“八成是bisexual(雙性戀)。”
嚴在溪沒敢繼續問她,要是那位朋友在夢裏操的男人是他親哥會是什麽情況。
恐怕徐念茹會立刻大罵“他朋友”變态,然後勸嚴在溪快點跟這種道德腐敗的人絕交。
徐念茹見他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關心道:“師兄怎麽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啊?”嚴在溪恍然回神,連連搖頭,狀似不在意地擺手苦笑:“他求助我,我又搞不明白才想來問問你怎麽看。”
“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謝呈突然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語氣不佳。
徐念茹想到昨晚在飛機上兩人的矛盾,登時有些緊張地看了眼嚴在溪,好在嚴在溪不是個記仇的人,有氣無力地說:“聊我朋友。”
謝呈抽了凳子坐下,他不願意徐念茹和嚴在溪挨着,就坐在兩人中間。
見徐念茹神情認真,謝呈出于禮貌,便問:“嚴同學的朋友怎麽了?”
徐念茹張了下嘴又抿上,她不好亂講別人隐私。
還不等她換了話題,就聽旁邊把臉埋進手裏,額頭貼在桌上的嚴在溪有氣無力地說:“是變态。”
謝呈皺眉睨他一眼,覺得嚴在溪的朋友是變态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自己看起來都不是什麽正常人。
不過他沒把這句話說出來,轉頭問起徐念茹何時有空一同去嘉青市郊的海邊踩點。
兩人聊了幾句,徐念茹似乎是不願意和謝呈單獨出行,又問嚴在溪:“師兄,你什麽時候有空呀?”
謝呈臉色有些微妙,恨恨地看了嚴在溪一眼,沒被正在苦惱的嚴在溪察覺。
“我還沒有準備好,暫時先不去,”嚴在溪用筷子戳着碗裏顫巍巍的紅燒肉,他一邊愁容滿面,一邊大口大口地扒飯。
徐念茹倒沒繼續問,只是覺得嚴在溪還沉浸在方才問她的問題裏,下意識朝他那頭多看了一眼。
吃完午飯,謝呈要去雜志社報道,徐念茹要和妹妹去逛街,嚴在溪依依不舍地和國內唯二能陪他打發時間的兩個人分別。
回家的時候,嚴在溪經過一樓客廳,餘光瞥見落地窗前擺着一架沉木色的三角鋼琴。
嚴懷山曾經很喜歡這架鋼琴,他彈琴的時候,年幼的嚴在溪會在琴邊扭動軟綿綿的四肢,跳着亂七八糟,毫無律動的舞蹈。
大概是十四還是十五歲的某個感恩節,難得和家人團聚的嚴左行要求長子獻上一曲。
嚴在溪仍舊圍着哥哥和他的鋼琴活蹦亂跳,把一家人逗得哈哈直笑,結果他人來瘋慣了,沒看腳下被鋼琴絆倒,腦門兒磕在琴腳,鮮血流下來。
嚴左行在看到他臉上的紅色血液前冷下臉奪門而出。
文鈴急忙去叫人幫他包紮,嚴虹扶着嚴在溪起身。
只有嚴懷山,他的手指仍舊按在嚴在溪摔倒時的琴鍵上,目光一如既往地沉靜,深不可測地注視着嚴在溪,那雙清澈的、有如玻璃彈球般的天真眼睛。
他傻呵呵地沖哥哥笑:“哥!我這叫男人的勳章!”
