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譴責 顏桑被男人按在馬背上接吻
第28章 譴責 顏桑被男人按在馬背上接吻。……
第28章 譴責 顔桑被男人按在馬背上接吻。……
銀裝素裹, 圓滾滾的鳥兒蹲在屋檐,歪頭瞧雪地裏的兩人一馬。
季總的教學是有門檻的,別人都沒這個待遇。
但顔桑沒領會到, 還說季教練應該被扣工資。
小動作被戳破, 男人不但不心虛害臊, 反而還非常坦然, 就差把“我教你騎馬,你交點學費是所應當的”寫臉上了。
顔桑:“……”
他懷疑季硯沉是故意把管家和錢二叫走的。
但沒有證據。
無話可說的顔桑噎住了, 季硯沉笑了一聲,收斂了, 讓他坐直。
本以為這個話題就這樣過了,等甜棗又慢吞吞的繞完一圈,馬背上的人又叫季硯沉的名字。
季硯沉應了他一聲。
顔桑聲音有點悶:“你變了好多。”
以前的季硯沉,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也不會有類似的舉動。
就算他們談戀愛的那幾個月,季硯沉看上去也是冷靜克制的。
季硯沉問:“你覺得是變好了還是變差了。”
顔桑給不出違心的回答, 但他們現在的關系,實話說出來總覺得令人難過——
他從來沒覺得季硯沉有哪點不好。
變差勁的是他自己。
他對八年前的男朋友沒有抵抗力,也招架不住八年後的前任。
季硯沉等幾秒沒得到回答, 又問:“現在的我會讓你讨厭嗎?”
顔桑這次搖頭很快:“沒有。”
相反, 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重蹈覆轍。
面對顔桑時,季硯沉總是顯得耐心十足:“會反感不舒服嗎?”
顔桑繼續搖頭。
季硯沉就笑,說他知道了。
顔桑摸着帶着熱氣的馬背,想問他知道什麽了,忍住了。
雪地的腳印一串接一串,顔桑自己握着缰繩走了兩圈,過完騎馬瘾後提出換人。
季硯沉擡頭看他:“不騎了?”
顔桑活動了一下手腕:“你來吧。”
雖然還沒騎夠, 但他已經騎得夠久了。
總不好一直把季硯沉晾在一旁。
季硯沉了解顔桑,從他看向甜棗的眼神就看出來他根本沒玩夠。
顔桑松開腳蹬,剛想學着電視劇裏的俠客潇灑擡腿下馬,可被季硯沉按住了——
男人不但沒讓他下馬,反而跟着上馬坐在了他身後。
顔桑:“?”
顔桑都沒看清季硯沉的動作,等他反應過來時,季硯沉的兩條胳膊已經穿過他身側抓住了缰繩。
馬鞍空間有限,他整個人被季硯沉抱在了懷裏,後背緊貼着男人胸膛。
“啊——”
受力下甜棗往前走了兩步,沒坐穩的顔桑短促的叫了一聲,本能抓住環在身前的小臂。
“季硯沉。”顔桑慌忙叫男人的名字,膽戰心驚說自己還沒下去。
膽顫是因為兩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壓在甜棗的身上,顔桑怕它承受不了。
心驚死因為他和季硯沉此時過于緊密相貼的暧昧姿勢。
事實證明是顔桑想多了,作為一匹優質健壯的成年公馬,甜棗負重高達幾百公斤,再加一個他都能健步如飛。
顔桑不自在的動了動想要下馬,然而季硯沉沒給他這個機會,缰繩一抖,原本慢悠悠散步的甜棗打了個響鼻,呼出一股蓬勃熱氣後,撒開腿跑了起來。
顔桑:“!”
顔桑被突然跑起來的甜棗吓了一跳,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抓住季硯沉的手不自覺用力,連大|腿都緊緊夾住了馬背。
“顔桑,睜眼。”
顔桑也不知道隔着雪鏡季硯沉是怎麽看出他閉着眼的,他聲音随着身體一起抖啊抖:“我、我不不敢。”
顫抖的嗓音和風消失在雪地裏,顔桑清晰地聽見耳畔傳來的低笑。
“別怕,我不會讓你摔馬的。”
季硯沉的話很有信服力,在如擂鼓的心跳聲中,顔桑試探着睜開眼。
策馬奔騰和騎馬散步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景物不斷後退,心跳和馬蹄聲逐漸重合,刺激又痛快。
顔桑睜大眼,情緒很快被調動,由緊張害怕轉為興奮激動。
沒想到季硯沉馬術學得這麽好。
竟然真的跑起來了!
新奇的體驗讓顔桑暫時忘記了兩人此時暧|昧姿勢,腎上腺素飙升,他陡然升起一種自己真的是個天高路遠的灑脫俠客的豪邁。
馬蹄揚起落下,馬背上的兩人身體随着颠簸,不斷互相擠挨碰撞。
沉浸在武俠世界的顔桑沒注意到身後的男人越靠越近的腦袋,直到他露在外面的、耳下的那一小塊皮膚上,落了一個微涼的吻。
“你——唔。”
有些癢,顔桑下意識偏頭,下一秒微涼的吻就落在了他上揚的唇|瓣上。
被偷襲的顔桑:“!!”
沒說完的話淹沒在唇舌當中,在季硯沉扣住他腰肢時,顔桑顫了一下,伸手想推人,結果甜棗一颠簸,他心一跳,又只能緊張的抓住馬鞍。
進退兩難的。
耳垂被不輕不重的撚了一下,顔桑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
“顔桑,不要咬。”
顔桑唇縫被舔了一下。
唇|瓣帶來的酥麻感像一小股電流,在他四肢百骸流竄。
原本身體僵直的人瞬間軟了腰。
顔桑隔着雪鏡看眉目冷峻的男人,覺得對方應該是雪地裏的雪妖變的,清清冷冷的嗓音都帶着蠱惑人心的能力。
他被雪妖一蠱惑,真的就放松了齒關。
男人烏沉沉的眸子一黯,仍然拽着缰繩的手擡起他下巴,吻得更深。
甜棗腦袋被拉得一擡,放緩了腳步。
抵在臉側的缰繩表面粗糙,和季硯沉的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觸感。
顔桑不覺得疼,反而渾身顫栗。
顔桑被男人按在馬背上接吻,連甜棗從“奔跑撒歡棗”什麽時候變成了“悠閑散步棗”都不知道。
他被親得找不到北。
等顔桑從馬背上下來時,要不是季硯沉扶着,腿軟的顔桑能直接在雪地裏跪下。
不過他現在狀态比跪下也好不了多少——
他很想找雪堆把自己埋了。
感受到唇|瓣傳來的隐隐刺痛,智回歸的顔桑在心裏反省唾棄自己:
你為什麽又沒把持住!
直到把甜棗還給錢二,顔桑都沒敢擡頭看季硯沉,甚至在男人伸手要牽他的時候還自以為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顔桑自我催眠,事已至此,只能當馬背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反正不是他主動的。
這……應該不算他渣吧?
季硯沉:“……”
男人停下腳步看他。
顔桑還在懊惱自己被男|惑這件事,往前走了兩步才注意到季硯沉沒跟來。
顔桑眼神閃了閃,強裝鎮定:“怎麽了?”
看着裝傻的顔桑,季硯沉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看他:“用完就丢?”
顔桑:“?”
聽了季硯沉的話,顔桑白皙的臉頰瞬間爆紅:
誰、誰誰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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