後來,嚴在溪額頭上的傷口早已不見蹤跡,嚴懷山卻再也沒有彈過琴了。
嚴在溪鬼使神差地轉動腳步走了過去,想去确認外側的琴腳是否有一道被磕凹的痕跡。
他想知道,這是否還是當年嚴懷山彈過的那架鋼琴。
手還沒有摸上去,有熟悉的聲音在身後叫了一聲:“在溪。”
嚴在溪猛然回過神,他轉身定睛一看,笑起來:“二姐。”
嚴虹頭發齊肩,一絲不茍地順滑在腦後,眼尾稍上挑,淩厲的灰藍色眼睛因微笑而略微柔和下來。
她雖與嚴在溪同母,卻是全家遺傳嚴左行身上西方血統最多,也是與兒時對嚴左行養育有佳的歐裔祖母長得最像的那個。
因此何瓊當年生下嚴虹時就被嚴左行直接帶回了家,養在文鈴膝下。他同文鈴的家族簽過協議,對外就稱嚴虹是文鈴生下的二女。
按血緣來說,理應是嚴虹與嚴在溪要更加親昵。但她從小便被文鈴一同帶大,實際要更偏心大哥和母親。
在嚴在溪被嚴懷山帶回家時,嚴虹還不滿過大哥明明可以把嚴在溪遺棄在孤兒院,為什麽要把他帶回家讓文鈴傷心。
但嚴懷山做事很少會受外界情感幹預,他一貫堅持自己的選擇并承擔無論好或壞的任何結果。
如果嚴虹不是他的妹妹,恐怕對大哥的評價中會加上“冷血”這個形容。
至今也沒有人知道,當年嚴懷山究竟為什麽要不顧全家人反對,把嚴在溪帶回家。
出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婚姻完全受限,每一個人都像泾渭分明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婚姻是他們帶領家族checkmate的決定性因素。
嚴左行對子女的配偶嚴格把控,在訂下長子的婚事後不久,嚴虹就同美國參議院一華裔委員會主席的獨子訂婚。
她畢業那年是在Ohio畢業典禮上致辭的榮譽校友,回到國內這一年同大哥公平競争,是辰昇集團現任COO(Chief Operation Officer)。
前段時間兩人涉足地産,為了談下一塊地皮購買權,忙得停不下腳。如今終于順利完成發布會,才打算休假半個月去美國和未婚夫相聚。
經年累月的相處,讓嚴虹面對這個天真頑皮的弟弟不再如當年他被接回家時一樣厭惡,她好像漸漸可以揣測大哥接回嚴在溪的用意。
嚴在溪像一株潮濕紅牆上攀着的地錦,身上擁有的是嚴家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會有的、鮮活的生命力。
她問:“怎麽回來沒跟二姐說?”
嚴在溪先和她對視,露出得意的神情,左側的那顆虎牙洩出來,他笑着說:“給你和大哥一個surprise呀。”
嚴虹也笑了,打開手包,掏出一張副卡:“錢還夠花嗎?”
她知道嚴在溪先前和爸爸剛大吵過一架,但并不清楚兩人是因為嚴左行又提起小時候沒強硬要求嚴在溪切除發育不算完全的男性xx而大吵一架。自那之後爸爸大為光火,停掉了嚴在溪名下所有的卡。
嚴虹想,現在嚴在溪身上或許沒有多少能用的現錢。
但出乎她意料,嚴在溪竟然拒絕了,他順勢從傭人手裏接過嚴虹的行李箱,大搖大擺朝外走,走着走着,回身沖她一眨眼:“二姐你也太小瞧人你弟了吧,雖然比不上你跟大哥,但找我拍個照也要給點錢的。”
嚴虹把卡收回去,露出很淡的微笑,說他長大了。
她說着,又想到近幾年嚴在溪不知為何和媽媽逐漸疏遠的關系,叮囑道:“你有空給媽媽打個電話,這三年你不在家裏住,也不常回家,她還跟我念叨過你。”
嚴在溪沒有拒絕,笑着應了聲“好”,他想起聽嚴左行說過的一件事,問嚴虹:“ma——她懷孕,身體還好嗎?”
“好,”嚴虹想到母親肚子裏存在三個月的新生命,冷豔的面孔不免柔軟:“一周前剛去産檢,說是個漂亮的女孩兒。”
嚴在溪扯了下嘴唇,淡聲說:“挺好的,她一直想再要個女兒,大哥也會是個好哥哥。”
聞言,嚴虹看了他一眼。
嚴在溪親自把二姐的行禮放上車後,跟她擺手的時候依依不舍地說:“二姐你也要成家了,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什麽時候了。”
嚴虹說:“我半個月後就回來了。”
嚴在溪卻輕微搖了下頭,含糊地說:“唔,我是說再往後。”
嚴虹看了眼腕表,拿手機撥了個電話,等待的間隙想起方才嚴在溪的話,道:“總有機會的,不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分不開的。”
嚴在溪笑得很突然。
電話那頭被人接通,嚴虹催促司機快走,一邊忙着講話,一邊和嚴在溪擺手,她餘光掃到嚴在溪的嘴巴動了幾下,像是說了聲什麽。
但車走遠了,嚴虹沒聽到。
嚴在溪目送姐姐離開,他站在冷暖交加的風裏,垂在身旁的手突然抖了抖,發神經似的像要把全身的寒冷都抖掉。
nico爬在餐廳的毛絨地毯上呼呼大睡,去騷擾它的嚴在溪無功而返。
他上樓整理了一小部分帶回來的行李,又把更多的東西重新在箱子裏放好,他不會在這裏久住,等正式去影樓上班就搬去老板提供的員工宿舍。
嚴在溪無所事事地捧着相機在莊園裏溜達,看到什麽都要咔嚓咔嚓拍上兩張。
經過書房的時候,他看到桌上擺着一臺電腦,想了一下還是走過去。
電腦沒有密碼,應當不是嚴懷山常用的,不涉及公司機密。
嚴在溪稍微放心,把相機擺在桌上,輸入一個網址。
頁面紅黃藍綠閃爍,不太正經地躍出大寫加粗的四個字——心靈家園,一旁的小字寫着:您精神的烏托邦,攜手千萬小翅膀與您同在。
頁面又上角跳動出最新未讀99+消息提示。
嚴在溪沒有管它,徑直點開之前發布的帖子,上次樓主更新時間還是一個月前。
細又白淨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寬大的袖口偶爾蹭在桌沿,腕心的傷疤不痛不癢地蹭着粗糙的桌面。
嚴在溪打下幾行字。
【好久沒來更新,都想死我了吧】
【最近忙得要死,終于偷空出來給小崽子們更新,還不快來謝恩】
【我看看上次講到哪兒了,我發現人腦也算機器,好久不想之前的事情,都鏽了。想起來了,上次講到樓主一個鋼鐵直男,因為偷親哥哥被趕出家門,你們一群人還說我德國骨科看多了,無語,都說了我那時候在英國!在英國!】
刷新下一頁發帖時,網頁跳出一條實時評論,嚴在溪定睛一看——
【扯淡吧,世界上要真有樓主形容的這麽完美的好大哥,我就直播倒立洗頭】
他當即回複【開直播!!!不開不是真男人!】
【我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不接受反駁)!誰都別來污蔑我哥,不然我跟誰急!
給我氣得說都不會話了,接着講故事吧。
我後來好好反省,總覺得對不起我媽,雖然她現在不讓我這麽叫她,但我在心裏偷偷叫她又聽不着,我就叫,媽媽媽媽媽媽!
也不知道為啥,反省着就反省進了酒吧,我覺得一個人在房子裏待不住,總會胡思亂想。
那之後有又過了幾天吧,可能是哥氣質憂郁,長相帥氣,有不少女孩兒來給我塞郵箱,我本來是一個都不要的,但有個女孩兒倍兒像我哥,就是那種高貴冷豔的感覺懂嗎?說不上來,我就尋思要不跟她試試,其實那時候我也弄不明白我到底為什麽要親我哥,我真是腦子犯抽了!】
【那天我做了人生中最錯誤的一個決定,就是留了那姑娘電話,說來說去,這還得怪我哥!好好一大男人,長那麽漂亮幹什麽!我和她聊得久了,就多喝了幾杯,出酒吧的時候都糊塗了,丢臉死了,還要人家一個小姑娘扶我出門,我估計是當時逞強拒絕了她吧,我醉了,但不算斷片,只是記不大清了,模糊記得是我一個人出去的,然後樓主我,一個男人,被男人□□了,哈哈,想不到吧】
【後面發生的事情,說實話以我當時那個狀态也記不清了,反正我準備自殺的時候我哥救了我,也因為救我耽誤了我哥去給他前未婚妻過生日,兩人吵架,讓我哥這麽優秀一鑽石王老五被退婚了】
【不過也沒事兒,我哥現在的老婆倍兒優秀,具體多優秀就不說了,太詳細怕你們扒馬給我哥惹事兒】
【行了,今天就更到這兒吧,往事容不得回憶】
【別在我樓裏質疑我哥!我見一個拉黑一個!沒有我哥,我就活不到今天,沒有我哥,我早他媽不知道死幾百年,埋土裏早叫蟲子吃了,爛成骷髅頭了!】
嚴在溪手抖得不像話,他煩躁地“啧”了一聲,不得不用稍正常的一只手,去按住另一只不停顫抖的手才能把電腦浏覽記錄清空,按了關機。
還沒走出書房,敞開的窗戶外就傳來nico中氣十足的吠叫。
嚴在溪欣喜地跑到窗邊去,探出大半身體,他看着翠綠草坪上生龍活虎的金毛。嚴懷山不知何時回來了,慢條斯理地跟在nico身後。
嚴在溪心口猛然一動,伴随着胸腔鼓澀的酸痛,他搖擺着手臂,筋骨喀啦作響,露出最燦爛的笑容,朝樓下大叫:“哥!哥哥!——”
天不算晴朗,很薄又淡的陽光從嚴懷山頭頂灑下來,沒能落到他臉上。
嚴懷山微一擡起那張既漂亮又英俊的臉,面頰的肌肉失序,挂上短暫的微笑。
不達時宜,嚴在溪想起了他二十歲那年,二十六歲的兄長嘴唇的觸感。
稍幹燥而顯得有些粗糙的、冰冷又柔軟的、飽含劇毒卻對他有致命吸引的,猶如最不可戒斷的誘人禁果,讓他往後如饑似渴地去擁抱能将他粉身碎骨的愛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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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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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